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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孰能无惑的内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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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孝聪回上海了,叶文的生活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夫妻俩的工资因为李贤债务的问题都被冻结了,他们为了减少生活的开资,每天只开一辆车上下班,叶文由李贤接送,有时候她也自己乘公交车去上班。

赵孝聪在上海的工作好像非常忙碌。叶文平时上QQ也极少能见到他在线,有时,十天半个月的,赵孝聪上一次线,也是和叶文匆匆忙忙地聊上十来八分钟的就急着下线了,他在上海好像有永远都忙不完的事情一样。叶文想,看来我们每个来到世间的人,要想好好地生存下去,都是要辛辛苦苦的像个陀螺般地不停旋转下去才行呀!

叶文每天下班回到家,也很少和李贤交流什么。她有时候真得静下来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更加的想念赵孝聪。很多的时候,她都在想,要是聪哥能像过去那样还在南京该多好呀?叶文越来越捉摸不透自己现在是怎么了?

阮子玲和丁伟浩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两个人已经订在元旦那天结婚呢!叶文感到大家的生活都很好,只有自己愈发地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了。她感觉自己和李贤在一起,总也找不到以往那种快乐和谐的感觉了。特别是李贤想要她的时候,她既排斥他,又恶心他。她认为自己的内心深处,对于李贤和张媚发生的那种关系,鄙夷不已。

有人说,婚姻对女人来说,相当于再次投胎。因为,这次胎投得好与不好,直接影响着一个女人的后大半生的幸福。而阮子玲更是看重她的这第二次投胎,她自己暗想:上次嫁给郭界,简直是投到猪八戒的猪窝里去了。这次,她和丁伟浩的感情目前是如胶似漆,宛如一对初涉爱河的新人一般,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所以,阮子玲对于这次的婚礼,是既向往,又担忧着……

周末,叶文还没有起床,就被阮子玲的电话摇醒。“文文,大懒虫,还没有起床呀?”

“玲玲,快做新娘子了,是不是连睡懒觉的好习惯也改掉了?”叶文一听是阮子玲的电话,不禁睡眼朦胧地调侃着她。

“文文,快起床,我在你们家小区的外面等着请你吃早点呢!吃过早点,你帮我选选我穿哪件婚纱漂亮?”阮子玲快人快语地向叶文说出了自己叫醒她的主要目的。

“好了,我们的准新娘子。我现在就起床,争取一刻钟见到你!”叶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把手机调成免提和阮子玲对着话。

“我们的文文就是好,我好久没有见到佳琪了,你把我的干女儿——佳琪,也带着一起来吧!”阮子玲真切地对叶文说着。

“今天不行,你干女儿佳琪还有舞蹈课,等改天再说吧!”叶文想着佳琪还有舞蹈课,所以就给阮子玲说道。

“那好吧!我先挂了,你快点儿出来,不用开车了,我在这儿等着你呢!”阮子玲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叶文起床后,简单的梳洗一下,就给婆婆说道:“妈妈,我今天帮助阮子玲试穿婚纱去了,你就不用准备我的早饭了,我和子玲在外面简单吃点就可以了。”

“阮子玲要结婚了吗?她的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婆婆一边做着早饭,一边转脸问着叶文。

“是的,元旦结婚。她的男朋友是在工商局上班。”叶文一面换着鞋子,一面回答着婆婆的话。

“好啊!有个好归宿,对女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婆婆笑着说。

“的确是的!妈,我走了,阮子玲还在小区外面等着我呢!”叶文一面换着鞋子,一面应和着婆婆的观点。

“去吧!有时间叫上阮子玲来我们家玩,我做好吃的给她吃。”叶文婆婆好客的让叶文帮着自己传着话。

叶文到小区外面的时候,阮子玲正坐在车上,透过车窗向这边望着呢。她一见叶文来了,不禁笑着说:“叶小姐,今天的速度不慢呀!”

“你阮大小姐的命令,我小女子怎敢违抗。慢了,那可是要杀头的呀!”叶文说完,自己禁不住呵呵地笑开了!

“我有你说的那么凶吗?咱可是淑女呀!”阮子玲用手刮了一下叶文的鼻子,笑着说道。

两个人简单吃过早点,就赶往阮子玲预约的婚纱店。到了婚纱店阮子玲就忧郁戚戚地说:“这可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谁不想呈现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并且永恒留存。但如何挑选一件合适自己的婚纱,似乎是一个令人头痛不已的问题,想挑得好,当然得让叶大小姐来帮我罗。”

“好了,别在那儿,装小可怜了。就咱那撩人身姿,无论穿上哪一件,还不迷昏一大片!”叶文看着婚纱店内琳琅满目的美丽婚纱,笑着对阮子玲说道。

“文文,你还别说,我还真是哪一件都想穿呢?”阮子玲一边用手抚摸着靠近身边的一件粉绿色的婚纱,一边略有羞涩地说着。

“小姐,你不妨先试穿一下你身边的这一套婚纱吧?我看它的颜色很是适合你的。”婚纱店的服务员热情地向阮子玲推荐着。

“玲玲,你先试试这件粉绿色的吧?我看挺好看的,也很漂亮,应该是非常适合你的肤色!快去更衣室试穿一下,我们一起帮你鉴定一下。”叶文边给阮子玲推荐着,边示意服务员帮着把婚纱取下来。

阮子玲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宛如一个清雅脱俗的仙子,眉眼间丝毫看不见岁月在她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的任何青春易逝的痕迹。叶文不由得赞叹道:“玲玲,仙女呢!太漂亮了,这个丁伟浩娶到我们的玲玲,可真是赚大了!”

“漂亮!真是漂亮!”婚纱店的服务员们不禁齐声惊叹道。

“玲玲,我看其它的完全不用试了,就这件完全可以将你360度的美,全方位地展示给参加婚礼的所有的人。”叶文笑着说道。

“这件婚纱的款式和颜色,好像是专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它和你太吻合了!”婚纱店的服务员继续赞叹着。

阮子玲耳畔回荡着他们的赞叹声,心中却莫名其妙地悲伤起来。总听见失恋中的情侣感叹道:爱情呀!婚姻啊!天长地久的到底有没有?更想知道曾经拥有的够不够?是谁的诺言淡化了谁的幸福画面?又是谁的轻柔放肆了谁的永远这个概念?然而,我们只是沧海中的一束橄榄。很遥远的瞬间,遮住了想要哭泣的脸,感叹这个世界的痴缠赋予了太多的伤感,黑夜只属于睡眠,只有在灯火阑珊处才能偶尔看见路过的永远。迷惘的视线开始留恋于身边的温暖。是谁为谁唱起黑夜的挽歌,是谁在黑夜里流泪,是谁为谁许下永恒的承诺,太多的问题找不到答案,就像人生总要留下遗憾,也许不完美的才叫做真实,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牵手是缘分,擦肩亦是缘。回首,我们每天都与那些陌生的抑或是相识的人来来往往擦肩而过。有人说,生不易,活不易,生活不容易。同样爱不易,不爱也不易,人生因为风景太多,所以到处都是分岔路,央仓嘉措《问佛》如是说:“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人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没有人有人生这趟列车的回程票,都是《人在旅途》:“从来不怨,命运出错,不怕旅途又坎坷,想到那梦中的地方去,错了我也不悔过……”阮子玲抚摸着身上的婚纱,不禁感叹着自己:当那个历经感情阵痛后的伤疤,再次被自己的幸福无意间碰撞到时,它还是锥心刺骨般地痛彻心扉的。

叶文望着漂亮的好朋友阮子玲眼中那一缕突如其来的伤悲,她知道自己是懂她的。每一个登上婚姻这个舞台的女子,都宛如破茧化蝶般地翩翩飞上来,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独一无二的故事,品着自己用岁月历练酿成的酒。这酒可能是一杯醇美的葡萄酒,馥郁芬芳;也可能是一瓶浓烈的老白干,呛得眼泪直流;甚至,还可能是一瓶上帝不小心调错的鸡尾酒,喝下去五味杂陈……然而不管是什么酒,喝下去了都有回味,那便是对婚姻、对爱情深刻地感悟。在这里,女人卸下了久负其重的包袱,在这里唱出了自己的欢与笑,喜与悲,厚积薄发的真情是被抒发得如此得酣畅漓淋。从此欢喜的更加欢喜,悲哀的被乌云压头的面对着这么多的听众知音痛快地下了一场心雨,太阳出来了……

从婚纱店回来,阮子玲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戚戚然地对叶文说:“文文,说实话,我真得有点害怕再走进婚姻这个围城中去。”

“你别这样子,女人嘛!这一生中,还是需要有个男人始终在自己的身边疼惜着自己的好!”叶文安慰着阮子玲。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经过和郭界的那次婚姻,我还真是有些后怕自己再次走进婚姻这座围城中去呀!”阮子玲似乎有些担忧地说着。

“人的这一生是由许许多多的抛物线组成的,谁也不可能永远处在任何一条抛物线的始末点上或是抛物线的制高点上。当我们感到前行的路变得艰辛之时,就说明我们即已经步入快乐的起点。玲玲,你说是不是这样?”叶文望着有一些失神的阮子玲说道。

“文文,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很多时候,我总是感觉到自己会无来由的就伤感起来!”阮子玲说完,自己又朝叶文兀自地笑笑。

“玲玲,你所说的这种感觉,我是感同身受。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是喜欢那个自信、妖娆、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一袭裹胸长裙的你。因为那时的你,将快乐明明灭灭地刻在了一路的旅程中,就算悲戚,也只是云淡风轻的笑靥如花。玲玲,生命中总会有一些给人明媚的希望,如果你遥遥无期的沉浸在了哀伤的生命底色之中,那么你将会陷入一种愚蠢的聒噪,被那种长期盘踞在心里的凄凉投影出各种哀伤,最后只剩了荒芜了的躯壳。玲玲,在最后,我真诚而又真心地祝福你重新开始快乐的婚姻旅程。因为你只有让自己快乐起来,才会真正潇洒地挥别错误的第一次投胎,心情愉悦地去和正确地相逢自己的二次投胎。”

阮子玲再一次握住了叶文的双手,她想:我这一生有如此一位懂我的好朋友,也算是我阮子玲前世好造化的换来的今生——上帝所给予我的厚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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