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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没有胜算的比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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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相互自我介绍完毕,梁慕芝觉得很惊奇:“怎么这么巧,我们坐同一班车?”程司韶笑而不答,褚哲宇别扭地撇撇嘴,只有张航飞十分乐意回答:“是啊,就是这么巧。”他当然不能说他们没上上一班车,特意在这里等着她们的。

伊唯茉觉得无所谓,反正她只会跟自家女生在一处,有谁跟着都一样,上了大巴以后径自跟缪采坐在一起,程司韶挑挑眉,坐在她们后一排,梁慕芝斗起胆坐在了他边上,他瞅了她一眼,居然没反对,梁慕芝暗呼大幸,剩下张航飞、白夕颜和褚哲宇三人站着,场面一时有点尴尬,白夕颜忽然对张航飞笑道:“是……张学长是吧,我们一块儿坐。”

褚哲宇也不做什么表示,很识趣地一个人坐到了后面一排,白夕颜暗暗咬了咬唇,露出笑容跟张航飞坐在一起。缪采暗觉这个联谊会的效果真是出奇地好,居然这么快就配对成功了,跟伊唯茉道:“茉茉,我看你跟小宇坐一处去吧,这联谊会规定要‘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

这提议叫在场的人表情均是一僵,伊唯茉没想到自己影响力那么大,她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你自己不去?”缪采意有所指地道:“我?你知道我了,一般不跟男生有什么交集。”伊唯茉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道:“我也是啊。”程司韶在后排听见这对话,手指在膝盖上敲了两下,心思转动。

今天天气非常好,阳光从薄云中淡淡显露,既不会寒冷也不觉得暴晒,伊唯茉塞上耳机听歌,不过因为早起,车里震着震着她又开始犯困,这实在不能怪她,谁让她自小就被父亲严格规定了睡觉时间,在罗马时必须固定八点半上床,睡足十个小时,她父亲说了,这样才能长高,以至于回了中国她还是这个习惯,嗜睡如命,每天十点就上床睡觉。一旦熬夜,就立马变身厉鬼。

今天为了赶车,六点多就起床,远远早于她自然醒的八点,于是生物钟又开始催她打盹了,颠簸了没几下她就靠在缪采身上呼呼大睡,缪采充满无奈地帮她把耳机拔了,正想关掉,后座的程司韶道:“借我听听吧,我没带。”缪采犹豫了一下,想着应该没关系,就把ipod递了过去。

说实话,梁慕芝这姑娘,实在是,有点吵,不过没带什么的,当然是扯谎,他打开伊唯茉的ipod,有好几首是弦乐四重奏,他看到贝多芬的String Qartet in C sharp minor Op.131 - 1. Adagio, ma non troppo e molto espressivo,摇了摇头,居然喜好如此沉闷的曲子,往下拉总算看到一首流行歌曲,而且正在单曲循环,auburn的《Don‘t Give Up》:

No matter how hard u try' things always go bad(即便用尽力气依然于事无补)

Thought of a better life'you'll never know that(那更好生活的想法你永远不知)

You smile on the out but inside you hurt(你外表强颜欢笑而内伤无数)

You say that you're fine but you feel unsure(你总说一切安好其实连自己都不确定)

Try to replace the pain but saying false words(想要抹走痛楚却说些虚假的话语)

他侧过头从椅子的间隙中看了看靠在缪采身上的那女孩,明明无害又有趣的样子,睡得快要流口水了,却喜欢这些沉重的东西,他有些不解地听了一会儿,便继续注目于窗外的流云和风景了。

伊唯茉睡了一路,当然一下地就精神奕奕,伸了个懒腰豪情万丈地道:“爬山爬山!我要走在第一个!”在入口处大家全员汇合,其实大家都是为了寻找异性联谊而来,对于具体活动是什么都无所谓,于是伊唯茉这一嗓子,压根就没人理,伊唯茉瞅了瞅缪采,她急忙摆手道:“别看我,你看我长得像个老爷们,其实体力我最差了。”

伊唯茉做了几个热身动作,迈开脚就走:“那我不等你了,走了。”缪采就差挥着小手绢送她走了,她早就领教了伊唯茉对运动的热爱,各种球类,游泳跳舞,甚至骑马射箭,全难不倒她,最奇怪的是,她那么个运动健将,却一点肌肉都看不出来,还是高挑纤细的样子,且显得活力健康,这体质,不知道羡慕死多少减肥过度变成肌肉女的女孩子。

景栾山算是京城很有名的风景区了,不过今天游客不是很多,只有零星一些老人,伊唯茉最近因为考试好久没运动了,正憋得慌,一口气奔了上去,到了半山腰,她看着对面山势苍峦耸翠,顿生壮美之情,往后一看,她刚才上来的小石路蜿蜿蜒蜒,同队的一个人都没有,她一下有点得意,脸上绽出微笑。

忽然有人声线淡然地说道:“你笑什么?”伊唯茉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程司韶居然、居然在她前面!“你你你,怎么在这里!?”程司韶很轻松地又登了几级道:“怎么为什么?我在爬山。”伊唯茉那么迅速地爬到这里,稍微感到有点累,所以才停下来看看风景,而看这人的举手投足却一副怡然自得、举重若轻,伊唯茉的自尊心一时有点受伤。

程司韶回头见她一脸挫败地站着不动,有点挑衅地道:“怎么不走了?不是说要走在第一个?”他居然听到了,伊唯茉脸上顿时火辣辣,但她不是轻易认输的个性,立即前冲了几步,跑到他前面道:“当然了,要比比吗?”程司韶无所谓地耸耸肩道:“随便。”见他这个态度,伊唯茉更不能服软了,拔腿跑了起来。

程司韶肚子里暗暗好笑,他连铁人三项都参加过,这点小运动量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倒是伊唯茉这么猛烈的运动法,叫人有点担心,他不快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每回伊唯茉回头看看,他都在她不远处,她已经尽了全力,却怎样都拉不开距离,她很是着急,心里一急,更一个劲地加快速度。

这并非程司韶本意,他没想到她好胜心那么强,想着要不索性慢下来认输好了,但又怕她这么盲目,一个人出什么意外。眼看着山顶就要到了,伊唯茉脚一软,眼前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黑暗中是山林间绿叶被风吹过的模糊影子,还有那个如同清风拂面一般的人,他时常露出像贝多芬的弦乐四重奏那样悲伤的神色,他是……

她缓缓睁开眼,觉得鼻子下面好痛,一时还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程司韶见她醒了,大出一口气道:“你跑得那么猛,脑部缺氧了知道吗?”伊唯茉皱眉摸了摸人中道:“你掐的啊?好痛。”程司韶道:“不掐人中你能那么快醒?”伊唯茉发现自己平躺着,后脑被程司韶托住,她坐了起来,明白若不是他在,她晕倒时脑袋着地,那伤得就严重了。

程司韶盯着她,随即叹了口气:“这么争强好胜,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你体力不如我,不该是自然规律吗?往后不要乱比赛。”伊唯茉愣了愣,抓抓头道:“好吧,可以不比体力,不过可以比别的。”

“没有胜算的也不要比。”省的像这样乱来,伊唯茉无辜地看着他道:“没有胜算就不能比赛吗?”程司韶胸有成竹地点头道:“没错,我从来不比没有胜算的比赛。”伊唯茉好奇道:“什么比赛你没有胜算?”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道:“到目前为止,没有。”伊唯茉不佩服地暗地里“切”了一声,这人这么腹黑。

两人在山顶聊了很久,才陆续有联谊会的其他人爬上来,到了山顶的梁慕芝死狗一样地摊在休息用的石凳上,伊唯茉有点好笑地走过去道:“芝芝,你瞧,这么一会子,就有好几对对上眼了,真有成就感。”梁慕芝气喘吁吁擦着汗道:“当、当然了,本来宅、宅男和花痴,就、就容易擦出火花。”

伊唯茉对这描述不敢苟同,偷偷瞧瞧白夕颜,居然还跟张航飞在一块儿,而褚哲宇也跟一个女孩子有说有笑,她心里一沉,想着夕夕这次的激将法看来不管用。大家吃完午饭在山上拍了拍照,喝茶聊了会儿天,就结队坐大巴回学校。

回程缪采却抢先跟梁慕芝坐到了一处,这是神马意思?白夕颜换了个仰慕者一起坐,剩下伊唯茉,她不想跟不认识的坐一起,就挑了最后一排的座位,打算一个人呆着,车子启动,她正摆弄着ipod,身边座位一陷,她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是谁,一只耳机塞进她的耳朵里,程司韶道:“听这个,对你比较有益。”

耳机的另一边在他自己的耳朵里,耳机线就这样连接着彼此,他低头调歌,伊唯茉正要抗议,清冽的钢琴声就传入耳内:

It’s not that easy being green(一身绿色不容易)

Having to spend each day the color

Of the leaves(每天都是一身,绿叶的颜色)

When I think it could be nicer

Being red or yellow or maybe gold(我有时候想一身红色或黄色甚至金色会更好些)

There’s something much more colorful like that(或其他更流光溢彩的颜色)

It’s not that easy being green(一身绿色不容易)

Seems to blend in with so many

Other ordinary things(好像难免被埋没于那么多平庸之色中)

And people tend to pass you over(人们容易对你视若无睹)

‘cause you’re not standing out(因为你毫不显眼)

Like flashy sparkles on the water

Or stars in the sky(不像水面上的粼粼波光或夜空明亮闪烁的星子)

But green is the color of spring(但绿色是春之色)

Oh, and green can be cool and friendly like(而且绿色可以可爱可亲得就如……)

just like you(恰恰如你)

And green can be big like an ocean(绿色还可以像大海一样烟波浩渺)

Or important like a river(或如溪河般滴水穿石)

Or tall like a tree(再如古木般参天……)

Like you and me(如你,如我)

Well, when green is all there is to be(而当只有绿色是你的颜色)

It could really make you wonder why(也许会让你迷惑不解,为何我必须身着绿色)

Yeah, but why wonder (但何必迷惑)

Why wonder(何必迷惑)

Why(何必)

You know, I am green, it will do fine(你知道吗,我一身绿色,这样就很好)

(you’re perfect)(你是最棒的)

And I think it’s what we want to be(我想这就是我们的颜色)

I’m just fine with being green(一身绿色,我很开心)

me and you, too(我们都是)

伊唯茉听到“You know, I am green, it will do fine”时居然有点眼湿湿,她掩饰地问道:“这是什么歌?好奇怪。”程司韶沉默了一下道:“一只叫柯米的青蛙布偶唱的,It’s not that easy being green。”伊唯茉明白了这励志的寓意,问道:“为什么要我听这个?”

程司韶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你需要点positive的东西,别老听那些叫人消沉的曲子。”他忽然笑了起来道:“本来就很像女鬼了。”伊唯茉莫名地觉得有点感动,很难得地没有任何抗拒地道:“好,还有什么歌,你告诉我。”

这下程司韶也非常意外,摆弄着MP3道:“这次下载得不多……”时至傍晚,从这跨海大桥的高速上看过去,半个落日就在海洋尽头,金辉耀目,耳中是程司韶所谓“positive”的歌曲:“spend all your time waiting ,for that second chance”(耗尽时间去等待,那重新来过的机会),她突然发觉,其实任何歌曲都很适用于那个人,也许这无关歌曲,而是她的心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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