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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一章 该开始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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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折子重重的甩到楚予然手心,高高肿起的手掌已由红色开始向紫红色发展,看起来很是吓人。

楚霄教训人很有方法,一下重过一下的打,在你以为到了极限的时候下一下会更疼,挺让人崩溃的,这样更容易逼问出来。

“父亲……”楚予然可怜巴巴的叫了楚霄一声。

“嗯?”楚霄抚了抚折子,挑眉。

“您……您能换右手打吗?”

“啪!”又是一下打上了楚予然颇为惨烈的左手,楚予然疼得吸了口凉气。

“你说能不能?”楚霄似笑非笑的道。

“父亲……”楚予然苦着脸道,“疼……”

“怕疼说了便是,又不是非打不可的。”楚霄倒了杯冷茶,抿了口道,“你喝吗?”

“儿子不渴,”楚予然眨了眨眼,委委屈屈的道,“儿子疼!”

“渊之跟了为父五年,上次打你时你说为父待他如亲子,却也不为过。”楚霄把折子放到桌上,点燃了蜡烛,拨弄着火苗缓缓开口道,“晔儿是故人遗孤,泽儿是皇家子弟,都并非是我挑选。而渊之与晔儿和泽儿不同,是我真正欣赏收下的,自他之后为父便未收过徒,只因没人再能入眼。”

楚予然静静的聆听,酸疼的手臂颤颤巍巍的举着,已经渐有抬不起来的趋势。而左手掌更不必多说,肿得看不出本样,似乎再打两下就能打出血来一样。

“渊之性格坚毅,肯吃苦,年纪不大武功却已相当高深,且为人耿直,心怀天下,比你,”楚霄看了眼楚予然,“虽不如你本事大,但心性要比你好很多。”

“确实心性很好,对父亲也很忠心,论本事儿子也并不如他,”楚予然低着头,终是被敲打出了些话,“所以儿子没有与他动手,儿子知道敌不过他。”

“那,他是怎么死的?”楚霄追问道。

楚予然抬起头,与楚霄对视着,目光清澈,“我杀的。”

楚霄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他是情愿让你杀的?”

“是。”

“为什么?”楚霄按了按太阳穴。

“……”楚予然低下了头,又不说话了。

“罢了,你起来吧。”楚霄只觉头疼,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楚予然长吁口气,放下了手臂,用右手攀着桌子站了起来,吹了吹又疼又胀的左手掌。

“你是现在回去还是歇一歇再回去?腿疼吗?”楚霄理了理满桌的折子道。

“不算疼。”楚予然如实道,他膝上的伤虽已经好了七八分,但纱布还是裹了一大层,跪着并不硌疼。

“也好,那你现在就回去吧,也该饿了。”楚霄看天色已晚便打发了楚予然回去。

“您不走吗?”楚予然问道。

“不是才过了两天?”楚霄指了指那碗面条道,“拿走吧,放在这里也够磨人。”

——————

楚予然终是没劝过楚霄。想想也是,楚霄为人一向公正严明,而他让人信服的原因就是他能以身作则。楚予然用毒之事是楚霄唯一一次以权谋私,让许多人对楚霄的印象有些改变。

出了书房,楚予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前静静的驻足了一会儿,神色愈加决绝。

跪下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楚予然起身大步消失在了夜幕中。没时间了,该开始了……

一路无话。

楚予然回到房间,神色立即古怪起来。

冥鸩神经病似的擦着地他习惯了,没什么可惊讶的。

他看到了大小姐本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但看到大小姐哭哭啼啼的跪坐在床上就太吓人了。

“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呢?”楚予然万分惊讶的问道。

“是忆昔不好,连累哥哥被爹爹罚,忆昔给哥哥道歉。”楚忆昔说着说着哭的更厉害了。

楚予然哭笑不得,感情大小姐这是请罪呢。

楚予然坐到床边,抱起楚忆昔放到腿上,责怪吭哧吭哧擦着地的冥鸩道,“你怎不拦着她。”

冥鸩停了手,斜睨着楚予然道,“我看她像坐你床上等你呢,没看出她是跪啊,人家坐着我还要拦?”

话完又泄愤似的摔了抹布,“少主若是怪罪属下,便尽管降罪,您是主子,属下二话不说认打认罚。”

“得,我错了,你擦你的,当我刚才犯抽风。”楚予然莞尔,原来冥鸩也有耍脾气的时候。

冥鸩这脾气耍的也不是为楚予然怪他,为的是楚予然那个不争气的劲儿。

楚忆昔害得楚予然那般凄惨,在软塌塌的床上跪一会儿又怎么了?他还嫌忒不解气了呢!

虽然知道楚忆昔也没干什么坏事,且自己也险些丧命,但冥鸩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气的是楚忆昔与楚予然待遇的天壤之别,说到底该气的还是主上,不过整整楚忆昔也算是解气了。

楚予然多看了几眼气哼哼的擦地的冥鸩,暗叹一声。

抚了抚楚忆昔黑亮的头发,楚予然眼中神色复杂,“哥没怪你,要想给哥道歉,以后替哥多孝顺孝顺你爹就行了。”

楚忆昔没听出别的,绷着小脸庄重的点了点头。

“天晚了,快回去吧。”

楚予然将楚忆昔交给门外等候的侍女,转身回了房间。

“冥鸩。”楚予然靠在门框上道。

“嗯?”冥鸩头也不抬的擦着地。

“你也走吧。”楚予然幽幽道。

冥鸩弃了抹布,仍是低着头,“你想干什么?什么叫让她替你孝顺主上?”

“不用你管。”

“你混蛋!”冥鸩猛的抬头,眼睛通红。

“嗯,我混蛋。”楚予然点点头平静的道。

“楚予然,你将心比心,”冥鸩咬牙道,“若是有一天我去犯险,你肯自己抽身?”

“当然肯。”

楚予然毫不迟疑,似乎这么回答是理所应当一般。

“你我相识八年,你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冥鸩冷冷道,“不用打算气我走,我不走,你犯傻我陪你,别想自己扛着。”

“走与不走,由不得你。”楚予然反手在桌上抄了个花瓶,照着脑门砸了下去,待血流了满脸后唤道,“来人!快来人!”

花瓶碎裂成了满地碎片,血滴答滴答的将白色瓷片染得血红。

“你卑鄙无耻!”冥鸩一看就明白了楚予然的用意,脸色煞白,腾的站了起来。

“嗯,委屈你了。”楚予然抹了把脸上的血。

——————

冥鸩走与不走确实由不得他,他是被押走的,罪名是袭主。楚予然估摸着这罪名也够冥鸩喝一壶,不过比起继续在他身边的下场,这又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自己都没什么把握,且一旦败露以他的身份都生死难料,若拉上地位不高的冥鸩,冥鸩定是难逃一死。虽说没有冥鸩帮忙要困难许多,但他又怎忍害冥鸩。

夜深人静,楚予然坐在桌案前抚着缠了几圈纱布的额头苦笑,连冥鸩都逼走了,他这回可真是孤家寡人了。

摊开左手,但见肿起已经消了很多,也不是那么疼了。这一次算是他挨的最轻的一次打,也是他第一次与楚霄推心置腹,平和而对,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

如燕北北所质问,这么做值吗?楚予然自己也知道不值,楚霄对他如何谁会比他自己还清楚?即使楚忆昔之事真相大白后,楚霄不知为何对他和蔼了许多,但之前的种种猜忌他又如何能因这一点和蔼就轻易忘却。

虽然知道不值,但楚予然更知道一点,若是袖手旁观,与弑父又有何区别?怕是他这一辈子也难逃心内的谴责。

燃了火折,楚予然将书架向一边推了推,掀开一块地砖,下面赫然别有洞天。地砖掩着的是一圆形小洞,沿边磨得平平整整,贴边放着一木质圆盒。

取出圆盒,楚予然轻车熟路的打开,里面满是黑玉瓶,在瓶口红布塞的映衬下尤显诡异。

楚予然先是在盒底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一块温润的玉佩,正是萧清雪遗物。

收拳,握紧,楚予然喃喃,“娘……这么做,对吗?”

自嘲一笑,楚予然小心翼翼的放回玉佩,眼露思索。

犹豫片刻,拿出了三个小玉瓶,各倒少许在一排银针上,后收好玉瓶,盖上了地砖移了书架,将漆黑的银针装入了袖中。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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