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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二十一 二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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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尽量快些将此文结束~~

村稿子多了每天发,好像对我是种折磨。

因为我老爱删文!

此文大概不到20万。

预算5月份结束~~~

前面写久了战争打仗,言情写起来有点显弱,各位多包涵吧,正在调试感觉跟笔触。

他睡觉不打鼾,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一夜爬起来看了好几次,还以为他跟家里人一样消失了,却看到他每次都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倚在门背上。

“一夜不睡,还以为你不困呢。”天还没亮,他便说要往北上,把我放到马背上,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往北慢慢走着,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查到了些眉目,不过我的头有些昏沉,可能是昨晚着了凉,再加上一夜担惊受怕,老做噩梦,不是梦到家里人被杀了,就是他也消失了,总之没怎么睡着,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没精神,太阳一出来,暖洋洋的,坐在马上竟然打起盹来,他不时奚落一句,我也没心思与他犟嘴。

正午时分,天色渐渐暗沉,东南天际飘来一片乌云,伴着隆隆的闷雷声,风声乍起,我抱紧马脖子,站在山顶,等着他回来——他找吃的去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能有吃的东西?

因为家人的事,我们俩的情绪都不对,特别是我,只要一开口,就容易闹脾气,平白还要气他一顿,找人的事都得靠着他,把他惹毛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尽量保持缄口不言,尽管他走的时候我真觉得浑身烫的很,不过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雨云来的很快,伴着闪电、雷声,整个天空让人看得晕眩,透过雨帘望向半山腰的那栋破宅院,突然难以抑制地哭起来,连呛带哭,一阵猛咳。

马儿被我搂得不舒服,挣扎着挣开我,退到一边,只留我蹲在雨中哭泣,雨水顺着脚下的泥土一条条流向岩石的缝隙里,脚上的绸布慢慢被雨水阴湿,悄悄贴紧皮肤,浑身突觉骤冷,没过半刻竟冷得发抖……

还记得那也是个春日,天正下着毛毛细雨,我正蹲在门口的那株娄桑下,努力拔着树下的杂草——我希望它能长得更高,这样我们苏家就可以更兴旺,父亲也会更开心,可是家里的下人却拿来了砍刀跟粗绳,他们打算砍断那株娄桑,那株寄托我很多希冀的娄桑,我想保护它,可有人将我抱住了,我用尽方法想摆脱他,甚至于狠狠咬过去,可是那株娄桑还是倒下了,我大哭着,因为知道它倒了就表示我的希望也没了,泪水迷糊中的双眼看见父亲那生气的一瞥……

“醒了?”睁开眼正看见他坐在身边,上身最后一件内衫也盖到了我身上,旁边是篝火,头顶是青黄的岩壁,外面还是瓢泼的大雨,“下雨不知道躲,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人。”

知道自己是生病了,又给他惹了麻烦,特别是这种时候,往衣衫下缩一缩,“对不起。”

他有些好笑地看我一眼,“大家闺秀是不是都有这毛病?”见我不言语,“没事,只是咬破了点皮。”

“……”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眼睛转到他的肩颈处,上面有好几处牙印,“我咬的?”

他笑笑,伸手从火堆上取来一块烘烤的东西递给我,“可能是饿极了吧,吃点东西。”

撑起身子,接过烤得黑乎乎的东西,“我说了什么没有?”记得是梦到了幼年时的什么事。

他看我一眼,随即摇头,“没有。”

心知他一定在骗我,不过还是很感激,因为一直不想让别人知道心底那些自己都不想碰触的东西,觉得这样自己就会过得很好,不自苦,才会更坚强,咬着黑乎乎的东西,却不知道什么味道。

“能吃就好,好不容易逮到这两只田鼠——”

“你说什么?”

他正翻着火堆上的东西,顺口一回,“田鼠。”

什么话也没说,扔了手上的东西,跑到山洞口一阵猛吐,吐完了还接雨水不停地漱口,直到把自己都折腾地头昏眼花,才踉跄地扶着岩壁回去,他却正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擦拭,看我的眼神还是那种看败家子的。

“有眉目了吗?”坐下身,将披在身上的衣衫还给他,总不能老让他光着身子在我面前乱晃吧。

他大肆啃着那烤焦的田鼠,再次引起我一阵吐意,“有一点,等雨停了,咱们再回那破院子。”

“为什么?”不得不避开视线,免得再吐。

“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他们不可能走得太远,那种蘑菇的药劲过了,可能他们自己还会回来。”

“你是说那种蘑菇会让人自己走失?”

“是产生幻觉,不过有点奇怪,这种东西多生在南方,怎么这里会有?”

“肯定不是土匪?”

“肯定不是。”一本正经,随即生笑,“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可这里不是颖川……”即便他也算是土匪,可这里离颖川那么远,就算是早年认识这里的土匪,可谁能保证这么多年后,不会有新的,“要是那些蘑菇是土匪设的套怎么办?”

我的较真行为只得了他的不予理会以及抽搐的笑意。

这人对我要么嘲讽,要么把我当孩童逗弄,再就是莫名其妙的笑,总之没有正常的时候。

“你当过我是长辈嘛!”也是随口一说。

“你觉得你是吗?”他那眼神看起来是戏谑,却又带着些严肃,到让我有点结巴。

“……起码我是入了申屠家宗谱的。”这一点总是没错。

“申屠苏氏?谁知道那苏氏就是你?我记得三叔的婚约上写得应该是苏子千,没有苏南儿这个名字。”

咬一下下唇,缄默不言,这么聊下去,好像又会不知道为了什么生一肚子气。

“你真得会了为三叔守一辈子,不再改嫁?”扔掉手上树枝,再拿来火堆上的另一只,继续吃。

心神被他手里的东西夺去不少,“申屠家除了你,没人欺负我,在这里很好,为什么要改嫁?”

“你是真这么想,还是为了骗别人也把自己给骗了?”舔舔嘴角的肉沫。

我赶紧捂住嘴,酸水直蹿进了舌根,差点又吐了出来,“你的身份问我这种话,是不是有点没规矩?”

他停下动作,上下打量我一眼,“你这么衣衫不整的坐在一个男人面前岂不应该算是通奸了?”刚想嚼,又说一句,“对了,你身边那丫头看起来比你聪明很多,起码她承认了你不敢承认的事。”

他看出来了?!

“……”看着他,突然转开眼,不知道心里翻江倒海想得都是些什么东西。

静默,只有雨声。

雨停了,他走出山洞,只有我一人坐在那儿。

……

脚上穿着他的靴子,靴子很大,也很长,一直长到膝盖处,双腿在马背上晃荡着,一不小心,左脚上的靴子脱落,顺着山路跌得老远……

脚踝上的银铃铛像是终于摆脱了靴子的束缚一样,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帛城的习俗,芳菲四月天女子宜在踝上系铃,驱邪避凶。

用力将脚踝压在马腹上,不让铃铛声跳得那么欢快。

远远的,他在山路上捡起靴子,走近给我套上,动作娴熟地让人感动,我承认,我其实贪恋着这样陌生的亲昵感,可又放不下世俗的想法,或者说根本就不敢,因为知道这种事永远都不会有结果,而且我害怕变成世人茶余饭后唾弃的对象,只有在见到他时,才会隐约给自己一种幸福感,也许那就是小妹所说的,他对我来说危险的原因。

女人能让男人失去理性,反过来的道理也是一样,只是我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偏偏对这个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好感,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还是初见时他将斗笠扣在了我的头上?异或是只有他会气得我张牙舞爪的同时,还会让我很听话?

沉沦意味着已开始堕落,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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