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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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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正准备和衣躺下,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打开门,见风佑安穿着件对襟的鹅黄色宫装,外套着无袖的薄比肩,连披风也不披,头发用丝带绑着,发梢上还结了一层冰花,端着托盘,上放着御制的天青色釉盆和同色的两只釉碗和勺子,连个婢女都跟着,在冷风中吹得,小脸和双手都红彤彤,相思将她拉进来,接过。

“怎么还不睡?”

“想着你该饿了,就让厨房做了些酒酿圆子”

揭开盖子,一股子香甜的热气扑面而来,相思看着那飘着的大小不一,大的如铜钱,小的还没花生米大的圆子,在米酒中打着转,不仅心想,公主府精挑细选的厨子,就这水平?

显然不是,哪家的厨子能做出如此粗糙的食物啊?除了风佑安,还真没有人,能干的出来。

自从吃了赫连雅歌的黑暗料理,她好像在吃黑暗料理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她好想说,同志们,没有做饭的天赋,就不要勉强。你们做的很开心,但我吃的很糟心,尤其是胃,真的伤心。

如果它会说话,估计早就抗议了,可惜,为了不打击风佑安的积极性和热情,相思面无表情的给自己盛了一碗,又是很是自然的送如口中。

“样子虽然不好看,味道还是可以的”

就想说,这夹生的味道,真的可以吗?你能面不改色的说谎,但胃不会。

“你确定?”

相比赫连雅歌的吃了会吐,至少她现在还没任何的反应,“嗯”了一声,似是鼓里,似是宽慰的说:“第一次做成这样,不错”

风佑安把另一只碗盛满,又推给相思。

“喜欢就多吃点”

相思差点没被一口糯米皮给噎过去,风佑安拍着她的背,递给她一杯清水。

“怎么样?“

“没事,吃太急了”

相思一口一口的吞咽着,一会儿,一碗就见了底。

相思的嘴可是被紫枝养的早就叼了,在外面的酒楼吃饭时,就是菜里少放了一克的油,她都能尝的出来的,风佑安有些怀疑,真的有那么好吃?

“我不是有意派人跟踪你的”

“我知道”

“我,我去了国师府,青衣告诉我,你身子不适早早睡了,我知道,其实,你是不想见我?”

相思又咳了几下,拿起桌子上的水,慢慢的喝下。

“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今夜本想去东篱别苑,让赫连雅歌看在过去的交情上,把最欢楼的老板娘给捞出来,可惜”

“最欢楼?被四哥带人封的那家红楼?”

“嗯,我和老板娘有几分交情“

“既然有法子求到你头上,恐怕也不是等闲之辈,明中午我亲自去趟顺天府把人带出来”

“那有劳你了”

“什么时候,跟我也见外了?”

任一飞一脚踹门进来,着急忙慌的走进来,一屁股坐下。

冷风呼呼的灌进来,俩人不约而同的眉心皱着,相思一抬手,门“吱”的一声关上了。

“居然有宵夜,也太不够意思了”

很是不客气的抓起另一碗吃了起来,刚一入喉,嚼了几下,他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他脸色古怪的看着相思吃的津津有味。

他不禁怀疑,他们吃的真的是同一款?为啥他的是夹生的,又粘牙又甜腻的?

在口中再三的含着,他还是很不礼貌的吐了出来。

“太难吃了”

相思仍旧往嘴里送着,只不过桌子底下的脚狠狠的踩着任一飞的。

“你踩。。。。。。”

相思嘴角含笑,脚下更是用力,任一飞疼的龇牙咧嘴,差点跳起来,怒视着她。

风佑安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她慢慢的嚼着,一点一点的咽下去,那毫无热气,又生,又甜的发腻的味道,不止是难吃,是极其的难吃,她想,相思大概从来没吃过如此难吃的东西了吧?

她记得青衣说过的,相思的胃最是脆弱了,一点点不适的东西,都会让她极度的难受。看着空了底的碗,她不知道,她是怎样一口一口的将那满满的一碗吃下去的?

她又挖了一大勺子,送进嘴里,边咽着,泪顺着眼眶流下来。

“胃是不是很难受?”

“没有,很好吃,比紫枝做的就差那么一点点”

“那吃光它”风佑安的脸上笑中带着泪。

任一飞的眉一挑,看着一人真的要吃,一人拦着,觉得俩人跟神经病似的,拍了拍桌子。

“我还在,姐妹情深什么让我孤零零的看着好吗?”

风佑安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这是相思的闺房”

“所以你能待,我不能是吗?”

“你们俩把剩下的尾款给结了,我马不停蹄的滚回御剑山庄,几百口人可都等着本少回去买米下锅呢!”

给她要钱吗?不好意思,要钱木有,要命,你试试?不过看着那上面的签字,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倒了一杯水推给风佑安。

“这些可都是随风少爷以公主你的令箭作保,御剑山庄才答应将这些兵器和粮草低价卖给你们的,公主不会是不想付吧?”

“这些都是?”

佑安拿起桌子上薄薄的几张纸,越看越心惊。那庞大的数字,几乎是国库一年的收入,除非把她的公主府掏空了,不然一时半会根本填不上这个无敌洞啊!

“打仗烧的是银子,光皇上拨的那点,还不够塞牙缝的。要是没有某些人,那些士兵早就饿的造反了,还拿下西戎?不被西戎剁成了馅包饺子,就阿弥陀佛了。”

任一飞看了相思一眼,又说,“也不知道你们风家祖上烧了什么高香,某些人拼死拼活的帮你,害得老子跟着在西戎都城当了一俩月跑堂的”

“什么跑趟堂的?把话说清楚?”

任一飞刚要说,相思在桌子底下狠狠的又踩了踩他的脚,他不忿的闭了嘴。

“你们暗中背着我做了什么?”

“佑安若是信不过我,尽管派人去查,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唯一和你没报备的,你等地上的那些商户,只要是捐粮,捐银子的,我承诺给他们,给予他们名额,让他们家中的子弟可参加科考”

“就这些,确信没有瞒着我的了?”

“没有”

“相思,你应该明白,我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不要瞒着我,不然,一旦出了纰漏,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

“我知道,那这些。。。。。。”

“请任少主宽限本宫些日子,府中一时没有那么多的现银。”

“无碍,只要公主认账就好,信不过皇室,还信不过公主和随风少爷嘛?”

“多谢任少主”

“既然如此,任某先回去休息了”

风佑安又坐了一会,见相思通红的眼眶,硬生生的支撑着,便起身。

“累了,就好好睡一觉,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你的,父皇也不行”

相思笑了笑,满身的疲惫,让风佑安觉得很是心疼,替她将门关上,又命丫头,仔细的伺候着。

第二天,赫连雅歌一醒来,扶着宿醉的脑袋,他隐隐约约觉得,昨晚相思来过的,但看着守在外间穿戴整齐,端着洗漱用具的小童,他又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了,在心里责怪到,以后不能比如放纵了!

“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公子可醒了,您再不醒,属下都要请大夫了”

小童一边伺候着,一边汇报着,“昨,随风少爷来了?”

赫连雅歌洗脸的动作一顿,又用水拍了几下,“又说什么事吗?”

“来的时候您正醉了,还亲自喂了您喝的醒酒汤,等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有的,当时管彤在,具体说的什么,属下不清楚。暗卫也只说,随风少爷和管彤讲他看过的一个话本子”

他尽力的回想着,昨晚他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什么不符合身份的事?

虽然他一向酒品是鼎个的好,喝多的就乖乖的睡觉,但毕竟能醉酒的机会不多。

而他希望在那个女子的心中是完美的存在,似乎又被他搞砸了!不过能被她,亲自的伺候,虽然伺候的手段粗糙而粗暴,但他心里还是有那么的一点点甜。

他心知相思可不像是看话本子的人,而且还和管彤提起话本子里的故事,显然是有什么特殊用意?

“话本子讲了什么?”赫连雅歌问道。

“卑微奴婢爱上俊朗书生”

赫连雅歌一听这乱七八糟、不靠谱的内容,就知道故事是相思瞎编乱造的,同时他更惊讶于什么都逃不过相思那双毒辣的眼睛。

但又有些失落,除了公事上相互牵扯,他们就没别的关系了吗?难道她一点都看不出自己的心意吗?还是她发现了他的企图?毕竟她是那样的聪明睿智,他有些患得患失的想着。

与其胡思乱想,他更关心管彤听后这个荒谬的故事,有什么样的反应?不屑于顾,还是不知所措?

“管彤听有什么反应?”

“一直很平静,但听到婢女和书生的结局时,她难以置信,甚至是害怕和难过的”

“那结局是什么?”

“随风少爷说,由于婢女的背叛,书生死了,死的很悲惨”

“公子用早膳了”管彤提着食盒进来,将饭菜摆到外间的客厅里。

“想着公子宿醉,没什么胃口,奴婢多做了些清粥小菜,您尝尝”

奴婢一词从管彤口中唤出,小童更加好奇,昨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悲惨且毫无逻辑可要的鬼扯故事,怎么会让高傲的管彤,折下高贵的头颅,如此心甘情愿的称奴做婢了?

“刚在门外听您问起那个故事,其实,还有另一种结局,无论何时,出了何事,婢女都不会背叛书生。”

管彤微低着头,不时的替赫连雅歌添着什么?眼中一片的平和,身上若有若无的戾气也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但那深爱的痕迹,却紧紧的埋在了心里!

“公子,奴婢昨晚送宫姑娘出府的时候,告知她,您若是下了朝便会去畅春园折着梅回来,若是有事可去那等您”

赫连雅歌放下还在吃着的半碗粥,身子还没掀起来就又坐了下去。

管彤的指甲扣着指肚,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又扬起笑容说:

“宫里今皇上没上朝,宫姑娘昨晚宿在了靖长公主府上。天冷,姑娘家的都不急着出门,您最近几个月都吃不好,睡不安稳的,难得胃口大开,就多吃着”

赫连雅歌叹息一声,“管彤,你不必如此做”

“奴婢高兴,奴婢一闲下来,反而浑身难受了,公子就不要拦着奴婢了”

“去歇着吧,不用如此的糟践自己,在家里什么样,在这里就怎样?”

“记住了,以后你是东篱别苑的小姐,不是什么使唤丫头,你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的弟弟,我会为你安排好的”

管彤郑重的对着赫连雅歌跪了下去,“奴婢谢主子”

“起来吧!”

当有些事发生时,赫连雅歌从没有那一刻,如此的感激一个女人的爱情是何等的伟大?尤其是一个理智傻女人的爱,虽然他没爱过她一天,一个时辰,哪怕是一秒。但爱从来没有对等,更没有一意孤行?

而只睡了几个时辰的相思,从梦境中挣扎出来,看着高挂着太阳,有些喑哑的喊着:

“来人”

侍女依次罗贯而入,伺候着相思洗漱更衣,令一批侍女端上了膳食和茶点。

等见到吃过后,侍女告知,风佑安去了顺天府衙,任一飞在后院练着剑,府外送进来一封信,点名交给姓“宫”的客卿。

相思打开,看着上面的字迹,系好披风,用兜帽将自己的脸盖的掩饰,避过府外暗中盯着的眼睛,从后门出去。

相思沿着墙角,快速的走到拐角,一辆朴实无华,没有任何装饰和标志的马车正停在那里。

看到相思,马车里的人打开帘子,喊了声:“这儿!”

相思隔着衣衫搭上那人的手腕,上了马车。

看着里面一应俱全的设备,点了点头,然后坐下,马车稳步的行着,那人从紫砂小壶里慢慢的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试试看,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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