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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对不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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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瑞打电话给酒店前台,问有没有药,药店就在旁边,服务生同意就近去买一些。

洗完澡,陈偲然觉得头昏沉沉地难受,她不常发烧感冒,可遇上事,她却总生病。苏瑞还没有离开,已经为她烧了开水,递给她服务生新买来的药,“你先吃点,不好的话,我再送你去医院。”

药颗摊在他的掌心,黑的,白的,黄的,她接过水杯,又从他的掌心拿过药,和水一次服下。

“你先睡一会儿。”苏瑞接过水杯,催促她上床休息。

陈偲然觉得极累,头痛欲裂,便上床躺下,又不忘对苏瑞说:“你回去吧!”

她早已是别人的妻子,共处一室令人尴尬和难过,可是看着她现在这样,他总是不能放心。

苏瑞在挣扎中因为不放心还是留了下来,不敢靠得太近,又不敢离得太远,坐在陈偲然的床边不时地察看她的状况。他俯身伸出手试探地去抚她的额头,一触到她的身体,却是异样的热烫。

苏瑞刚想收回手,已经被她紧紧抓住,他踉跄一下跌倒在她的身上,隔着薄毯,感觉到她身体里更多的热烫,陈偲然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整个身体都要热得燃烧起来,什么是救赎的寒冰?明明对方的身体也是热的,可触碰她的时候,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渴望。她双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微昂起头,苏瑞一下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变故,可是她的吻,还是那般香甜,她发丝间的幽香阵阵飘来。她在他的脖劲处胡乱地抓住了一根细绳,绳子勒进他的脖子,也将她的掌肉勒出一条细痕,可丝毫不觉得疼痛,强忍着推开他,嘶吼:“你说,你给我吃了什么?”纵使她再不懂,也不会不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

“啊?什么?感冒药呀。”苏瑞慌乱地回答,今天这些变故都来得太快,他刚被她的热情似火灼烧了身心,又突撞冰山,可一细想,再看现在她异常红的脸,显然她是被下药了。“你相我,我真的没有。”他喉咙干涩,信誓旦旦地说。

陈偲然是绝对相信苏瑞不会对她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是到底是谁?她不相信叶可依,根本没有和她吃过什么,除了苏瑞给她的几颗药,还会有谁?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她放开手,他颈项上挂的项坠垂落下来,滑落在她细滑的脖子处,那竟是那块石头记,那样的石头记她也有一块,只是她那块刻着他的名字,她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带在身上。陈偲然一狠心,用尽力才推开他,她忍受着身体的煎熬,对她暴喊:“走,你走。”

苏瑞之前应酬客户去过那种场所时,有听说过那样之类的药物,服用了都会很难受,若得不到缓解,严重者可能毙命。

苏瑞上去满满抱住她,不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偲然,真的对不起,我们原本就应该在一起的,是我在走向你的路上走岔了,是我不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走,好不好?从此,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这样的承诺她似乎在好几年前听到过一次,那好像是在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那时,他也说,以后要在一起的。

胸中恼怒,趁最后一丝清醒,推开他狂喊:“走,出去。”即使李进越对她有多少谎言,多少手段,即使没有道德伦理,没有婚姻束缚,她也不要在这样的时候让他再要了她,当他第二次走出她的生命,当她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时,她已经发过誓,苏瑞这个名字对她只是个已亡之人。

他不走,他不能走,他偏不走,她一次次推开他,他一次次靠近她,他抱她,她打他,他吻她,她咬他,用力的,狠狠的,死命的,她的唇齿里有他的血腥味,他强忍着痛,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脸上,顺着她脸上的泪痕滑落,湿了枕心,也湿了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他头颈上挂的石头记在她胸前摇晃,然后慢慢地贴至她胸口,她的身体颤抖着,惊酥着,最恐惧的,最渴望的,最绝望的,所有的抵抗,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全然崩溃,他不留给她一丝一毫的思想时间,充实她所有的空虚和害怕,她在他身体此起彼伏的冲击中散了涣了心神,仿佛这一亥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本来就是什么都没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对她的身体从来都是渴望,在他还懵懂时,后来终于他们有了第一次,他也是慌张,不敢相信,不敢放肆,总是小心谨慎,如今沧海桑田,历尽之后,他们再次重逢,锥心煎熬的药力,任他索取着,而她在痛苦煎熬与纠缠中,绝望着,这样身体的愉悦让她越发觉得耻辱。

他终于筋疲力尽,看到她红润的脸庞,却是面无表情,新的泪水划过脸庞,他慌张地去擦拭,可是旧泪还未抹去,新泪又流出,他俯下头用干涩的嘴唇吻去她的泪,“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吻她的时候,已被熨得温热的石头记摇晃在她的心口前,他真的爱她,也许她应该相信,可是生活早已经另一番模样。

夜色下的城市宁静了许多,却仍是一路灯火通明,繁华依旧,生活了二十多年城市第一次让陈偲然觉得生厌,甚至窒息,出租车司机看了看后视镜问她:“去哪里?”

去哪里?她竟是无家可归的。最终还是报出了熟悉的地址。

从外面看整幢别墅漆黑一片,陈偲然用钥匙打开门,他不在,也许这样更好,她可以一个人在一个房间好好睡一觉,然后取走她曾经出租的房子钥匙,到现在她总是庆幸,搬到这里时,她没有退掉租住的房子,也许这段婚姻本就风雨飘摇,本就对它没什么信心,开始时本就荒唐,早就预见会结束,可是真的要结束时,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谢怡宁说得对,她没有考虑到转了弯,却撞了另一幢墙,终究是头破血流。

陈偲然伸手按了开关,习惯了黑暗,即使柔和的灯光也刺伤了眼,她习惯性地用手去挡光,却看到沙发上有一个人,肩线笔直端坐着,仿若一个石像,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要怎样面对他?他们之间到底谁对不起谁?其实谁对不起谁又有什么重要了呢?反正都要结束。

她将钥匙放在案几上,在这寂静无声的房间格外震惊,今天她真的很累,头依然痛着,依然发着烧,她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说清是非,她也不想追问他什么,她只想上楼安安静静地睡一觉,若他不许,那她拿了钥匙就去属于自己的地方。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她走到楼梯口时,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

“是,我没有什么跟你说的。”她已经打定主意,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继续提步上楼。

李进越几乎是冲到她的面前,她真的从来没见他这个样子,双目布满血丝,眸光凝聚一切的冰冷,寒意,像一个斗败的困兽,即使受伤,即使无助,却依然咆哮着,怒吼着,他双手按住她的肩,复又生生地将她嵌入自己的怀里,那样的吻,不,那不算吻,他是用咬,不是温柔的轻咬,仿佛真要将她生吞般,她越反抗,她奋起的抵抗原来这么薄弱,他力大如虎,对她没有半分半点的怜惜,即使她在抵抗中流了泪,他也毫不心软,他真的疯了,她怕极了这样的李进越,他单手扛起她,踢了房间的门,狠狠将她扔在床上。

陈偲然不再反抗,没有眼泪,没有生气,像一具活尸般静静躺着,他在她身上翻身下来,轻纱窗帘,简单温馨的双人沙发,甚至抬头可见的吊灯,都是他和她一起在家具市场精心挑选,他们的家他们曾经都在好好爱,好好珍惜,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她的世界她的生活还会有多少事情,多少笑话,还要如何颠覆?她有些凄然地笑了,谁的错?又有什么重要?

陈偲然一个晚上都没有同他说话,他也不敢像平常一样接近她,抱她,他知道她一直没有睡着,他也没有,听着她浅浅匀匀的呼吸,直觉离他越来越远,这种直觉令他害怕,不能入眠。

终于天亮了,他的手机自动开了机,便有接连不断的电话,公司的事他不能不管,他看她睡着,虽然知道她并没有睡着,还是出去接了电话,再进房间时,她依然背着身,保持原来的睡姿,他穿了衣服,依然衣冠楚楚地出门。

陈偲然依然没有动,也没有应声,他站了很久,握在手里的电话响了几次,他不得不去公司。

陈偲然觉得这几天她无论做什么去哪里总是错误,就好像现在,她就不应该出现在父母的家中,那样她也就不会恰巧看见向母亲下跪的父亲了,她宁愿从来没有看到过今天的父亲,那样她记住的父亲就是那个德高望众,严于律己,光明磊落的父亲。

陈国华和方淑妍也没有想到她这时候会来,父亲曲膝的双膝尴尬地站起,方淑妍拭了拭眼泪,掩饰地唤道:“然然,来了。”

“我来的不是时候。”陈偲然不知道这话时有多少讽刺,她转身又打开了门,正想走出去。

“然然,对不起。”这是父亲的声音,急切的,愧疚的,难过的。

陈偲然的嘴动了动,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还是要说什么,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苏瑞跟她说对不起,现在,她的父亲又跟她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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