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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什么是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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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亲不堪的照片被公然地挂到网上,陈偲然的世界轰然倒塌,原来天翻地覆也不过是一瞬间。照片越来越多,主题无非是高级官员与二奶的艳照,而二奶不是别人,是与她同龄同窗的叶可依,她循规蹈矩的生活,她干净清高的世界,原来都是假象,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到处都是肮脏,不堪,连她的父亲也是这般。这就是严格教育她做人待事的父亲,这就是所谓光明正直的父亲?这就是值得她母亲背弃父母,一生跟随的父亲?陈偲然茫然地走在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人群漠然擦肩,世界明明还是原来的世界,明明一切都没有改变,为什么她的世界,要在一夜之间都不同了呢?她从哪里来?要去往哪里?对,她要去找母亲,这个时候,她要去看着母亲,她不能让母亲受到一点伤害。

陈偲然伸手打了车,回到家的时候,方淑妍正织着毛衣,方淑妍习惯在反季节织毛衣,因为这样冬天时就可以穿上,从小方淑妍最喜欢给她和父亲织毛衣,以前陈偲然嫌母亲织的毛衣没有市场上买的好看,后来方淑妍就喜欢搜集市场上的样式,织各种款式的毛衣,从小她和父亲的毛衣大多都是方淑妍织的,方淑妍看陈偲然突然回来,惊讶地问:“今天怎么过来了?那我再去多做几个菜。”方淑妍放下正在织的毛衣,走向厨房。

陈偲然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方淑妍,淡淡的侧影尽是这般苍凉,可在转过身望见站在厨房门口的陈偲然时,温和地笑着:“我给你做荷叶荷包蛋。”

陈偲然觉得被划开的心口又深深地刺痛了一下,她转了转脸,不让眼睛里的眼泪滚落,背着方淑妍说:“我忘了还有一个文件没做完,我得先回单位了。”她拎着包,匆匆地跑出家门。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每一张都是陌生的,可现在只有这样的陌生才让她觉得安全,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背后一群人都在指指点点,不要,她再也走不动了,再也不想走了,想蹲下来旁若无人地哭泣,包里的手机一直不断地震响着,唱着她和他最喜欢的歌,可是现在她不想听他的电话,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天慢慢暗了下来,她的世界早已暗了,找不到方向,明明是夏天,却冷得颤抖,他开着车兜转在城市的街道,终于在繁华的街道看见失魂落魄的她,他在旁边停下车,去追她,一辆车呼啸着向她开来,按着刺耳的喇叭,可是她还是茫然地向前走着,他跑上去拉她,什么时候她竟变得人如薄纸般无力,软绵绵地摊在他的怀里,她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遮着前额,却遮不住她脸上的泪痕,他心疼地将她抱在怀中,哑声反复地说着:“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回到家,李进越煮了面,一定将她拉到餐桌前,“吃一点,多少都可以。”

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可她真的没有一点胃口,没有一点提筷的欲望。

“想想你妈妈,她需要你。”他总能轻易找到她最在乎的东西,陈偲然终于拿起筷子,机械地往自己的嘴里塞东西。

她只吃了一点,真的没有办法。他无奈地收拾着桌子,转过身走去厨房时,陈偲然突然在他身后问道:“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

李进越拿着碗筷,收住了脚步,声音传过来:“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在他知道这件事时,一切已经覆水难收。

单位的同事一直都不知道陈偲然的身份,在单位里谈论这些新闻世事也是愤慨,没有顾忌,陈偲然躲在茶水室,可现在没有一处地方是平静的,失魂落魄地走出单位,突然疯一样地拨打谢怡宁的电话,这几天谢怡宁一直为陈偲然担心着,看到来电显示,立刻接起。

“告诉我,叶可依在哪里?她在哪里?你不是跟踪过她吗?你告诉我,她在哪里?”陈偲然情绪激动地喊着,无助得几乎要哭出来。

“偲然,坚强点,她估计也是被人利用,你找她没有用。”谢怡宁理智地分析。

“那你告诉我,现在做什么才有用?现在我还能做什么?”陈偲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能为力过,什么也不能做,害怕事情的恶劣发展,可却怎么也阻止不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陈偲然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些,拒绝道:“不用了,我想自己静一静。”挂了电话,她又一个人走了会儿。午后的江心公园有几多纳凉的路人,杨柳吹拂,江面轻漾,本该是平静的生活,为什么要如此跌宕?陈偲然坐在一处石椅上,眼泪落了下来,开始只是偷偷落泪,轻声哭泣,后来是淋漓痛哭,这几天的委屈,压抑,难过,痛苦,崩溃一下子爆发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不知道引来多少路人惊讶的目光,都不重要了,只是低头哭着,站在她的面前有一双脚,一个声音奶声奶气地说:“阿姨,你怎么了?”她抹泪抬起头看脚的主人,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孩,泪眼朦胧中,陈偲然只觉得这个小孩子似曾相识。

“阿姨,你是不是迷路了?找不到家了?”善良的小孩担心地问她。

陈偲然擦着泪,心咯噔一下,便往下沉落,是啊,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家,她竟然找不到了。

“没关系,阿姨,你别哭,我叫我妈妈送你回家。”小孩替她擦着泪。

陈偲然努力地对着小孩挤出一丝笑。

“凡凡,你怎么又乱跑?”

转头望过去,朝着太阳的方向,阳光太过刺眼,让她一下睁不开眼,她用手去挡,那道人影越走越近,走到她的面前,抱起那个叫凡凡的小孩,凡凡?对,这个小孩她见过,她明明很记得这个小孩的样子,为什么刚才会一时想不起来呢?

于娴静温柔地呵斥完孩子,似乎才看到陈偲然,也觉惊讶。

这个时候陈偲然并不想叙旧,对现在的她见到任何一个熟悉的朋友都让她觉得难堪。再勉强的笑总也算一种招呼,陈偲然起身想离开他们母子,于娴静却突然在身后叫住她。

“偲然。”

陈偲然停住脚步,等待她后面的话。

“我们能谈谈吗?”

靠着江河建造的咖啡屋,总是别有一番情调,于娴静让儿子在咖啡屋特设的游戏区玩耍,她温柔的目光好不容易在儿子身上收回来,落在陈偲然的身上。

“对不起,偲然,你能还我一份完整吗?”这短短一句话,却用却她一生的力气。

有些东西她一直很努力地压在心底,以为不会再浮现,可没办法,它还是存在的,一直都存在的,陈偲然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连着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你在说什么?”陈偲然努力让自己平静,可说出的声音也是颤颤的。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一直在逃避不是吗?凡凡是我大学时就怀上的,我是为了他退学的。”于娴静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陈偲然激动地站起来,碰到了桌子,咖啡洒湿了桌布,“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大学时退学从来没跟我说过,退后你更从来没有联系过我,凡凡现在四岁了吧,我跟李进越结婚还没到一年,前面这几年我从来没有妨碍你们什么吧?请问这几年你为什么不向他去要这份完整?凭什么现在让我来成全你?”

于娴静从来没有见过陈偲然这样激动可怕的样子,服务员站在一边也不敢过来收拾桌子,陈偲然看着依然温柔如水的于娴静,看着还高兴玩耍的凡凡,第一次见到凡凡,她就觉得似曾相识,是她不敢不愿害怕去拼凑他们的脸,可是事实就事实,什么也掩盖不了。陈偲然突然不可抑止地笑了一下,她的父亲,她的丈夫,她的家,她的幸福,原来都是谎言连篇,原来都是虚假面具。

走出咖啡屋,暮空下应景应情地飘起了雨,真好,可以走在清雨下,感受这份入骨的冰凉刺寒,她不知道在雨中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手机响了多久,终于不响了,是没电了,还是他已经跑去另一个地方成全另一个女人和孩子的完整了?不管怎么样,都和她没有关系了,她一直喜欢北方的天气,冬天冷得彻底,可她没想到南方的夏天也这么冷,不给她一丝一点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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