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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豁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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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浩跟在后头,看到这一幕,一颗放下来的心又悬了上去,皇阿布身中“情毒”,最不能做的事儿就是动情,虽然有月然天天为他施针,可也不能确保就能解得此毒,万一到时候真的对月然动了情,复发了怎么办?

月然虽然酷似梅妃,可如今看来,梅妃真的无法跟她相比,这个女子就像是精灵一样,浑身充满了智慧,好像天下再大的困难在她眼里都不当一回事儿。

这样的女子,皇阿布怎能不爱?何况她又是这么像梅妃的?

拓拔浩迟疑了,这月然到底留还是不留?照他的本心,他也是很欣赏这个女子的,可留下她,就对皇阿布有害,他该怎么办呢?

他陷入了苦苦的沉思中,而殿中的那两个人已经谈笑风生地说开了。月然看到自己亲手医治的病人精神这么好,心里自然高兴,脸上的笑容就更浓重了。

拓拔啸看到心爱的女子如此高兴,心情也跟着高涨起来,两个人就那么一个半躺一个半跪,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待宫人们把银针预备好,月然开始为拓拔啸施针,一边问着:“奴婢瞧着皇上精神还过得去,看样子这针灸确实有了效验了。”

“是啊,朕没想到将死之人还能碰到你这么个女华佗,若不是有你在,朕早就不在人世了。”一边说着,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月然。

“又来了?”月然心里一阵不痛快,这个皇帝,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倒也是个好人,就是太儿女情长地不爽利,让她受不了。

片刻,月然起针,又喂给拓拔啸一杯温水,拓拔啸竟然面泛红光,跟常人一样双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呵呵地笑着命拓拔浩:“扶朕起来走走吧。”

拓拔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也太神奇了吧?前天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才刚针灸了两日,竟能恢复如常了。难道他体内的毒真的解了吗?

怎么他见到这个小祭司也没有引发情毒?他真的有些佩服这个小祭司了,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假以时日,连太医院里的太医们也要甘拜下风的。

月然也想不到拓拔啸恢复地这么快,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应验在他身上还是一点儿都不错。想来他把自己当成梅妃,每天都能看见自己,心中的愧疚能够少一些,这心情自然慢慢地好起来了。

先前他一门心思求死,又日日想着念着梅妃,反而更加促了他的死亡。人有的时候就那么奇怪,想死的时候死不了,想活的时候偏又活不成。

三个人都沉浸在喜悦里,拓拔啸扶着拓拔浩的肩膀,一手拉了月然的小手,慢慢地踱出了正殿,来到院子里散着步。

外头日头正好,冬日温煦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几株翠绿的灌木,徜徉在日光里,发出碧绿的光芒。

若是没有宫里这些复杂的人事纷争,这轩昂壮丽的宫院何尝不是人间的乐土!可是这里头的人,都觉得不自由,不能过上平民百姓的生活。岂不知外头的人个个都挤破了脑袋往里头钻,还不知道里头的人儿过得是多么锦衣玉食的日子呢。

月然被拓拔啸攥着手,实在是尴尬万分,想要抽出来拓拔啸却不放,就那么让他握着,跟在他旁边,充满了暧昧。

拓拔浩的眼光时不时地向她撇来,看得她更加不痛快:这父子俩,一个非要这么霸占着她,一个就跟她有仇似的,难道她愿意这样吗?

拓拔啸到底是久病虚弱的人,虽然这两天精神好了许多,可走了两步,还是撑不住了。

拓拔浩赶紧命人抬了一张春凳,让拓拔啸斜靠在那里。拓拔啸拍了拍一旁的空地儿,指着月然:“过来,坐朕身边!”

月然顿时愣住,这可怎生是好?医者眼里见不得病人痛苦,自己不忍心看着拓拔啸就这么死了,可是把他救活了,他依然执迷不悟,把她当作是梅妃。

她就是她自己,不愿意当别人的替代品!即使他是皇帝,她也不愿意屈从。

见他招手,月然忙跪地请求:“皇上,奴婢只不过一个小小的祭司,只有伺候皇上的份儿,不能和皇上平起平坐的。”

拓拔啸本来满脸的笑容,听她这话,笑容忽然僵住在脸上了,虽然他受太后掣肘,不能随心所欲,连最心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可他骨子里还存着帝王的高傲和不可侵犯。

他的妃嫔们没有不对他低声下气的,就连皇后在内,虽是冯家的人,可也想得到他的宠幸。

帝王的自尊被深深地刺痛了,他勉强笑了笑:“怕什么?你身份低,朕可以给你位份。朕让你坐你就坐嘛。”

月然听得出来他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恼怒,不由冷笑:“皇上,奴婢当不起,奴婢从不奢望有什么过高的位份。”

听着她这拒人千里的话,拓拔啸不禁恼怒了,怎的这女子如此不识抬举?自己想宠爱一个女人还办不到吗?难道他拓拔啸当真成了没有牙的老虎了?

就算是太后,也尚且不能不把他放在眼里,要不是冯家的势力过大,他现在就能一呼百应,哪个人不巴结他讨好他?

红润的脸庞渐渐地变得苍白,他抬手遮阳,望了望天上的那轮刺眼的太阳,自言自语道:“这日头迟早要落山的,朕就如同这日头一样,是不是终归是要死的?”

他这话里有话,让月然听着也莫名地心悸。难道他是在拿日头比着威胁她吗?只不过就算是他威胁,她也绝不肯屈从的。

拓拔浩见势不妙,忙陪笑劝说:“皇阿布,外头日光儿耀眼,儿臣还是扶着您回屋里吧?”

“怎么?朕想多坐一会子都不成吗?”拓拔啸有满腔的怒火,正愁找不到人发泄,此时拓拔浩多嘴,自然撞到了老虎嘴上。他中气十足地大吼:“朕还没死呢,别一个个地就来献殷勤。等朕死了有你们好受的!”

说得拓拔浩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皇阿布病了之后性情大变,动不动就爱发火,这也源于他身边没有一个可信的人,梅妃又去了,是以,他连个能说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可如今,为了一个女祭司,他竟然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让拓拔浩还是接受不了。他委屈地看了盛怒中的拓拔啸一眼,不言声地跪在了他面前,却一句话都没有为自己辩解。

月然知道拓拔啸这一通气话是指桑骂槐地,他对自己有怨气,不好直接冲着她发,只好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到拓拔浩身上。拓拔浩这次成了顶缸的了。

听着他那中气十足的雷霆之怒,月然心里暗想:这家伙这是有力气了,也不想想前两天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也许是看在她为他治病的份儿上,才没有迁怒于她的吧。

不过有些话还是挑明了的好,不然日后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儿来。月然知道,拓拔啸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的,毕竟他对梅妃有愧,这时候正在火头上,不择言语罢了。过后想起来,怕还是会反过来安慰她的吧?

想至此,她不怕死地磕了一个头,朗声说道:“皇上,奴婢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拓拔啸发泄了一通,心里好过了许多,脸上的颜色也回过来了,平静地看着月然:“有话就说吧。”

月然大着胆子回道:“皇上,您的龙体现在刚刚稳定下来,不宜动怒。奴婢虽然用银针把体内的毒素给压了下去,可保不准什么时候还会复发。”

见拓拔啸没有生气,她才敢继续说下去:“皇上细想,梅妃娘娘当年正是因为得了盛宠,才招人嫉妒。最后皇上身中奇毒,梅妃娘娘为了皇上才香消玉殒的。若是皇上今儿把奴婢当成梅妃看待,奴婢是不是日后也会落得梅妃娘娘那样?”

其实她没好意思说出来:你虽然贵为皇上,可连一个心爱的妃子都保护不了,现在把我当成梅妃,岂不是让我也死路一条吗?

拓拔啸和拓拔浩两个绝顶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拓拔浩没想到这小女子能想到这一层,利用这个事儿让拓拔啸对自己不要心存非分之想。不由赞赏地看了月然一眼。

月然此刻满心的忐忑,哪里理会得了这个?她真的没有把握,自己说出这番话来,拓拔啸会怎么处置她?这番话可是在挑衅他身为一个帝王的尊严的。

空旷的院子里一下子寂静下来,几个侍立的宫人就像木雕泥塑的一样,被她傻大胆的话给惊呆了。是人都知道,皇帝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不能违背,眼下这个小祭司不仅违背了,还振振有词地直戳皇上的弱点,岂不是在拿鸡毛捅老虎的嘴巴?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良久,月然觉得就像过了几个时辰那么久,才听到拓拔啸仰天长叹一声。她偷偷地挪动了一下跪得发麻的膝盖,侧耳静听。

“你说得很对,朕这要求是过分了。就算是把你得到,你也不是梅妃,还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对你,真的很不公平!”

月然没想到拓拔啸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眼里,天子震怒,当真要流血百里的。可没想到拓拔啸不仅承认了她说的是对的,还能勇敢地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这样的皇帝,当真让她刮目相看了。

“奴婢谢皇上不杀之恩,还请皇上原谅奴婢的大不敬之罪!”既然明了拓拔啸的心理,月然也就平稳下来,没有了刚才的不安。

“你何罪之有啊?要说有罪,只能是你长得太像她了啊。”拓拔啸说着说着,眼角里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拓拔浩慌了,忙问:“皇阿布,您这是怎么了?”

“哦,没什么。风太大,沙子迷了眼了。”拓拔啸终究不肯在儿子面前示弱,掩饰着站起了身子,“扶朕进去吧。”

虽然惹得拓拔啸伤感,可月然觉得值得,不然他始终都沉浸在梅妃复活的观念里,对他,对她都不是一件好事。其实她看得出,拓拔啸并不是不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这事儿,只不过他对梅妃愧疚太深,不想承认罢了。

如今他虽然伤心,可长痛不如短痛,过两天想开了没有希望了也就罢休了。

三个人进了大殿,月然开始在屋子里东瞧西望起来。拓拔浩扶着拓拔啸躺下之后,见月然四处搜寻,不由好奇道:“你在做什么?”

“奴婢在想,这下毒的人,会通过什么手段呢?”见拓拔啸也睁大了眼看她,她沉吟了一下才分析:“皇上和太子请想想,皇上的膳食都是有专人伺候的,每次用膳之前都有人试过毒,就连喝药也是有人尝过了才端上来的。这下毒的人断不会如此直白地就下在药膳里的。”

拓拔浩父子也被她这番言论给震惊住了,不由问她:“那这人会下在什么地方呢?”

“奴婢正在找,这下毒的人是个高手,不会轻易留下把柄的。”月然看着看着,目光盯在了拓拔啸日常用过的一盏青瓷的杯子上。这个杯子烧制得非常精美,青瓷如玉一般温润,厚重古朴,一看就不是凡品。

拓拔啸见她盯着那杯子看,不由笑道:“这杯子怎么能有毒呢?就算是下毒的人再笨,也不会在杯子里投毒的。正如你说的,每次都有人尝试过的。”

但是月然依然没有转过身来,索性把那杯子拿起来,在手里把玩着。拓拔啸还以为她喜欢上了这杯子,笑道:“若是你喜欢,朕就赏给你了。”

“皇上,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可疑。既然膳食和药材里头没有毒,下毒人就会在用具上打主意。”她一边把玩着那杯子,一边沉思,若是在烧制之前,就在杯子上抹了毒药,到时候通过特殊的方式,让它散发出来,日积月累的会不会也能中毒?只不过这里头有些东西扑朔迷离,她一时半会儿也捉摸不住。

她拿着杯子转身问拓拔啸:“皇上,您日常都是用这杯子喝水的吗?”

“是啊,有一段日子朕也想换个杯子,可朕身边的内侍总是说这杯子是皇太后亲送的,丢弃了不用是对皇太后的不敬。”拓拔啸一语让月然脑子里一下子豁然开朗,看来问题就出在这杯子上。

拓拔啸以为这杯子怎么能下毒呢?熟不知这正是太后的高明之处,不能明目张胆地把皇上毒死,就让他慢慢地中毒,到时候谁也查不出来。

这古人许是不知道一些所谓的化学反应,可她堂堂一个现代的灵魂,可是要想到的。

这杯子上面有一层薄薄的釉面覆盖着,必须通过特殊的途径,才能让这毒从里头释放出来,若是平日里喝水,怕还是起不到作用的。是不是平日里这皇上喝的水也有些古怪呢?

想到此,月然轻声问拓拔啸:“皇上平日里喝的水都是什么样的?能不能告诉奴婢?”

殿内只有他们三个人,每次只要月然一来到他这里,拓拔啸就会把宫人门撵出去,所以,月然才会放心地问这些小细节。

“朕喝的水并没有什么奇怪啊?只不过自从用了这只杯子之后,朕喝的水总是甜丝丝的,内侍说里头加了蜂蜜,说是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拓拔啸回答的有些小心翼翼,他们两个现在好像换了个个儿,月然成了那位主宰一切的人了。

因为对梅妃的思念,拓拔啸对月然是分外地信任,见她对他的病情如此上心,自然是有一答一了。

“这就是奇怪之处了。”月然打量着那只碧幽幽的青瓷杯,谨慎地说道:“为何之前皇上喝的水都不甜,偏偏在用了这只杯子之后才变甜的?难道皇上不觉得这里头有些蹊跷吗?”

“你是说这毒藏在这杯子里,而这甜水才是让这毒散发出来的引子?”不愧是在深宫里长大的太子,拓拔浩一语中的。

月然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地望了望门外,才低声道:“皇上,怕是您身边的人被太后给收买了。这水都是经由谁的手的?”

“这都是朕身边的哥舒海经手的,他一向老实本分,朕看他甚好,就留他在身边伺候。难道说他真的……?”说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寒噤,仿佛不胜其寒的样子。

“奴婢也只是推测,至于是不是这样的,奴婢也不敢保证。皇上……”她忽然走向拓拔啸,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子,拓拔啸连连点头,看得拓拔浩一头雾水,可他约莫猜到了什么,也没有问。

广福宫里,太后正半靠在贵妃榻上,宫人拿着美人锤给她敲着腿,一名妙龄的宫女正给她削着苹果皮,那个圆圆的苹果在那宫女手里不停地转着,一会儿,一根长长的果皮就从宫女手里垂下来。

太后冯氏拿着那颗削净了皮的苹果咬了一小口,慢慢地品着咽了,用另一只涂了艳丽豆蔻指甲的细白柔荑点着那削果皮的宫女:“云丫头,你这小手真是越来越巧了啊。这削个果皮都能有这花样子?哀家真是开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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