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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章 骨肉分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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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瀛雪冷睨着北冥玄胤,面无表情冰冷的说完这些后,眸光在他赤果裸后背上扫过,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潺潺渗着鲜红的液体,可是他却像没事人,似乎那伤口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玺儿,我们走。”慕容瀛雪低沉一声,面无表情,看不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玺儿似乎也注意到了北冥玄胤后背上的伤口,粉嫩的小脸上划过一抹复杂神色,听娘亲叫自己的名字,他着急的四下张望,想找到紫绒小兽灵儿的踪迹。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走。”北冥玄胤低沉道,接着只听他拿着一只金色小笛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尖锐独特的低鸣声悠然而起。

而就在此时,只见一道金光闪过,一只金绒小兽出现在北冥玄胤的面前,慕容瀛雪认出,它正是方才找她要蝴蝶簪的那只小兽,因为它头上的毛发上,她的那只蝴蝶簪正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玺儿的目光似乎也被这只金绒小兽吸引了,他怔怔的看着它,它头上的那只蝴蝶簪不是娘亲的吗?看起来它应该是个女小兽。

“雪儿,这一次就看你的表现了。”北冥玄胤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笑容,金绒小兽笑着咿呀了两声,看得出它和北冥玄胤挺熟。

原来它的名字叫雪儿,慕容瀛雪心里暗道,和她的名字竟是一样的?再见那只叫雪儿的金绒小兽,下一刻撅起小嘴,温柔的在北冥玄胤受伤的后背上轻轻地吹着,就像平日里看见孩子摔伤后,替孩子吹吹伤口的娘亲一样,毛绒绒的小脸上,闪烁着母性的光辉。

紫绒小兽灵儿也不知是从哪里一下子窜出来的,紫色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盯着金绒小兽雪儿,眼神看起来饶有兴趣。

原本打算离开的慕容瀛雪一行三人,视线竟然都被那只金绒小兽吸引了,更令人惊奇的是,北冥玄胤后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渐渐愈合,潺潺的鲜血也渐渐的干涸,无疑,这一切都是那只金绒小兽的功劳。

慕容瀛雪惊诧的瞪大眼睛,只见那金绒小兽雪儿,又从自己的身上拨下几根金色的毛发,在小爪子里揉捏折磨了几下,从她的爪子里渗出粉沫状的东西,均匀的涂洒在北冥玄胤的后背上,动作娴熟温柔,像个专业的医者。

紫绒灵儿一下子便来了精神,嗖的上前在金绒雪儿面前谄媚的挤眉弄眼,毛绒绒的小脸看上去挺滑稽,雪儿嗤的笑出声来,灵儿张嘴对着雪儿咿咿呀呀的说了起来,雪儿带着几分羞涩意的颔首,唇角倒也像是带着笑意。

“玺儿,灵儿,我们走。”慕容瀛雪这才想起,刚才不是准备走的吗?怎么又停下来了?难道真的要等这个暴君和他们一起走?

北冥玄胤灼热的眸落在她身上,方才他已经亲眼目睹了,上官云涧加附在她身上的血咒有多可怕,若是他执意想要帮她回忆过去的事情,结果可想而知,很有可能会让她丢掉性命,可是若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再一次从他面前消失,他也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灵儿皱了皱毛绒绒的小脸,看起来有些不情不愿,依依不舍的看着金绒雪儿,真看不出像它这样的小兽,竟然也有春心荡漾的时候。不过再想想,这些年还是头一回遇到,与灵儿体型相似,语言又能够沟通的小兽,而且它们一男一女,看上去都如此可爱,确实般配!

“我跟你们一起走!”北冥玄胤再度开口,这一次他已经缓缓的朝着莫容瀛雪走来,而被他称为雪儿的那只小兽,一脸蠢蠢欲动的兴奋,它竟然嗖的一声窜到慕容瀛雪的怀里,就像个找娘亲撒娇的孩子似的。

慕容瀛雪略显惊诧的瞪大眼睛,看了看怀里的雪儿,再看看对面的北冥玄胤:“你跟我们一起走做什么?本小姐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走。”

慕容瀛雪的声音很冰冷,而她怀里那只极通灵性的小兽,不时的磨蹭着她的柔荑,嘴里发出撒娇的咿呀声,就像是在求她似的,让她的目光不得不移向怀中的雪儿,回想它方才替北冥玄胤疗伤便可知,它是一只会疗伤的神奇小兽。

“我说过,我们不是陌生人,你不是要搜集证据吗,我陪你一起,或许还真的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北冥玄胤意味深长的低沉道,如鹰隼般犀利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慕容瀛雪。

他毫不遮掩的灼热视线,令慕容瀛雪盈盈水眸划过一抹复杂,下一刻她眉心微蹙,淡淡的丢下一句:“玺儿,走了。”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谁也看不懂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灵儿嗖的一声追上慕容瀛雪,一脸谄媚的蹲在她的肩膀上,骨碌碌的紫瞳正好俯视她怀里的金绒雪儿,慕容瀛雪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笑意:“灵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跟在后面来的玺儿正好听见了这句话,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他这一笑瀛雪怀里的金绒雪儿也笑了起来,灵儿倒显得有些羞涩了。

玺儿凑近慕容瀛雪了些,压低嗓音淡淡道:“娘亲,我们接下来要上哪儿去?”

“当然是先找处地方住一晚,明天就开始搜集这暴君的罪证。”慕容瀛雪云淡风轻的淡淡道,没有回眸,却依然能够感觉得到,那股灼热的注视。

她的话顿让玺儿一个激灵,他跟在娘亲的身后顺着原路返回,慕容瀛雪特意做的记号依然清晰,他们从那块诡异的石壁回到雪峰之巅,再小心翼翼的下山。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先到宫里住一晚上,我也正好换身衣裳,明日和你们一起出发。”北冥玄胤再一次开口,从他的眸光中能够看出期盼,而且更最要的是,他在他们面前,已经改了对自己的称谓,不再自称“朕”,而是“我”,似乎极欲拉近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慕容瀛雪侧眸,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意味深长的道:“你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能够抛下手中那么多事情不管,跟着我们走?可想……你心里是心怵的!”

“心怵?两个字在我的人生里,只出现过一次。那就是三年前,看见我心爱的女人和儿子从悬崖掉下,而我却无法阻止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心怵了。”北冥玄胤的眸子突然黯了下来。

他的话令慕容瀛雪的脸色划过一抹复杂,接下来冷言道:“不要以为说一些煽情的话,就可以蒙蔽我们母子,这些对我们没有用。不过……既然你邀请我们到皇宫里住一晚上,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慕容瀛雪也是经过一番思考的,从白日客栈小二的态度便可得知,如今在金獒国境内,住客栈对他们这一行特征如此明显的人而言,恐怕只是为自己添麻烦,既然有皇宫那么好的客栈,为何不答应呢?

再则,慕容瀛雪也考虑到,住进皇宫也不是件坏事,倒是真正更近距离的接近了这个暴君,或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无极山下等候的大臣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在风天雪地里,等了足足几个时辰,皇上狩猎竟然狩了一个女人、一个小童和两只小兽回来,一个个瞪大眼睛,惊诧无比的眸光,因为他们认出了,那个女人和小童,正是当年的雪贵妃和她的紫瞳小儿。

“臣等恭迎皇上狩猎归来,恭迎雪贵妃,大皇子……”那些人刻不容缓的行了礼。

慕容瀛雪面无表情,冷眼看着这一切,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那些莫名的称谓,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到她的情愫。

当然也有人主意到了北冥玄胤的袍子,立刻便有婢女拿着件貂毛的披风,体贴的迎上前去,欲替主子穿戴上,北冥玄胤只是冷冷的伸出手,那婢女便识趣的将披风递至他的手中。

而北冥玄胤却在此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我的雪儿很喜欢吃醋,她不喜欢女人近我的身,就算是穿衣服侍的婢女也不行。”

在王公大臣们的面前,他这番话听起来含沙射影,而且还有些暧昧,不知那个雪儿究竟是指的慕容瀛雪怀中的小兽,还是她本人。

慕容瀛雪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淡淡道:“若真是这样的话,你为何不把宫中的婢女全都换成太监?这样你这雪儿岂不是就不用担忧了。”

说罢,慕容瀛雪意味深长的抚了抚金绒小兽的毛发,接着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她看见了他的轿辇,所以并未打算与他同行。

北冥玄胤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下一刻便追了上去,低沉沙嘎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你方才说得话确实很有道理,可是,若是将宫里的婢女全都换成太监,恐怕就变成我不放心了,虽然那些宦官也不能惹出什么事来,但是……只要看见男人近雪儿的身,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一旁的玺儿突然开口道:“还说你不是暴君,开口闭口就要杀人。”说罢,紫色瞳仁白了北冥玄胤一眼,稚嫩的小脸透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深沉。

“小子,等你长大就明白了……”北冥玄胤意味深长的道,盯着玺儿的如墨瞳仁,带着几分娇宠与无奈,三年不见,他的臭小子长大了,他似乎错过了太多……

随着夜幕降临,慕容瀛雪带着宝贝儿子和两只小兽,跟着北冥玄胤进了皇宫,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向他们请安行礼,对于这一切,慕容瀛雪和玺儿似乎都有些不太习惯,特别是慕容瀛雪,总算是感觉到了,那一记雪贵妃的称谓,确实像是对她。

玺儿好奇的四处张望,东瞧瞧西看看,前面突然迎面而来一青衣男子,在见到慕容瀛雪的那一瞬间,眸底划过一抹复杂。

“雪贵妃?你还活着?”墨云子确实很意外,他以为像上官云涧那样狠毒的人,为了让北冥玄胤痛苦终生,慕容瀛雪和玺儿应该都命丧黄泉才是。

“你认错人了。”北冥玄胤倒先开口了,沙嘎的嗓音低沉道:“她不是……”在血咒未解之前,北冥玄胤不希望再看见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幕。

墨云子若有所思的再看了一眼幕容瀛雪,还有一旁的雪儿,最后目光落在紫绒小兽的身上,活脱脱的母子俩,还有这只小毒兽,真的回来了!

“墨云子,你来得正好,从明日开始,金獒国所有事务都交给你来打理……”北冥玄胤淡淡的交待道,就像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却把墨云子却了吓了一跳,让他打理?

“那玄胤你呢?”墨云子问这句话时,眸光淡淡的睨向慕容瀛雪,不用说其实也能猜到,北冥玄胤放下国事,当然是为了这突同其来出现的女人。

“他们说朕是暴君,要杀了朕为民除害,所以朕必须亲自陪着他们走一趟,洗刷自己的冤屈。”北冥玄胤语气听起来竟透着几分轻松,对于这一次的同行,他满是期盼之意。

墨云子似乎明白了,他点点头:“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那云子就只能牺牲小我,替你打理一段时间的事务,尽量让金獒国不要毁在我的手里,不过……玄胤若是讨回了清白,一定要早日回来才是,可不要乐不思蜀啊。”

北冥玄胤听他这么一说,竟然笑了起来:“你是怕朕把金獒国丢给你,跟着他们私奔了吗?”

“羞羞脸!”玺儿低低冷哼一声,却惹来墨云子侧目的眸光。

“你叫玺儿?”墨云子笑问道,玺儿看了他一眼,感觉他长得倒还慈眉善目,人也挺俊美的。

“你怎么知道?”歪着脑袋,玺儿眸底满是疑惑。

“我会算,算得出你的名字,甚至生辰八字。”墨云子微笑着轻言道。

“那你能算得出,我爹在哪儿吗?”玺儿突然道:“如果你算不出,那你就是个大骗子。”

“哦?”墨云子怔了一怔,这个小娃娃反应倒是挺快的,看他紫瞳深处闪烁的狡黠锋芒,便可知长大后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慕容瀛雪的视线落在远远的一棵树下,那边有一个女人,她的手脚和脖子处,都被铁链锁在树杆上,风吹日晒,无遮无挡,虽然离得距离有点远,看得不太清楚,可是慕容瀛雪却依然注意到,她的衣裙破烂不堪。

北冥玄胤深邃幽暗的鹰眸一紧,低沉道:“我先带你们去休息。”

慕容瀛雪水眸划过一抹异样,清冷的开口:“这么急着走,是担心被我们发现什么吗?”

北冥玄胤面无表情,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如果你坚持要去看看,我也不反对,只不过……我想先带你见一个人。”

慕容瀛雪若有所思的低眸想了一会儿,才问:“要带我见什么人?”

“靖云国的先皇崇政睿宸。”北冥玄胤低沉道,他的话确实也令慕容瀛雪吃了一惊,她曾听扎木格瓦提及过,三年前崇政睿宸不知所踪,当朝丞相南宫魄和刚刚登基的三皇子崇政靳川,全都死在了北冥玄胤的手里。

可是如今,北冥玄胤却说崇政睿宸就在这金獒国的皇宫,难道说……是他将崇政睿宸囚禁于此?目的就是为了霸占靖云国的领土吗?

“好,本小姐就暂且先跟你去看看。”

北冥玄胤带着慕容瀛雪一行去了慈宁宫,一路上,慕容瀛雪能感觉到很多惊诧的视线,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点谱了,眼前的这位皇帝,与她之前应该曾经有过纠葛,只是她并不确定,自己曾经和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过?或者相爱过?

北冥玄胤让他们先在前殿等候,他稍微离开了一会儿,再返回时,与他同行的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上去都身份高贵,那中年男人看见慕容瀛雪的那一刻,眸底划过一抹复杂之色,而那中年妇人的目光,第一瞬便落在紫瞳玺儿的身上,握着丝帕的手,竟微微的颤着。

“你就是靖云国以前的老皇帝?”玺儿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老头儿,虽然他看起来不算老,但他还是想称呼他为老皇帝。

崇政睿宸怔了一怔,下一刻喉间便逸出爽朗的大笑声:“对,没错,我就是靖云国以前的那个老皇帝,只不过……我已经离开那里三年了。”

“我知道。”玺儿一副了如指掌的神情,看了他好一会儿,又接着道:“是这个暴君逼你投降的吗?还把你关在这里,对不对?”

粉嫩小儿一脸正色的问话,还真是让崇政睿宸哭笑不得,不过他却是淡淡的睨了一眼身旁的紫灵太后,接着又道:“把我关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她。”

崇政睿宸脸上的浅笑,令玺儿有点懵了,怎么被人关起来,他还那么开心呢?难道就连这抹笑容,也是被人逼的?想到这儿,玺儿不由的蹙紧眉心,紫色瞳仁移向一旁的紫灵太后。

“你又是谁?”玺儿冷着一张小脸,面无表情的冷冷道。

“你是问哀家?宫里的人都叫我太后。”紫灵太后温婉的笑道,如今她和崇政睿宸之间已经重归言好,她整个人的心情看上去也好了许多。

“太后?也就是说,你是那个暴君的娘亲?是吗?”玺儿想了一会,带着点点疑惑的问道。

“暴君?你说玄胤是暴君?他怎么就成了暴君呢?”紫灵漂亮的水眸望着眼前的这个紫瞳小儿,强忍着心中那股想拥他入怀的冲动,血咒的事情她已经听儿子说过了,同为魔族的她当然知道血咒的厉害。

“很多人都说他残暴冷血,你是他的娘亲,他这么坏你也有责任,而且,那皇帝老儿说,是你把他关在这儿的,看来……你也是坏人。”玺儿突然紫瞳一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他的话令紫灵太后哭笑不得,她无奈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崇政睿宸,低声娇嗔道:“就是你的那句话,就让哀家成恶人了,这话……你自己来解释吧,若是坏了哀家在他心里的名望,哀家饶不了你。”

若说玺儿年幼不懂事,慕容瀛雪眼底可是跟明镜似的,这崇政老皇帝哪里是被人关起来的?看他和紫灵太后打情骂俏的那副模样,便不难得知他们之间的关系。

只不过,令她想不通的是,靖云国的皇帝和金獒国的太后,又怎么会扯上关系呢?难道崇政睿宸将靖云国交给北冥玄胤,都是出于他的真心?

崇政睿宸笑着将视线从紫灵太后的脸上收回,继而转向玺儿粉嫩的小脸,和蔼可亲的道:“我刚才说的话呀,那是逗你玩儿,这位太后娘娘可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女人。”

玺儿的眉心紧蹙,不解的望着崇政睿宸,他怎么能和关自己的人站在一边呢?

“皇帝老儿,你不用害怕他们,我和娘亲可以救你出去。”玺儿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得了的结论就是崇政睿宸是惧怕北冥玄胤和紫灵太后,所以才会如此。

“玺儿,让娘亲和老皇帝说几句话。”慕容瀛雪终于开口了,她一脸正色的盯着崇政睿宸:“你真是靖云国以前的老皇帝?”

“如假包换。”崇政睿宸对视上她的眸,点点头:“有玉玺为证。”

“那……你可否认识我?或者……曾在靖云国见过我。”慕容瀛雪突然道,她听扎木卡瓦曾经提及过,说她是靖云国慕容将军的女儿。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崇政睿宸倒是显得有些意外,北冥玄胤和紫灵太后的脸色也僵了一下,比方才显得紧张了些,北冥玄胤是担心崇政睿宸的回答会让慕容瀛雪眉心的红莲再现。

“可是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崇政睿宸缓慢低沉的道,锐利的鹰眸闪烁着点点精光。

“此话怎讲?”慕容瀛雪依然面无表情,淡淡的问道。

“若说认识,那是因为姑娘与我靖云国慕容将军的大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是,姑娘身上的这股冰寒之气,却又令人感觉很陌生。”

慕容瀛雪怔了怔,这靖云国的皇帝老儿,是在暗指她很冷漠,没有人情味吗?低垂眼敛稍稍顿了片刻,她便开口了:“既然人已经见过了,我们走吧!”

北冥玄胤低沉道:“你还是坚持要去见树下锁捆的那个女人?”他能够感觉到,从进门到现在,那个念头应该就未从她的脑海里消失过。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就走吧……”慕容瀛雪冷冷的说罢,再一次望向崇政睿宸,便转身离去,走到门外她似乎听见北冥玄胤低唤了声父皇,心头又是一惊,靖云国的皇帝是他的父皇?

慕容瀛雪离那棵大榕树越来越近,几乎能够看清那女子的模样,可是却被她骨瘦如柴的样子吓到了,那女子瘦得几乎就是皮包骨,可是从她眸底的那股倔强不能看出,她是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人。

当慕容琉漓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对视上眼前的那张面容时,先是一怔,接着只见她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慕容瀛雪:“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

听见对方大声的咆哮,慕容瀛雪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全无,虽然不知道北冥玄胤为何要如此对待她,但慕容瀛雪的心情已经稍稍得以释怀。

“是北冥玄胤把你锁在这儿的?”慕容瀛雪淡淡道,她感觉得到被锁的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态度特别偏激,若自己真是崇政睿宸口中的慕容大小姐,那她又是谁呢?

“别假腥腥的,慕容瀛雪,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还有你的这个妖孽儿子,为什么你们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老天爷对我这么不公平……”慕容琉漓大声的咆哮出声,紧接着无比悲凄的仰长大叫道:“我的女儿,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慕容瀛雪怔了一怔,虽然她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感,可是她最后的那一句哀嚎却是很震撼人心,她的女儿似乎是不知去向……

“你让朕骨肉分离,朕当然也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一道低沉沙嘎的嗓音从慕容瀛雪身后传来,正是随后而来的北冥玄胤。

借着皎洁的月光,慕容瀛雪见他已经换了一袭白色精绣锦袍,英姿飒爽的朝她们走来,如鹰隼般犀利的眸,意味深长的睨了慕容瀛雪一眼。

慕容瀛雪确实越来越疑惑了,这个能够叫出她名字的女人竟然是谁?这个问题也只有眼前的北冥玄胤能够给她解答。

“她是谁?”慕容瀛雪淡淡的问道。

“慕容琉漓,不,应该叫她聂琉漓才是,因为她并不是慕容将军的女儿,而是一个处心积虑想谋夺慕容家财产的男人,和那位死去的慕容府三夫人所生下的孽种。”北冥玄胤冷冷的睨向树下的慕容琉漓,接着缓慢低沉的道:“而且这个贱人,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让他们骨肉分离,已经算是对她最轻的处罚了。”

慕容瀛雪侧睨向他,看见了他深邃眸底涌起的冷冽锋芒,可见他对眼前的这位聂琉漓是恨之入骨,究竟她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是他之前提及的骨肉分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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