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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爱过,请多指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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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草最近很关注A.N的动向,她不认为自己是追星,她也不屑于喜欢小恶魔阵营的人,她告诉自己,之所以看他们表演,单纯冲着和智厚前辈相似的姜新禹。你们可以相信她,她有点移情别恋了。

有段时间在学校里堵不到F4,具俊表总敷衍她快毕业事情忙,杂草小姐对他干涉自己与前辈交往的举止很不高兴,他不能阻拦她伟大的爱情。无法与本人相见,疯长的思念让她都寄托在绅士和煦的姜新禹身上,以此缓和躁动心悸的感情。

杂草小姐的思想活动已经不是吾等凡人能理解,她拼命抢弟弟的电脑使用就是为了升等级,得到更多A.N的绝密档案。智汐直播中摔倒让她幸灾乐祸,小恶魔终于遭报应,邪恶斗不过正义,但网络一边倒的状况让她摸不到头脑。

失误怎么能被她们喜欢,这些反对她的ANTI居然说她还是个迷糊可爱的小女孩,没对她们的哥哥有不良想法,她们决定支持她。杂草小姐很愤怒,她不允许小恶魔欺骗更多无知群众。

火大的金丝草用高等头衔的账号发表一篇辱骂智汐的帖子,揭露她在神话作威作福的霸道行径,拒绝男生示爱逼迫对方跳楼,不善待朋友对年龄大的人没礼貌,总之没有最差劲只有更差劲,即刻引起无数粉丝围观探讨。

姑娘最成功的策略就是把神话学生请到现场观看演出,真善美领导的神话大军已然成为粉丝团骨干力量,看金丝草抹黑架势二话不说查IP黑电脑,在学校再次孤立她。至于帖子不用担心,全体学生作证,小公主品学兼优被人嫉妒,1 VS 2000+,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官网后援会的常客还有大犬,他第一时间为主人辟谣,恶意中伤者最没素质,他就知道金丝草不是好人。新禹哥有这种铁杆粉丝也算倒霉,被她喜欢让人生不如死,喜欢谁谁悲剧,他们最近是不是该拜拜佛烧烧香以求平安呢,不对,他是基督教信徒,乱了乱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影响智汐积极向上勤恳工作,她没时间注意骂战动态,她也没听说自己遭到好一番血雨腥风,被杂草小姐推到舆论的风尖浪口。首先她不常上网浏览网页,其次周围也没人敢告诉她,就怕她拎把斧头剁了杂草小姐。反正真熙公开杂草资料有激进饭去攻击她,他们的小炸药桶公主还是省省力气少惹点麻烦。

艺人要为自己粉丝做的错事买单,于是那帮喜欢智汐的人是以个人名义挑事,杂草小姐偷穿洗衣店顾客衣服的消息经过传播闹得满城风雨。所有来过她家店的都要求解释道歉,少女就算了,大婶大叔也跟着凑热闹,丝草洗衣店信誉扫地关门大吉。

杂草的弟弟是网络黑客,被别人查到IP后没少挨打,利用倒卖信息发点小财的美梦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怪他姐姐乱动他电脑,顾客资料泄露他要吃官司的,没见识的野蛮女人怪不得找不到男朋友。(杂草小姐不承认具俊表是男友,当然承认了家里也不信,二爷根本没出现过)

“丝草不能去神话上学了,在家帮忙或打工吧。”杂草妈妈和爸爸商量后作此决定,家里没有能力供她继续念学,女孩子早早嫁人没学问无所谓,儿子才是全家的希望。

“不行,我不能辍学,家里不是有存款吗,我不离开神话。”离开神话她就见不到她爱的前辈,也会让具俊表受伤害,她不能自私,她要挽救他们一生一次的爱恋。“存款都被你在学校祸祸光了,你为你弟弟考虑考虑。”杂草妈妈也不明白女儿自从救人后怎么就变了个性子,生活奢侈,总说不能自降身份,对吃穿都开始挑剔,他们快担负不起她的高消费。

“你们怎么不为我考虑,我找个有钱的对象家里不就过上好日子吗,目光短浅。”说完也不管父母气愤伤心,金丝草跑出家门,总要她为他们着想,谁为她着想过,谁为她的爱情着想过,就这么看不得她过上好日子吗。假如杂草小姐没预知自己的未来,或许会长成充满勇气不惧权威的女超人。

可是梦境让她提前享受了富有生活美好感情,食髓知味,没拥有那些东西的现在让她有了落差感。不满,试图更改,她疯狂偏执,她认定,梦里才是现实而存在的现实是场噩梦。当她让具俊表和尹智厚双双爱上自己,她就能从噩梦惊醒,重新回到天堂。

智汐是她的绊脚石,她潜意识里只要智汐消失没有这个人,剧情会回到正轨,小恶魔迷惑全世界陷害她,她恨智汐。对姑娘来说杂草恨不恨她,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她都不喜欢杂草还指望人家喜欢她?她们是不共戴天的死敌。她要真和杂草关系比和齐蕾都亲密,守着个女疯子想想就恐怖。

天气转热是很寻常的节气变化,往年姑娘没有多大感受,开空调穿凉快点,多吃两根冰棍。今年她很郁闷,都怪安社长象牙塔小公主的设定,她的衣服沉不说还密不透风,往往还洛丽塔风格地戴顶帽子。场内还好,商演或没有空调的大太阳地,她要中暑了。

肝火旺盛的姑娘在脑门亮起人生第一盏红灯,她鼓起包包,又圆又肿盖多少层粉也显眼,她连头发都不敢碰就怕公之于众。“就是公主这季节也该短袖了。”Amy在没外人的场合短袖短裤,母亲不在家还会穿人字拖,她又不是公主,裹那么严实要生痱子呀。

“其实也不是很热,智汐再坚持3个月天就凉了。”老狐狸说得轻巧,姑娘一气之下用帽子摔打他办公桌怒气冲天:“穿跨栏背心冒充运动员的猥琐大叔有资格说天不热吗!3个月,你把我扔爱斯基摩多好,一年四季都天凉。”就算她不热别人看见她都热,老狐狸再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就命令他穿羽绒服上班,哪里人多让他走哪条路。

智汐的胡搅蛮缠成功使老狐狸改变规划,风格不变,色彩和布料明显见轻快,公主就不能露胳膊?穿个从头顶遮到脚面的大斗篷不更好,即使如此,姑娘眉心的红包也不消肿,没有蔓延趋势不能说青春期,那还是上火。齐蕾伙同军师顿顿炒苦瓜,更让姑娘火气只涨不落。

“再吃苦瓜我就带着女儿离家出走,太过分了,你们吃香喝辣我就干看着,不公平。”姑娘眼睛都像被苦瓜染绿,看消防车跟邮局没区别,她是色盲。“我们又没人起包,而且汤姆不会愿意跟你走的。”齐蕾说着又夹起一个鸡大腿,慢条斯理去骨啃肉,智汐眼泪快出来了。

“我说你不至于吧,有点出息。”噬骨的狼光死死钉在她后背,齐蕾有些吃不消,为鸡大腿猫眼含泪,好夸张。那是她没半个月吃素,智汐远近闻名的肉食主义奉行者,你们吃着她看着,还有她讨厌的苦瓜,让她怎么有出息。

“智汐别哭,Jeremy今天不吃鸡大腿也吃苦瓜。”大犬不忍看主人凄惨委屈的面相,把自己那份伙食用保鲜膜包好放冰箱冷藏室,惹来大湿胸好一通白眼,这小子绝对趁师妹不在的时候再拿出加餐。“呜呜呜,我不要吃苦瓜。”一把鼻涕一把泪?倒没那么恐怖,梨花带雨也不太可能,姑娘干打雷不下雨,勉强挤两滴眼泪也是打呵欠憋的,她现在觉得流眼泪都是苦瓜味。

“智汐不能挑食,要给汤姆做好表率。”军师摘围裙还没坐到餐厅就听见姑娘的哭诉,做饭不辛苦,但是做完没人品用他可有点苦恼。“新禹哥,智汐真的吃不下去。”姑娘怎会感觉不到军师具现化的黑气,赶紧讨好地摇摇他胳膊。

“正好泰京想换换口味把苦瓜端给他,”军师没等姑娘得寸进尺紧接着说完后半句:“厨房还有黄瓜没炒,智汐中午凑合着生吃吧。”再不愿吃还有冬瓜南瓜,无一不在嘲笑期望军师改善伙食的她是傻瓜,大湿胸,请你拿出队长威严的气势压倒他。

“智汐,后天是你哥哥生日,安社长让你凌晨3点出通告,把晚上空出,你别忘记。”齐蕾把大湿胸的鸡腿据为己有,没听军师发话,她就帮帮他解决纯肉食品。“3点!!!”姑娘更想惊讶老狐狸用不用关心她哥给她放假,她原来是想装工作繁忙把这事揭过去,他们未免太热心肠,让她无力招架。

生日啊,去年是怎么过的?送给他什么礼物?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她都快记不起了。

“把嘴合上,气质气质,你要注意,别在外面露馅。”齐蕾也很痛苦,她得跟着姑娘跑行程,早起的不是一个人。“所以别麻烦,他们会办宴会我嫌乱,还是和大家奋斗在工作前线比较好。”智汐磕磕巴巴总算表明自己的立场,简单说,她不想回家。

“我说你很可疑,该不会...”齐蕾也学着军师摸下巴皱眉思索,她的靠近让姑娘紧张地心跳加速,难道她和哥哥非正常相处被看出端倪。“该不会把你哥生日忘在脑后没买礼物吧?”智汐舒口气,她就说按天然呆的迟钝劲不该如此敏感。孩子,你能比慢半拍的头头强?

“啊,啊,是忘掉了,最近智商不够用。”姑娘话音刚落闷骚的大湿胸就在苦瓜刺激味蕾的作用下演变毒舌,“你智商就没够用过。”要不是她他能被埋汰女抢走鸡腿吗,比胡萝卜还难吃的苦瓜,他再不想在饭桌上看见这绿呼呼的东西。

战战兢兢度过两天,智汐才发觉时间流逝太快,按门铃心情极其别扭,自己家不能直接进还要请示主人,真是令人不爽。哥哥应该和F3开庆生party了,从外面看,屋子没开灯,管家也不在?又等了会儿还是没人,姑娘打开密码锁,又在房门前放置的花盆底部挖出钥匙。

“有人在家吗”先把脑袋伸进去屋里漆黑一片,摸着开关打亮客厅吊灯,换上与自己过去一模一样的拖鞋,是他准备的?姑娘抱着礼物走向原先的卧房,打算把东西放在哥哥床头她就离开,她才不是为了看看家里有没有其他女生留的痕迹。

楼梯的台阶让她倍感熟悉,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会把她放在扶手让她滑下来,她害怕便紧紧抱着栏杆不撒手。扯着嗓子嚎啕大哭,Valen就让她骑着脖子在楼梯来回走动,哄她高兴。她学会走路腿脚软,经常踩漏,哥哥总在旁边圈着她,摔倒也是被他护在怀里。为什么都不同了呢,那些美好幸福过的生活。

靠近房间智汐的心揪成一团,举步维艰,有昏黄的灯光透过房门的缝隙,她不敢踏过隐隐现形的横断,他在不在,她该不该让他看到自己。她总嘲笑言情小说恶俗的情节,搁到她身上何尝不是,想看不敢看,不该靠近却忍不住想念与歉意。

音乐蜡烛一遍遍重复着单调的生日歌,机械粗糙的声响,心烦意乱静不下来,智汐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使自己挂出微笑,推开最后的屏障先引起她注意的是弥漫的酒香,酒瓶不多但都是些后劲大的品牌,过去他不会喝的牌子。

“卷卷他们没给哥哥庆祝吗?必须要批评他们。”把礼物收在柜子里,智汐也学会带着面具去对待哥哥了,看不见蛋糕上孤零零的一支蜡烛,不去瞧他过于静谧的眼眸,她犹豫半响才在他对面坐下。

“不想去。”整杯的红酒才使他脸色稍稍晕染,不再如白纸颓唐,智汐到底没说出劝他别喝酒的话,她视而不见的岂止这些,他呈给她的心意她通通去忽略遗忘。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她肆意践踏残忍伤害,真的是由于名声地位。

不,她怕被抛弃她只害怕自己躲藏在角落舔舐伤口兀自难过,她就是自私得只想着自己,是她配不起他的感情。“哥哥不要惜字如金,扮酷是我师兄的专利。”退回原点不行吗,她没听到那句话,他还是她最喜欢的哥哥,疼爱她宠溺她的家人。

“因为那个人,”智汐震惊哥哥湿润的眼眶,他,哭了?见到她就一直低头不肯看她,不想给她负担让她内疚?那他又为什么要流眼泪,他,好狡猾。“她再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他回答道。

有哪里绽开创伤,疼疼的,智汐困惑地捂住胸口,是这里,在喊着很难受。她拒绝他让他知道不该继续,她该高兴雀跃的心却窒息般痛苦,真的很难受。眼睛发热鼻子泛酸,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她说哥哥不要再爱她,会有人想只听到哥哥的声音珍惜哥哥。

“为什么不能让她爱我?”,她看见他比孩童还要纯真的神情,全心全意信任着她等待着她,仿佛那个答案对他很重要,与幼时那个每天在她耳边念叨上千遍我最喜欢妹妹的人影重叠。“她是坏女人,她只爱荣华富贵。”她的话语让他的神情愈加真切,他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还有晶莹的水光漾起,他说我所有都给她,她能不能不要走。和他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哥哥喝醉了,智汐扶你去休息。”不容反驳搀起他的臂膀,智汐将他拖起,想让他躺到床上却被他带着步伐走向自己单人的屋子。他将自己窝到她窄小的木床,搂紧她没更换过的毛毯。“那个房间冷,有血,会做噩梦。”醉意渐漫,哥哥变成总说着要成为男子汉保护姑姑保护妹妹的小男孩。

智汐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直视,颤动的睫毛刮痒手心,他的手也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撤离。“哥哥睡吧,不会做噩梦的。”他把另一只手也覆上她胳膊,确认她无法挣脱才喃喃着不要走。

忍不住灼烧的泪水,印在天蓝的床单整片阴沉黯然。哥哥呼吸平稳,睫毛也不再轻颤,手还没有放松气力,她的半边身子麻木酸疼却抽不回自己的肢体。像融化的铁水牢牢与她融会,纹丝不动没有缝隙,智汐能听清他稳重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和他沉稳的性格类似。

时钟敲响十二声,他的生日过去了,有些念想与萌动的情感也该到此完结。伸手去掰他的手指,要抠进她肉里的指尖被她一根根拿开,她去拨,他使劲扣住。角力比赛她不是他的对手,她再使劲也挣不开他的桎梏。

“哥哥,放手,我知道你没睡。”他不说话也没松动他以为不回应她就会妥协。“答应不要走的昨天已经逝去,现在,我说放手。”手心涌起湿热,手腕却获得自由,智汐没看到智厚愤怒的面容,他始终平静像在安详熟睡仅眼睫潮湿。

“我会和具俊表争抢金丝草为她比赛,一切都将如你所愿,我的……妹妹。”她没有因他冰凉的话语返身,挺胸抬头步履轻盈,如她所愿?那么哥哥,你的世界我不再干涉。“再见。”深爱的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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