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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章 母子出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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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紫灵太后倚躺在软榻之上,色面略显苍白,左手拇指上的紫色指环,色泽也明显的黯淡下来,寒毒虽已彻底清除,可是她也已经与常人无异,毕生的功力全部化为泡影。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慕容瀛雪先欠身行礼,抬眸一看,太后娘娘的面色看起来相当憔悴,她不由蹙了蹙眉,将目光投望向夜无痕和墨云子。

“免礼。”紫灵太后有力无力的应了声,虽然寒毒已清,可是失去功力后,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体力精神都大不如前。

“夜少庄主,太后娘娘看上去怎么会如此憔悴?”慕容瀛雪不解的问道。

“太后娘娘的身体,现在与普通人无异,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又能够有多好的精神呢?”夜无痕淡淡的反问道,剑眉微扬,似乎不以为然,不过他又接着补了一句:“只要太后娘娘安心静养,好好调养身子,相信很快便能够恢复了。”

就在这个时候,漓月皇后和秋贵妃也随后进来了,她们姐妹二同样上前,恭敬的给太后请安:“臣妾给太后请安。”抬眸间,二人也发现了太后的异常。

漓月皇后殷勤的上前,一脸紧张关切的神情:“太后,您身体不舒服吗?有没有请御医来看过?”一边说,她的柔荑也随之覆上太后的手,只感觉太后的手一片冰凉。

“没事儿,哀家只是偶染风寒,夜少庄主已经替哀家看过了,并无大碍。”紫灵太后见来人多了起来,便撑着紫檀木榻的扶手,缓缓的坐直了身子,眸光却不经意的瞟到秋贵妃依然红肿的脸颊,不由眉心紧蹙,不悦的问道:“秋儿,你这脸……是被人打的吗?”

清晰的五只手指的印儿,其实根本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被人扇了耳光,只是太后惊诧的是,在皇宫中,除了皇上和她,还有什么人敢打秋贵妃?太后心里明白,秋贵妃也不是省油的灯,能够欺侮到她头上,恐怕也只有……

“太后,您可要为秋儿做主啊!雪贵妃仗着皇上宠侍、太后疼爱,在后宫横行霸道,见了皇后娘娘不行礼,秋儿看不过眼,多说了两句,雪贵妃她二话不说,上前便是两记耳光……”秋贵妃捂着脸颊,声泪俱下,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旁的夜无痕闻言,淡淡的目光投向慕容瀛雪,只见她依然面色淡然,就像秋贵妃说的事儿,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夜无痕心里暗想,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她还真是不怕得罪人,连秋贵妃都敢打!

“雪贵妃?”紫灵太后低沉的嗓音似乎压抑着什么,秋儿好歹也是她封的贵妃,和慕容瀛雪是平起平坐,虽然雪贵妃深得圣心,受皇上宠爱,可是见了皇后娘娘不行礼,现在还扇了贵妃娘娘耳光,做得未免也太过份了。

慕容瀛雪清冷的眸光射向秋贵妃,冷冷的开口道:“臣妾是打了秋贵妃,可那是因为她该打,若她下次还敢这样对臣妾说话,臣妾就不会像今日这般手软了。”慕容瀛雪的话说然是说给太后听的,可是清冷犀利的水眸,却是直直的盯着秋贵妃,眸底透着冰寒冷冽的锋芒。

她就是要让秋贵妃知道,她慕容瀛雪不是软柿子,就算她们姐妹二人搬出太后来,她的态度也依然如此,只要是敢对她不敬,她就会让她们尝到苦头。

太后娘娘的身体气得微微颤抖,看见慕容瀛雪在自己面前,也敢如此嚣张狂妄的对雪贵妃发难,简直就没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漓月皇后一见情势有利,赶紧温婉细柔的出声:“太后您也别生气,这点伤也不算什么,雪贵妃也是一时在气头上,秋儿不会放在心上的,臣妾先带秋儿进去敷点药。”

紫灵太后眉心紧蹙,不悦的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你知道哀家放伤药的盒子放在哪儿,自个儿去弄吧。”

“是。”漓月皇后接着搀扶起妹妹秋贵妃,朝太后娘娘寝宫内走去,临行前还意味深长的睨了慕容瀛雪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慕容瀛雪冷眼笑对,漓月皇后玩的这套把戏,她根本就不屑,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拿出来耍,简直是可笑之极。只不过……手段虽然不入流,可是太后娘娘偏偏就被她蒙蔽了双眼,慕容瀛雪仅仅只是太后娘娘脸上的表情也知道,太后现在对自己的感觉糟透了。

一旁的夜无痕望着皇后娘娘和秋贵妃的背影,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淡淡复杂,皇后娘娘最后望向慕容瀛雪的那一记眼神,给他的感觉是怪怪的,而且她还有一个很细小的作动,那就是微勾的唇角,那抹冷魅给人一种邪恶的感觉,就像是要做什么坏事儿……

“雪贵妃,哀家希望以后在后宫之中,不要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虽然皇上现在独宠你一人,但哀家也要奉劝你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好处都让你一人占尽了。”紫灵太后低沉道,她似乎也是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不显且疲惫的摆摆手:“哀家累了,雪贵妃、云子你们都回了吧!”

慕容瀛雪面色淡然,若有所思的望向墨云子,正好遇上他投过来的目光,二人很有默契的给太后行礼后,一齐退了出去。

刚走出大殿,墨云子便轻笑出声:“太后那样说你,你也不生气?”

“瀛雪应该生气吗?”慕容瀛雪眸底划过一抹狡黠笑意,斜睨向墨云子轻笑道:“更何况太后说的也没什么不对,好处的确都让瀛雪一人占尽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墨云子笑而不语,俩人一齐并肩走了出去,到了大殿门口,墨云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云子好像有几日未见到灵儿了?”

“灵儿……它去执本宫执行秘密任务去了。”慕容瀛雪莞尔一笑,神秘的眨了眨眼睛,阳光下格外灿烂耀眼,如凝脂般的肌肤,更胜冬日白雪,俏脸上那一抹艳红,更是如同冬阳下骤然绽放的红梅,带着入骨的美态,竟令墨云子瞬间恍惚了。

待回过神来,墨云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再接着继续问下去,只是缓慢的道了句:“雪贵妃回宣凝宫吧,在下的水云阁往这边走,我们不同道……”

慕容瀛雪笑而不语,只是淡淡颔首点了点头,继而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倩影,墨云子默默地望着她离去的那抹纤盈,凤眸半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慕容瀛雪刚回宣凝宫没一会儿,便有婢女进来通传:“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和秋贵妃来了。”

“她们?”慕容瀛雪杏眸半眯,显得有些意外,这皇后娘娘和秋贵妃,才刚刚在太后娘娘那儿告了她的状,竟然有胆子来宣凝宫,这不是很奇怪吗?这事情似乎有些蹊巧……

“既然来了,就让她们先在大殿等着,本宫休息一会儿再出去……”慕容瀛雪唇角扬起一抹冷意,暂且不管她们来宣凝宫的目的为何,先把她们凉在一边,冷冷也好。

“哟,看来雪妃妹妹还是个记仇的人呀!本宫特意带秋儿来给雪妃妹妹道歉呢,雪妃妹妹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吗?”说话的人正是漓月皇后,她不顾婢女的阻挠,已经就这样直冲冲的闯进了慕容瀛雪的寝宫。

慕容瀛雪半眯的杏眸迸射出冷冽锋芒,若有所思的望着这两位不速之客,继而冲着后面面露难色的婢女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退出去了。

漓月漓秋姐妹二人,颇有默契越行越远,一左一右,而姐姐漓月则是说话来吸引慕容瀛雪注意的人,而妹妹漓秋则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将从太后寝宫偷来的那块玉佩塞进慕容瀛雪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底下。

慕容瀛雪隐隐感觉有些异样,可是却不动声色,故意反问道:“皇后娘娘和秋贵妃还敢上宣凝宫来?本宫的脾气可不怎么好,若是二位言语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漓月皇后已经注意到妹妹秋贵妃已经完成任务了,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冷哼一声道:“既然雪贵妃如此不识抬举,就当本宫这一趟没来,秋儿,我们走!”说罢,高高扬起下鄂,一甩衣袖,长扬而去。

她们走后,慕容瀛雪半眯着杏眸,在寝宫里踱来踱去,突然眸光一亮,正准备做什么时,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咿咿呀呀声,顿时面露喜色,是灵儿回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紫色灵儿便窜入她的房里,相随而来的还的玺儿,玺儿和灵儿几日未见,一见面便是亲热得不行。

“灵儿,本宫交待给你的事情都完成了吗?”慕容瀛雪看着得意忘形的灵儿,它毛绒绒的可爱小脸,被玺儿胖嘟嘟的小手左拉右扯,看上去折磨得挺惨,可是它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嘴里依然发出咿咿呀呀的愉悦叫声。

慕容瀛雪的话让玺儿胖嘟嘟的小手停了下来,同时也让灵儿回过神来,没错,它可是奉了慕容瀛雪的命令,给慕容将军捎去了一封家书,而同时,慕容将军也托它给慕容瀛雪带了一封回信。

灵儿便从玺儿的掌心窜出,稳稳的落到慕容瀛雪面前的案台上,紫色的瞳仁骨碌碌的转着,紧接着耷拉下脑袋,张开小嘴,一个什么物件从它的口里落下。

慕容瀛雪随手拾起,是一层很薄的金色膜纸,里面包裹着更薄的一层纸,小心翼翼的打开来,那熟悉的字迹正是出自她爹慕容枫之手,慕容瀛雪的心情一时变得无比激动。

而灵儿和玺儿此时已经顾不得慕容瀛雪了,在她的寝宫里上窜下跳的追逐起来,慕容瀛雪更是无暇顾及他们,她迫不及待的看父亲信里写的内容。

看着看着,慕容瀛雪眸底划过一抹复杂,因为信中慕容枫提及道,三小姐慕容琉漓前不久回府了,而且……还带回了一位如意郎君,慕容枫希望慕容瀛雪能够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这个消息着实令慕容瀛雪有些意外,当年慕容琉漓离家出走,慕容瀛雪曾经以为,她应该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三夫人的事情对慕容琉漓的影响很大,应该会是她这辈子最最痛苦的回忆,可是……慕容瀛雪没想到,慕容琉漓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一位如意郎君,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她真的已经释怀,放下过去的一切了?

“太后娘娘驾到!”外面突然传来公公尖锐的嗓音,慕容瀛雪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太后的身体还未恢复,怎么突然会上她这儿来?

慕容瀛雪脑子里立刻回想起自己方才没有做完的事情,皇后娘娘和秋贵妃,到底在她的寝宫里做了什么手脚?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她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先阻挡住太后娘娘,不能让她进自己的寝宫。

慕容瀛雪刚走到门口,漓月皇后和秋贵妃二人同时挡住了她的去路:“雪妃妹妹,这是急着上哪儿呢?”说话的是漓月皇后,她的眸底闪烁着一种嗜血的快感。

“本宫当然是要出去迎接太后。”慕容瀛雪清冷的应道,犀利的眸光直射向漓月皇后,若是眸光也能杀人,那漓月皇后恐怕已经死无数次了。

“哀家用不着你迎接……”太后娘娘由婢女春烟搀扶着,微微颤颤的走了走来,那双含着雾气的水眸,几乎冻结成冰,目光冷的渗人。

慕容瀛雪见太后如此盛怒,心中更中感觉不妙,皇后和秋贵妃到底做了什么?为了稍稍缓和一下太后的情绪,她赶紧的低唤一声:“玺儿,还不快给皇祖母请安。”

当太后的视线顺着望向玺儿时,水眸却在瞬间瞪得更大,怒不可遏的低喝一声:“果真是你偷走的,雪贵妃,你到底居心何在?”

慕容瀛雪一头雾水,顺着太后的视线望去,玺儿和灵儿把她的梳妆台上搅得一团糟,首饰盒也全部打翻了,里面的东西洒得到处都是,这些大多是上次皇后和秋贵妃上次输下的。

玺儿手中拿着的一块玉好像并非她盒中之物,可是怎么会那么眼熟呢?慕容瀛雪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没错,她确实见过一块相似的玉佩,只不过,那是靖云国的皇帝崇政睿宸随身的佩玉。

当崇政睿宸的身影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慕容瀛雪突然明白了,这一块与崇政睿宸随身玉佩相似的玉佩,不是别人的,一定是紫灵太后所有,看紫灵太后脸上的表情也不难猜出,她把这块玉佩看得相当宝贝,很有可能就是她当年和崇政睿宸定情的信物。

既然如此,那皇后和秋贵妃的行为也就不得而知了,她们很显然是知道这块玉佩对于太后的重要,所以才会出此阴招来嫁祸于她。

而就在此时,玺儿突然抬眸,冲着她们这群人扮了个鬼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这块玉佩从手中扔了出去,慕容瀛雪敏捷的腾身跃出,可是玺儿可是魔族紫阶,他生来就是神箭手,速度快得惊人,就算是慕容瀛雪尊者九级的功力,也不及他快。

“啪”一记脆响,也同时震碎了紫灵太后的心,这些年来,这块玉佩就是支撑着她的所有精神寄托,承载着她的爱和恨,可是却在这短短的一瞬,一切都被毁掉了……

“噗。”一口鲜血从太后口中喷出,随后赶来的夜无痕和墨云子瞬间冲上前来,夜无痕见太后来宣凝宫之前的脸色异样,而皇后和秋贵妃的神情也很诡异,所以他特意回水云阁找来了墨云子,希望不要发生什么大事才好。

“太后,云子背您回慈宁宫休息。”

“等等,先把这个女人给哀家赶出皇宫,哀家再也不想见到她……”紫灵杏眸怒瞪着慕容瀛雪,深邃眸底透出的是浓浓的恨意。

墨云子面露难色,他心里明白这事儿绝不可能是慕容瀛雪做的,可是如今人脏并获,慕容瀛雪就算是有口也难辩,更何况太后目前情绪激动,她也不可能听得进去任何解释,为了太后的身体,他最终还是不得不开口:“雪贵妃……”

还未等墨云子的话说完,慕容瀛雪便清冷的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你开口,本宫原本就打算回娘家小住一段日子,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撞上这种事儿,瀛雪也不想解释什么,太后先冷静一段日子,希望期间能够抹亮自己的眼睛,更加清楚的看清身边的人和事。”

紫灵太后气得身体微颤,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墨云子不得不强行一把抱起她朝外走去,慕容瀛雪却在此时清冷的丢出最后一句:“太后既然如此看重这块玉佩,也就意味着根本放不下过去,而另一个人……他也和你一样放不下。”

墨云子抱着太后娘娘离去的背影已经消失在玄关处,可是慕容瀛雪相信,紫灵太后一定听见了自己所说的话,至于这句话会给太后带来什么样的惊悸,她就不知了……

“花锦,替我和玺儿收拾收拾,我们母子今日便走。”慕容瀛雪淡淡的道,她要离开皇宫确实不是因为太后的缘故,而是因为父亲的那封家书。

“娘娘,您别……再过些日子皇上就回来了,他一定会劝说太后娘娘的,奴婢求娘娘别越境……”花锦一脸可怜的模样,一下子跪倒在慕容瀛雪的面前。

“花锦,本宫不是被太后赶走的,本宫是真有要紧的事情要回去一趟,你快起来吧,赶紧的替我和玺儿收拾收拾吧,用过午膳我们就走。”慕容瀛雪面色平静如水,无一丝波澜。

花锦怔愣的跪在原地,她看娘娘一脸平静的模样,情绪似乎未受丝毫影响,看来娘娘这一次离宫,真的不是因为太后刚才的话。

“那……那奴婢要跟在娘娘和小皇子身边侍候,娘娘若是不答应,奴婢就不起来。”花锦固执的跪在地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你若是要跪,那你就一直跪着吧,本宫自己去收拾行囊。”慕容瀛雪云淡风轻的道,从花锦的身旁清冷的走过。

花锦的小脸划过一抹惊愕,接着便赶紧从地面爬起来,追在慕容瀛雪身后继续哀求着:“娘娘,您就让奴婢跟在您身边侍候着吧,若是娘娘和小皇子一走,奴婢留在宣凝宫就跟没了魂儿似的,娘娘,您就带上奴婢一起走吧!”

慕容瀛雪无奈的停下脚步,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花锦这丫头固执起来还真是黏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和玺儿二人其实速度会更快些,花锦没习过轻功,脚底功夫差,带上她反倒会耽搁他们的行程。

“花锦,本宫留你下来,其实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完成。你也知道,再过些日子,皇上必将凯旋归来,若是他回来见不到本宫,又误听奸人闲言碎语,那事情岂不是更糟了,本宫把你留下来,也是希望你能够替本宫转达几句话给皇上。”慕容瀛雪眸底的神情逐渐柔和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花锦。

花锦的樱唇微张,慕容瀛雪的话令她有些意外,似乎方才明白,原来自己留在宫中是那么重要,远远比她离开皇宫的意义要重大的多。

“奴婢明白了,娘娘,您放心吧,花锦一定会把您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都传给皇上。”花锦的小脑袋使劲儿的点着,慕容瀛雪的话对于她而言,就是圣旨。

慕容瀛雪亲自去马房里挑了一匹精壮的好马,潇洒的腾身而上,让玺儿坐在前面,正好偎在她在胸前,灵儿也一并同行,他们俩儿的小脸上尽是兴奋之色,看来这一趟出宫,最最开心的还是他们。

“娘娘,您一路保重,照顾好小皇子。”花锦说着说着,竟然鼻子一酸,视线落到粉嫩的玺儿身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小皇子,奴婢会想你的,你也一定要想奴婢。”

玺儿嗖的一声从马背上窜到花锦身上,像八爪鱼似的,亲热的黏在她身上,粉嫩的藕臂勾着她的脖颈,冷不防的在花锦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粉嫩的小脸漾着坏坏笑意,紫瞳也透着戏谑的邪恶:“花锦真漂亮,乖乖等玺儿回来……”

“小皇子就会哄奴婢开心……”花锦一下子便破涕为笑了,这一年来都是她照顾玺儿的起居饮食,她对玺儿的感情,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个人。

慕容瀛雪不自然的轻咳两声,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个泡妞高手,这么小就懂哄女孩子,那长大以后……

慕容瀛雪不动声色,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这个宝贝儿子,长得还真是俊美如妖孽,肤若凝脂,比女人还嫩,粉粉小脸上最惹眼的就是那双漂亮的紫瞳,配着他那卷长浓密的睫毛,还有柔软的樱红小嘴,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如此漂亮的尤物,长大以后不知道要伤多少女人的心,想到这儿,慕容瀛雪已经开始有一种负罪感了,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谁让这个妖孽小美男是她生出来的呢!

“玺儿,我们该上路了。”慕容瀛雪看不下去了,若再这样黏乎下去,指不定一会儿花锦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恳求着跟他们一块儿走了。

玺儿一听娘亲呼喊,反应相当迅速,“嗖”的一下快如闪电,又坐回到了马背上。

慕容瀛雪再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花锦,便头也不回的骑马飞驰而去,她银铃般响声的一声:“驾!”随风消散在空气里。

花锦垂头丧气的回到宣凝宫,远远的便看见一脸铁青的夜无痕,他俊美绝伦的脸上布满阴云,当见只有花锦一人,眉心蹙得更深了些,大步流星的迎上前来,走到花锦面前,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浓浓不耐:“他们母子俩的人呢?”

“娘娘和小皇子已经走了……”花锦怯怯的道,她看上去是被夜无痕的这张臭脸给吓到了,声音小的几乎吞进肚子里。

不过,夜无痕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嗓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什么,已经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他突如其来的咆哮声,让花锦的身体不由的一阵轻颤,战战兢兢的应着:“就……就刚才。”

夜无痕鼻尖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哼,听起来是相当的不悦,潇洒的一撩衣摆,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花锦的视线中,花锦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望着夜无痕消逝的背影,低声喃喃道:“若是让皇上知道,醋坛子又得打翻了……”

慕容瀛雪一路上骑马狂奔,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的感觉很爽,玺儿还真不愧是她的儿子,第一次坐在马背上,竟然无一丝惧意,还开心的一个劲儿咯咯直笑,和怀里的紫色小兽灵儿咿咿呀呀的交流,俩副面孔都是一脸的兴奋雀跃。

“玺儿,灵儿,这几日只能住客栈,恐怕要委屈你们二位了。”慕容瀛雪带着淡淡的戏谑口吻道:“待回到慕容府,住进咱们的别苑就舒服了,我爹一定会给你们准备很多好吃的,你们就等着一饱口服吧!”

“那玺儿要管娘亲的爹叫什么?还是叫爷爷吗?可是娘已经嫁人了,玺儿是不是应该改姓?”紫瞳玺儿一脸理所当然的仰首望着慕容瀛雪。

“你这个臭小子,想改姓什么?姓夜?还是北冥?”慕容瀛雪低眸白了他一眼,淡淡的冷言道:“想也是白想,这辈子你都只能姓慕容。”

“娘亲和玺儿想的一样……”玺儿一脸阿谀谄媚的坏坏笑道,年纪小小的他,现在拍起马屁来倒是一套又一套。

眼看着天色已暗,前面有一家客栈,从外观上看来还算是不错,慕容瀛雪打算就带着玺儿和灵儿在这儿住下,顺便填饱肚子。

“小二,来一间上好的客房,再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端上来。”慕容瀛雪抱着玺儿走进客栈,对迎面而来的店小二交待道:“外面那匹黑色的汗血马,也给本小姐把它喂饱了。”

店小二一看眼前这位主儿,清丽脱俗,衣饰华丽,骑的马都是罕见的汗血,自然是一刻也不敢怠慢,慌里慌张的将客人安排张桌先坐下,不经意一瞥,在看见她怀中的紫瞳玺儿后,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

“客倌先坐一会儿,小的去去就……就来……”店小二脸上为何会有这般表情,慕容瀛雪心里自然是一清二楚。

没一会儿,有一位穿着藏青色绸缎褂子,年纪稍长,看似老板模样的男人朝慕容瀛雪他们这桌走来,当他看清慕容瀛雪的容貌时,眸底划过一抹惊艳之色,紧接着便望向她怀里的玺儿,如墨的瞳仁倏地一黯,脸色变得极不自然。

紫瞳意味着不祥,而他们做生意的人,忌讳的也是这个,虽然抱孩子的女子长得美若天仙,可是这孩子……他可是紫瞳啊,若是带来秽气,那不是砸了他们的饭碗吗?

“这位小姐,老夫是这间店的掌柜,咳咳……方才伙计没说清楚,我们店已经客满了,还是请小姐去别家投宿吧!”掌柜的态度倒是恭敬,又是哈腰,又是点头,是小心翼翼的赔着不是,从慕容瀛雪他们一行的装扮行头,他也看得身家不扉。

“若贵店真的已经客满,我们改去别家投宿倒也是可以,只不过……我们现在肚子饿了,想先填饱了肚子再走,贵店……不会连饭菜也没了吧?”慕容瀛雪清冷的睨向他,犀利的眸光闪烁着冷冽锋芒。

掌柜被慕容瀛雪清冷犀利的眸光这么一注视,不寒而栗,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一直涌向大脑,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极其不自然:“呃……我们这儿只是间小店,饭菜准备得不多,若是卖不完会亏本的,今日还真是不巧……全……全都卖……卖光了。”

慕容瀛雪笑而不答,正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位客人,之前迎接慕容瀛雪的那位店小二迎上前去,那客人说要住店,小二小心翼翼的睨向慕容瀛雪他们这桌儿一眼,压低嗓音不知同那位客人说了些什么,接着便带客人上了楼。

“既然又无空房,又无饭菜,那为何还要大门开敞着做生意?刚才进门的那位要住店的客人,怎么又有房间了呢?掌柜的,你这样做不是明摆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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