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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章 谎言无所遁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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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慕容瀛雪绝美的容颜,夜无痕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又凝视片刻,接着才不舍的起身离开,想到新婚之夜,她将成为他的女人,夜无痕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道欣喜,依依不舍的温柔道:“你也早点休息……”

慕容瀛雪点点头,笑而不语,看着他高大欣长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

夜无痕为她关好房门,转身却来到了庭院,院中静静站立的一道纤弱身影,似乎等了他许久似的,稍稍迟疑一下,夜无痕才缓缓的走上前去:“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扎木纳兰秀眉紧蹙,她找儿子还能为了什么事儿?自然是他和慕容瀛雪的婚事,面对固执的儿子,她似乎也显得很无奈,夜檠飞为了这门亲事,更是气得几日都吃不下饭。

“痕儿,你真的要娶她吗?她不仅被人糟蹋过,生过孩子,而且还曾经嫁过人,北冥皇帝可不是咱们飞鹰堡惹得起的,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顾?”扎木纳兰愁容满面,盯着夜无痕俊美的脸颊,她实在就不明白,儿子怎么就这么傻呢?慕容瀛雪说起来,还是北冥皇帝的皇妃,他若是真执意妄行,就不怕引来杀身之祸吗?

“娘,您不要再说了,我心意已决,您说得再多……也只是浪费唇舌罢了。”夜无痕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黯沉下来,深邃冷冽的眸,直直的逼视着扎木纳兰:“若是飞鹰堡怕受到牵连,就请爹娘对外宣称,与我这个孽子已经断绝关系。”

闻言,扎木纳兰顿时脸色诧变,表情似乎被凝固了,不可思议瞪大的眸子,望着自己一向疼爱的儿子,他简直就变了个人似的,只要言谈涉及到慕容瀛雪,他的情绪就很容易波动。

“痕儿,你在说什么……”扎木纳兰低沉的喃喃道,依然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无痕对她对视好一会儿,长长的吐了口气,轻摇了摇头,语气也变得柔软下来:“娘亲,你应该知道,瀛雪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若这一次我放开她的手,我知道……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想成为她生命中的过客,我不要永远和她擦肩而过……”

听到这些话,扎木纳兰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儿子用情至深的那张脸,语气中透着淡淡的伤感,竟令她心疼起来,他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在家人面前表露过脆弱,这一次,似乎是唯一的一次。

扎木纳兰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这一回她犹豫了,一直以来坚定的立场动摇了,她不能确定阻止儿子的婚事是一个正确的决择,如果他们夫妇强行阻挠,不但得不到儿媳,还会失去一个儿子。

决择是痛苦的,扎木纳兰此时的内心也是倍受煎熬,好一会儿她才低缓的轻声道:“不早了,你也回房睡吧,娘……再回去再好好劝劝你爹。”

夜无痕的身子颤了颤,上前一步紧紧地搂住了扎木纳兰,低沉的嗓音更显沙嘎,包含着无以言喻的激动:“娘,谢谢你。”他的这句话落音,伴随着扎木纳兰眸间滑落的泪滴。

仅仅只隔了一夜,飞鹰堡到处却是焕然一新,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大喜景象,别说慕容瀛雪,就连夜无痕也吃了一惊,不难猜出这一切都是爹娘煞费苦心的杰作。

当扎木纳兰和夜飞檠的身影出现在夜无痕这间小院的时候,更证实了这一点,夜飞檠夫妇今日的着装都很正式,而且身后跟着的婢女手里,端着大大小小的拖盘二十来个,全都是今日为他们婚礼准备的衣饰。

“爹,娘。”夜无痕的声音这一刻竟然哽咽了,夜飞檠的面色也显得极不自然,他还从来没有看见儿子如此失态,内心难免也有些感触,昨夜夫人回房后,就一直哭哭啼啼的求他,最后他也实在经不起这般折腾,便什么都应了下来。

“什么都不要说了,咱们飞鹰堡办喜事,怎么也得风风光光的,你们赶紧的去打扮收拾一下,不要误了吉时。”夜飞檠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深邃犀利的眸,若有所思的望向慕容瀛雪,慕容瀛雪对视上他的眸光,恭敬的欠身行了个礼。

夜飞檠缓缓点点头,摆手示意身旁的婢女们都跟进去侍候着,扎木纳兰的眸底漾起丝丝暖意,儿子的婚事一直就是他们的一块心病,虽然如今也不尽人意,但是最起码,痕儿将娶的是他所爱的女人,这就注定了他是幸福的!为人父母,看着孩子幸福,心里也就满足了……

各种各样的鲜花漫天飞舞,碧绿的草随着风儿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蝴蝶漫天飞舞,似乎也像在祝福这对新人。

两排身穿红色长裙的婢女,每人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筐,筐中盛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今天是他们飞鹰堡少庄主大喜的日子,自从三皇子崇政靳川死后,他已经荣升为天下第一美男的称誉,如今天下第一美男要成亲了,这世间有多少女子要伤心落泪。

夜无痕身穿一袭精绣华丽的大红喜服,胸前系着一朵红绸花,欣喜的表情里透着紧张,不停的朝另一端张望,粗粝修长的指尖,时不时拨弄着胸着的绸花,焦急的来回踱着步伐。

因为这一次婚礼的匆忙,以及之前夜飞檠夫妇的阻挠,所以婚礼并没有其它的宾客,几乎都是飞鹰堡内自己人,当欢庆的喜乐响起时,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朝另一端看去,只见两名手持喜灯的美丽女子,莲步款款的走在前面,在她们身后,另外俩名婢女,正挽扶着一位身穿大红喜袍,头盖大红精绣喜帕的女子,一步步走来。

身着喜袍的那位,正是今日的主角慕容瀛雪,她窈窕的身姿,在那身精绣喜袍的包裹下,更显玲珑有致,魅惑人心。

所有的人都开始欢呼起来,另一端的夜无痕,从唇角一直到眉毛,都透着宠溺的笑意,当慕容瀛雪踏上红色的花毯,花毯两旁的女子指尖纷纷探入怀中的蓝筐里,五颜六色的七彩花瓣,纷纷从她的们指尖逸出,伴随着徐徐的轻风,飘逸在空气里,开出漫天绚丽的花朵。

红色花瓣铺成的长毯,似乎漫长的没有尽头,红毯的另一端,夜无痕感觉就像等了千年之久,整个人都已经快化成僵硬的石像,直直的盯着朝他走近的那道身影,胸口涨得有些疼痛,这短短的时间,竟是如此的难耐。

好不容易,大红的婀娜身影走到了他的面前,夜无痕迫不及等的握紧了她柔软的柔荑,温暖的大手,覆上她的冰凉,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凉在触及他的温暖后,缓缓升温了。

“瀛雪……”夜无痕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无法言喻的激动,握着她柔荑的大手,也;在激动百微颤着。

听着他紧绷的声音,喜帕下的慕容瀛雪唇角划过一抹笑意,之前的担忧或许都是多余的,夜无痕确实深爱着她,这一点无庸置疑,她稍稍用力回握住他的大手,跟着他一步步朝前走,最后在夜家祖宗的祭台前,双双跪了下来。

祭台上有一位年长的白胡子老头,他是飞鹰堡夜氏家族最为年长的老者,按照族里的规矩,若是新人成亲时,能够请出族里最为年长的老人主婚,那他们就能一辈子幸福的走下去。

白胡子老头笑望着这对新人,点点头,接着便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夜无痕搀起慕容瀛雪朝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两人相携,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随着最后一声的落音,夜无痕搀扶着慕容瀛雪,与自己相对而立,看着眼前大红的精绣喜帕,夜无痕竟有克制不住,想将它揭开的欲望,可是……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行了夫妻礼,她就是他的妻子了,那时候再摘喜帕也不迟。

只要再坚持片刻就好了,夜无痕抿唇轻笑,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并缓缓的弯下腰身。

只闻“咻”的一声,一道白色身影破空而来,夜无痕面色一凛,揽住还没来得及弯腰行礼的慕容瀛雪,迅速的跳到一边,躲过了一把明晃晃的利剑。

人群中,已经开始陷入慌乱,慕容瀛雪自然也察觉到了异样,她的手落在喜帕上,急着想要将它摘下来,可是柔荑却被夜无痕的大掌硬生生的摁住,他的声音带着恳求:“不要,瀛雪,我希望能亲手为你揭开喜帕,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在我为你揭开喜帕之前,你静静的站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其实,慕容瀛雪此刻的心情已经乱了,虽然她听得出,夜无痕的声音很平和,可是她却依然感觉,是出事儿了。

夜无痕为什么没有即刻摘下慕容瀛雪的喜帕?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慕容瀛雪看见这位不速之客,虽然不是北冥玄胤,可是他依然很担心会影响到瀛雪的情愫波动,会让他的谎言被拆穿,血咒并没有解,过度的刺激依然有可能会让她去回想过去,若是头疾再犯,那他的谎言自然也就被拆穿了。

“嗯,我等你。”慕容瀛雪的声音很轻很柔,亦如平常一样,“我等你”这三个字犹如士兵打仗时,沙场上响起的冲锋号一般,让夜无痕感到胸中的自信涨得满满的,他将她紧搂入怀中,隔着喜帕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接着让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纵身迎向闯入飞鹰堡的人。

看着不远处,身袭白色长袍的墨云子,夜无痕努力按捺下心中的不悦:“今日是吹得什么风?把你墨云子都招来了,如果是来观礼的,本少自然欢迎,还要给你安排个上座。”

墨云子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顺了顺及腰的黑发:“没想到云子今日竟然来得这么巧,正好撞上了夜少庄子大喜的日子,只是……不知道娶的是何人?”

夜无痕眸底闪过一抹警惕之意,性感的薄唇勾微:“墨云子,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多管闲事了?本少娶的何人,与你何干?”

墨云子慵懒的斜倚在一块巨石旁,衣带松松的系在腰间,看上去好不诱人:“我倒是听人说,夜少庄主娶的这个新娘子,可是个绝色美人儿,只不过……人家已经是有夫之妇,不知这事儿是真是假?所以特意跑来看看。”

夜无痕眼底划过一抹冷冽锋芒:“不知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墨云子魅惑的笑着,目光紧紧的锁住他:“这你就管不着了……”

夜无痕胸口一紧,若论起法力来,他若许还真不及墨云子,只不过他们二人还从来没有好好的较量过,他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墨云子的功夫肯定不及北冥玄胤。

“夜无痕,云子劝你一句,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就把……慕容瀛雪交出来吧,她不适合你,她是玄胤的女人!”墨云子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瞟向了慕容瀛雪的方向。

夜无痕看上去有点烦燥,似乎自己的秘密被人探测到了,他担心下一刻墨云子的话会让慕容瀛雪知道一切,不由的压低了音量道:“墨云子,本王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墨云子修长的手指,在下鄂处来回轻划着,眼睛却是盯着祭台旁,那名身穿大红喜袍的窈窕身影,表情若有所思:“虽然我不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但是你要知道,若有一天,当一切真相大白后,她……一定会恨你的。”

夜无痕显得有些紧张的瞟向慕容瀛雪的方向,确定她依然如初的站在那里,应该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他才缓缓的回过头,面带愠色的看着墨云子:“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本少自己的事儿,自己会处理。从下一刻现在,她就是我夜无痕的妻子,一辈子都是。”

墨云子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眼神又瞟向慕容瀛雪:“夜少庄主,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如果你执意的话,恐怕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得不到!”墨云子假装无奈的叹息一声,眼神却带着浓浓的警告。

夜无痕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低沉道:“如果你来这儿,只是要对本少说这些,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请回吧!”

对于他明显的一句逐客令,墨云子半眯起狭长的眸,似乎有些意外,这些年来,他走南闯北,还是第一次被人下逐客令。

没有再多说半句废话,墨云子下一个瞬间,快如闪电,来到距离慕容瀛雪咫尺的位置,他的速度也不由的让夜无痕吃了一惊,只是,还未等夜无痕和飞鹰堡的人过来,墨云子长臂一伸,慕容瀛雪盈盈纤腰便被他揽住怀中……

“谁?”慕容瀛雪低沉的一声惊呼,她能够感觉到,这怀抱不是自己熟悉的气息。

夜飞檠的眉心蹙得紧紧的,没料到今日大婚竟然如此不顺,这一刻他也不再多想,施展移形换位大法,转眼便拦在了墨云子的面前,墨云子冷冷一笑,把慕容瀛雪放了下来,迎上夜飞檠带着怒意的凌厉掌风,一道道银色玄波在空气中划同美丽的弧线。

一道霹雳银光从夜飞檠的掌心射出,直直的劈向墨云子,而夜无痕也在这一刻赶了过来,似乎感觉胸前的大红喜花有些碍事,虽然有些忌讳,但他最终还是一把将它扯了下来,然后飞身朝这边过来。

“瀛雪。”夜无痕看见慕容瀛雪淡定的稳稳站在原地,大红的喜帕依然在她的头上,这也让他稍稍的松了口气,正当他刚刚走到慕容瀛雪身侧,突然感觉一股杀气从他身后袭来……

当他感觉到的时候,杀气已经逼近至他的背后,如果想要带着慕容瀛雪的话,他们两人一定都无法躲开这致命的一击,没有任何迟疑,夜无痕突然推开慕容瀛雪,自己也顺势朝另一边飞了出去。

突然身体失去了重心,慕容瀛雪朝一旁倒了下去,耳边依然回响着夜无痕说过的话,她的喜帕要由他亲自揭开,在身子失去平衡之时,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用手护住喜帕,不让它从头上落了下来。

就当她以为自己即将要重重的摔落到地面上时,一只健壮的长臂一勾,环住了她的纤腰,紧接着一股力道收回,她整个人便落入一道坚实的胸膛里,熟悉的气息立刻充满了她的鼻间,在慕容瀛雪还未来得及判断出他的名字,一直蒙在她头上的喜帕,突然被揭开了。

突来的光亮令她瞬间半眯起眸,柔荑下意识间挡住头上的光束,接着,一只有些冰凉的大手,也顺势覆在了她的眼帘上,为她遮住刺目的阳光。

即使没有看清来人的面容,但慕容瀛雪此刻已经知道了他是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龙诞香,她似乎格外的熟悉,就好像和他相识千年似的。

这一刻,慕容瀛雪竟然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思考,只是僵硬的靠在他的胸膛,她甚至连看也没有看看这个人究竟是谁,她只是单纯的想这样多呆一会儿,这种感觉令她很舒服,过了片刻,她缓缓的推开他的胸膛,对视上北冥玄胤灼热的眸。

搁置在她眼帘的掌心,因为她眼睛的眨动,卷长的睫毛触触到他的手心,传来丝丝痒痒的感觉,北冥玄胤脸上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他就想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让他永远替她遮蔽强光,永远这样掩着她,护着她。

北冥玄胤却又出奇的渴望着仔细瞧瞧她的那张小脸,过了好一会儿,他粗粝的大掌缓慢的收回,环在她的盈盈纤腰上。

慕容瀛雪的盈盈水眸透着疑惑之色,眼前的这双眸子,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为什么却总有一种历经千年的熟悉感觉?疑惑的眸底多了些复杂的神采,她竟然忘记了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只是这样愣愣的看着他。

北冥玄胤同样正痴痴的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一身艳红的喜服,包裹出她曼妙的婀娜身姿,乌发如墨,眉如远山,眸含秋水,唇似樱桃,肤似凝脂,浑身散发出一股清丽的飘逸气息。

她的身上穿着是大红的喜袍,再意识到这一点时,令他的身体微微惊颤,若是他再迟来一小会儿,又或者不是墨云子暗暗的先来一步,那她此刻……真的就是属于别人的新娘了吗?想到这儿,竟让他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在北冥玄胤的胸中剧烈翻滚着,他只感觉鼻尖传来一阵涩意,犀利的鹰眸似乎也被什么给迷蒙住了,不想让怀中的女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他突然大手紧执她的后脑勺,一把将她的头紧紧摁在自己的胸膛。

原本想反抗的慕容瀛雪,腾在半空中的手竟然忘记了动作,因为她听见了北冥玄胤胸腔里强烈的心跳声,那是装不出来的自然反应,那样狂乱的心跳,究竟是为何?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让他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最重要的是,刚才有那么一个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他的眸光模糊了,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他眼底的那一抹湿润,是为了她吗?

“你很难过?我们之间的过去……并没有太多美好的回忆,只是一场和亲的交易罢了。”慕容瀛雪缓缓的推开他的身体,清澈的水眸静静地凝视着他。

可是她的话,却无疑再一次点燃了北冥玄胤的怒火,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望着她低喝道:“这一切都是夜无痕的谎言,你的记忆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解血咒,血咒是属于魔族邪恶的咒语,他怎么可能破解?”

北冥玄胤冰冷却又犀利的言语,劈头盖脸朝慕容瀛雪袭来,慕容瀛雪望着他那双泛着咄咄之光的鹰眸中,一时竟忘了该如何回答,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在他的怀抱里。

不远处,夜无痕父子全都被墨云子给缠住了,不难看出,墨云子依然应对得十分轻松,他就是要给北冥玄胤时间和机会,让他能够对一点时间对慕容瀛雪解释。

交缠打斗在一起的身影,从地面腾至空中,偶尔耸入山峰的云端,远远看着,不由令慕容瀛雪心中收紧,夜无痕的身影也让她想起,自己还处于这个叫北冥玄胤的男人怀中。

“放开你的手,今日是我的夜无痕大婚的日子,请你自重。”慕容瀛雪想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奈何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令她无法动弹。

“和夜无痕大婚的日子?可是……你的红盖头,刚刚却是我摘下的。”男人沙嘎的声音加重了些,怒意里带着些许激动:“你嫁给我的那一天,我揭开你的红盖头,如今你要嫁给夜无痕,却依然是我揭下了你的盖头,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这辈子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妻子,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追回来。”北冥玄胤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愫,慕容瀛雪一阵恍惚,竟失了神。

他的话,令慕容瀛雪不由一怔,夜无痕刚才所说的话,又在她的耳边回响,她知道,新娘头上的红喜帕,是要等着新郎揭下的……

“愿得一人心,生死不相离……”北冥玄胤低沉沙嘎的嗓音,悠悠地吐出这一句来,让慕容瀛雪的身体竟随之一颤,她也不知道为何,为什么对这一句话,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她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这句话。

而就在这时,突闻一声巨响,是巨大玄波撞击所发出的声音,他们所处的地面,竟然也跟着一晃,巍峨青山也随之抖了一抖,令慕容瀛雪和北冥玄胤的视线,不由的同时望了过去。

墨云子此刻明显的占了上风,夜飞檠似乎受伤了,扎木纳兰似乎正在为他疗伤,而夜无痕看起来情况也不是太妙,慕容瀛雪着急的大喊一声:“无痕,我来帮你。”

可是她的手,却被北冥玄胤牢牢的握在掌中,慕容瀛雪焦急万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冲着北冥玄胤冷喝一声:“你放开我,我要去帮无痕。”

北冥玄胤静静的凝视着她担忧不已的神情,此刻,她黑亮的水眸中,不再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从刚才到现在,在他刚刚以为夜无痕就要从他们之间彻底消失的时候,那个名字再一次从她的口中逸出。

“如果你真的为了飞鹰堡好,不想让夜无痕有事儿,那你……从今以后,就得听我的。”北冥玄胤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笑意,深深的凝视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瀛雪怒瞪着他。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不跟我走,夜无痕只有死路一条,飞鹰堡从此,也将会从东陵大陆消失。”北冥玄胤深邃幽暗的眸底,或过一抹复杂,这一步原本只是他的下下策,可如今,他却只有机会用到它。

慕容瀛雪杏眸划过一抹冷冽,咬着牙低沉道:“北冥玄胤,你还真是个卑鄙的小人。”

“决定权在你手里,我决不勉强你,他们的生死,全都握在你的手里。”北冥玄胤把心一横,为了她,他的手早就沾满了鲜血,又何需在乎再多出几百口性命。

而此时,慕容瀛雪不经意的一记回眸,正巧看见夜无痕被墨云子击中,从空中坠落的身体,就像一根羽毛,飘啊飘,荡啊荡,最后却是重重的落在地上,弹出了十丈余远。

“无痕。”慕容瀛雪这一声嘶叫,嗓子几乎都叫破了,夜无痕似乎也听见了,艰难的撑着身子,望向她的方向。

其实,当他看到北冥玄胤出现的那一刻,心情顿时跌至谷底,而随着慕容瀛雪头上的红盖头,被北冥玄胤摘下时,夜无痕的心早就乱透了,胸中怒意翻滚,对墨云子的攻击也频频发狠,最终也惹恼了墨云子,而无法静下心来的夜无痕,自然更不可能是墨云子的对手,所以才会连连被击退,最终重伤下阵。

这一刻,夜无痕与北冥玄胤眸光相对,同样漠然的表情,而就在这个时候,慕容瀛雪突然开口了:“好,我答应你,跟你走,请让你的人,马上住手!”

慕容瀛雪的声音透着浓浓戾气,她自然也是怒不可遏,受制于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只恨今日没有让玺儿他们前来观礼,否则也能多个帮手。

“云子,住手!”北冥玄胤使用幽冥心音,低喝一声,墨云子便收手了,而扎木纳兰则一脸紧张的替儿子检查伤势。

“北冥玄胤,你以为你饶我一命,我就会将瀛雪让给你吗?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放弃瀛雪。”夜无痕修长的指尖,轻挑的抹去嘴角的鲜血,冲着北冥玄胤邪魅一笑,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讽刺。

北冥玄胤的脸瞬间变了颜色,夜无痕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耍了阴谋,竟然还堂而皇之的想跟他抢女人?

“那就让她来告诉你……”北冥玄胤环在慕容瀛雪腰际的大手一紧,下一刻整个人腾空跃起,手臂托着慕容瀛雪的身体,腾空施展凌波微步,下一瞬间便落在了夜无痕的面前。

“告诉他,你要嫁给他?还是跟我走?”北冥玄胤邪妄的眸子,缓缓地从夜无痕的身上,移到慕容瀛雪的脸上,镌刻的俊脸这一刻诲暗森寒,与其说是问她,倒不如说是威胁。

慕容瀛雪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视线便望向地面上的夜无痕,看着他遍体鳞伤的狼狈,她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无痕,你要好好活着,或许我们之间真的不合适……”慕容瀛雪若有所思,她的这句话听起来像是被人胁迫,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这就是她这些日子来的真实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缺少那么一点点感觉。

在大婚之前,她想得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她真的曾经爱过这个男人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她只有温暖的感觉,还不是……另一种心悸。

那种心动惊悸的感觉,夜无痕没有带给她,反倒是另一个男人,也是她应该深恨的那个男人——北冥玄胤,曾经在她耳边低呢,曾经强吻上她的樱唇,带给她感官的强烈冲击,是她在夜无痕身上,从来不曾体会到的。

当对视上她这双清冷的水眸时,夜无痕的脸色是苍白一片,没有一丝血色,深邃眸底划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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