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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你到底跩什么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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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都是您为他烧饭吗?您一定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我看他很挑食的样子。殢殩獍晓”苏卿荷望着钟敏手里的菜篮子,很显然,她是来烧饭的。

“是啊,少爷从小就喜欢吃我做的饭。不是他挑食,他肠胃不好,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更不能吃生冷辛辣刺激肠胃的东西。”钟敏不舍得别人说少爷一句不好,哪怕挑食这样的字眼,在她听来,也觉得刺耳。

“……”苏卿荷满脸黑线。

拜托,方便面加冰淇淋,生冷辛辣,全占尽了!

“那这些东西?”苏卿荷打开冰箱。

“这些啊……”钟敏的眼睛瞬间潮湿了,“这些都是少奶奶最爱吃的东西。这里面,全都是少奶奶爱吃的东西。虽然过了整整五年,少爷还是每天让人去买来,他说万一少奶奶回来了……”

钟敏哽咽地说不下去。

他说万一小雁鱼回来了找不到好吃的会发脾气,所以,整个冰箱里,没有一件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他自己可以饿得胃疼,可以不吃不喝,但是他的小雁鱼,不可以受半点委屈。

@#¥%&*&%¥#……

苏卿荷头重脚轻。

这个超级无敌大BT,他竟然让整个冰箱里塞满了一个死人永远也不可能来吃的零食,却找不到一颗蛋一粒米来烧一碗自己想吃的蛋炒饭!

“我看这里没什么人。不像山上,一大群一大群的。”气氛太过沉重,苏卿荷决定转移话题,可是,转来转去,仍然离不开那个人,那个让她越来越心痛,心痛到抓狂的男人。

“您是说,你去过雁鱼山庄?”钟敏愈发震惊。瞠目结舌地望着眼睛似曾相识的小脸,一颗心忽然紧张得不能呼吸。

怎么可能?!

以少爷的个性,就算交了新女朋友,哪怕日后结了婚,也坚决不可能带她去雁鱼山庄。因为,那是小雁鱼的墓地,他怎么可能让小雁鱼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热?

怎么可能?!

能带她来这里已经是奇迹了!

所以,这个穿着小雁鱼的衣服,享受着与小雁鱼无异待遇的女孩,她,到底是谁?!

雁鱼山庄……这名字,怎么听怎么刺耳。

苏卿荷真的是越来越震惊,也越来越郁闷了。可是,望着钟敏比她更震惊,几乎见鬼一样的表情,她的心愈发惶惑得理不出半点头绪。

“我是不是跟乔雁鱼长得很像?”她闷闷地问,这是她一直一直在疑惑,却又不敢面对的问题。

“像,很像。”钟敏的眼睛再一次溢满泪水,“小姐,我可以问一下吗,您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

苏卿荷头晕目眩。

话说,这是在查户口呢?!

“您,您怀疑我是乔雁鱼?!”她震惊莫名地跳了起来,她被这个推测吓坏了,也被自己的自作多情吓坏了。

“不是,小姐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您跟少奶奶也不是很像,只是有哪里说不清楚,就感觉很熟悉。您也知道,这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多了去了,真的,我每次去买菜,卖鸡蛋的老板都非常好奇,说你上午不才买过吗?怎么又来?后来才知道,有个人跟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说巧不巧?”钟敏连忙打消她的顾虑,感觉非常不好意思。

可是,心里愈发疑惑,她,为什么不愿意提及她的家庭?这中间又有什么隐情?

“噢……”苏卿荷长长地舒了口气,“您吓死我了!我就说吧,我怎么可能像她?”

那一定是因为我小名刚好也叫小鱼,一定是他听过别人叫我名字,比如杰西卡。对,一定是那天在梦皇朝,他刚好听见了!然后,就发疯了!

想起那天梦皇朝晚宴他诡异的行为,现在忽然有了合理的解释,原来,他自从那天开始,就把此小鱼一厢情愿地当成了彼小鱼。

唉,虚惊一场!

苏卿荷于是一厢情愿地为这件悬案下了定论。然后,迅速让自己跳过了那一团乱麻。自欺欺人也是她的特殊本领之一。

“那您今天买鸡蛋了吗?”她忽然想起来某人的蛋炒饭。

虽然她至今不是很清楚,他究竟一开始就预谋好了在厨房扑倒她,还是看到只是心血来潮,但是,一想到他绝食四天,她的胃里就一阵绞痛。

胃痛的滋味,她不是没有体会过,那种非人的折磨,不是她脆弱的心脏能够承受。

“啊?买了买了!”钟敏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丫头,没头没脑地思维方式也像极了小雁鱼。

“他刚才要吃蛋炒饭。”苏卿荷脸红红地说,“但是后来我惹毛了他,没有吃成。”

蛋炒饭?

那的确是小雁鱼的拿手菜。笨手笨脚的小雁鱼烧的东西惨不忍睹,可是却每每自我感觉良好,为了不打击她脆弱的自尊心,挑食得几近BT的大少爷经常每每吃得眉头紧锁,却又违心地赞不绝口。

也只有蛋炒饭,勉强可以下咽,少爷像发现了新大陆,立刻尊封为乔氏招牌菜。

想起那时候两个孩子热闹喧嚣的快乐时光,看看现在少爷形单影只的孤独背影,钟敏的心每每痛得难以形容。

“没关系没关系。”钟敏连忙笑着安慰,“那现在咱们马上做给他吃?你掌勺,我打杂。”

“好啊好啊!”一分钟钱还有气无力的小木鱼立刻阳光灿烂起来,“我最喜欢烧饭了!”

“?????”望着她积极主动的样子,钟敏再一次在心里打了一排大大的问号。

一阵手忙脚乱,一盘还算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饭终于做好了。苏卿荷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扬起尖尖的下巴,傲慢地对钟敏说,“钟妈妈你尝尝看,举世无双!”

“?????”望着她得瑟的小样,钟敏心中的问号又增加了一排。

拿起筷子伸向盘子,手竟然抖得难以控制,待夹了一口放进口中,那溢满舌尖的特殊的乔氏滋味……

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钟妈妈?您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难道我放错作料了?”苏卿荷疑惑地望着泪流满脸的钟敏。

“不是。”钟敏含泪微笑,“太好吃了,真的太好吃了……”

@#¥%&*%¥……

小木鱼头晕眼花。

真的有那么好吃?好吃得让人流泪?

“嘿嘿,多谢钟妈妈夸奖,那我明年去参加世界食神大赛……”小木鱼大言不惭地说。

钟敏的眼泪更加不受控制。

少奶奶……

我苦命的小雁鱼……

老天爷啊,您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

苏卿荷端着蛋炒饭,一路从厨房走来,一路思绪纷乱。不知道再见他会是什么表情,她的心忽然有些忐忑。他是不是还在生气?会不会再也不理她了?

刚才真的是自己太冲动了,就算他把你当成了替身,你就不能体谅一点吗?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痛苦他的痛苦,幸福他的幸福吗?能够为他分担一点辛苦,帮他减轻一点疼痛,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

苏卿荷,你的爱有那么自私,那么狭隘吗?亏他还把你当成止痛药!

电光石火,苏卿荷忽然怔住,难道,难道他说的止痛功效就是这个?思念之痛?

唉,不管怎样,悲催的,屈辱的,还是她苏卿荷。

可是,忽然不想再计较了,听了他的过往,忽然就不想再跟他计较任何事情了。就算他一辈子把她当成乔雁鱼,她也悲催地认了。

因为,真的爱上了,不顾一切地爱上了这个总让她莫名心动心痛的男人。

他在书房,坐在高高的靠背椅上,静静地闭着眼睛。

天已经暗了下来,没有开灯,房间了光线微弱。夕阳的余晖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斜斜地投在他身上,为他的周身晕染了一圈朦胧的光影,使他看起来愈发像一个被遗落在凡间的天使,孤单的受伤的折翼天使。

苏卿荷的心泫然欲泣,轻轻地走过去,将托盘放在桌上,轻轻地绕到他身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膀,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沉默,他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她是透明的或者可有可无的存在。

苏卿荷的心愈发凄迷。

“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道歉。”她让自己微笑,“我刚才一定吃错药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你就当我大脑不正常,脑残,二货,要不就骂我,狠狠地骂我,或者打我……只要不一枪崩了我,都没有关系……”

沉默,他依然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

“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这样子让我很害怕,我拜托你不要不理我,不要折磨自己,我拜托你……”

沉默。

继续沉默。

苏卿荷真的快要哭出来了,犹豫了再犹豫,她终于下定决心,鼓足勇气,闭着眼睛说,“如果你实在不解气,那,那就一枪崩了我也行……”

%¥#@*&%¥¥#……

某人眼冒金星。可是,却依然沉默着,闭着眼睛。

“你,是不是连崩了我都懒得动手?”小木鱼真的快要哭了,“那,那我自己动手,我,我去跳楼……不行,万一脸先着地,那太难看了……不然去跳海……也不好,万一被鲨鱼吃了,太恐怖了……那,那就去跳崖,像仙女一样,姿势……唔……”

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嘴巴忽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像铁钳一样,那只大手紧紧紧紧地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她说去跳崖……

她不知道,这是他心中最最不能释怀的疼痛,也是夜夜纠缠他的噩梦。整整五年零三个月,天知道有多少次,他在梦中看见她冷漠地转身,纵使跳下万丈悬崖……

每一次从梦中惊醒,他都万念俱灰。可是,却又不舍得忘记。即便回忆再疼痛,再屈辱,他也不想忘记。他甚至,整整五年固执地等在原地。

他买下了他们曾经生活过的海滩,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因为这里是他和小鱼重逢的地方,是他们的家,他担心小鱼的魂魄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可是,他不曾料到她压根没有自杀,她那么残忍地再一次欺骗了他。整整五年,她就潜伏在他身边,冷眼望着他独自在噩梦里挣扎,像个可笑的小丑,悲催的傻瓜。

他不想原谅她,不想,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想再原谅,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回来,可是很显然,不是为了与他重归于好,他不想再像个傻瓜一样任她捉摸,任她摆布,他不想。

可是,竟然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心痛,忍不住心动。如此悲催,如此可笑。

她又在说跳崖,仿佛那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而他,却如此悲催地,再一次慌到不行,惊到心痛!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死死的,一个字也不能容忍她继续说下去。

“唔,唔……”她在他手下挣扎,惊恐万分。

真的惊恐万分,因为太痛了,她担心下一秒他的大手就会把她的颚骨捏碎。她可不想死得这么难看,嘴歪眼斜的样子,下巴脱臼,她不要死得那么悲催。

他终于不忍心,沉默着松开了手,再一次,将这个让他头痛胃痛心更痛的女孩紧紧地抱在怀里。将头埋在她柔软馨香的发间,疲惫地闭上眼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终于再一次,贴近了他的怀抱,苏卿荷的泪水,像喷涌的泉水,将他的胸口迅速晕湿了一大片。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听见他沉稳而剧烈的心跳,一颗心前所未有的安宁。

沉默。没人说话,就这样拥抱着,身体紧贴着身体,心脏紧贴着心脏,两个人静静地隔着咫尺天涯的距离,静静拥抱。她读不懂他心中的依恋,他参不透她心中的天涯。

“我刚才遇到钟妈妈了。”很久,苏卿荷终于打破了沉寂,因为,饭要冷了,他不能吃冷的东西。

““嗯。”他慵懒地闭着眼睛,“那你一定吓到了她。”

“拜托,我有那么可怕吗?”她翻翻白眼。可是,她真的一副惊讶的样子。

死而复生还不可怕?钟妈一定以为撞到鬼了。

“那就是她吓到你了?”他依旧闭着眼睛,一抹苦涩的笑容淡淡地浮上嘴角。

“嗯嗯嗯!”她重重点头,“好奇怪,她吃我烧的蛋炒饭,只吃一口就哭了……”

“是吗?那一定是太好吃了。”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嗯嗯嗯,她也这么说的。”她立刻开心起来,在他怀里扬起尖尖的小脸,“要不要尝尝看?苏氏蛋炒饭举世无双!”

因为这句话,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沉默良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你也被吃哭了,我就一定得去报名参加世界食神大赛。”她一脸骄傲地把饭端到他面前。15297699

他静静地望着盘中的饭粒,仔细地研究了半天,终于,还是沉默着放下了勺子,重新靠回椅背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喂?”小木鱼震惊地望着他,“你你你什么意思?人家辛辛苦苦地烧了半天!又没有要求你必须哭,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我是怕你受打击。”某人兀自闭着眼睛,声音带着莫可名状地疼痛和冷冷的嘲讽,“一看就没食欲,味道一定难言下咽。”

那是久违的味道,正宗的乔氏招牌菜。天知道他渴望了多久,可是他不敢吃,他怕真的忍不住眼泪。

¥#@#¥%&%……

小木鱼头重脚轻。12bD5。

可恶的家伙,人家可是满腔柔情,辛辛苦苦地烧了半天,而且,特地为你做的!有这么糟蹋人家心意的吗?你到底跩什么跩?

“不吃拉倒,饿死活该。”苏卿荷愤愤地说。

说完立刻就觉得后悔,连忙让自己重新换上笑脸,可是,某人的脸色早已经变得如刮了寒风一般。

“那个,对不起哈,我是说,你好歹你将就着吃,总比没得吃好,对不对?”苏卿荷耐着性子让自己语气温柔。

可是,他只闭着眼睛兀自沉默。

“喂!你到底跩什么跩?”小木鱼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不就是没有妈妈吗?天底下没妈的孩子多了去了!还是说你到现在都断不了奶?你到底在任性些什么?四天不吃东西,你你找死了你?有本事就永远别吃!看看饿死了有没有人心疼?”

沉默,他坐直了身子,不敢置信地望着她,脸色铁青,嘴唇发乌,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胳膊上青筋暴露。

该死,她到底在说什么?!是谁给了她这么大胆子?!她到底凭什么如此践踏他的尊严,侮辱于他?!

妈妈,那是慕君彦此时最最不能释怀的疼痛,整个慕氏家族,整个皇朝集团,大家全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半个字。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如此放肆!

她凭什么如此放肆?!

她的话,一字一句,像最锋利的尖刀,一刀一刀,将他的心慢慢凌迟,像被毒药浸染的利剑,硬生生地刺破了他的心脏,让他再也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将她放在心上。

他忽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忽然就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或许,乔雁鱼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他,或许她本身,就是一场阴谋。

或许,生为慕君彦,早就注定了悲催一生。

心忽然好痛,悲怆重重袭来,疼痛浸染了每个细胞,五脏六腑都剧痛难忍。胃里忽然火辣辣地灼痛,痛得连呼吸都不能。

“喂,你,你怎么了?”苏卿荷紧张地望着眼前忽然眉头紧蹙,脸色煞白的男人,怎么才一秒钟,他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她真的被吓坏了。

沉默,他兀自沉默着,双手紧紧抓住扶手,紧紧地,恨不能将它捏碎。

“你,到底怎么了?”苏卿荷颤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胃痛吗?还是伤口又开裂了?让我看看……”

一边说一边去摸他的衣袖,可是,还没靠近,他早已经无比厌恶地一把推开了她。

“滚开!”他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愤怒,彻底的阴冷,让苏卿荷的心,无端地惶恐至极。

“拜托,你,你到底怎么了?我去叫医生,我去找九儿她们!”苏卿荷慌乱不已,“你等一下,不要着急,我马上回来。”

一边说,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可是,令她万万不曾料想的是,前一秒她刚迈出房门,后一秒钟,房门就在她身后迅速而无声地紧紧关闭!

“喂?”苏卿荷忽然惶恐不已,耳边忽然想起那一天他的威胁:你走出这扇门,就别想进来!

“喂?你要干什么?你,你开门啊!你到底想干什么?把自己痛死吗?你是不是胃痛?拜托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这到底什么破门?”心里忽然漫过莫名的惊恐,她拼命拍打房门,拼命拍打。

可是,那扇门安静地紧闭着,房间里更是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

那不是破门,那是自动安全门,如果从里面锁定,外面的人有天大本事也甭想进来。

“苏小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萧逸轩他们听到动静,立刻迅速跑了过来。

“他,他……”苏卿荷哭得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了?”萧逸轩两眼冒火,“拜托你说清楚点!”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好像生病了……”苏卿荷哭得断断续续,“都怪我,都怪我……”

她忽然恨死了自己,忽然懊悔得活不下去。

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恶意,她只是想要告诉他,没有妈妈没关系,被抛弃了也没关系,没人珍惜的孩子要学会珍惜自己,她真的是想要告诉他这些,她分明是想要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给他所有的温暖,她真的一路上都在这样下定决心。

可是为什么一开口竟成了这样?到底问什么竟成了这样?!苏卿荷,你脑子到底是进水了还是起雾了?时都定然为。

现在怎么办?他的固执,他的任性,他对自己BT的摧残,她早已经深有领教。所以,如果他一直不开门,那……那……

忽然不敢相像,忽然没力气再往下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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