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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苦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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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啸本想好好地和月然说上几句话的,可看她淡淡的样子,只好咽住了,任由她在他身上施针。

今儿拓拔啸一声都没吭,拓拔浩也就没有再瞪月然,虽然拓拔啸几次都示意他下去,可他硬是装作不懂,赖在这里不走。

月然也不想一个人单独和拓拔啸相处,毕竟男女有别,他虽然有病在身,可若要他用那副痴迷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还是很不自在的。

倒是拓拔浩这个家伙因为不放心自己硬赖在这里,让拓拔啸不好意思在自己儿子面前对一个女子抛媚眼儿,月然也觉得舒服了好多。

一时针已起下,月然悄悄地留下几根扎在袖子的内袋里,起身又嘱咐了几句话。拓拔啸精神好了很多,乐呵呵地望着月然,怜惜地说道:“这几日劳累你了。朕很觉过意不去,你看你想要朕赏你些什么?”

月然知道现在她在他眼里就是梅妃,不,比梅妃还厉害。趁着拓拔啸高兴,正是提要求的好时机。她也不客气,顺着拓拔啸的话就躬身回道:“皇上,奴婢想帮一个人,只要皇帝给奴婢预备一间严密的小室就好。”

“帮人?”拓拔啸几乎是和拓拔浩同时开口,看得月然那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父子俩能不能好奇心不要这么强啊?

可她还得规规矩矩地实话实说,现在能依靠的也就这爷俩了,其他的人恐怕都是太后和大祭司的人了。

于是她把次仁拉索的事儿一长一短地说了,末了,还恳求拓拔啸:“请皇上一定不要让大祭司和太后知道,不然,可怜的次仁拉索就是个死,她的家族也要因此蒙上羞耻二字。”

“可恶!”拓拔浩忽然一拳砸向茶几上,震得杯子碗儿都跳起来,吓了月然一大跳。

抬头看向他时,少年淡绿色的眸子闪着幽幽的光,就像是一匹狼样凶狠,“这乌尔干就是这么调理女祭司的?真是一条淫棍?皇阿布,这样的人还留着干什么?”

“皇儿不可冲动。”到底生姜还是老的辣,拓拔啸开口便是语出惊人,“他是太后的人,太后的势力遍布满朝野,连我这个皇帝也不过她手底下的傀儡,还能耐她何?且忍着吧。”

“那要忍到什么时候?”拓拔浩急得青筋暴跳,“这个老巫婆一日不除,我们父子就别想有安宁日子过。”他掷地有声的话,让拓拔啸的脸色刷地一下子变白了。

半天才喃喃摇头:“都是朕没用,牵制不住她。可朕当年幼年登基,不听命于她就不会苟延残喘到如今了。为了你,朕不能和她做对。浩儿,一定要忍,忍不住也得忍。”

见拓拔浩不吭声,拓拔啸急了,又问了一句,“你听见朕说的话了吗?啊?”

“听见了,皇阿布。”拓拔浩眼中似有委屈的泪光,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不,你不懂,孩子,你该懂了,不定哪一天皇阿布就去了,若是你还没长大,皇阿布就不能佑护你了,你知道吗?”他气喘吁吁地非要听拓拔浩的保证,拓拔浩无法,只好点头,“孩儿明白了。”

“你发誓,在你没有强大的势力可以和她相抗衡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上次……”他咳嗽了两下,脸涨得通红。

月然忙劝他:“皇上,先歇会儿再说吧。”

“不,朕要说,不说朕不放心。”他一手点着拓拔浩,一手撑在床沿上,“上次,你一怒之下杀了城门领,你知道皇阿布为了此事,在太后宫前跪了多久吗?跪了整整一夜啊。朕的身子都冻僵了,可还是硬撑着,为的就是不让太后记恨你!”

这件事他从来都没跟别人提起过,拓拔浩也是第一次听说,他不由惊愕万分,原来皇阿布为了给他善后,竟然遭了这么多的罪。天,他在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逞一时之强而让他的老阿布搭上性命吗?

怪不得当时太后没找他的麻烦呢,他还以为太后用那样的人理亏了呢,弄了半天这一切都是他皇阿布在后头为他摆平了。

他的眼眶儿发酸,他竭力隐忍的眼泪还是顺着面颊留下来了,这一生,他最恨的是皇阿布,曾经,他认为是他逼死了母亲,是他把他当作一颗棋子。到现在,他才知道,那个在背后默默托扶着他的就是他最恨的人!

直到现在,拓拔浩才知道他皇阿布当这个皇帝有多么不易。可他母妃的死,他是永远不能介怀的。

拓拔啸施完针之后,把殿内的人都打发出去了,这才扶着床沿一阵摸索,按到了一块凸起来的雕花,只听“扎扎”一阵响,床体错位,竟露出一个洞口来。

那洞口约莫能容一个人的身子,里头黑洞洞的,看不清有多深。

见月然和拓拔浩都吃惊地看着那个洞口,拓拔啸得意地一笑:“这是朕头两年就挖好了的,怕有万一好进来躲一躲。那些工匠们都被朕给远远地打发到边境去了。这宫里除了朕,就是你们两个知道了。待会儿那女子来了,要蒙着眼睛下去的。”

月然见他如此小心谨慎,也不由暗中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做一个皇帝当真不容易啊,尤其是他还是个傀儡皇帝。

小太监借故把次仁拉索叫到了寝宫里,在大门外就给她蒙上了眼睛,次仁拉索心跳加速,不知道为了什么。

进了寝宫,听到月然的声音她才放下心来,跟着拓拔浩和月然慢慢地下了那个洞口,拓拔浩荒凉了火折子,才发现洞里原来是有台阶的。他们摸索着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倒也稳妥。

里头着实宽大,床椅桌凳都齐全,还有一些干粮和水,整齐地装好了放到墙壁的小龛里。一溜墙壁上挖了很多个方正的小洞,里头放了许多烛台和蜡烛,还有一些防身用的东西。真是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月然啧啧地感叹着:“原来皇上还设计了这么精心的地下通道啊,就不知道能不能通到外面?”

“自然是有的,不然这就是一个死穴,迟早会被人家发现的,到时候就是瓮中捉鳖了。”拓拔浩一脸的不屑,看着月然好像在觉得她是个白痴一样。

月然暗自憋气: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谁是鳖啊?他才是鳖呢?

但人家是太子,她自然不敢反驳,只是淡淡答道:“只是不知道通道的开关在哪儿?”

拓拔浩依然高傲地睥睨她一眼,“这个自然问皇上了。只有皇上一人知道。”

月然翻了一个白眼,才恶作剧般地笑道:“太子怎么还不走?难道还有留下来看奴婢施针吗?”

拓拔浩被这间秘道给吸引住了,哪里还想起来进来的目的?听月然这么一问,才觉得自己确实待的时辰比较长了,俊脸一红,低头就要往外走去。

月然忙喊住他,他头也不回悻悻地问她:“还有何事?”

“把那个留下,不然让我们在里头抹黑啊。”月然对着他手里的火折子努努嘴,好笑地看着那个少年一脸的窘迫。

拓拔浩狼狈离去,被月然捉弄地一身的气恼,却又不好发作。

月然点燃了两根绛红大蜡,这才把次仁拉索眼上的黑布给拿开,次仁拉索眼睛眯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月然给床上铺了一层被褥,上面垫了一块干净的垫子,这才让次仁拉索躺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会有些疼,你要忍住啊。”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巾让她咬在嘴里。

次仁拉索用眼神示意她开始,月然就取出那根银针,对着蜡烛上的火焰烤了烤,解开次仁的衣服,露出那几个要针灸的穴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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