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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章 惊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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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然和拓跋浩一路西行,已经慢慢地远离了帝都,来到一片漫无边际的荒草原上。

放眼望去,一望无垠的草原像是一张硕大的毛毯,毛茸茸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躺在这上面打个滚儿,可是月然和拓跋浩现在都没有嬉闹的心情。

他们面临着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说不定此时乌尔干已经派兵来追他们了,况且这漫漫的草原还不知道能走多少天呢,他们身上仅有的那点儿干粮早就吃完了,未来的日子,充满着危险和磨难。

这两个初出茅庐的人,虽然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魄力,可面对着这漫漫荒原,心里也直打怵。

呆站了半天,月然才有气无力地问拓跋浩:“我们该朝哪走?到哪里去?”

“朝西,到夏国去。”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让月然吓了一跳,敢情这小子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不过他为什么选择了夏国而不是凉国、月昭国呢?

何况夏国的铃兰公主还要嫁给大皇子拓跋沅,也就是当今的太子!这要是让拓跋沅知道了,他们岂不前功尽弃了呢?

像是看透月然的心思一样,拓跋浩悠悠地说道:“凉国太子野心很大,保不准他会拿我们做筹码。夏国虽然和螭国联姻,但是短时间之内还不能把公主送过来,我们还能有一段喘息的机会。至于月昭国,正受凉国的攻打,更不能去了。”

“那中原呢?那里风平浪静的倒是一个好去处!”月然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中原就莫名地有股亲切感,莫非在那里能找到死去的母亲?

可是拓跋浩却摇头:“不,那里太远了,远得我看不到螭国的未来,听不到螭国的消息。我想留在这草原上,有朝一日还能回到螭国。”

望着那张黯然失神的俊颜,月然无话可说,毕竟这是生他养他的故土,都说故土难离,这可是真的啊。

只是她呢,她算个什么呢?孤魂野鬼一个,不知道自己是何人,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往何方。这个世界上,她孤孤单单地连个亲人都没有,相比之下,她才是最孤单最寂寞的那个。

可偏偏地,她和拓跋浩拴在了一起,两个人一块儿亡命天涯!既然他要去夏国,她只能跟着他,这漫漫草原,她一个人是走不出去的。

他们两个就像是这草地里的蚂蚱,只能一块儿蹦跶了,谁离了谁恐怕都难以支撑。

月然转身回头,再看一眼那踏踏实实的土地,毅然决然地冲入了一人多高的草地里。拓跋浩不由动容,激赏地看一眼月然,也不再说什么,跟在她身后走去。

干枯的草刷刷地从脸上划过,月然只觉得像是有人拿了把小刀在脸上割了一个口子一样,有点儿麻麻地疼,想来这脸上已经被草给划破了许多道小口子。

可现在不是讲究美的时候,任凭这草把脸划花,也得走完这段路程。

拓跋浩比月然要高一头,还能少受一些草划脸的罪,瞥一眼旁边走着的人儿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二话没说,他就把身上那件俗气的女人衣服扯下来,递给月然,瓮声瓮气地说道:“用这个包头。”

月然迟疑地接过,旋即就笑了,这个冷峻的少年是不是终于开窍了,学会关心别人了?只不过他好像有点儿不大好意思啊?

她甜甜地冲着拓跋浩一笑:“谢谢你了,只是你不穿着这外衣,不冷吗?”

“嗯,我讨厌穿女人衣裳,反正也烂了,你还是用它包头吧。”这个少年总是不敢直接说出自己的心声,用这样的烂借口来搪塞她。但是她周月然是何等人,前世今生加在一起都要成精了,怎么会看不出来?

当下也不揭穿他,只听话地把那破烂衣裳系在头上当一条围巾裹着嫩嫩的脸蛋儿,果然再走的时候就好多了。

感激地冲着拓跋浩一笑,却见那少年一张脸立即红到了脖子根儿上,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美美地走在少年的身边,感觉那瘦削的身躯也很有安全感。呵,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啊。

自从踏入这漫无边际的大草原里,拓跋浩就格外地谨慎,因为他虽然生长在草原上,却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高深的草原,况且这次还带着月然这个小丫头,更要加倍小心了。

两个人一路上小心翼翼,一前一后,都绷紧了神经,唯恐出点儿差错就死在这草原里出不来了。

却说月然走着走着忽然放慢了步子,趟在前头的拓跋浩不由回头看她:“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再走一会儿,到草比较矮的地方,咱就歇一歇。”

月然拧眉攒目,极不自然,忸怩了半天,才红了脸低声道:“人家……那个……内急!”她骨子里虽然是一个现代人,可这草丛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一个姑娘家遇上这样的事儿着实难为情地要死。

望着月然那一张涨红的脸,拓跋浩也觉大囧,忙转过身子,暗自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大意?连这些事儿都没想到前头,让人家小姑娘真是为难了。

背对着月然,拓跋浩红着脸嘱咐:“就在这近处找个平整的地方,不要离我太远了。”

月然低头答应着,就快步离开他,往一边儿去了,这种事儿,当着一个年轻男子的面,怎么着都让她难以宽心,还是离他远些儿好!

看看前面一处地势比较平坦的地方,蹲下去外头看不到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头,月然才放心地解开裤带,脱下亵裤,畅快地舒了口气。

谁知道当她小解完了刚要起身系裤带的时候,前方草丛忽然像割倒了的麦个子一样倒伏了下去。月然吃一大惊,慌乱地抬头看去,却是拓跋浩从外头窜了进来。

她当时脸就腾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上,眼里冒着亮光,这家伙,这要做什么?难道趁她小解要……?

她不敢想下去,看着跑向她身边的拓跋浩,想也没想,咬一咬牙,伸手就招呼过去。顿时,拓跋浩那张俊脸上左侧红成了一片,几个清晰的手指印就像是刻在上面一样。

她嘴里还狠命骂着:“畜生,枉我错看了你,你竟如此不要脸!”

话还没骂完,月然就愣住了,天,这是怎么回事儿?拓跋浩手里竟然捏着一条黑底白花的一条小蛇,摇头摆尾地尚在他手里挣扎着。

这个天,怎么就有蛇了呢?不过这枯黄的草地上已经露出了星星点点的绿意,若说这蛇开始出没倒也说得过去。

正讪讪地满脸不安的月然,忽听拓跋浩扬声说道:“许是你刚才的动作惊动了这条蛇,所以它才会出来的。”

月然赧然地看了一眼脸上印着几个手指印的拓跋浩,低头呐呐地不作声,倒是拓跋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经过似的,叹了一口气才道:“幸好我及早发现,不然你的小命休矣。这可是有名的草上飞,人被它咬上一口,走不了几步就得毙命!”

见拓跋浩好似不甚介意,她一颗心才从愧疚中走出来,抬眼怯生生望了拓跋浩一眼,她陪着小心笑道:“刚才,是我没看清楚,我以为你……你要?”

拓跋浩逃出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一下子把蛇的肚子剖开,从里头翻出一颗墨绿的蛇胆来。那蛇胆约莫有鸽子蛋那样大,他在手里掂量了几下,才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月然迥然失色,天,自己要怎么说啊?难道说自己刚才是把他当成色狼了吧?人家好歹也救了自己一命,自己还打了人家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气之重,似乎使出了她吃奶的力气。

她本来一肚子的愧疚,听了拓跋浩的话才觉得好受些,见她问,脸色顿时红得跟一块红布一样,这个坏小子,非要她说出来吗?难道她还不明白?

于是她气呼呼地瞪了拓跋浩一眼,没好气地回道:“我以为你要非礼我!”

“呵呵,非礼你?”拓跋浩好似受了很大的侮辱一样,一张脸上满是讥讽:“我从来不非礼小丫头片子,瞧瞧你身上没有几两肉,我怎么会看上你?”

这话对月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这家伙说她身上没有几两肉?也就是换了一个方式暗地里讽刺她胸部平平、臀部不翘,整个人不性感就是了?

这简直就是对女子最大的侮辱,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长得细腰肥臀的,脸蛋儿反正就已经那样了,可这身材若是平板一块的话,那就太让人失了面子了。

月然当时就气结,只说了一句:“你……”,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还能怎么和他辩论呢?难道嚷嚷着说你为什么说我是飞机场、太平公主不成?这样岂不是泼妇一个,况且还夹杂着这么难为情的话!

想想,当真拿他毫无办法,月然索性也不理他,只气得白着脸呼呼往前走。

拓跋浩低着头竭力忍着笑意,跟在她后头。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是可爱啊,他不过故意这么说,她就生这么大的气。可是一想想刚才自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他就觉得意难平,索性就讽刺了她几句,没想到她还当真了呢。

不过小丫头生气的时候更好看,一张瓜子脸上满是愤慨,鼓着小嘴,似乎一身的不信任。

拓跋浩边走边观察,见月然还在气头上,也就没有吭声,只埋头不做声地走着,心想这下子可把这小丫头给得罪透了,说不定一连几天都不会理他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身后有隐隐的马蹄声传来。拓跋浩怀有功夫,这听力也比常人要灵敏一些,他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脸色凝重起来,身子半跪在地上,静静地谛听着。

月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见他如此,心里也扑通扑通紧跳起来。眼不错地看着拓跋浩的一系列动作,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了。

良久,拓跋浩才直起身子,沉重地说道:“他们追来了,是骑兵。”

月然一张脸顿时煞白了,这漫漫草原里,人走得很慢,若是有骑兵来追,抓住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们两条腿的人可跑不过四条腿的马啊。

这可怎么是好?难道就这样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吗?她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若是被乌尔干抓住了会是什么下场。拓跋浩定是必死无疑,自己呢,恐怕也逃脱不了乌尔干的魔爪,迟早会被他给糟蹋的。

一瞬间,她只觉得天地都倒转了,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拓跋浩也默不作声,想来也被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给难住了。现在他们两个人,他有些功夫还能应付那些骑兵,若是机会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夺下一匹马骑着逃走。可月然呢?她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敌人追来了只能等着被捉了。

想到月然将要落在乌尔干那畜生手里,他身上就一阵的颤栗。皇阿布临死前可是托付他一定要带月然逃出来的,现在,他身上背负的似乎不完全是皇阿布临终托付的使命了,更多的是,一想到月然将要落入魔掌,他的一颗心就揪紧了,似乎,他的生命里已经离不开她了。

望着眼前那张惨白的小脸,拓跋浩故作轻松地一笑:“你胆子不是很大吗?这会子怎么吓得这样?别怕,有我呢,我定能保你万无一失!”他的语气不知不觉地变得柔和起来,不似刚才那般嘲讽,像是再哄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说不出来的宠溺!

可是惊慌中的月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出来,她只觉得大难临头,世界末日来临了。

那马蹄踏地的声音渐渐地大了,月然紧攥着的手心里满是冷汗,不由自主地抿紧了嘴唇,像是噙着一颗化不开的苦橄榄一样。

拓跋浩上前轻轻地握着她的手,温热的手心温暖传到月然的手上,让她慢慢地有了知觉。半天,她才惨然一笑:“我们,要死了是吗?”

拓跋浩虽然没说什么,可那动作却是温柔至极,他默默地揽过月然的肩膀,淡笑道:“别这么没出息,放心吧,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保你一命。当然,我要是死了,你也别死守着,该逃的就逃,该跑的就跑,把你以前用过的损招儿阴招儿都使出来,别小气留着啊。”

他故意说得轻松自然,可月然分明能听出他语气里的苍凉,她自然知道,他这是在安慰她,让她在临死前不在慌乱紧张罢了。

于是,她也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装作开玩笑地说道:“这个还要你教啊?我自然是要逃的,看见你不行了,我会拼命地逃走的!”

话虽然这样说,可她的眸子分明出卖了她,那里头满是眷恋和不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个竟然成了相依为命的人,日后不一定能走到一起,至少现在这一刻,他们真情流露,不再掩饰自己。

死亡面前,人也许会变得更坦诚了吧!

马蹄声已经近在咫尺,拓跋浩不言声地把藏在靴筒里的匕首拔了出来,月然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面前就是一冷,不由赞道:“好东西!”

拓跋浩眼睛盯着那匕首,无比留恋地看着上面镶着的红色宝石,低声叹道:“这还是皇阿布在我五岁的时候赏给我了,我一直都带在身边。我曾经对皇阿布说过:人在匕首在,人亡匕首忘!今天,也许是我和这把匕首做一了断的时候了。”

凄怆的话,让月然忍不住红了眼圈儿,她忙低头遮掩过去,大战将即,她不想让自己的不良情绪感染了拓跋浩。即使到时候一点儿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她也希望他们能死得轰轰烈烈,而不是窝窝囊囊地死去!

骑兵就在草原边界上停住了,坐在高头白马上的将领一身的铠甲,威武雄壮,像是草原上的雄鹰那样睥睨天下。他打量了漫无边际的草原一眼,对着身边一个亲随点点头。

就听那亲随扯开了嗓门儿吆喝着:“里面的人听着了,限你们半个时辰内走出来束手就擒,不然等待你们的将是一场霹雳大火!”

其实月然和拓跋浩两人走了半天并没有走多远,毕竟这一人多高的草丛寸步难行,在里头,他们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到“大火”的时候,月然眼皮不由一跳,本来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上有了一丝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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