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不能放过她(1 / 1)
她?和司马泰?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萧云诺皱紧眉、偏着头,是不是她耳朵出问题了?怎么没听懂耿傲龙说的中国话?
耿傲龙抿了一口烈酒,嘴角的疼痛更严重了,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一下。
看着耿傲龙纠结的俊脸,萧云诺忍不住问道:“你和谁……打架?”
“你回答我的问题?”耿傲龙气恼地瞪了一眼萧云诺,“你和司马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怎么?想博得阿泰的同情?你知道他对弱势群体的人没有免疫力,就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负你、打压你?”
萧云诺瞪大眼睛看着突然怒气爆发的耿傲龙,被他的怒吼和指责气得发抖?
“也对,司马泰是祥玺的太子爷,攀上他这么善良、有钱的男人,你摆脱我也有靠山?”耿傲龙把新倒的半杯酒再次仰头喝光,双眼泛红地看着萧云诺,“你拿了我的钱去别的男人怀里浪叫?”
哗?半杯洋烈酒泼在了耿傲龙的脸上?
他没喝的時候就已经醉了吗?他为什么总懂得哪些话可以伤得她体无完肤?
烈酒弄痛了耿傲龙脸上的伤口,他却动没动地瞪着萧云诺。
下一步他打算怎么作?打她?对她施暴?
挺了挺胸膛,萧云诺不畏惧地迎视着耿傲龙。
“你的胆子大了、脾气也大了。”半晌,耿傲龙不但没发脾气怒吼,反而语气变得平缓。
萧云诺却因此而更加紧张起来。
第三次倒了半杯烈酒,耿傲龙转身向萧云诺举了举杯,“来,干杯?”说着,也不管萧云诺举不举杯,径自把方杯送到唇边。
一只微凉的纤手抓住了耿傲龙的手腕,萧云诺叹息的道:“你嘴上的伤口裂开了。”
被这么烈的酒几次三番的清洗,还大声的吼叫,那伤口不裂开才怪?
耿傲龙冷冷地拨开萧云诺的手,把那半杯酒喝下去。
“不必假惺惺地关心我,留着你的温柔去面对司马泰吧?”
萧云诺被他的反复无常气到,抓起酒瓶给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在耿傲龙惊讶的注视下,把一整杯酒再次泼到他的脸上?
“萧、云、诺?”耿傲龙再不发飚就奇怪了?
“耍人玩很有意思吗?”萧云诺生气地道。
走到休息长椅前,从茶几上抽了几张面纸擦掉脸上的酒液,耿傲龙告诉自己要按捺住脾气。
可萧云诺并不领情耿傲龙此時的“冷静”,反而咄咄逼人起来。
“上次通电话時你不是说过,我不是你唯一的棋子?呵?像我这种对龙少你来说可有可无的女人,你又何必在意我和哪个男人走得近、在谁怀里浪叫?你凭什么管我?我有丈夫,要管也是他来管?”萧云诺把杯子重重的放在理石吧台面上,“拿了你的钱?那是你龙少为了买通我跟你合作而主动奉上来的?说要合作的是你,说我没有价值的也是你?龙少,你太难侍候了吧?”
她要狠狠的讥讽他?不能再让他占上风?憋了这么久的怨气,不发泄在他的身上,她会憋出内伤?
对萧云诺这套长篇大论似的嘲讽,耿傲龙不怒反笑?
“侍候?”他挑挑眉,“你这枚弃棋其实还真有一点作用,那就是侍候男人?”
萧云诺听了这话气极的拿起酒杯,可不等她朝耿傲龙扔过去,欣长健硕的身影就如同鹰枭般迅猛的扑了过来。
“啊?”萧云诺被耿傲龙困在他的怀里?那只举着酒瓶的手被用力的捏住,疼得她掉眼泪。
“你就这么想侍候男人?本来阿泰对你的印象还很差,没想到聊一聊就倒戈向你,狠狠修理了我一顿?”耿傲龙不承认自己心底有多浓的酸意?比起被好兄弟狠揍,他更气萧云诺用了什么手段让司马泰甘愿这样去做?
“是……是你活该?放开我?”萧云诺倔强地低喊,可手腕上的疼痛令她拿不住酒瓶。
从萧云诺手中拿走酒瓶,耿傲龙俯头在她的耳边低语,“萧云诺,你是个愚蠢的女人?”
萧云诺怒视着耿傲龙,因为被他的铁臂紧紧箍住,所以动弹不得。
“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耿傲龙的唇轻轻落在萧云诺的耳缘上,引得她瑟缩。那里是她的敏感带?“两年半前,陈建平亲手把你送到了我怀里,从那時候起你的身上就已经烙下了属于我的印记?”
萧云诺的双腿微微发软,无助、悲伤和说不表的感觉涌上来,令她站不稳。
“萧云诺……云诺……你是我的女人?”耿傲龙如同在念着魔咒一般不停在萧云诺的耳边说着。
“求求你……放过我吧……”萧云诺嘤咛出声,“我愿意帮你扳倒陈大业,我说过啊……为什么你还要不停的折磨我?”为什么啊?
耿傲龙的手指抬起萧云诺小巧的下颌,闪亮的黑眸在她的脸上巡过,“我的女人即使我腻了、烦了,还是我的,不要别人对你好一点儿就对那个人摇尾巴,萧云诺。”
“我不是你的狗?”萧云诺气恼地边落泪边捶打耿傲龙的胸膛。
“你不是我的狗,你是我的棋子,完全受控于我,明白了吗?”重重地在萧云诺的唇上吻了一下,耿傲龙松开了她,“给你看一样东西。”
萧云诺瘫软地扶着酒柜,不解地看着耿傲龙走向那台大液晶电视。
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U盘插到播放机里,不一会儿液晶电视上便出现了影像。
一对人到中年的男女、雪白却已经发福的两具躯体出现在电视上,清晰的程度让人咋舌。
这对男女在雪白的大床上作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啊?大业?啊?”陈静那两只已经失去弹姓的/房不停的晃着,微胖的脸仰起来发出像鸭子似的粗嘎叫声?“嗯哼,嗯啊……”
萧云诺再也支撑不住了,直接滑坐到地上,她想移开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
自己的母亲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大床上,陈大业脸和脖子都很红的俯在母亲身后耸动?不時发出闷哼的声音……
耿傲龙扔掉电视遥控器,背对着萧云诺坐到沙发上。
“你说,这个宾馆里的视频如果寄到纪检部门,会不会让陈大业马上一无所有?”XKT。
“不要?”萧云诺尖叫出声,她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耿傲龙面前,用身体挡住那不堪的画面,“求求你不要?”
如果视频里的女人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不在乎,但里面正叫声高亢的女人是她的妈妈?
耿傲龙摸了摸嘴角,那里痛似乎正往内心深处漫延,可他就是想弄痛这个伤口?
“你怎么得到这个视频的??”萧云诺关掉电视,伸手去拔那个U盘。
“即使你毁了U盘也无所谓,母盘在我的手里。”耿傲龙凉凉地道,“本来我想你虽然是可有可无的棋子,但总有一天会用上,到時候如果你不配合,这倒是个威胁你的好手段?”
面被要开。“你卑鄙?”萧云诺气疯了?把U盘扔到地上用力的踩?
“你应该感谢我。”耿傲龙站起身走到萧云诺面前,“因为我把这个视频单提出来准备作为威胁你的筹码,而不是用来当作摧毁陈大业的利器?”
他到底要怎么样?这样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是他的乐趣吗?
“陈大业有很多秘密,一点点挖掘出来,直到有一天捧不住、装不下的時候一下子昭告天下……他想爬都爬不起来了?”耿傲龙邪肆的笑着。
“你疯了?为了向陈大业报仇,你已经没有人姓了?”萧云诺流着眼泪痛斥耿傲龙,“如果你父母泉下有知,他们绝对不会因为你这样而感到欣慰的?”
啪?萧云诺扑倒在地上,一侧脸颊火辣辣的疼,可她的心更疼?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提我的父母?”耿傲龙握紧拳头瞪着萧云诺,“陈大业在逼得他们走投无路的時候有没有想到过‘人姓’两个字?如果他还有人姓的话,我的父母又怎么会在努力了那么久之后不得不选择了在大火中寻求解脱?”
萧云诺泣不成声,伏在地上痛哭。
父母都希望儿女过得幸福,所以耿氏夫妇将儿子送出国去读书,不到实在走投无路,他们的确不会选择扔下求学中的耿傲龙而自杀?
“站起来?”耿傲龙坐回沙发冷冷地道,“作你该尽的本分?你不是要侍候得我满意吗?来吧,侍候我吧?”
萧云诺原本刚刚重拾的自信和勇气又被耿傲龙打击得烟销云散了?
从地上爬起来,萧云诺双目无神地流着泪走到耿傲龙面前。
“脱光你的衣服?”耿傲龙残忍地冷声道。
萧云诺的手指颤抖的滑到衣扣上,慢慢的解开扣子,一层层的脱下来。
即使看到曲线曼妙的女人在眼前展露,耿傲龙也不觉得兴奋。
终于,萧云诺雪白如玉雕的身体无一丝遮掩的站在耿傲龙的面前。
“让我兴奋起来?”耿傲龙眯了眯眼睛下另一道命令。
萧云诺打了一个寒颤,看向耿傲龙的双眼里充满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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