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邪皇霸宠女祭司 > 三十三章 得罪

三十三章 得罪(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总裁爱吃回头草 腹黑总裁盛宠妻 重生吧,渣男! 意外上垒 所谓许诺 跨越次元的爱恋 涛声依旧 太年轻 黑客写手 腹黑王妃请上榻

卓玛求救地看向娜木钟,“姐姐,快救我啊!”

娜木钟呆着脸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只淡淡地说道:“妹妹,你还是从了大祭司吧,反正我们女祭司这辈子都不能嫁人的,还不如让大祭司带你领略男女鱼水之欢,也不枉了在世间走这一遭了。”

她自然是要劝说卓玛同意的,不然,今晚上遭大祭司荼毒的就该是她了。

卓玛听她这话,压根儿就没有帮她的意思,反而还劝她从了大祭司。她心里又急又怕,高声问道:“姐姐,难不成你已经和大祭司……?”

“是啊,昨晚上不是我留下来的吗?我们女祭司迟早都是要成为女人的,既然不能嫁人,不如就给了大祭司吧。大祭司会看顾我们的。”

“是不是你和次仁姐姐都给了大祭司了?”卓玛异常悲愤地望着娜木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绝望。

娜木钟不敢看向她的眼睛,只低头轻声答道:“是,我们两个年纪大些,自然经人事也就早一些。”

“那么月然呢?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她了?”她闭目不看乌尔干那张淫笑的脸,当着娜木钟的面,乌尔干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了。因为他知道娜木钟会视而不见的。

娜木钟果然低着头,不看不闻,慢慢地抽身而退,临走还不忘关上门。冷风里,飘来她冷冷的声音:“我们迟早都要成为大祭司的女人,谁也不会逃掉!”

“谁也不会逃掉?真的谁也不会逃掉吗?”卓玛白皙如银盘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来,可是乌尔干沉浸在满腔的欲望里,没有注意到卓玛绝望的眼睛里闪着轻蔑的笑。

卓玛一身的衣裳都已经被他脱尽,那双大手像灵蛇一样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具柔软温热的身子,确实和次仁拉索骨感的身躯不一样,软乎乎的散发出处子的幽香。

乌尔干贪婪的目光一寸寸地从上到下把卓玛美好的少女身体都看了一个遍,嘴里啧啧赞叹:“没想到你相貌不顶她们几个,这身子可是独一无二,比次仁拉索的好很多!”

卓玛从绝望中慢慢地静下来,脸上的那抹不屑更加深刻了,她看了看乌尔干那双充满淫欲的眸子,忽然笑了笑,娇声说道:“大祭司,我们女祭司虽然终生不得嫁人,可成为您的女人也是我们的荣幸。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总不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给了您。”

见乌尔干凝望着她,她娇媚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撒娇般地说道:“人家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这么寒冷的夜晚,太冷了,大祭司怎么一点儿都不怜惜我啊?我虽比不上娜木钟和次仁两位姐姐,可也是干干净净的处子之身啊。”

乌尔干望着她不满地撅起了小嘴儿,娇憨可爱,更比火辣的次仁拉索和柔媚的娜木钟别有一番风姿,顿时什么都忘了,忙一把抱起了卓玛,淫笑道:“宝贝儿,咱们到床上去如何?”

躺在了床上,盖上撒花的棉被,卓玛却把一张脸都蒙在了被子里,乌尔干用手去拉,“怎么了?”

“人家是头一次,羞得都快睁不开眼睛了。”卓玛故作娇羞,就是不露出头来。

这四个女祭司里,只有卓玛看上去没什么心计,整天嘻嘻哈哈的,就算是在阴沉沉的乌尔干面前,也没有什么掩饰。

见惯了那三个人的小心翼翼,乌尔干第一次觉得娇憨可爱的女子也是美好的,今晚上他初次面对卓玛这样的女孩子,只觉得和次仁拉索、娜木钟她们比起来,一点儿都不逊色。

他心里顿时就爱上了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子,听见她娇声软语,真的连骨头都快要酥了。

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卓玛这个可怜的女子被乌尔干缠住,既不能高声叫唤,也不能脱身。在这宫里,除了太后冯氏,谁也奈何不得他!

就算是她喊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理会她。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望着那张因为欲望而兴奋地满面红光的脸,卓玛只觉得一阵恶心,可若是就此被他糟蹋了,卓玛当真是死也不甘心!

好好的清白女子,凭什么就任由他糟蹋!大不了拼着一死毁了他,也比这样强!

想不到这么个看来没有什么城府的女子,在这种时候,竟会这么烈性!

黑暗里,趁着乌尔干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卓玛伸出了一只手,悄悄地摸向了乌尔干……

就听“啊呀”惨叫一声,乌尔干高大的身子蜷曲地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大虾,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贱人!”

卓玛笑嘻嘻地坐起身子,慢慢说道:“大祭司,我让你永远再也不能碰女人,以后,再也打不成女人的主意了!”

“哈哈……”她忽然仰天长笑,“爹娘,你们在哪儿呀?快来救救女儿吧?”

“我让你永远再也见不到你的爹娘!贱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乌尔干一阵掌风,把卓玛扫落在地上,卓玛额头撞到床脚的柜子上,顿时殷红一片。

“来人!”守在门外的人听见里头响声,早就伸直了耳朵静听了,此刻乌尔干大叫起来,他们一窝蜂地破门而入,等着乌尔干吩咐。

乌尔干忍着下体的巨大疼痛,先让人点灯,又叫人去叫太医。最后才恶狠狠地指着一脸无畏、缩在床角的卓玛:“把这个贱人给我捆起来!”

月然今晚上正因为卓玛和娜木钟两个都被留下,心里的忐忑才稍微减轻了一些,这乌尔干再怎么风流,总不可能一次留下两个女子的吧。可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吩咐她们的。

她和次仁拉索刚刚收拾好了躺在床上,就见娜木钟木呆着脸进来了。月然大惊起来,乌尔干光让卓玛一个人留在哪儿了吗?

她试探着问娜木钟:“大祭司留下卓玛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大祭司要做什么?大祭司的事儿也是我们能问的吗?”这还是娜木钟第一次对月然疾言厉色的,听得她顿时愣住了。今晚上娜木钟有些失常啊。

次仁拉索在一边看不惯,凉凉地开口了:“月然你不用问她,大祭司留下卓玛还能做什么?只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大祭司不留下姐姐呢?”

娜木钟生怕被人知道她和乌尔干之间的交易,脸色一红,低头嘤咛道:“昨晚上,不是已经把我留下了吗?”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空气里寂静地好像一切都消失了一样。

半天,次仁拉索才轻声道:“那么,下次,会轮到谁呢?”

一语既出,像是一阵惊雷打破了这寂静的夜空,下次,还能轮到谁?她们三个都被大祭司留下过了,就剩月然一个了。

娜木钟扬起脸看了看黑暗中的月然的轮廓,轻蔑地一笑:“妹妹这话问得好,难道你想不出来吗?”

月然凄然一笑,呐呐说道:“两位姐姐不要争论了,就像娜木钟姐姐说的,难道还想不出来吗?只是这大祭司真的一个都不放过吗?”

话音刚落,次仁拉索接口道:“月然还小得多,大祭司许是会怜惜她的吧?”

“为何要怜惜月然?”娜木钟冷冷地说道:“月然比我们哪一个都美,大祭司又不是睁眼瞎子,看不见吗?”

“那我们好歹也要为月然求情啊。”次仁拉索着急得声音都变了,“月然医术高超,人又这么善良,不能让那个淫棍糟蹋了。”

说到“淫棍”那两个字的时候,她眼睛里迸射出仇恨的泪光来,暗夜里,好像繁星一般闪烁了两下。

“我们都遭遇过,月然妹妹能躲得过吗?一切听命于天吧。”娜木钟展开床上的被子,就躺进去了。

“听命于天吗?不,我不会听的,我要掌握我自己的命运。”月然暗地里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她就不信,她躲不过乌尔干的淫威。

三个人虽然都躺在床上,可没有一个人睡得着,都默默地想着心事。

月影西移,照在厚实的窗户纸上,室内一片静谧。

月然睁着一双大眼,望着黑洞洞的屋内,她在想着该如何逃脱乌尔干的手心。不过现在她是皇帝宠爱的人,想来乌尔干不敢轻易去碰她的吧?

但是这也难说,皇帝是个傀儡,若是乌尔干不顾皇帝的情面,偷偷地把她得到手怎么办?拓拔啸若是有本事,当初梅妃就不会死了。他就算是能救自己,可也要得罪乌尔干,那就明摆着和太后对上了。自己到时就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还能活着出宫吗?

太子拓拔浩更是依托不得,他年纪还小,羽翼未丰。再说人家还不一定能出手救自己呢。

凉国太子伊洛能救自己吗?若是当初自己答应了他的要求,说不定还能跟着他凉国,可那晚上把他给迷晕,他醒来之后没有找她的麻烦,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去找他帮忙?

夏国二王子墨哲呢?自己救过他的妹妹,他能出手帮自己吗?不过他是远来的客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祭司,和他没有什么瓜葛,他能为了自己出手得罪螭国的大祭司吗?

想来想去,这些人好像都靠不得。月然不禁一阵茫然,难道就眼睁睁地等着乌尔干来糟蹋她吗?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远远地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她就打住了自己的想头,凝神细听起来。

片刻,那脚步声已经到了她们的小院门口,连娜木钟和次仁拉索两个都坐起身子支棱起耳朵来了。

那凌乱的脚步很快到了她们的院门口,一时就听拍得山响的敲门声:“都起来,快起来!”

好在她们几个都没有睡着,纷纷披衣起身,次仁拉索还嘟囔着:“出什么事儿了?这么半夜三更地还让人睡觉不?起反了吗?”

月然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三两下套好了衣裳,对于这古代的衣服她总算是熟能生巧了。

跑到门口却不忙着拉开门闩,只隔着门问:“你们是何人?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儿?”

就听外头一个恶声恶气的声调儿:“快开门,到大祭司那里候着,出大事儿了,要杀人了。”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忙忙地走了,月然开门后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几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做梦一样。那人说的出大事儿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要杀的人是谁呢?

愣了一会儿,月然才扯了扯娜木钟的袖子,“姐姐,我们还是赶紧去大祭司那儿吧?”

三个人相互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就朝前走去,由于出来的匆忙连个灯笼都没提,好在这路是熟透了的,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大祭司的院子里。

满院子通明的灯火吓了她们一跳,进去之后也没有见到乌尔干,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月然乍着胆子往里走去,那些下人们都堵在门口拦着她,不让进去。她不知道屋里头藏了什么玄机,乌尔干是否在里头。

在院子里等了好久,就见那些下人们进进出出,有端盆子打水的,有拿纸包儿的,虽然匆忙,可都脚步放轻,一点儿声响都不敢弄出来。

她们三个瑟瑟发抖地站在寒风里,不知道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半天,才见门口帘子被人挑起,乌尔干一脸乌青地被两个粗壮的太监搀扶着,好似身子不爽的样子。

他慢慢地走到院子里,咬牙低声吩咐着:“去蛇馆,把那个贱人带过去!”

月然不知道他嘴里的“贱人”是谁,不过今晚上在他屋里的不是卓玛吗?难道他说的是卓玛?是不是卓玛触怒了他?

回头看向娜木钟的时候,发现她脸色如鬼魅一般吓人。望着大祭司走近了,她们三个忙低声行礼。却听头顶上阴沉沉的声音吩咐:“你们几个也跟过去看看!”

声音里没有什么波澜,听不出什么端倪来。说完,乌尔干就扶着两个太监的肩头缓缓地去了,后头跟着一大群侍从。几个守在门口的下人进了里屋,从里头拖出一个东西来。

明明灭灭的光影中,月然只看到那东西雪白一片,待走近了才看到模模糊糊地是个人影,她心里的预感更加不妙。

想要凑近了去看,那些人都拦着,她们只好跟在后头,时不时地听到那东西发出呜呜的叫声来。

到了蛇馆门口,那些人就停下了,乌尔干命人打开大门,一股腥气扑面而来,熏得月然几乎作呕。

乌尔干率先进去了,那群人也拥着进去了,月然她们几个跟在后头,只听到到处都是“丝丝”的声音,也不知道这蛇馆养了多少条蛇。

几个人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跟上前面的人,生怕落下了被蛇给吃了。

到了中间一处空旷的地方,乌尔干命人停下来,让人点起了一堆篝火。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四周,月然才看清四周都是厚实的青石垒起的墙壁,上面插满了火把。

那些人把那个白亮的“东西”抬到了中间,绑在一根枯木上,她们三个才赫然看清,那就是卓玛。只不过她赤裸着身子光溜溜地被绑在那儿的。

寒冬腊月里,螭国的冬日又是这么冷,乌尔干竟然把她这么绑着,真是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遥遥地,月然看到卓玛嘴里被塞了东西,怪不得她不能说话呢。看到她这个样子,月然就想起当初差点儿被大火烧了祭天的事情,往事重拾,只觉得这场景格外地鬼魅。

只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她,而是卓玛。当初她好歹还是衣衫完整的,没想到卓玛竟这样光着身子,任人看遍!

乌尔干眼风阴沉地扫了众人一眼,阴恻恻地笑道:“这个女人竟然敢毁我,今晚上我就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是什么?”

说罢,他大手一挥,就有几个人抬来了一个硕大的红木箱子,放在场地中央,揭开了上头蒙着的红绸子,打开了箱盖。

月然看得浑身一抖,这场景诡秘至极,好像又回到了那次盛宴上。今晚上乌尔干又把巨蟒放出来做什么?难道还要重演那晚上的情形吗?

不对,他说要让卓玛生不如死,是指的什么?

她不敢想象下去,不知道这该死的家伙要用什么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卓玛!

乌尔干从袖中掏出了那柄乌沉沉的笛子,横在嘴边吹起来。巨蟒从红木箱子里慢慢地探出了头来,硕大的身子游了出来。

月然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知道乌尔干搞这一出做什么?

巨蟒庞大的身躯随着笛声慢慢地游到了绑着卓玛的枯木边上就停住了。乌尔干也适时地住了笛声,那磔磔的怪笑声响起:“灵蛇啊,今晚上你们可有口福了。不仅有口福,还有艳福呢。”

月然一听到“口福”这两个字,就吓了一跳,莫不成这乌尔干要让巨蟒吃了卓玛?不,他怎能如此没有人性,卓玛到底做了什么事儿惹得他兽性大发的?

见那两条巨蟒在卓玛身边嗅来嗅去,乌尔干重新又横起了笛子,呵呵笑着:“灵蛇啊,你们还没有尝到处子的滋味吧?今晚上就让你们开开荤!”

那笛子就呜呜地吹起来了,那两条巨蟒攀着卓玛的身子往上游走,月然清楚地看到卓玛浑身在寒风里抖着,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冻得?

她侧脸看了看前头的乌尔干,高大的影子投在地上,黑黑的一片,仿佛一个魔鬼。

周边的人像是都麻木了一般,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目 录
新书推荐: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冷婚三年忍够了,直播卖掉前夫哥遗物! 大佬的掌心娇飒爆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