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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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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是怪宁儿在您回京这么多日子都未去见您吗?可是宁儿先是忙于处理平反后续之事,后得知父皇病情被拘于宫中侍疾受教,一直都未得空。或是您怪宁儿登基后太子之班底皆崭露头角,得以升官重用,唯有师父未动分毫?可您那么聪明那么厉害,怎么会不懂?

伸手覆盖双眼,东方宁癫狂而笑。不,您懂,正因为太懂,所以才这般彻底绝情。师父,你选择了萧家,弃了宁儿。

而终得行出大殿的萧逸轩仰望苍穹,深叹一口气。如此做当真是对的吗?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哪怕如今的宁儿尚幼,心纯意真。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一条独尊天下的龙当真容得下头顶时时罩着一禁锢?

苦笑摇头,若是自己没有回萧家,若是自己只是那个江湖游医或是罗刹修罗,他会毫不犹疑地做那孩子一辈子师父,教他育他管他。帝王又如何?天下景仰臣服但可以不包括他,权势地位,在其眼里不过是浮云。可是没有那么多“若是”,他不是自己一个人,他是萧家子孙,是皇上之臣的儿子、兄弟。哪怕是文臣之家,他尚可少些顾虑,可是,他的萧家,是最易威胁到皇权,最易引得帝王猜忌地军将之家。

月余光阴一闪而过,在那些与曾经的太子疏远的文臣武将们战战兢兢小心观望中,在那些曾经的太子班底,或那些纯臣准备在新皇手中大展拳脚时,楚月国的官员们,看到了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新君,一个热情迅速消散,喜怒无常的帝王,甚至有传言,堂堂一国之君竟在国丧期间游戏民间,流连青楼。

而那个搅得人心不宁的罪魁祸首,又一次地微服出访,只是这一回其直冲目的地而去。无视周遭一切,迈入德运来酒楼后直奔一包间,踹门而入。

正坐在包间中的两人,正于感叹中回忆着昔日这包间化为他二人之间“战场”的情景。说起来他们今日会来此地纯是一时兴起,却仍是逃不过有心寻他二人的皇帝陛下。

东方宁闯入屋内,看着屋中二人那举杯共饮,和谐而又莫名温馨的场景让其压抑的怒怨上涨。其实这些日子东方宁也不知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每每夜深人静时,回忆白日自己的种种都觉不妥与后悔,可当第二日来临时,一切又一如既往。每当决心要遏止这些荒唐举动时,心底总有个小小地声音出来捣乱,“宁儿心伤难过孤寂你不管,任我独自一人承担。那若残暴荒唐呢?你是否也无动于衷,听之任之?”

“宋康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携着怒气的门破声,成功地第一时间吸引了屋内两人的注意。看着门口之人铁青的脸色,宋康近乎本能的,大礼叩拜。

而身旁的逸熙,本是突见身份已变的昔日玩伴兄弟,一时恍惚无措。要知道,作为太子的表兄弟与伴读、师弟。逸熙已不知多少年没有刻意的去在意过东方宁的身份了,除非是正经必要的场合,逸熙与太子之间早已没了那些所谓的礼节。可如今,太子已是皇上,自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如今宋康已跪。任是逸熙还未想明白这种私下的见面该如何处之,如今也不得不跪了。

“萧逸熙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64.有样学样

而高高在上的东方宁看着跪拜的两人,一团气似堵在了心口,压不去,吐不出。一手扫落桌上的几盘菜肴,看着碎落于两人身前不远的瓷片,诡异发狠一笑,“跪在地上有什么意思?朕命你二人挽起裤腿,跪到瓷片上去。”

“东方宁你什么意思?给你几分面子你还得寸进尺了你!”话音未落,蹦起来的逸熙便后悔了,怪只怪跟这如今的皇帝曾经太没大没小了,如今条件反射地只把人家当普遍兄弟朋友对待了。可人已起、话亦出口了,再跪下求饶未免太掉价了些。

而桌旁的东方宁,在逸熙那一蹦之下,突如被针扎的气球,瞬间泄了气。就势一坐,拿起桌上的酒壶自斟一杯饮尽,“没什么意思,闲着无事逗你玩玩。”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疲累与落寞。

萧逸熙看着东方宁一杯一杯的狂饮,深深皱眉,大喇喇在旁边坐下抢过酒壶,“你悠着点,总共就这么一壶酒,这一眨眼都要被你糟蹋半壶了。”不是不知道如今两人已是君臣之别,不是不知道他根本没有与皇上平起平坐的资格,可是看着那紧锁的眉,听着那失落的声音,多少年把昔日的太子当做弟弟般保护照顾的逸熙心疼了。

“喂,至于这么小气么?宫里什么酒没有?我明天就送你几大坛。”说着就要伸手从逸熙手里抢夺,却轻巧的被逸熙避了开。

“那哪能一样?光明正大来的酒哪有从丞相府偷来的酒的味道?”说着才想起被遗忘了的宋康,一挑眉踹了堂堂皇上一脚。“你这大师兄的威风可是耍够了吧,赶紧让人家宋康起来。”掩耳盗铃般的,忽视了之前两人行的是叩拜君王的大礼。

而跪地的宋康也不傻,顺势起了身,至于那嘴边的“谢皇上”,含在嘴里转了转,最终还是明智的没有说出来。自觉的坐在逸熙的另一侧,却发现在旁边两人的笑骂抢夺中,自己根本没有插嘴插手的余地。自嘲一笑,人家是表兄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他一个小小臣子家的公子哥怎么能与之相提并论?

酒很快在争抢中告罄,东方宁颓然地趴在桌子上,“熙哥哥,我不想当皇帝了,那个座位,好冷。”早已好多年不用的称呼脱口而出。大了些的东方宁,与逸熙的打打闹闹中,不知何时不再服气他做小的,坚持要当逸熙的哥哥,更是在成为了逸熙的“大师兄”后得意了很久。而如今……

夹菜的手一滞,“宁儿……”

“呵,又说梦话了,还有没有酒?让小二再上两壶,来人!”

想及这些日子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传言,萧逸熙伸手止住东方宁的动作,一字一顿道,“宁儿,那是你推卸不了的责任。”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做孤家寡人,今日你还能叫我一声宁儿,明日呢?连师父那种无所不能的人如今都只把我奉为高高在上的皇帝,你又能撑几日?又肯坚持几日?师父,师父他不要我了……”逸熙的一句话,似点着了炮仗般,彻底打破东方宁伪装的平静。已为皇帝的人,还像孩子一般对萧逸轩有着近似盲目的崇拜,让人不得不感叹逸轩的魅力,只是现场的三人,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一点。

本想再安慰几句的萧逸熙无言以对,是啊,即使是今日,若不是东方宁的突然发难,他未必会这般“轻松”的与之玩闹。而四哥的态度,更是显明易见的。

“不甘心,赖上去就是了。”一直默默无言的宋康,在突然的沉寂中开口。第一次,他最近距离接触到了昔日的太子,今日的皇上。然而其中的失落与无助,让宋康本有的那些敬畏与嫉妒不平,悄悄散去。更是在两人沉默中,忍不住打破那份哀伤,轻轻开口。

“赖上?”自进屋后,东方宁第一次正视这个有些陌生的……三师弟。

“不错,赖上去!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被宋康一提醒的萧逸熙,跳出他自己能不能做到的纠结怪圈中。自己不一定有那个本事不代表四哥没有,只要四哥愿意,什么事是他不能做,在他手里不会发生的?无形中,又一个盲目崇拜者。

“可是……”被一个新思维砸下的东方宁,弱弱地提出着疑异。

“可是什么?莫非你放不下作为皇帝的面子?”萧逸熙状似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不是,可是耍赖这也太……”看着面前自己的两个“师弟”那坚定肯定的表情,东方宁有着微微的动摇。

“耍赖怎么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师父的弟子?”萧逸熙默契地与宋康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彼此脸上的笑意。此刻的他们,不知所畏地把那些所谓的担心所谓的大势抛到九霄云外。

“自然是!可是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未免……”微弱的动摇变成了小小地迟疑。

“是就成了,你既然是师父的弟子,那么有其师便有其子有何不妥?”萧逸熙得意中暗藏小小地幸灾乐祸。至于这有灾有祸的是谁,那就不知道了。

东方宁:“……”

宋康:“……”

端跪在房里,手平举藤条的东方宁内心还在小小纠结着,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不是前一刻他们还敬畏地跪拜他,小心翼翼、心有隔阂地靠近么,是怎么发展成后来那明显地幸灾乐祸看好戏地表情的?好歹我也是皇上,是你们的大师兄,你们等着,今日事了……可,今日,真能事了么?抬起头看了眼酸麻手臂坚持举着的藤条,这样,真的有用么?

在东方宁心情起起落落中,外出游荡的萧逸轩终于在藏于院内的萧逸熙和宋康的焦急等待中,现身归来。无视窥视地两道气息,萧逸轩唇角一勾,缓缓入院回屋,倒要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只是,当逸轩打开房门时,整个人如遭遇雷击,定立不动。那个已经跪得有些艰难的……孩子,是被他狠心仍在龙椅上的……皇上?那个背影,那份不甘,那份坚持……

听到门开的声音,东方宁全身一颤,忙跪得更端正了些。他知道,在逸熙和宋康的“守卫”下,“悄无声息”进来的,必是他师父了。可是久久地,背后却未传来任何的声响,就在东方宁心跳从渐渐加速到慌乱焦急中,他终于听到了脚步声,而这脚步声,却是越离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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