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别样的惩罚1(1 / 1)
第110章 别样的惩罚1
三年后的一个夜晚,我和白小三一起下了飞机,然后我们坐了两辆机场的士分别往家里赶。
结婚快三年,这是我第一次与黎樊分开了那么久。
我和白小三被报社的主编派到一个传媒业比较发达的地方去进修,主要是跟当地主流媒体记者开展交流学习活动。同时由于那时正碰上一个突发的百姓与政府的冲突事件,所以我们主编就远地一个电话,顺便让我们做了这个拆迁纠纷的民生系列追踪型深度报道,并且在第二天就给我们送来了相关资料和派来一个了摄影记者。
而这样两分为二的生活,一去就呆了三个来月,每天只有靠打电话回家给黎祸害或网络传一下情。
本来我们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结束回家,看那里的情况复杂,便预测大概还要多呆几天。
在调查和报道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当地官员和百姓的巨大矛盾,同时还遇上了拆迁户主倒汽油自焚的悲惨事件。
当然,我们只是一名记者,除了同情之外,也只能把事情公正的报道给全国的观众,不管这样的自焚事件最后如何解决,我们相信政府会给广大的人民一个客观公平的交代。
幸亏调查和收集资料的过程中比较顺利,我们了解到J省的一些主要民生情况外,还结合了全国其他省市类似案件的比较和报道,立场很鲜明,最主要还是代表着和谐社会,给公众一个说法。
最后由于舆论的压力,自焚案件得到了妥善处理,而相关失职官员也得到了在执行国家政府政策的时候,忽视了对广大人民群众的关心和把人民最根本利益放在首位的判责,事情也算得到了相应的解决。
所以我们,比预想的期限早了几天完成这个追踪报道,我们到B市的飞机场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半。我和白小三分手后,回到市区的家里差不多到十二点左右。
为了给黎樊一个惊喜,我没有通知他今晚回来的消息。轻手轻脚地拿出钥匙打开家里的大铁门,然后提着行李箱尽量不制造声响地进了客厅,转身又关好门,刚想上楼梯,就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吓了一跳。
昏暗的饭厅前有个人窝缩在沙发之上,电视的亮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有些哀怨和心不在焉的表情一览无遗。
这家伙每日跟我抱怨,他相思成疾,孤枕难眠、那四六不着调的语气还真是不太像他!
可眼见之下,原来都是真的啊,这么晚了还对着我俩结婚时拍下的电视录象发呆呢。
意外捕捉到这么难得的镜头,心里感觉到一阵甜蜜,职业习惯使然,抓起胸前的相机咔嚓一声按了下去。
“谁?”闪光灯一闪,他反射性地转过头来。
被他发现后,我顺手摸上开关,把客厅点的如白日一般的亮镗,有点心虚地傻笑着,“呵呵,祸害,我回来了,惊不惊喜?”
我丢下行李箱和照相机,先上前扑在他温暖宽阔的怀里,趁着他还没有回神之际,好色的先了偷了两个香。
“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黎樊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抱紧了我,翻身压躺在沙发之上,故意装作怒气涛天的样子逼问道“不对,你也舍得回来了?说,你是谁派来的?”
“报告黎樊老公,组织交代的任务提前完成,组织体恤我们夫妻分隔两地,就让我提前回来了。同时组织还批了我好些天的假,以尉您老人家这些日子的生理、心理和精神的损失。”我调皮兼撒娇地汇报道。
“算你的组织还有些识时务,否则我一个怒气冲天弹轰了你们的总部。哼哼……”很可怕的威胁,我吓得直哆嗦,也不敢插话,只听的他得意地宣布审判“那好,从这一秒开始,你就是我的了,马上给我你们组织最热情的补偿服务。”
“遵命!”我敬了个童子军礼。
“四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黎祸害一见我如此乖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的恢复了神采,一把抱起我向楼梯走去。
当然,他的那张嘴巴一刻也没有闲着,一路豆腐吃尽。
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卧室,我们早已经把对方剥了个精光,哗啦啦的冷水都浇不熄小别胜新婚后的热情,在水雾中我们激情狂烈。
他抱着我走出浴室,轻放在我们的大床上,将我光滑白净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灯光之下,反射出几乎让人窒息的光芒。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性感的薄唇,然后扑了上来,把头埋在我雪白的颈窝上,用力的吸吮着,双手紧紧地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整个身体犹如汹涌的波浪,拍打在一片细柔的海滩上。
“樊,你轻一点、轻一点。”胸前被他吸吮的有点轻微麻醉的刺痛,我感觉到他体内火山将要爆发出的威力是何等的骇人。
夫妻三年,那种事早已经就熟驾轻,但这中间隔了三个月,一回来就被他如此如狼似虎的饥渴扑倒,还是有点被吓到了。
想起每次欢愉后,我的身体就像被人拆了骨头一样的酸痛无力,今天的状况过后可能更惨,所以忍不住的事先提醒道“等会你要温柔一点,温柔一点,你知道吗?不许太粗鲁,否则唔……”
“四丫头,是你说的,等会你可别求着我给。”大祸害封住我唠叨的嘴巴纠缠了好一会才移开道,然后挂着恶魔般的笑容,从我的红唇到下巴,再到锁骨,最后停留在……
他湿热的舌头还慢慢地下移,挑逗着我快要忍耐不住的神经感观。
“啊……嗯……”我喊出了那么羞耻的声音,身体的完全放松,让我感觉到自己做好了迎接他攻城略地的准备。
“宝贝,终于耐不住了?”大祸害一口含住我盈润的耳垂,轻咬着说道,然后就是不给我痛快的妖娆媚惑道“你求我,认真的求我,痛哭流涕的求我,我就给你。”
死祸害,原来你成心整我,姑娘我不求你了,就不求你了!哼!
我死咬着唇,忍受着他用手指那样一下一下的拨弄,却有志气地不向他投降。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看谁会先认输,谁就能在等一下的谈判中占得主动权。
可是,这次显然是我的失策,也低估了他那份其实从我一进门,就隐藏得极深的怒气和不满。
他的动作温柔如往,却在故意惩罚我,缠绵许久许久之后,依然在跟我熬着,没有半分竖白旗的迹象。
虽然后来有他修长的手指代替了他家老二进入了我的身体,可舒服了一阵的同时,却奇怪的感觉到空虚感在无限放大。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样非人的折磨,苦苦哀求道“我错了行吧?别在折磨我了!你要是不做的话,那我就、啊……”
“我说过你会求我的,现在就给你!嗯……”黎祸害打断我还没有出口的退缩,马上感觉到他抽走了手指,紧接着一根突硬物狠狠地撞了进我的身体,合二为一的契合体验,让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美妙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