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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止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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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暂时离开了晏儿,到峡谷的另一边去寻找哥哥形容的霉素草,即使再难找,她坚信只要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会将能治好哥哥伤口的草药给挖出来。

慕容要寻找的草药就如在大海里捞针,难上加难。可是以她的细心和认真,相信找到这霉素草只是时间的问题。

烈日高照,这炙热的阳光正好投射在这无法挥散去热量的峡谷中,给慕容带来了无比巨大的考验。昨夜受了伤的双手已止住了血,可是在烈日的碳烤下,再加上需要拔去一些野草,这一折腾后,旧伤加新伤,止不住的鲜血再次抹红了这一片的杂草。

远处,慕容手捏着一把绿色的植物,朝晏儿的放向乐呵呵地跑去。

“哥哥,我找到了好多很像霉素草的草药,你看下哪个才是正确的?”

慕容将辛勤寻到的草叶摆在晏儿跟前,好让他一一确认一下。

还没及时注意这些草药的对错性,慕容满是鲜血的小手倒是引起了晏儿的关注。

“你的手……”

满脸笑意的慕容这才低下头来查看自己的手,瞬间面色骤变,好像刚刚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血肉模糊,鲜血直淌。

“啊……哥哥,我的手……我的手怎么这样了……呜呜……好疼啊哥哥……”

晏儿随即拿起摆放在中间的草药放进嘴里咀嚼起来,然后将嚼碎的草叶敷在慕容的两个掌心上。撕下身上的一块布,一分为二,一一将她的两只小手包裹起来。

慕容感激加佩服的眼神看着晏儿,“哥哥,你好厉害。慕容也要学医,等学会了慕容要为哥哥治疗伤口。”

晏儿不禁自嘲一声,不屑说道:“这算什么医?因为会用些毒,所以才知道什么样的草药可以治疗伤口。”语毕,再次咀嚼起一颗草药,为自己的伤口敷上。

“咕噜噜~”这是从慕容的肚子里传来的声响。

以他们现在的情况来断,别说能不能离开这里,就连找个能吃的东西都难。所以慕容克制住了,肚子叫嘴不叫便可。

“你饿了?”由于声响逐渐增大、频率增多,晏儿不得不问。

慕容急忙摇头,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没事啊,慕容不饿。”还嬉皮地朝他笑着。

“饿了去找点吃的,既然这里有霉素草,应该也有野果子。虽然抵不上皇宫的美味佳肴,但是填补一下饥饿的肚皮还是可以将就一下的。”

“真的吗?有野果子吃?”这小女娃的脸上满是期待和欢喜,这可意外到了晏儿。本以为她会嫌弃,谁知,她竟然激动成这样!

“嗯。”

“太好了,哥哥你等会儿啊,我去找野果子来给哥哥吃!”慕容激动跑去,晏儿不放心,唤道:“注意你的手!”

“嗯,慕容知道了!”

慕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后,晏儿陷入了沉思。

这个毫无心机的小女孩,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善良,一直是她在照顾不争气的他。良心受到了谴责,心情被她的行为所影响,身为哥哥的他试问一下自己,在谴责别人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时候,自己有做好一个好哥哥吗??

他对不公展开了报复,将无辜的人儿拉了进来。而慕容,面对要杀了她的哥哥,没有半句怨言、没有半点异常举动,对他,如昔日那般照顾喜爱。反而是他,抹煞了美好的心意、屠害了真挚的情感,伤了慕容之后才知自己是多么的令人憎恶。

他悲痛加后悔,看来终于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做过了。不过令人含笑的是,他觉悟得及时,他对慕容的缺失还是有机会去弥补的。

此次落崖不死,必有后福。

所以目前对他们来说,最重要最关键的是,如何逃离这不见天日的峡谷深底。即使要逃离,也要等他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之时再决议。

时间一分一秒离去,为何去远处寻找果子吃的慕容还没有回来?在这陌生而处处留险的峡谷中,慕容独自一人,这不得不让晏儿多个心眼为她操心着急。

由于心情受到严重打击,洛久因情而生病,发起高烧、煎熬难耐。

轩亦陪伴左右,寸步不离。

半梦半睡的洛久忽然间挣扎起来,扰得轩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洛久……”

“慕容……晏儿……为什么……慕容,晏儿……”眼角间,泪水犹如松了闸的水龙头一般,稀稀流下,侵湿了大片枕巾。

轩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紧握着洛久的手,默默祷告着洛久能苏醒过来、康复起来。不管这关有多难有多艰巨,都希望她同样能挺过来。

洛久……

站在屋外的卓鸢和梁主同样不好受,看着屋中两个都承受着痛苦的有情人,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为他们祈福和祷告了。

卓鸢忽然想到什么,对梁主说道:“那两个黑衣人说出了背后是谁在主使了吗?”

梁主遗憾地摇起头,答:“还没有,其中一个已被打死了,还剩另一个深知自己是最后的线索,知道我们不敢将其打死否则最后的线索也没了。所以……死活都不肯说。”

听到这样的情况,卓鸢纠结万千。妹妹和她的谷主正承受着莫大的折磨,对于训问黑衣人已经力不从心,所以这件事还是必须交给她去做了。

树林深处,左律仲杰找到了雪夏兰儿的住处,雪夏兰儿出门迎接,见是他来便喜迎而上。

“仲杰侠士,你是来找我的吗?”

左律仲杰淡淡一笑,道:“是。”

雪夏兰儿忽然阴沉下了脸色,忧心地说道:“不知……皇上和洛久姑娘有没有找到晏儿和慕容……”这个女人属演技派,她的神她的行以及她的话,给人的感觉就是纯粹地在担心着别人,而造成了左律仲杰的误导。

“嘿……两个孩子终究与他们无缘……”看来,左律仲杰已经知道了实情。

雪夏兰儿惊忧问道:“无缘?什么意思啊?发生了什么事吗?”

左律仲杰转过身去,一脸愁绪,回:“晏儿和慕容,双双坠入了悬崖。”

“什么……”雪夏兰儿捂着胸口,步步退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嫉妒洛久姑娘而困住慕容……就是因为我,事情才会发展到这个样子的……都是因为我……”

左律仲杰来到她的身前,知道她很自责很难过,便安慰道:“你也别太自责了,事情都已发生,我们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只见雪夏兰儿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急忙问道:“坠入悬崖……找到他们了吗?至少……也要找到他们吧?”

“我找过了,悬崖谷底全是杂草丛生陡峭崖壁,那两个孩子在哪里……根本就不知道。”

闻言,某女的泪水泛滥,悲伤之情无言以表。她走到木屋的门栏边,扶着墙壁继续哭泣着。

左律仲杰同样难受,他目前最担心的人就是洛久,不知她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地牢内,卓鸢独自一人来到这阴暗潮湿的地方,看着被吊起来的黑衣人已是遍体鳞伤,身体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肉。

她走到他的跟前,仔细端详起这个男人的容貌。由于感受到了正有人近距离观察他,男人渐渐清醒过来,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正与他面对面,虽然对方的左眼被眼罩遮住但对方的美无可挑剔。关键是这女子透露给他的气息尽显安详,颠覆了之前训问他的人的形象。

“你是……谁?”男人气息微弱,极力问道。

“我是失去孩子的母亲的姐姐。”

闻言,男人不禁大笑起来,但这一用力,使得男人没猖狂多久便咳嗽起来。

卓鸢没说话,直接舀了一瓢水递到男人的嘴边,让他喝下。

几日以来,这是他喝到的第一口水,一般的清水无色无味,但对他来说却无比的甘甜可口。看男人的神态便知他有多么享受这一瓢水。

“还想喝吗?”卓鸢问。

男人急忙点头,“想!”

卓鸢再次舀了一瓢水让他喝下,一滴不剩。

卓鸢放下水瓢,看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不懂知恩图报,直言不讳道:“你给我水喝……跟他们完全不一样。他们只想要活活将我打死,不问出结果就不会收手。你……对我好,还不是跟他们一样的目的,只是换了一个方式罢了!”

“没错,我今天来就是想要知道谁是背后的真凶,是谁害死了我的侄女和侄子。”

“姑娘,你搞错了,不是谁害死的他们。是他们自己寻死。虽然我当时被打晕在了马车内,但是……还是能感觉出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是那个大的拉着小的坠入了悬崖,能怪谁啊?只怪他们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话音刚落,卓鸢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男人被一巴掌伤得不轻,吐出一口红色的唾沫。

虽然心中满是气愤和憎恨,但还是需压抑住,道:“你若还想活命,就把背后的元凶交代出来!或许我会为你求情,饶了你一条狗命!”

男人不屑一笑,道:“就凭你?你知道我得罪的是谁的人吗?是皇上的人。我知道,我必逃不过一死。既然是死,何必还要为你们做事?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要我说出元凶……哼,休想!”

“你真不怕死?”

“不是不怕,是逃不过。既然逃不过何必还要多费心思去怕它呢?”

“哼,当时应该打死你而不是你的同伙,或许他会比你聪明一些。”

“你说什么?!”被他人嘲笑说笨,这个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这点,卓鸢禁不住偷乐一番。

“明明有活路可以选择,自己呢却还偏要往火坑里跳。你不笨谁笨?”卓鸢得意道来。

男人这才意识到,此女的言语中确实存在着一点生机。

“你说的是真的?我还可以活命?”不是不怕死,事实证明此人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刚才只是在死鸭子嘴硬而已。

见对方还有求生的欲望,严肃道来,“只要你说出谁是元凶,我以自己的性命担保你会没事!”

卓鸢的赌注下大了,不过这才能使眼前的男人信服。

“你能……先帮我松绑吗?”男人提出了更加苛刻的要求,可卓鸢二话不说,果断上前,为他解开紧绑着的绳索。

在卓鸢为他解开绳索时,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回想在耳边。卓鸢依旧冰冷着一张脸,一心只为他解开绳子没有其他。而男人却遐想非非了一番。

“你成亲了吗?”男人忽然问起这怪异的问题。卓鸢力保镇定,道:“都有孩子了。”

“哦,是吗?难怪这么有女人味儿。”看来这个男人喜欢成熟的有夫之妇啊。

卓鸢后退一步,见男人得到了释放,问道:“这下如何?满意了吗?”

男人心满意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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