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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覆水难收的爱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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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正捧着一本席慕容的书看着,里面有这样一段话语“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变的那麼模糊,曾经那麼坚信的,那麼执着的,一直相信著的,其实什麼都没有,什麼都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很傻,傻的不行。我发誓,我笑了,笑的眼泪都掉了。笑我们这麼傻,我们总在重复著一些伤害,没有一个可以躲藏不被痛找到。却还一直傻傻的期待,到失望,再期待,再失望……”读着读着,叶文的眼泪不禁掉了下来。联想到自己这近半来所经历的事情,心情又像外面阴雨的天气一样变得沉重起来。李贤还是老样子,整日一副惴惴不安地样子,尤其对于自己的手机铃声出奇的敏感。叶文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感到很压抑。可是,自己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他再去筹集欠款。

佳琪拿着自己的作业,一溜烟从书房跑出来,说:“妈妈,我的家庭作业做完了。你帮我签字吧!”

“好的,宝贝。”叶文接过女儿的作业,检查了一下,字还没有签好,便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佳琪立刻跑到鞋柜上,把叶文的手机递了过来。叶文一看是阮子玲打来的,她便笑着说:“喂!玲玲,在哪呢?”

“叶文,我在你们小区门口。你方便吗?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商量。”阮子玲好像挺着急的样子,急切地说着。

叶文听阮子玲的声音有些异样,便劝慰道:“玲玲,我没什么事。那你等我一会,我把佳琪的作业签好字,就下去。”

叶文对着厨房里正在做饭的婆婆说:“妈妈,别做我的饭了。玲玲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说完,她快速地把女儿的作业签好字。并对佳琪说:“宝贝,待会吃过晚饭,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佳琪乖巧的点着头,亲了叶文一下,说:“知道了,妈妈。你也要早点回来哦!”

叶文吻了吻佳琪的额头,便拿着包下楼了。叶文刚走到小区的门口,阮子玲就拉着她的手说:“文文,郭界快把我气死了。”

“什么事呀?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叶文看到阮子玲焦躁不安的样子,问道。

“走,我们上车再说。”阮子玲拉开自己的车门,把叶文推了进去,自己绕过车头坐到了驾驶员位置,开车就走。

叶文看阮子玲开车,自己也没有追问她。不一会儿,到了“金陵饭店”。阮子玲把车停好,就拉着叶文进了一个包间,两个人简单点了些菜。叶文夹着的一口菜还没有送到嘴里去,阮子玲就哭着说开了:“文文,郭界他在外面有相好的了。昨天晚上,我去会见客户,正巧在饭店遇见郭界和那个女的!我看见他带着那个女的进了宾馆的房间,我敲开门后,两个人正衣衫不整的待在房间中。”

叶文一听阮子玲这样说,也是颇为震惊。但是,她又有些不相信郭界能做出那样的事来,所以,她便慢慢地给阮子玲说:“玲玲,你真得捉到他们在一个房间里了?”

“文文,我已经问过他了。他什么都承认了。那个女的是去年才应聘到他们单位的小公务员,两个人没有多久就又好上了。郭界还说要给我离婚,娶她……”阮子玲最后哭得连话都说不先去了

叶文听到阮子玲说的事情,颇为震惊。她不禁想,现在是社会出现了问题,还是人出现了问题。怎么这么多不幸的事情,都像赶趟儿似的挤着推着一股脑全来了呢?先是自己的丈夫——李贤,把一个谎言瞒了自己整整六年,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了,把一个烂摊子丢给了全家人;现在,自己的好朋友——阮子玲,虽说夫妻俩经常爱吵吵闹闹吧,但是,叶文怎么也想象不到当初那个为了追到阮子玲寻死觅活的郭界,居然搞婚外情搞到要离婚的地步。

阮子玲哭了一阵,拉着叶文的手说:“文文,你说郭界怎么这样的道貌岸然,不要脸呢?”

“玲玲,郭界真的为了那个女的,不要现在这个家了。他下定决心要和你离婚吗?”叶文仍然抱有希望的问着阮子玲。

“文文,我们已经定好明天上午去办手续了。”阮子玲决绝地说。阮子玲一看叶文只顾着安慰自己,什么都没吃,便又苦笑了一下说:“文文,看我只顾自己诉苦。菜都凉了,快吃吧。既然郭界这样忘恩负义,我阮子玲对他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我气的是,他居然瞒着我这么长时间。”

“玲玲,我们同样的傻,我不也是一样,被李贤蒙在鼓里这么久。”叶问说着,眼泪也禁不住掉了下来。

“文文,李贤虽然也犯了错误,但是他要比郭界强多了。李贤不告诉你们,他是不想让你们犯愁,自己去解决的;抛开他犯的错误来说,他心中是爱你们的。郭界呢?他是个什么东西。喜新厌旧,暗度陈仓,道德简直是败坏到了极点。文文,知道吗?我现在万分的唾弃他!”阮子玲边说便向叶文的盘中放了一些菜。

这姊妹俩,边说边吃着饭,阮子玲的心情比刚来之时,平息了许多。叶文此时看着阮子玲狼吞虎咽的横扫盘盘碗碗的模样,能够想象得到,她一定是从昨晚被郭界气得就没怎么吃饭。今天心态调理好了,才会这样的饥饿。

叶文一边喝着水,一边间断性的听着阮子玲继续列举着郭界林林种种的不道德行为。不禁又想起,她今天看到席慕容说的另一段话:“一个人的漠然加上另一个人的苦衷,一个人的忠诚加上另一个人的欺骗,一个人的付出加上另一个人的掠夺,一个人的笃信加上另一个人的敷衍。爱情是一个人加上另一个人,可是,一加一却不等于二,就像你加上我,也并不等于我们。这种叫做什么的爱的情啊……如果你忘了苏醒,那我宁愿先闭上双眼。”是的,当我们在婚姻里,感觉到什么了,验证什么了,那么我们一定要及时的让自己苏醒。即使,结束这段情爱,当时会让我们痛彻心扉,我们也一定要让自己在第一时间里苏醒,千万不能闭上眼睛继续欺骗自己。如果我们闭上了已经看到真相的眼睛,那么,最后我们会后悔到前行、后退、左转、右看,都不会找到出路,只能把自己囚禁在原地,像凌迟一般的痛苦死去。

阮子玲本来就是一位干脆利落、遇事果断、有主见的女子,见证自己的丈夫这样的背叛自己,虽说伤痛,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把事情处理的很漂亮。阮子玲和郭界两个人没有孩子,所以离婚时好像少了一些羁绊。两个成年人,谁离开谁似乎伤痛都不是那么巨大。阮子玲要了一套他们按揭的新房,把第一套房子给了郭界。从此以后,两个人再无瓜葛,已如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周末的下午,叶文约阮子玲一起到南京的鼓楼公园去玩。鼓楼公园被黄绿相间的树掩隐着在有些萧条肃杀的风中飘摇,红墙和琉璃瓦在树丛中忽隐忽现。古老的城楼在朝霞里散发着神秘的意味,那长条石铺制的地砖上覆盖着一些湿润的流翠般的青苔,错落着展示时间。刚刚下了车的佳琪,连忙拿出相机给妈妈“啪”的一声,来了个特写。阮子玲看到可爱活泼的佳琪,不免又有些失落起来。佳琪自顾自地玩去了,叶文和阮子玲漫步在公园的石径上,叶文拍拍阮子玲的手说:“玲玲,一切都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阮子玲笑笑说:“结束我的这个婚姻,真得感觉到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一般。有时,我想:这婚姻多么像一个人又一领域的事业。她娇贵而又脆弱,温馨而又繁杂,同样需要我们用心的去经营。任何的勉强,丁点的虚伪,想象的包装,都会玷污她的纯洁,挫伤她的娇嫩。文文,你说呢?”

叶文把自己的目光从远处的一丛花草间收回来,看着阮子玲说:“是啊,在这个地球上,没有比人再复杂和善变的动物了。他们有时善良的让我们为之动容,有时又残忍的让我们无法入目。婚姻,这么美好的称谓,它担负的责任实在重要。一个成功的婚姻,它不仅给自己的小家带来甜蜜幸福,还会长久地给整个人类不断地输送着正能量。”

阮子玲抬头看见天空中几朵白云正在悠闲地飘着。在蔚蓝天空的映衬下,闲得很亮眼,想融化了的奶油雪糕。她抿了一下嘴唇,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与某人,郑重的许下:‘我愿意永远的爱他(她),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这样的结婚誓言变成了部分人在上帝面前撒下的弥天大谎。在高涨的私有房产面前;在悬殊的家庭背景面前;在诱惑的一念之差面前;甚至在一纸文凭面前,所谓的爱情都可以低下她高贵的头颅,变得一文不值。在这些‘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外因影响下,婚姻仿佛变成了:不再是爱与情的结晶,而是诸多”不安定“因素的临时代名词。”

叶文一面听着阮子玲说,一面掂量着她的每一句,的确很合乎眼前这个现实社会的逻辑。冬季的白天总是很短,不知不觉间天就暗了下来。月光穿过树的枝枝丫丫照在地上,形成几个浅黑色、银白色的拱形图案,每个图案中都有一个有朦胧的阴影构成的心形。但每个心形图案投在公园的休闲椅背上,都被椅背上的条状木格脆生生地给折断了,让观者甚是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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