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1 / 1)
“还不吗?”
黑袍人坐在不远处的椅上,手中摆弄着一把带刺勾的鞭,对着泡在血色池里,耷拉着脑袋,披散着头发的女着。
整个密室没有一扇窗,没有一丝光亮,只有黑袍人的身后那一排排被火把映的通红的恐怖刑具,以及那阴森、凄厉又充满蛊惑、摧毁一切的声音。
一太医模样的把一捅黑糊糊的水倒入池里,池里立马“咕咕”的冒着一个一个的鲜红色的泡。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池中人呜嚎一声,晃动着四肢的铁链,很快又旗鼓烟消,没了动静。
黑袍人又,“我带了一些酒菜,很美味的,要不要试试?”
池中人仍旧一声不吭,黑衣人自顾的摆着,修长、苍白、又柔如无骨、漂亮的过分,很难想象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更难想象,这双漂亮手的主人,是一个极其恐怖可怕的大变态。
“我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果不其然的,池中人听后,睁开了眸,那双紫色的眸如水晶一般,在这阴暗、潮湿,又肮脏的地方,是如此的明亮、神秘,温暖。
黑袍人摇晃着那莹绿色的翡翠夜光杯,里面的鲜红色上下的荡着,
“皇上收回了靖长公主的封号,贬到了西戎,你身边的那个叫青衣的宫娥,不错,竟然有胆夜探龙延殿,这里的秘密差点就被她发现了”
慢慢的将血浆送到嘴边,舌尖慢慢的舔着,闭上眼,似是慢慢的回味着,空气中到处散发着腐朽、血腥的味道。
“不想知道她怎样吗?求我,我便告诉你?”
见她仍旧不动,黑袍人放下杯,用眼神示意,太监将剩下的半杯送到池边,强行掰开她的嘴,将半杯灌入。
黑袍人见她不停的吐着,一脸的可惜,却没有不悦和发怒。
“还是那么倔,这样不好,我不喜欢,可怎么办?”
“又不话啊,不如我们玩点你喜欢的游戏”
太医模样的拿出一个个空的汤蛊,一一的摆好,道了声得罪了,捏起相似的左腕,轻轻的用刀划了几道。又拿出另一个白净的蛊盅,换了另一把刀,在她心口上切出一个十字,待装满后,直接离去,任那血慢慢的流着,却没有她包扎,甚至是上药止血。
相思无力的动了动手腕,连痛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而身边蔓延着的红色,盈满了她紫色的眸,此时若是对上,将是异常的渗人,可怖。
而太医虔诚的捧着蛊盅,其中一个蛊蛊里那红色的血液随着太监的步,来回的晃荡着,露出一个绿色的似是什么动物的触角,随即又慢慢的平复,似乎里面除了红色,什么都没有。
等过了许久,黑袍人似乎倦了,也似乎是尝够了血的味道,“今天就一个月了”
“你。。。的。。。主。。。终。。。于。。。没有。。。耐心了吗?”
由于长时间没过话,相思一字两词的慢慢的着,那声音像撕破的喉管,一点点的撕扯着发出的,异常的难听和刺耳,但听在黑袍人耳中却犹如天籁。
他似乎很高兴,起身走到相思身边,蹲下,与她平视着,“舍得话了,你终是怕死的?”
“这天下之人,谁不怕死,我只怕你不能死在我手中”
“九年前,宫无邪在的时候,和你二人之力都没杀了我,你觉得,现在我还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吗?”
“谁知道呢?或许风昊天良心发现放了我也不一定呢?”
“放?到了如此地步,你还在奢望什么,恩?我的公主。你,如果你这双眼,让世人看到,或者你的父皇,对,你该称风昊天一句父皇的,他会怎样?我怎么有点迫不及待的期待了?”
“呵呵呵”相思笑了,仍旧的猖狂,张扬,充满了不屑,也因笑,那胸口的血不断的往外涌着。
“笑什么?当真不怕死了?”黑袍人在她的胸口处点了几下,血流的速度满了下来。
“贺哥哥?”
“闭嘴,我过再叫我贺哥哥,我便杀了你”黑袍人厄住相思的脖,本就消瘦白皙的天鹅颈上青色的血管因黑袍人的动作一根根的暴起,而整张脸呈现不正常的绯红色。
“你要杀我吗?杀吧,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怎么,因为被宫无邪抛弃便想死吗?你也不过如此”
“我就是如此的,只是你们都不知道而已。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和宫无邪那年的圣之争,赢的是你,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有时是没有如果的,宫无邪救了我一命,而今,他欠你的,我还了,还给你了,全都还了”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去探她的脉搏,只见左腕的血“咕咕”的往外流着,“你这个女人,做了什么?该死的,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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