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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故事的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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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卷首语:

我是一棵树,爱幻想的树。

我的身边有一条小路,

让我看人来人往,

愉快地享受阳光雨露。

我是一棵树,爱做梦的树。

我的脚下是一方沃土,

每当那微风吹拂,

快乐的我会轻歌曼舞。

虽然没有浪迹天涯的脚步,

可是我从未感觉过孤独。

当小鸟在我肩头叽叽喳喳唱,

那是我对美丽世界最好的祝福。

*****************************************

东京一座小小的日本式佛寺的院落,挑高的飞檐大气非常。砖木结构的山门在绿树掩映下古朴而宁静。入得寺门,一条石板路向寺院深处延伸,两旁是一座座精致的小型院落。郁郁葱葱的满院青柏,窗外院落的景色,显得生机勃勃且精致齐整。

突然想起了“俳圣”松尾芭蕉一首《春雨》 :“春雨霏霏芳草径,飞蓬正茂盛。”和与谢芜村那首:“春已归去,樱花梭巡而开迟。”

屋内,饭桌旁。

一个大叔穿着宽松的僧袍,露着褐色结实的胸肌。脸上胡子拉茬的,长着一双欠揍的吊三角眼。剃了个小平头,更添猥琐。

真是,三年前他剪头发的时候我还惋惜了好一阵子,可惜了一个帅哥。不过以后就明白了,这发型更能衬托出他的本性!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呢,才回日本就要去比赛哦~不过,话说回来,谁叫你昨天这么惨地输给我啊,好歹我也让了一只脚哦~”

哥哥愤怒地瞪了这个还在喋喋不休的不良中年一眼,仰头喝光了果汁。我见此立刻抓起桌上的面包,背上门口准备好的网球袋。待哥哥戴上帽子后,我和他冲厨房方向喊了声“我们出门了~”

里面传来伦子妈妈温柔的声音,“小心慢走啊~龙马~龙雅~”

东京地铁2号线内。

“哇哈哈~你们连自己是用什么握拍法也不知道吗?”在我面前站着三四个身材高大的猪头,看个头应该是高中生。

其中一个披肩发的男生正在那滔滔不绝地炫耀着。“想打上旋球,就要用西式握拍法。像这样将拍面立直,用像握手一样的感觉握着。”

他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咻,咻”地在我眼前甩着网球拍,把我恶心得够呛。

“哇,真不愧是北高网球社的王牌佐佐木耶。”

“猪头,这是常识。”他们旁若无人地嘈吵着。

“呐。”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你们很吵耶。”

散淡傲慢的语气让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的来源——我身边这个穿红色运动衫戴白帽子的少年。

不知是由于惊讶还是车厢震动的关系,那个披肩发的球拍“啪嗒”掉到了地上。“哈,竟然被个小学生警告了……”仿佛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措,他一边假笑着,一边去拾地上的球拍。

“这就对了。”少年忽然开口说道“从正上方抓起平放的球拍才是正确的西式握拍法。”

“你说啥?”披肩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顺便告诉你,你刚才说的‘像握手一样’的是东方式握拍法。”说完,他背上网球袋走向车门。

命定的来参加比赛,命定的因为遇见龙崎樱乃而迷路而错过——不要问我为什么没说,因为我也不知道往哪边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碧绿的草地上,红色运动衫的少年仰躺在那里,头上白色帽子的帽檐遮住了大半个脸。看着这样的哥哥,我竟然感觉他有些沮丧。天啊,一定是幻觉。不就是跟老头子打赌,说拿不到第一就扣一个月的零花钱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难不成还赌上了男子汉的尊严?

“请问。”前面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孩儿,不安地小声说道。

被扣掉零花钱的哥哥毫不客气的把迷路迟到的罪责推到这位刚刚为我们指路(虽然方向的确错了)的女孩子头上,对方万分愧疚连连道歉,然后请我们喝饮料——结果,她和我哥哥谁也没带钱。

——所以说我也要被扣零花钱的呀不要老是压榨我好吧!

“咣当!”一只空饮料罐忽然从我们身后飞来,檫着我和哥哥的脸,重重地摔在我们面前的水泥地上。

“嗯?”我猛地转头看去。的确,正是地铁上那几个猪头高中生。

“这不是先前那个小鬼吗?”

“看起来大概是输了比赛正要回家吧。”

他们的眼睛都盯向哥哥,为首的正是那个披肩发。他走上前来用球拍抬起哥哥的帽檐,语气嚣张地说:“我是16岁组的优胜候补!说我很吵?量你也不敢再说一遍!”

帽檐下,哥哥瞪向他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地缩回了球拍。

“这是什么眼神!啊?!”自觉失态的披肩发恼羞成怒。“就凭你也想和老子谈网球,还早了一百年!你这可恶的小鬼!”说着,他抡起球拍就往少年脸上砸去。

“呀啊~”女孩儿惊叫一声捂住了脸。

球拍前不到两公分处,哥哥那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对方的琥珀色双眸灿灿生辉。那是从一开始就吸引了我全部注意力的金色双眸。

收起球拍,恐吓不成的披肩发不爽地“啧”了声。

“喂,我们走吧。”另一个高中生可能也觉得无聊。

他们正往回走时,哥哥忽然开口说道:“呐,我跟你说过的握拍法记住了没?”他走上前捡起了先前被扔在地上的空罐子。

“什么?”披肩发转身怒吼。

“咣当!”准确地将空罐子扔进远处的垃圾箱,哥哥转头望向披肩发。“记不住的话,干脆我从头教你好了!”

“佐佐木,你在大赛里还有比赛呢,这样好吗?”

“我只用很少时间就会解决了。”

“你这人还真不听别人说呀,哈哈~”

网球场上,那几个高中生轻松地说笑着。那个披肩发一边用手弹着网球一边用阴沉的眼神望向场边的哥哥。

哥哥冷冷得扫了他一眼,凌厉的眼神立刻让他乖乖闭上了嘴。

“那个,不要比赛吧。”女孩儿担心地对坐在场边系着鞋带的哥哥说。

“我来都来了,没理由不扁个人顺口气就回家。”他头也不抬地说。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孩子……

“唉?

系好鞋带,他站起身。拉开拉链,脱下外套,里面是白底红短袖的球衫。“帮我看着。”他看了我一眼,拿出球拍走向球场。

“我们自己判断,不需要裁判了吧?”披肩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无所谓。”哥哥两手握着球拍抖动脚腕做着准备动作。

我挑了挑眉梢,什么也没说。

虽然的确很不爽,但是——我的确理解为什么哥哥总是会受伤了。在美国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他连累结结实实的干了几十架——拜他唯我独尊的三角眼和不知客气为何物的语气。可是,我又确实不想让他改改这个骄傲的性子,自己有时还默默的认为很可爱。或许,不得不悲哀的承认,我所能做的,只是在干架的时候挺身而出挡在前面,外加他受伤时,默默递上常备的伤药而已。

还是拜他所赐,我现在无论去哪里,都会记得随身带上碘伏、棉签和创可贴了。

“呃?”披肩发看着对面矮小的少年忽地一笑。“不要担心,我会照顾点你的。看,下手发球,去你那里啦~”他发了个软绵绵的球。

哥哥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认真点打!”说着他甩手一挥。球“啪”地砸回场边的死角。

几个高中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包括那个披肩发。

“喔呀喔呀,原来你在这里呀。”一个看起来貌似于很年轻实则已经满脸皱纹年纪很有问题的奶奶抱着双臂出现在我身边。“看起来很有意思。”

终于出场了,龙崎教练。

“奶奶!别看了,赶快停止这场比赛吧,那个男孩子要和高中生比赛啊!”女孩儿惊慌得说。

“你说什么呢?没看见他的回击吗?有趣的事才开始呢。”龙崎奶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喂,佐佐木,看来你要打好一点才能赢呢。”场边的高中生嚷。

“罗嗦,我刚才只是玩一下而已。”披肩发说。

“很多人输的时候都会有借口。”哥哥用手指慢悠悠地理着网拍线,漫不经心地说。

“唔,死小鬼!”披肩发怒吼。“你好大的胆啊!有种就别逃!”他大力发球。

“来啦!佐佐木的子弹发球!”他的同伴大声叫好。

“太慢了!”哥哥挥拍反击。

“什么?”披肩发赶忙跑去接球。

“骗人的吧?”

“他回击了佐佐木的子弹发球?好厉害!”

“好快,他已到网前了!”场边的高中生大呼小叫。

哥哥冲到网前挥拍一击,球从对方的双腿间窜了出去,弹向他身后。

披肩发大张着嘴傻站了半天。

“厉害呀!”女该而惊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弯唇一笑。太阳总有一天会发出耀眼的光芒,超出常人所能及的范围!

“那还只是冰山一角吧。”身边的龙崎奶奶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浮起得意的笑容。

“呃?奶奶你认识他吗?”女好儿奇怪的问道。

“唉?我没告诉过你吗?他就是网球王子啊。”

“网,网球王子?”我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是什么世道!别告诉我她也是穿过来的!

——唐宛如式捧胸口:我受到了惊吓!

“越前龙马,12岁。在一年半内连续四次赢得美国各地少年网球赛的天才少年。他是我学生的儿子,他们全家长年住在国外。今年才回日本定居,在这里他还没那么出名。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他会参加这个大赛。他报的是16岁以下的那组哦,真是够有胆。”龙崎奶奶笑着对我说,“呐,对不对,跟着哥哥一起参加比赛的连续四次女单冠军,越前龙雅?”

“哎?”旁边的女孩儿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回过神来,我向她微微鞠躬:“龙崎老师,久仰大名,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咦?难为小辈们还记得。”她心情舒爽得哈哈大笑,“啊,真是青春啊!”

我不由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不愧是教出老头子的老师,在各个方面上,看起来老头子都非常的……嗯,遗传师训啊。

不再说话,我注视着场中的战况。

披肩发的网球技术乏善可陈,耍赖功夫倒是一流。利用身高优势网前截击的企图被哥哥用底线高吊球粉碎后,他把哥哥的底线球都判为出界。

哥哥又岂是省油的灯?他改变策略加快回击速度,将球集中在披肩发的脚下,让他耍赖不能。

眼看要输,这家伙狗急跳墙,故意用力把球拍扔到哥哥脸上,还假惺惺地道歉说是不小心滑掉的,以为哥哥会哭着跑开吗?

看着鲜血顺着白玉般的脸庞蜿蜒而下,我眯起了眼睛,紧紧按住了旁边惊慌得想要冲上去的女孩儿。

对上她惊讶的双眸,我微微一笑:“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心底默默的叹口气,看样子我好像很早就习惯了流血流汗不牺牲的场面了。

这个行为终于激起了哥哥的怒火。一句:“你还为够格呢。”拽拽的甩出,他用接连不断的外旋发球在这家伙脸上盖了几个网球印,最后哭着跑开的是他。

暗自叹了口气,我转过身换上愤怒的表情:“真是太过分了!哪有把自己弄伤成这样的!”

“我又不是故意……”嘟嘟囔囔的话语在我凌厉的视线注视下悄悄低了下去,他拽拽的撇过脸。

……真是不可爱。很想一下子按他伤口上,可我怕我心疼得慌。

我怎么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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