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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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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时,比尔,杰西,Tim,和菲丽琶来巴士站为我们送行。

“祝你们一路顺风。”杰西挥手道别。

“马上又会见面的,刘璃不是还得回来入学吗?”比尔笑著安慰。

“你们是我认识,最最特别的人,希望你们能早日达到目的。”菲丽琶诚恳的说。

“宇翔,好好照顾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Tim警告。

在巴士上看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心里升起无限惆怅。

多年后我又返回剑桥这个幽静的小城,蓝磨坊酒吧已重新装修并且改名叫做“Dillinger’s”。

比尔,杰西,Tim,菲丽琶……那些熟悉的面孔已不再,像逝去的青春年华。我没能鼓起勇气向附近居民打听他们的去处,因我们的生命毕竟只交涉那么短短一瞬间。

可是,我将永不会忘记他们的名字。

当比尔伸手将我拽进他们的圈子时,我第一次从观望的角色变为参与。如剑桥永恒梅雨天偶尔出现的一道彩虹,他们年轻的面孔是我黑暗世界里,永恒的一抹曙光。

57、Chapter 56 落魄巴黎

这次的逃亡有少许不同,宇翔异常沉默,又时而显得心事重重。当时我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因为我们在剑桥逗留的时间较长,租了房子有了家,故此他对离别心存不甘,我又何尝不是一样。

发现事情另有蹊跷还得一段时间后。

在巴士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都不是很塌实。当巴士在夜间驶上巨轮时,我才稍微恢复精神。

好奇地问宇翔,“这是哪里?”

“跨海渡轮。我们可以下巴士,到船舱走走。如果没记错的话,有餐厅和免税店。”

那时我觉得巴士和私家车开到船上很不可思议,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最廉价的方法。

在船上的精品店看到一只纯白色的毛绒玩具狗。它很像达伏,我恋恋不舍地抱了一会儿,宇翔说要把它买下来,一刷卡才发现原来它已被停掉。

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是做好一切功夫让我们毫无退路。

宇翔还是把那只玩具狗送了给我,可之后我们二人均无心情,沉默着抵达巴黎。

算一算,加上卖银狐大衣剩下的钱,我们的全副身家也不过八百多磅,租房子是没可能的,今后要怎样过日子?

以前的我没有经济概念,也不会有危机感,但现在不一样,柴米油盐多贵我自然清楚,无收入绝不是办法。

偷偷看了看宇翔,他正闭目沉思,罪恶感和自卑心同时侵来,最要受苦的还是他。

在加利埃尼站下车,宇翔淡淡说:“看好袋子,巴黎的职介扒手多,一不留神必遗失贵重财物。”

其实我还有什么贵重财物可言?除了带在脖子上,刘恨陵多年前送给我的一个白金项链,能卖的都已变卖。但我还是听话地抱紧旅行袋。未来日子所需的全副家当都在里面。

我们下榻的青年旅馆在蒙马特区,治安不好,可胜在便宜又方便。十八世纪,这里曾是新一代艺术家的圣地,如毕加索,莫内,达利,都在这里设置画廊。从房间的小窗户望出去,四周的确洋溢着艺术气息,但也是名副其实的红灯区/贫民窟。

有什么办法呢,日租四十欧元的价格是不够下榻于香榭丽舍大道上的。

天还很亮,可我们都没精神出去走动。

宇翔躺在狭窄肮脏的床上,突然问:“你可有后悔?”

我一惊,反问:“你后悔吗?”

“不,”他镇定的说,“我绝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我小声答。

他露出笑容,但我觉得,跟他当初的自然开朗,差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宇翔开始找工作,他嘱咐我先不要离开房间,以防万一。我耐不住孤独的恐惧,跑到附近小卖店卖葡萄酒。

还好是在欧洲,葡萄酒非常便宜,如是北美,想怕我们早已因我的爱好而破产。

我用英文打招呼,小卖店的老板娘却唧唧咕咕,用不太友善的语气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我放下钱匆匆跑回旅馆,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里不是美国或英国,英文在这里不被认同,英法两国有着颇为复杂的历史渊源,如不会法文,往后的日子将难上加难。

宇翔很早回家,看来见工并不顺利。他一脸倦容地解开领带,我为他倒了一杯茶,但他连碰都没碰就去洗澡。

浴室不在房里,它是那种在走廊尽头,多人共用的样式。

都说了,这是非常简陋的一个住所,宇翔和它格格不入,他本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晚上,我借着酒意,做了一件疯狂的事。在黑暗里,我脱了衣服摸索着爬到他身边,搂住他。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报答方式。

他睡在靠门的地上,被我惊醒时也并不知道我一丝/不挂,因为窗户小的可怜,外面也只有微薄的霓虹灯反射。但当我把他的手放在我赤/裸的胸脯上,他像是碰了什么炽热火炭般,猛地抽手,瞪大眼睛试图在黑暗中看清我。

“你在干什么?”

“宇翔,抱我。”我恳求。

“你这是怎么了?赶快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不要我?你不喜欢这个身体吗?”

黑暗中他的脸很模糊,可从声音里听得出,他有些颤抖。

“快把衣服穿上。”他坚持。

我固执地跪在毯子上,一动不动。

他仿佛并未真的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也一言不发地僵在原地。

几十秒过去,我想再次拉他的手,却无意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拜刘恨陵所赐我早不是无知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你是想要我的,为何不承认?”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沙哑地说:“我向自己承诺过,直到能给你幸福的那一天到来,不然定不会碰你的身体。”

“可是我想,现在就想。”我试着在他铭感处磨擦,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知道你这是在折磨我吗?”

“我没想折磨你,只想你抱抱我,我很寂寞。”我再往他身上凑。

这次他没推开我,却依旧僵着身子一直靠到墙角。

谁说我只是个受虐者呢?这么多年,在刘恨陵的调/教下,我早学会百般武艺,必要时拿出来,角色即时调换。

“宇翔,吻我。”我低声哀求。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也想要。”

他火烫的手缓缓落在我的颈根。看他还是犹豫不绝,我稍稍往前一探,不偏不正刚好碰到他的唇。

对男人的定义只在于刘恨陵而已,比起他,宇翔简直让我匪夷所思。前者在床上的招数五花八门,也从不会拒绝我的主动,然而后者呢?在唇与唇的接触上,竟然也能一动不动。

不甘心,我轻轻用舌尖撬开他的唇瓣。

那仿佛是最后一道防线。他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浮游于我的腰部,开始回应。

那个吻持续到我们都不得不换气,而我又再次发现他们不同之处。刘恨陵的吻永远是霸道的,就连温柔的时候,他的吻也是在不断吸取什么。宇翔却如流水般细腻,每一分都是呵护,怜惜,甚至把自己的欲望压抑在那后面。

稍微平复了些后,我再次摸索着触摸他的下/体,发现已硬得似块木头,难怪英文要称呼这个现象为“wood”。

“刘璃,为什么?”宇翔有气无力地问。

“嘘...叫我蕾拉好吗?”

“你不是一直反感我这么叫你吗?”

“今晚没关系。”

“只是今晚吗?”

“别再说话了。”

我正准备为他做BJ,他却突然问:“你真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被他瞻前顾后的态度惹得有些不耐烦,说:“是,我在做我应该做的。”

“什么叫应该做的?”他稍微恢复镇定。

“就是报答你。”

他静了一会儿,然后用我从未听过,愤怒的语气道:“再不许出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我想解释,却发现出言不慎时已太晚,宇翔猛地站起来,刚好“咚”一声撞到门把,我吓得赶紧伸手去看他怎样,却扑了个空。

他拿被把我包好,才开灯。

“我出去冷静一下,回来时需要跟你谈谈。”临走前,他丢下这样一句话。

到底哪里出了错?我左想右想就是想不明白。他明明很想要,却那样努力的抗拒。最后那个“应该做的”似乎不太合适,但如果是刘恨陵,他一定会先得到,然后再去理会什么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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