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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 2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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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杨两位夫人走后,听秋云说起,正院里大太太与季宛茵好似拌起了嘴,时不时有瓷器皿摔碎的声音传出。

算是印证了宛宛的猜想,大太太估摸看好这门亲事,倒是季宛茵十分不乐意。

也因此,宛宛听到秋云说起了大姑娘季宛茵的陈年往事。秋云也是私底下听丫鬟婆子胡乱传的,并不确定真相是否如此。

季宛茵曾经恋上过一个身无长物的举人。

这个举人深知自己配不上季宛茵,为了要与季宛茵在一起,还甘愿入赘为女婿。在这个年代,男子入赘,特别是对于一个舞文弄墨的人来说,是极其屈辱之事。但大太太依旧不允,季宛茵甚至以死相挟过,可惜都不顶用,还被禁闭了起来,最终与那个举人不了了之。那个举人姓甚名谁,有否去为官或是一事无成就并不知晓了。

宛宛闻言,惊讶万分,甚觉不可思议。若说这种事发生在三姑娘季宛芷身上,宛宛是一百个相信。但在季宛茵身上,就有些难以置信了。如若是真,那是不是应正了那句话,谁没有个无悔的青春……

此事并未闹多久,宛宛偶尔去正院里用饭时见大太太与季宛茵的关系依旧如初,母女俩吵架纯属稀松平常,就是不知最后那定国公嫡子的亲事如何解决的。

而近来朝堂之上不太平,季元弘与季暠老爹皆是早出晚归,见不到人影。季老太太每日念经祈福,对神佛之事越发上心了,且一个人还觉不够,想拉着全家人一起。

于是,挑了个黄道吉日,举家去云来寺吃斋烧香。

季老太太发话,自是没人敢反驳,更何况是拜祭神佛之事,连心中都不敢有违逆,怕遭了报应去。

几个姑娘家都是想着能出去玩儿就很欢喜,特别是这云来寺香火极盛,还愿之人数不胜数,听闻那儿的姻缘签极其准哉,京城周边大小佛寺若多,季老太太独独挑了这家,估计也是冲着这求姻缘去的。

云来寺离的偏远,建在半山腰上,废了不少车程。沿途倒是风景秀丽,依山傍水,停停歇歇也不觉得那么难熬。

此番前去,皆是女眷,鲁姨娘与李姨娘也跟着了,还捎带了些丫鬟婆子,分开乘坐在两辆马车。

季老太太、大太太与小姐们坐一车,离开京城,季老太太做主,少了那些规矩,所以姑娘们乐的轻掀帘子看看风景。

不管平日子多少细小矛盾,姐妹终归是姐妹,玩乐在一起谈谈笑笑是极其开心的。

云来寺前有一段很长的石梯,马车是上不了,得自个爬上去。

若是真殷诚向佛之人,自然会把这若长的天梯看做神圣的象征。若是宛宛这种,大早上被赶鸭子上架来拜佛,还要爬放眼望去还不怎么能看见头的石梯,那是痛苦不堪的。

此时,宛宛多么希望缆车也能穿越过来。

季老太太真是精神焕发,拄着拐杖就领着众人往上。宛宛落在了后边,实是跟不上季老太太的速度,秋分在一旁服侍着宛宛,偶尔会搀扶一下,见小姐一脸苍白,郁郁寡欢,疼惜不已,猜是大伤初愈,就要如此劳累所致。

其实不然,宛宛正值年少,身上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她这会忧郁实乃望着这石梯迟迟没有个尽头,怨念堆积,致使脸色不好。

熬过了漫漫长路,总算到了这云来寺门口。

另外三个姑娘好生欣喜,左顾右盼,就想着去拜个最灵验的菩萨,求个姻缘签。

求签的地方还是很好找的,最拥挤,队伍排的最长的地方就是。

除了宛宛以外,好似所有人都乐此不疲,连秋分对这求姻缘也隐隐有着期盼似的。

来之前宛宛还是期待过的,毕竟她就是穿越而来,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不存在。但经过了一早上马车的颠簸,加之漫漫石梯的摧残,宛宛望着那排成长龙的求签队伍,顿时脸色苍白如纸,虚脱的双脚就有些站不稳。

秋分赶紧扶住自家小姐,生怕她一个不稳,就摔倒。再瞧小姐这脸色,秋分立马慌了神,哪还有拜佛求签的兴致。

季老太太见到此景,也赶紧过来抚了抚宛宛的额头,顿觉凉飕飕的,想起宛宛大伤初好,哪经得起这般折腾,本是好意来求个姻缘,若是弄得旧伤复发可是得不偿失。季老太太给了宛宛一记木质腰牌,上刻有云来二字,指了指不远处的禅院,吩咐秋云领着宛宛过去,那儿有神泉酌饮,也有供人休憩的席座,拿着腰牌就能进去,喝了神泉身体舒适些就可来求姻缘签的这边找寻众人,或者直接回马车上休息也可。

秋分听从季老太太的话,缓缓将宛宛搀扶了过去。

宛宛一听不用去求签排那长队,活力瞬间就一点点回拢了过来。

终于可以休憩一番了。

季老太太指明的这个禅院很是幽静,门口并无多人来去,通通都集中到求签那块去了。禅院看门扫地的小和尚查视了腰牌,就领着宛宛与秋分进去。

季老太太口里所言的神泉,就是此禅院中心的一口水井。说来也怪,这井口浑然天成日月之形,水质清澈,天窗恰如其分的建在井口的最上方,有日光从顶头缓缓投射下来,微微波光泛滥,确实有恍如仙境之感。

而这件禅院也有些特别,似乎是沿石山峭壁而建,墙面皆是凹凸不平的石壁,时不时有幽深的甬道穿梭其中。抬眼能见到起伏的阶梯环环交错萦绕着,似乎通向石山上。隐隐透出庄严的肃静,走在这里,都会下意识地放轻脚步,仿佛稍加大声的喧哗,就会扰着神明一般。

小和尚领着宛宛与秋分并未深入石山,只是驻留在神泉附近的回廊雅座,取来两碗神泉水,让她们稍作歇息,莫要乱走,在此最长只可呆一个时辰,他就会过来带路离开。

宛宛与秋分听了吩咐,就自行坐下休息。宛宛喝了几口神泉,有微微的甜涩,还算入得了口,宛宛一饮而尽。秋分不喝,把神泉水推给宛宛。

宛宛本就只是口渴才喝这水,并不是因为这是哪门子神泉,一碗就已足够。想必秋分对这神泉还是有几分畏敬的,宛宛就推到秋分面前让她喝。

秋分起初不肯,宛宛极力推拒,几番下来,也傲不过宛宛,试探性饮了几口,眉头微皱,道“也就和我家村口的井水一个味。”

宛宛憨憨直笑。

秋分又疑惑道:“味是如此,可我看了小姐喝了这神泉,脸色好了许多,怕是这神泉起了些许作用么?”

宛宛“哧”笑一声。

秋分也忍俊不禁,其实她心中清楚小姐原是不爱跟着众人来来去去闲累,这一坐下休憩精气神立马就回来了。

宛宛闲着无事,把注意力放在了这座禅院上。

她们只呆在离门口很近的回廊,往里走似乎曲折环绕,绕着石山峭壁,还有很深的路径。能进来喝神泉的人也只有三三两两,大部分参拜之人都被拦于门外,是不进来由小和尚取了少许神泉水就离去的。现如今,望眼望去,好似在禅院里休憩的好似就她和秋分而已。

宛宛不禁拿出了那块刻着运来二字的腰牌来,古朴的木质,也不见有多少蹊跷。

也不知季老太太从何得来这块腰牌的。

宛宛也是目光乱瞟,随意打量这幽深的禅院。无意中,透过两块石壁中央的小道,竟看到一幅雕刻在凹陷石壁上的若大观音像。

因着小道上种了偏高的草木,若不是宛宛坐着的角度正巧能透过草木的缝隙,不然也是看不到那壁画的。

宛宛多打量了几眼,觉得此壁画如神来之笔,令人叹为观止,不经有了近前去看看的想法。

秋分见自家小姐怔怔出神,不由自主的也朝着宛宛望着的方向看去,惊叹了一声,道:“小姐,那观音像好似大的惊人,居然能雕刻在整座石壁上。”

宛宛点点头,十分认同秋分的说法,目光依旧恋恋不舍的在观音像上徘徊,想看的更清楚些。

秋分忍不住提议道:“要不,奴婢陪小姐近前去看看,似乎并不远,穿过小道就成,看完我们便立马回来。”

秋分的话正合宛宛的心意。

她俩便一前一后的撩开草木,穿越石壁中央的小道。

这小道远远望去并不长,真走在里面,却发现还是有一段距离。

不过十分值得。

因为穿过小道后,面前的景象犹如蓬莱仙境。四周环绕石山峭壁,有小瀑布从顶上飞流直泄,落入面前的潭水中。而就在朝里凹陷的石壁上,就雕着一幅观音像,整整占据山面峭壁的大半,高耸屹立,雕工精湛,令人油然生敬。

而秋分在此时忽然道:“小姐,过来看,这儿还有地藏菩萨。”

原来秋分在伸手接小瀑布的清泉时顺便朝边上的石山缝隙看了几眼,发现别有洞天,稍稍探了身子过去,就发现另一面的石壁还雕刻了地藏菩萨,知晓自家小姐喜欢,于是出声唤宛宛过去。

宛宛近前一看,如方才见到的观音像相同,地藏菩萨也雕在了悬崖峭壁之上,宛宛与秋分皆从来未见过这般奇异又令人叹为观止的若大石壁画,于是接连在山石缝中穿梭,又观摩到了七八幅诸如此类的菩萨壁画。

直至走得身子略有些乏,才意犹未尽准备打道回去。

这一下,可难到了宛宛与秋分。

因着先前光欣赏壁画了,宛宛根本未用心记路。秋分虽留意了路线,却在石山峭壁里绕了几绕后发现,这石山峭壁通通长的一般模样,每走到一处都好似来过。

她们来回走了几圈,竟然出不去。

宛宛猜想是不是做错路了,于是变着法走走看。未料越走越偏,起先还能绕回到几尊见过的菩萨壁画面前,这会乱行,连菩萨壁画都见不着了,四周开始出现了先前从未见过的上下阶梯与甬道。

秋分自责道:“都怪奴婢不好,带着小姐四处乱走,现竟在这石山里迷了路。”说着,眸子里有了湿意。

宛宛笑着拉起秋分的手,神情轻松,并不慌乱。秋分见小姐如此,好似吃了定心丸,深吸几口气,也平静下来。

宛宛开始凝神留意四周,想着这里是云来寺的地盘,绝不会被困太久,总归会有行迹寻着出去的。

刚巧,有个人影忽而从前方石壁间的阶梯之上横穿而过,消失了踪迹。

既然有人在这里,那便能问着出路。

宛宛拉着秋分急速爬上了那段阶梯。

阶梯之上一面是甬道,一面是继续回旋向上的小路。

宛宛记得方才那人是横穿而过,猜想应不是走的向上小路,而是甬道才对。

宛宛正在踌躇之际,秋分眼尖,看见了甬道内有人影闪过,道:“小姐,那边有人,我们可以过去试着问下路。”

宛宛闻言,知晓推测没错。秋分与宛宛一前一后,朝甬道里走去。

这甬道里光线偏暗,却并未有渗人之感。

宛宛环顾两面石壁,居然雕刻着神态各异的罗汉,因着长了青苔,所以几欲被覆盖住,得仔细看才瞧得出。

宛宛的脚步不禁慢下几分。

而秋分心中焦急出处,所以一路向前不曾观摩两侧石壁,再上了几层阶梯后,秋分又见到前方有人影闪现,好似朝左方转身就不见了。秋分怕错失良机,快走了几步上前,原来在人影闪现的地方又分出了左右两侧的甬道。

秋分记得人影是朝左侧走的,于是就试探性往左侧甬道多走了几步,她急于找出路,都未发现宛宛此时才准备上阶梯。

谁知,她在左侧甬道里刚迈出几步,有一只手突然用力将她扯过去,她的身子陡然被压在石壁上,一个男子用手臂死死压住她的喉咙,神情凛冽,沉着声音道:“你为何跟着我?”

如果宛宛在,定是认得出此人就是塞德。

但秋分并不识得,见他杀气腾腾,以为是图谋不轨之人,想着自家小姐还在后头,绝不能让自家小姐受害。于是作势张嘴狠狠往塞德压住她喉咙的手臂咬,塞德急急收回手。秋分失了钳制,趁机飞速往左侧的甬道里跑,意欲将塞德引得更深入,便发现不了自家小姐的行迹。

塞德见秋分落跑,也急速跟了上去。

左侧甬道有些迂回曲折,不一会,他俩便消失不见了踪影。

宛宛上了阶梯之后,不见了秋分踪迹,心上也焦急起来。快步行至到秋分方才遇到塞德的岔口,宛宛左右环顾,不知秋分是走的哪边。

倒是右边的甬道最前方似乎有明敞敞的光亮,宛宛猜想秋分应当是会走能看到光亮的一侧才是,于是缓缓踏上了右边甬道。

不过半晌,便走到尽头出去。

映入眼帘的是开着的红色大门,与云来寺庙的门有异曲同工之妙。

宛宛走到门外,豁然开朗起来,阳光照射,春风拂面,令宛宛顿觉疏朗了不少。

此处是一座雅致的院落,似乎与云来寺连为一体,只是更为僻静安逸,在石山峭壁的另一方。

宛宛环顾四周一圈,皆不见秋分的身影。

倒是不远处有一间禅房,微敞着门,可能有僧人居住。

宛宛想着若是有云来寺的僧人带路,一同去方才的石山峭壁里寻找秋分会更好一些,于是便朝着那件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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