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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 北冥再现,血咒之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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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你家相公,若衣,姐姐倒是要奉劝你两句,你若是想让他不再拈花惹草,那你就得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揽在手里……”

“可是大姐,你不知道,如今李家都被他败得差不多了,店铺也只剩了两间……”

“两间足够了……”慕容瀛雪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到时候让他立字为书,将那两间店铺全都改成你的名字,只要你拿出点魄力来,把店铺打理得井井有序,量他也不敢再小瞧你,更不敢到外面花天酒地。”

慕容瀛雪的话一出,慕容若衣确实怔了一怔,大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她为什么从来没有认真的打算过,只懂得像个怨妇似的哭哭啼啼。

“可是……若衣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打理过生意了。”慕容若衣面色依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她不确定自己真的能够做得好。

“不是还有二姨娘吗?她可是你的娘亲,真正该拿出力拿主意的时候,怎么反倒没了声音。”慕容瀛雪微微蹙了蹙秀眉,那个二夫人还真是,心眼儿都用在不该用的地方,上次爹收清风为义子,她还一肚子的意见,自个儿的女儿在夫家受尽了欺负,她倒没有办法了。

慕容若衣顿时也没了声音,大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难听出脚步声里夹杂着不少低沉稳重,看来来人还真不少,慕容若衣紧张的拽上慕容瀛雪的衣袖,两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大门的方向。

厢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一道尖锐的熟悉嗓音传来:“就是他们两个,给老娘把他们抓起来,竟然敢来老娘的春香楼里捣乱,今天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才行!”

那尖锐的叫喊声,正是从老鸨子那张艳红的大嘴逸出,只见她的手十分不雅在身上不停的抓着,脖子、脸上都抓出了不少红印儿,看得出应该是奇痒难耐,令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也顾及不得姿态了。

几名彪形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凶神恶煞的出现在大门口,下一刻便冲到了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的面前。

而老鸨子大喝的声音,也吸引了很多客人的注意,更何况隔壁房间的琅琳,也实在是耐不住浑身的骚痒,又羞又恼的从厢房里冲了过来,而那边屋里的崇政旭尧和轩辕辙,则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

“宁王,不如咱们也过去看看热闹,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春香楼闹事,饶了本尊的兴致……”轩辕辙眸底划过一抹诲暗,低沉的嗓音更显沙嘎。

轩辕辙和崇政旭尧从厢房走了出来,不疾不缓的走到隔壁厢房门前,慵懒的倚靠着镂空雕花的栏杆,饶有兴趣的朝里望去,眼前的那两道身影,再一次令崇政旭尧眸底划过一抹光亮。

“崇政旭尧,你说那两个人什么来头?看起来琅琳姑娘和老鸨子都被他整了,你说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轩辕辙若的所思的半眯起狭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看了好一会儿,得出的结论是,那两位白衣公子虽然相貌都俊美绝伦,可是却显得过于柔美,缺少了那种专属于男人的气势。

崇政旭尧只是静静地站着,浓郁密黑的眼睫,遮盖了邪魅如幽潭般的瞳眸,让人看不见他眼中的神色,也猜不透他心底在想什么。

而此时涌上二楼的人越来越多,有客人,也有青楼里的姑娘,将房里房外都围了个水泄不通,慕容瀛雪依然一脸淡然的坐在原位,唇角噙着浅浅笑意,冷眼看凝视着面前的这几位身材魁梧的男子,慕容若衣之前有些小紧张,此刻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妈妈,快些找她把解药拿来,琅琳浑身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跟在后面进来的琅琳,她没有像老鸨子一样,在身上狂抓一通,她担心抓伤了自己细嫩的肌肤,所以只好强行忍着,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钻似的,无比难受。

老鸨子咬着牙,一边抓着身上的奇痒,朝着慕容瀛雪一步步逼近,尖锐的嗓音几乎刺破耳膜:“他奶奶的,竟然敢在老娘身上动手脚,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鸨子的话音未落,只闻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隔壁竟然这么热闹,让本王不得不来瞧瞧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原来是春香楼的妈妈,正热络的招呼客人呢!不过……本王倒是有兴趣知道,你一个老鸨子打算怎么招呼这两位公子?难不成是要杀人吗?”

老鸨子回头一看,竟然是宁王崇政旭尧,顿时吓得连魂都没了,面上全无半点人色,双腿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往前爬,声泪俱下的对着崇政旭尧哭诉道:“宁王,奴身不是故意想扰了你的清静,您有所不知,这位白衣公子耍阴招,奴家中了她的阴招,这浑身上下是奇痒难耐,琅琳也是被他动了手脚……”

崇政旭尧斜睨一眼俯趴在地上的老鸨子,冷冷地道:“浑身痒也不是没有办法……妈妈你也可以找个男人止止痒……”他这话既出,围观的客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青楼里的姑娘也有掩嘴偷笑的,老鸨子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挠痒痒的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才是。

慕容若衣偷偷的睨了慕容瀛雪一眼,她的眼神很明确,那宁王不会是认出他们来了吧?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口帮她们?

不过,就连宁王身边的轩辕辙,也同样怔了一怔,崇政旭尧向来都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今日确实有些反常。

老鸨子面色陡然变得煞白,蓦地抬头,便看到了那样一双如寒潭般邪妄的眸子,如地狱阎罗般邪妄的眼睛,顿时令她心头一震,崇政旭尧竟然替那位公子说话,难道那位公子的身份非同一般?

下一瞬,老鸨子连忙求饶道:“今日都怪奴身扰了宁王雅兴,还请宁王息怒……”她的话只说到一半,在崇政旭尧扫来的阴鹜目光中,剩下的一半卡在喉咙。

这个时候,琅琳也看清了局势,如今她想指望着妈妈帮她拿到解药,似乎没什么可能性了,可是专心的痒令她无法自抑,整个身子也因为奇痒而难受的颤抖起来,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廉耻,突然上前一下子跪倒在慕容瀛雪的面前,扯住她衣袍的一角,哀求道:“公子,千错万错,刚才都是琅琳的错,请公子大人大量,就饶了琅琳这一回吧,只要公子肯拿出解药,让琅琳这身子不要再痒了,别说弹奏一曲儿,就是弹奏上十曲儿,百曲儿,琅琳也愿意……”

琅琳的这番话,令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慕容瀛雪这位怂恿者身上来,整件事情似乎都是因她而起,崇政旭尧的目光也随着移落到她的身上,狭眸半眯,若有所思的细细打量着她。

其实,崇政旭尧刚才的话,也不过只是吓吓那老鸨子,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出口帮这位陌生的公子,难道只是因为……他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

慕容瀛雪冷冷的睨了琅琳一眼,故意轻叹一口气,潇洒的一拂袖口,清冷的开口:“本公子早就跟你说过,你一定会来求我的,如今……你总该信了吧?”

“琅琳错了,琅琳真的知道错了,请公子大人大量……”

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突然钻出一个人来,他的眸光从跪在地面的琅琳,缓缓的移到慕容若衣的脸上,俊美清秀的脸上划过一抹戾气,与他这副文质彬彬的面容,实在是不相符。

“慕容若衣,真的是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请人来找琅琳的麻烦,看本少今天不打死你。”李书昱的声音透着浓郁的怒气,冲着慕容若衣的方向就奔上前来,同时长臂抬起,高高怂起拳头,一脸怒不可遏的模样。

慕容瀛雪秀眉微蹙,划过一抹杀机,不用说,这个男人自然就是二妹若衣的那位好夫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竟然就抬起手来想打老婆,未免也太嚣张了点,完全没将慕容府放在眼底,今天她就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没出息的男人。

李书翌大掌紧握成拳,冲着慕容若衣呼啸而来,慕容若衣的小脸划过一抹惊慌之色,却没有半点阻挡之意,也不由的令慕容瀛雪更是生气,想她慕容府的小姐,就算是武艺不精,却也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若衣竟然没有招架的意思,这令她不得不生气。

下一刻,白色衣袂飘起,慕容瀛雪的身形快如闪电,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李书翌在挥下的拳头便被她拦截在空中,只闻一阵呼啸而过的掌风,李家公子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她一掌击到十丈之外,一口鲜血从嘴里噗的喷出。

“相公。”慕容若衣花容失色,正欲上前之时,眸光在触到大姐犀利冷冽的眼神时,脚步倏然而止,怔愣在原地,不敢前进分毫。

但是,她的这一声惊呼,也让所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原本是个女人,人群中更是嘘声一片,春香楼竟然把女人给放进来了,让他们这些男人日后哪里还能消停的在此玩乐?

李书翌的眸子里,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他还弄不清楚慕容瀛雪的来历,勉强的撑起身子,冲着慕容若衣叫骂:“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联合外面的野男人来对付本少,本少今日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哼,就算是休,也轮不到你开口!”慕容瀛雪冷哼一声,清冷眸底迸射出犀利冷冽的锋芒,若是目光可以杀人,这李书翌早就死八百回了!

慕容若衣的脸色一片惨白,相公竟然说要休了她?大姐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本少爷要休自己的女人,又关你什么事儿?别以为仗着自己功力高强,本少就会怕了你!”李书翌是嘴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自然的睨了一眼地面上的琅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怎么能够输了气势。

“哦?那本公子问你一句,你想不想替地上的这个女人讨回解药?”慕容瀛雪冷冷的道,清冷眸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狡黠之色,就算不用拳头,她也依然能让这个男人输得心服口服。

琅琳一听慕容瀛雪这么说,盈盈眸光赶紧投向李书翌,那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儿,让李书翌根本就无法拒绝,他不得不承认,慕容瀛雪确实够狠,一眼就识透了他的软肋。

“算你狠,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给解药琅琳?”李书翌追求这位花魁已经好些日子了,银子花了不少,却都是打了水漂,当下确实是他的一次机会,他必须好好把握才是。

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笑意:“很简单,相信李公子为了救琅琳姑娘,一定做得到。”接着缓缓又道:“立休书一封,说明是你与琅琳这贱人私通,对不起家中的夫人,所以将地契房产,还有那两间店铺,一并转到夫人名下,从此与你再无瓜葛。”

李书翌脸色大变,若是这样立下休书,那他几乎就一无所有,爹娘留下的那些财产家当,这一年多来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也就只有那座老宅和两间铺面还值点钱,若都给了那贱人,那他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办?

“李公子,琅琳等着你救命呢……”琅琳楚楚可怜的模样,泪眼满眶,原本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也因隐忍的臊痒而泛起红晕,凭添几分媚色。

李书昱一听美人的呼唤,顿时浑身的骨头都酥了,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一下子便冲到了琅琳的身前,修长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住女人的小手,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回这般亲近的触到这位当家花魁。

俗话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书翌的脑子这一刻也懵了,成了一团浆糊,看着美人儿的盈盈水眸,理智也一点点变得涣散。

“好,本王答应你,你先把解药拿出来……”李书翌咬咬牙,眸底带着绝决,犀利的望向慕容瀛雪,没有半点的优柔寡断,与他的书生气质截然相反。

慕容瀛雪冷冷的道:“你有什么资格同本公子谈条件,先把休书拭好,本公子看着满意,自然会把解药给这个贱人!”

慕容瀛雪清冷眸底划过一抹鄙夷,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睨了慕容若衣一眼,这就是她找的好夫婿,简直是丢人丢到了家,若是死去的李大人和夫人看见这一幕,恐怕要从棺材里跳出来,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败家仔,李家的家业全都败在他手里了。

慕容若衣这一刻的触动也特别大,突然一下子全都看淡了,眼前这个被她称为相公的男人,如今就像一条狗似的,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失去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原则。

也罢,让他立休书吧,从今以后,她也要像大姐一样活,让自己变强变大,活得风声水起,有模有样,等着这个男人跪在她的脚下,求她原谅……

老鸨子这一回倒是挺积极的,估计也是为了解药,她浑身已经没一处像样了,到处都是指甲抓痕,而方才慕容瀛雪一出手,更是让她吓到了,她这春香楼的打手,估计合起来都不是这位公子的对手,而且还有宁王替他撑腰,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赶紧让人笔墨侍候,让这位李公子即刻立下休书,也好让那钻心的痒痛折磨早一点消失。

李翌书拿着笔墨的那一刻,似乎又有些犹豫了,一旁的琅琳是什么人?哪能这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下一瞬身子便主动的贴了上去,娇艳欲滴的唇几乎触到了他的耳根,带着妩媚的娇喘声传来:“李公子,琅琳等着你呢……”

暧昧娇滴的声音,顺着李翌书的耳根蔓延,一直痒到心里去了,他甚至感觉到下面有了反应,春香楼的花魁还真不是盖的,就这么吹了一下耳边风,李书翌笔下就已经开始动了起来,琅琳的话就像是给了他某种暗示似的,只要他写了这封休书,就可以沉醉温柔乡了……

没一会儿功夫,大笔挥挥之下,李翌书的休书已经写成,琅琳不假思索,讨好的拿起休书,连跪带爬的到慕容瀛雪的面前,颤颤的递给她:“公子,你看看这样成吗?若是不成,我再让他改……”

慕容瀛雪冷睨她一眼,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眸底满是鄙夷之色,这样见利忘义的风尘女子,也只有像李书翌那种没脑子的男人才会相信她的话,恐怕只等解药到手,她就会翻脸不认人,把那李家公子踹得远远的。

也罢,就是要让那李家公子吃尽苦头,他才会明白做人的道理,慕容瀛雪淡淡的将这封休书扫了一遍,确实是按她的要求所书,没有什么问题。

“若衣,把这个收好了。从今以后,李府的大门让人看紧了,别再让这条狗窜进去,李府若是有人敢有异议,一并全都轰出去……”慕容瀛雪淡淡的交待道,将休书递给慕容若衣,眼睛依然落在李书昱的脸上,清楚的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之外以,看来他此时已经有点清醒过来,开始后悔了。

“公子,既然如此,那琅琳的解药……解药呢?”琅琳已经受不了的开始用手挠身体了,这种钻心的痒,实在是令人难耐,若再拿不到解药,她真的发狂的想要撞墙了。

“解药自然会给你,本公子向来说话……都是算数的!”慕容瀛雪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道。

琅琳眸底划过一抹希翼之光,一脸期盼的望着慕容瀛雪,看着慕容瀛雪不慌不忙的从袖中掏出两粒药丸来,琅琳赶紧慌忙的接下,老鸨子也慌张的从后面跑上前来,从琳琅的手中接下一颗,二人都匆匆的喂入嘴中。

说来还真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钻心的痒痛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琅琳和老鸨子相互对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可是一切却说在不言中,不由将眼前的这位公子多看几眼,这可是个不能开罪的主儿,下次若是再见到他,一定马虎不得。

“今日的事儿,都是妈妈我的不对,还请公子大人大量,这就让琅琳姑娘为二位弹奏小曲儿……”老鸨子殷勤的道。

“不必了,本公子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了,若衣,走,我们回去……”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

只不过,也正是她最后的这句话,令崇政旭尧的鹰眸突然半眯起,眸底一道精光划过,闪烁着异样神采,一旁的轩辕辙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饶有兴趣的眸光更加深邃。

“站住。”崇政旭尧的眸光倏然一紧,低沉醇厚的嗓音,夹杂着几分复杂的情愫。

慕容瀛雪悬在半空中又落了下来,淡然自若的脸上,划过一抹复杂,眸底却依然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对视上崇政旭尧犀利的眸光。

她眸底的狡黠聪慧,早就被崇政旭尧尽收眼底,他此刻已经完全清楚了她的身份,这位“公子”还真是个奇人,消失了几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她竟然又奇迹般的复活了,简直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令崇政旭尧不解的是,在突然明白她身份的那一刻,他心里的感觉竟然是又惊又喜,喉结不规则的起伏着,声音里竟透着一股莫名的紧张。

崇政旭尧的异样,令轩辕辙也忍不住斜睨向他,首先是他从未见崇政旭尧多管过闲事,其实是这位俊俏的公子哥儿,从一开场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轩辕辙看着崇政旭尧眸底的那抹异样神色,忍不住低沉一句:“他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难不成宁王认识他?”

崇政旭尧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或许她对你而言只是个陌生人,但是对于本王而言……她绝对不是。”他的话同时令轩辕辙暗暗一惊,对慕容瀛雪的身份不由更是好奇。

下一刻,崇政旭尧潇洒一摆手中的折扇,整个人似乎精神了许多,半眯精光闪烁的狭眸,缓步走到慕容瀛雪跟前,负手而立,饶有兴趣的上下将她打量一番。

慕容瀛雪立直身子,看似漫不经心的伸出柔荑,淡淡的捋一捋这一袭白色长袍,动作轻柔潇洒,态度更是淡定自若,全然一副大将风范。

“别说你不认识本王?”崇政旭尧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不疾不缓的轻言道。

“宁王?失敬失敬!”慕容瀛雪清冷的眸底,流露出淡淡的疏远,看来这位宁王已经认出她来了,只不过……认出了她的身份又如何呢?他和她之间的婚约早就结束了!

崇政旭尧深邃幽暗的眸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突然潇洒的一个收手,将原来打开的折扇收拢了来,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低沉沙嘎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慕容大小姐,什么时候说话如此客气了?还真是令本王不习惯!”

慕容瀛雪微微一怔,下一刻便恢复了自若神情,莞尔一笑,秀眉微挑:“哦?说话客气点,反倒让宁王不自在了?看来日后本小姐再见宁王,大可出言不逊啰?”

慕容若衣忍不住悄悄睨了一眼大姐,如今慕容府不比当年,人家宁王好歹还是皇亲国戚,大姐这般说话,显得还是有些欠妥。

崇政旭尧笑而不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能够再看见她的脸,听见她的声音,这种感觉为什么……那么美好?这些年来,他一直过得很压抑,退了慕容府这门婚事后,他似乎就一直没有真正的开心过,原以为退婚是解脱,可没想到,结果竟然反之。

“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儿,请恕本小姐不奉陪,先行告辞了……”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笑意,淡淡的笑道,虽然脸上挂着笑,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冷一片。

“等等……”崇政旭尧伸出长臂,挡住慕容瀛雪的去处,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了:“不管怎么说,本王和慕容大小姐也算是有缘,夫妻不成情谊在,既然你回到了靖云城,那也让本王一尽地主之谊,请你到宁王府去做客,如何?”

慕容瀛雪心里暗暗冷哼一声,这崇政旭尧想得倒是真美,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从他那眼底的暧昧神色便可看出,他应该是对自己对了心吧?

只是,好歹面子上她也还是得客气些,淡笑着推诿道:“多谢宁王的美意,只不过本小姐最近肠胃不好,总是闹肚子,宁王的美意瀛雪心领了,若是有机会,应该是瀛雪请宁王来府里做客才是。此时夜色已深,瀛雪家中还有老小,就先告辞了!”

有机会请他来府里做客?这只不过是敷衍应付的客气话罢了,慕容瀛雪从心里,压根儿都没想过要请他到府里做客。

“本王一定会来府上打扰的。”崇政旭尧唇角的冷魅笑意越漾越深,意味深长的开口道,一边不疾不缓的点着头,看着她们姐妹二人走出了春香楼的大门。

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在门外叫了一辆马车,便匆匆离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身后一抹黑色身影闪过,悄悄地跟了上来。

慕容瀛雪和慕容若衣直接回到慕容府,走在青石小径上,两人该分手各回各的行苑前,慕容若衣欲言又止,忍不住咽了咽喉咙,低低道:“大姐,今日的事儿,若衣真的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替若衣出头,恐怕若衣的苦日子就要一直延续下去……”

“你若真心谢我,就好好打理那两间铺了,做得风声水起,别给慕容家丢脸。”慕容瀛雪淡淡的道,面色平静无澜,像说着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儿,可是却又透着一股不能言喻的威严,令人不得不服。

慕容若衣一脸正色的点点头,坚定的道:“这一回若衣已经看明白了,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那李书翌平日在若衣面前耀武扬威,可是到了大姐跟前,不也跟条死狗一样吗?若衣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好好的打理生意,勤奋练功,绝不再给慕容府丢脸。”

“你能想明白就好,咱爹当年可是靖云国的大将军,咱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人把慕容府捏在手心里玩儿,虽是女儿身,可一样能活得比男人更潇洒快活。”慕容瀛雪淡淡的道:“时辰不早了,你也回房去休息吧!”

慕容若衣点点头,与慕容瀛雪分了手,慕容瀛雪这才朝自己的行苑走去,却不料突然一道黑影无声无影的从她身后跃出,着实将她吓了一跳,以她的功力竟然没有发现被人跟踪,这个人的内力就更不在话下。

“活得比男人更潇洒快活?看来没有我在身边,你的日子过得倒快活自在,竟然还一身男装去逛窑子……”低沉沙嘎的熟悉戏谑声,在慕容瀛雪耳边暧昧的漾起,下一刻她已经被男人圈入了熟悉的怀抱。

慕容瀛雪不用回头,也知道环抱自己的男人是谁,她也十分清楚,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他的环抱,所以一动不动,任由着那熟悉的淡淡龙诞清香,将自己层层包裹。

“你已经找到解血咒之人了吗?”慕容瀛雪云淡风轻的淡淡道,其实她心里很清楚,那个解药正在自己的行苑之中,北冥玄胤是绝不可能找到的。

“本来一直很顺利,只是……中间出了点问题,失去了线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北冥玄胤低低的在她耳边轻呢,温热的薄唇轻轻啃蚀着她的耳唇。

他的勾引,无疑令慕容瀛雪的身子微微一颤,她佯装淡定,低低的道:“本小姐不是对你说过吗?若是没有找到解咒之人,不要出现在慕容府。”

“可是……我不放心,若是不来看看,我担心你会就这样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北冥玄胤在她耳边轻吟道,他的声音很轻很轻,透着浓浓的柔情,温热的薄唇几乎紧贴着她的耳根,热气袅绕,再度带给她那种无以言喻的莫名酥麻感觉。

他的话令慕容瀛雪涌上一阵心悸,这个男人与她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小珞舞就在里面,紫金巫婆的话她也听见了,血咒必须要由血来解,而慕容瀛雪担心的是,这个“血”字该作何解?只需要一点点血?还是必须杀了这个人?

“紫金巫婆说了解血咒的方法吗?”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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