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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大范围地应用现代化高科技未必是件坏事，”看到站起来已经朝着门口走去的托尼，斯特林也毫不迟疑地站了起来，他望向那个天才发明家的眼神是琢磨不定的，但是语气却好像始终都没有改变过，“还是说你担心所有人都拥有了科技之后人人都有可能成为「钢铁侠」才会拒绝分享那属于你的智慧结晶。”
托尼站住了脚步，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就变得很不好，不知那个博士的哪一句话刺激到了他。
当然，其实这样的假想根本就不成立。
“你可以把我当成是自私的吝啬鬼，当然，人们也永远不会忘记在几年前的某一天，当政府要在他的民众面前展示海陆空三军的伟大成品的时候，那些未经授权的钢铁侠伪造品对纽约做出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惊人举动？是的虽然那个主谋和参与策划的家伙也都受到了他必须得接受的调查与制裁，但现在你还想说什么？为什么我不肯对外公布自己的科技与设计草图的坦率和迅速会不如我爆出自己的家庭住址那样顺理成章吗？得了吧，现在早就没人把这当做笑料来看了，更何况那本来就不是。”
“不我并不是指钢铁侠的设计制造和在市面上大批量生产或者是应用于战争，我指的是电脑应该进行系统优化，它们至少可以被使用在家庭当中用来——”
“做个称职的好管家。”
托尼转过身来，他看人的样子就像在嫌弃田地里的一根老玉米：“那样世界会打乱，因为没人能完全保证它们的性能并且进行大范围推广使用，我真担心有些白痴会完全搞砸这一切。”
“承认你的自私吧托尼·斯塔克先生，你只是不希望你自己和所有人相同，从而没有办法在在变的鹤立鸡群。”
“这话如果你早几个月和我说我还不大能正面反驳你，”托尼说，“胸前的那玩意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即使夜间的亮闪闪会比较吸引人注意而且还能当个夜灯来用，可是那让我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
“高科技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被应用在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军事斗争上，他们应该想办法让人类的思维进行统一而做到真正的和平共处。提高综合国力那也不是我们的事，我们仅限研发提供先进的科技。”斯特林坐在属于他的轮椅上，样子平和又安静。
“没错，我也是那么干的，我是说后来，只是有些东西并不适合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托尼板着脸，他的嘴唇一开一合地说着关于他自己对此事的全部看法，“人民不希望每天生活在慌忙不安之中，更不喜欢失控的机器把过了期的意大利面伴随着发臭的奶酪一起拍在他刚用全新的洗发水清洗过的头发上面，要是我我也不乐意。”
“Dummy让你有过类似的经历吗，斯塔克先生？”杰克问。
“我的孩子们一向很听话，但如果它们没有个好父亲那这就未必可以成立了。”
这里伴随着一种奇怪的气氛，但那绝对不是工作研究的紧张气氛，说不上来的感觉，也许略微微妙。
“贾维斯是你为AI人工智能取的名字？”
“OH...没错，就像是你父母为你取名字一样，我也总得我创造出来的甜心取个舒心一点儿的名字才行。”
斯特林闷笑了几声，他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镜片的反光在灯照下反射着光芒：“斯塔克先生，你比我预想之中的要更加有趣，我很中意你，尤其是你的大脑。”
杰克·斯特林的表情似乎留有隐藏，他是故意在托尼的面前表现出来平静的一切，但是一般太过安宁的表层之下总是隐藏着什么——一颗悸动的心？
太糟了。
托尼似乎不大能够猜的懂那个博士的用意，如果真的是来求合作帮助再或者是来说服其听从自己的意见的话，那反应也或许是太过于平淡了，而且明显是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况且那个白毛男不会是因为无言以对，因为眼前这个叫做杰克的男人就像是在有意不对托尼的话进行反驳一样反而去愿意做个兴致勃勃的倾听者。
对于托尼·斯塔克的讽刺与挑衅也都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容，语气和正式程度也顶多算得上是午后的惬意闲聊，抓不住重点，没有尖锐的正面问题的应对。
托尼·斯塔克讨厌拖拖拉拉的人。
天才发明家他挑起一边的眉毛来，肩膀也随之耸了耸：“如果你在私下还想要继续这个危险的计划的话，那么你可能在接下来的有一段时间里会没空再去中意我的大脑了。”
“这样吗，但是我倒觉得机会多是，时间也是一样。”
“那么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个充满了蓝色和H2O的鬼地方了，我应该说祝你好运？”
斯特林挂着笑容继续说：“斯塔克先生，有些人并不适合总是被一个人丢在家里。”
托尼没有理会男人那句奇怪的话，他而是大步迈着离开了这间海洋屋子，在最后，这个男人抛下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你的双腿大概是被重新做的很好，但是有些地方并不符合人体的结构骨骼，长时间站立会让机械肢体被过快损坏。”
斯塔克指的就是那个斯特林博士用来可以重新直立的“双腿”，即便是有了裤子的包裹，但那腿形却是清晰地暴露出来了问题。
杰克盯着托尼离开的方向，他的嘴角挂出不太正常的弧度。
这个大厦是「Future」科研技术部，就在大楼的外部它上面清晰地挂着牌子，而且字母的旁边还有关于他们的LOGO，是两个相套的红色圆环。
虽然不在靠近城市中心的位置，但是那规模也不算小的了，毕竟高新技术产业都不应该在市中心的喧闹区。
斯塔克在走出这个地方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两眼。
这种垃圾地方，他真的不打算在多待几秒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