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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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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

半个月后,老珉皇带着又成功定下四桩婚事的儿女们,被古迦摩派来的三皇子古意及一行官员接走了,同时也带走了恋恋不舍的钟离小珊,反正也得回吴国接那三个儿女。

阿紫因古迦摩的贴心而感动,送他一把匕首,虽不若她那把削铁如泥却也是上好的钢口,鞘上很花哨,镶金嵌玉的,瞧着很是值钱,还有一架五连发的连弩,让古意带过去了。

东西是送了,至于他能不能想得到,……就不关我的事了。阿紫如是想到,总不可能将钢的配比直接送给他吧?虽然古迦摩没说,但阿紫还是收到了高丽东突厥蠢蠢欲动的风声。

因老珉皇的存在,东征扶桑获胜的消息压得死死的,直到他走后,阿紫拓拔翰才按功行赏。鲜于贲这个大都督还挂着,只不过是虚衔了,凤展升为副都督,统领海军,小旭为镇海侯,兵部侍郎,专掌海军内务司。

余下众将各自加封,按报表,优异者连升三级,顾康更是升为总舰长,就连茂海小多二黑也都是飞骑尉了。皇甫药为总参谋长,凤七为光勋侯。

同时受到重奖的还有匠师营的一干人等,只不过他们大多是良田金银上的奖励,毕竟匠师营还是个秘密的存在。

扶桑臣服,每年朝贡二百万白银,当这个消息广为人知的时候,已是大雪皑皑的深冬了。

阿紫已经顾不上各国震撼与否了,她如今只想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快些降临,同时也气月溪还不肯放昕儿回来。不过无缺传回的消息倒都是好的,并附带昕儿的亲笔信一封。虽笔迹还稚嫩但期间的父女情深还是让阿紫无法强迫她回家过年。也不知道月溪下了多大的功夫,居然让昕儿同意在越国陪他过这个新年,只说来年春暖,一定护送昕儿回来。

瞪着这父女俩各自的家书……好吧,阿紫已经潜意识地将月溪划到家人之中,只有无奈地同意,派人将昕儿的新衣服及一些特产送去,权当年货了。

闾丘归寸步不离地守着阿紫,风野鲜于贲公良复更是时刻准备着,弄得阿紫也紧张不已。

等,等过了大年夜,等过了正月初五,初六,初七……阿紫不自觉地放松了,或许是孩子们还不舍得出来吧,外面天寒地冻的。好吧,虽然屋里温暖如春……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娃,牵着手,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突然女娃脚下一软摔倒了,阿紫的心,疼得一抽:“快起来,这是谁家的孩子呀,怎么没大人跟着……”

“阿紫,阿紫,怎么了?”

阿紫自梦中疼醒,“疼……”

闾丘归忙摸上那比西瓜还大的肚皮,“是不是要生了?”

风野听到声音,从外间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闾丘归抱起阿紫,“怕是要生了,孩子们在里面动得厉害。”边说边往后面的浴室走去,“别慌,把东西都带上,让人去找阿贲跟阿复过来吧。”

等鲜于贲公良复到位时,女儿已经顺利地生了出来,有稳婆已经将小家伙打理完毕,而儿子已经露了头……

这次的生产顺利得让闾丘归都觉得有些意外,不像福儿那时凶恶异常。

两个猪宝宝在正月初八寅时平平安安地降生了,虽然不如哥哥姐姐们的个头大,但却很结实,哭声响亮胃口也好。唯一不足的是阿紫这回没有奶水,好在事先有准备,两个才坐完月子的奶娘奶水都足得很。好像这两个孩子就特意等奶娘出了月子似的,居然一天不差。

未出月子,两个孩子的名字就定了下来,女孩叫凤梧,男孩叫凤宵。原本阿紫还想等能看出是谁的孩子再决定随谁的姓,可又被几个夫君一致决定姓凤了。就像那羲儿跟福儿一样,落到宗册的姓都是凤。但父亲是谁,也都是标明的。

凤梧一看就是闾丘归的女儿,这是经风夫人鉴定过的,说是跟闾丘归刚生下来时一模一样,直接就认领了。

而凤宵,虽比姐姐晚那么一小会儿,却是个壮小子,那瞪得溜圆的乌睛,又黑又亮,跟鲜于贲如出一辙。喜得鲜于老夫人抱上就不撒手,一个一个大孙子地叫着。

倒是阿紫尴尬得不肯见人。天晓得怎么会真的生出两个爹的娃们来,关键是没有3p的时候呀?最可能的就是有一天早起时看到闾丘归的春睡美男半裸图后大动肝火,晚上又去了鲜于贲那儿……除此之外,真的真的没有撞天的时候……

阿紫仔细回想了好几天,抓住闾丘归问:“那天早上,你给我吃的药丸……到底是干嘛的?”

闾丘归微愣了一下,随后脸上一红,“就是……容易受孕的……”

得,答案出来了。

因为不用哺乳,阿紫这月子做得很好。好到出了月子后,脸蛋补圆了,腰虽没完全恢复却也因裹着长布而没有横向发展。

鲜于老夫人在阿紫出了月子后,万般不好意思地来跟儿媳妇倒过儿了。

“陛下,我也没想到当年一番好心却落得了个……没想到那个小丫头居然记恨了这么多年,为了她姐肯女扮男装,在军营里潜伏那么久,为了报复我而赖上贲儿。”

阿紫早就知道了这些事。就知道当年她让那个孩子出生却没留人家的娘,迟早会出事的。当下微微一笑,“夫人也不必自责,也是我没想那么多。谁会想到她舍得以清白之身诱那掌厨而登上战舰呢?不过她现在也不错,虽是掌厨的妾室,但也算有个归宿了,总比带着孩子流落街头好得多了。”

鲜于老夫人慈祥地一笑,“都是陛下宅心仁厚,否则以她犯下的诬蔑之罪,……唉,她倒也是个心志坚定的奇女子。”

阿紫亦有同感地点点头。心里却暗想,有你的暗中“关照”,她这辈子都别想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了,那大妇可不是个善茬儿。不过这位婆婆也够狠的,严令不许那女人死,只能日日受那大妇的虐,想来那被她当成心头肉疼着的“侄孙女”,因这位亲小姨做下的“好事”,以后也不会有太好的日子过了。何苦当初揽这档子事?倒让那原本无辜的孩子遭罪。

不过阿紫是不会多事的,她又不是圣母,如今真正头疼的这位面慈心狠的婆婆,否则也不会借着孙子的出世才腆着老脸进宫来缓和矛盾,道个错了。

鲜于老夫人在阿紫了然的笑容中讪然离去,亦明白自己彻底失了这个女皇儿媳的欢心。她怎么也赶不上那位再嫁的风夫人了,只求别影响到儿子就好。

按说阿紫这四个夫君当中,满打满算就两位婆婆还活着,而论起家世来,这位鲜于老夫人比闾丘归的娘,那强上不止一点两点,本应跺跺脚,这京城就能颤上几颤的,虽与鲜于老爷夫妻不睦却也是个铁腕人物。但事实上还就是比闾丘归的娘差上了一大截。她也不服气来着,可一无长才二无远智,渐渐就越落越远了。

如此闾丘归的娘,越发的了不得,不只是妇婴保健院的院长,还是全国妇联协会的名誉会长,千姿美容沙龙的社长,拥有会员无数,早就是大虞女子的第二偶像了,仅次于阿紫。

这不,阿紫才出了月子,她就又在风自在的陪伴下巡回讲演了。一来普及妇科常识,二来视察各地妇联的情况,三来顺便带着令狐栖,梅若琳下去查看各地的义务教育落实情况。其实令阿紫很羡慕风夫人的是,可以与相爱的人走遍各地,她这有四个男人的女皇还没这等公费旅游的待遇呢。

有风自在跟随,阿紫一点儿都不担心这几个女官的安全问题。邵谦之是随小旭在任上的,有她辅佐小旭,就不担心下面还有烂帐。

三月中,月溪亲自送昕儿回来了。

阿紫没去接,闾丘归为代表将他迎进宫中,然后直接引到神农阁后二楼的长廊下。

“阿紫~”

阿紫扭头看着一脸忐忑的月溪,淡淡地嗯了一声。

“恭喜你又添两个娇儿,我……”

月溪在她淡然的目光中说不下去了,抿了抿唇,垂下眼帘,“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阿紫亦垂眼,看着被他的手蹂躏得不堪入目的袖口,轻叹口气,“我就是再生十个八个,昕儿也是我的长女,也是备受我的疼爱。我曾说过,她长大后会尊重她的选择,但不是现在。她还小,还没形成自己的是非观念,为什么你……”

月溪听出她话里的失望,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然后又重重地落了下去,疼得唇色越发的紫了,“阿紫……”

“你怎么了?”阿紫上前一步扶住他,“……你什么时候添了心疾?”

闾丘归自门里闪出,掏出金针,飞快地扎上他的手背,小臂,又从他怀中掏出一小瓶,倒出一小粒药丸塞到他的舌下……

阿紫被那熟悉的药味雷到了,居然跟前世的速效救心丹相似?还真的是~!

过了一会儿,月溪才似缓过来,靠向闾丘归,却冲阿紫虚弱地笑笑,“别怕,没事儿的。”

阿紫却拧着眉头,“先进去躺会儿,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

月溪这才似放下心,被闾丘归半扶半搀地进去了。

不多会儿,闾丘归悄然出来,“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他不肯。你那时怀着身子,还是两个,他不想你……”

“严重吗?”

“放开心胸的话,还能慢慢调理。”闾丘归轻轻将阿紫揽入怀中,“只是你也知他的心在哪儿,离得太远,又怎么能不忧思?他是怕自己……才想将昕儿多留在身边,让她熟悉越国的朝政吧。”

阿紫烦躁地叹了口气,“你也医不好吗?”

“这病三分靠医,七分靠养。”闾丘归亦叹口气,“进去吧,风还有些凉。”

阿紫点点头,却没去看月溪,而是去找了拓拔翰。

没想到拓拔翰一见到她,便问:“你都知道了?”

“啊?”

“越皇的心疾。”

“哦……敢情就我不知道?”阿紫瞪起了大眼。

“阿归一回来就跟我说了,否则我早亲自去接昕儿回来了。”拓拔翰按着阿紫的双肩,压着她坐到软榻上,“虽然我极不喜他,不过他这些年对你,对昕儿,对咱们家每个人,还真是没说的。我原本不想放昕儿的,但昕儿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我觉得这事,还得问问昕儿自己。”

阿紫一听,苦了脸,“她才满月,我就撇下她,那时便发誓再不让她离开我。这次居然半年不回,我都想死她了,我怎么能舍得……”

“阿紫,”拓拔翰抚着阿紫的后背,坐在她身边,“我明白,我又何尝舍得?昕儿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真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的。可月溪现在这样儿,有昕儿在身边,或许会好的。就算断不了根,只要不犯,也可以安然活下去的是不是?当年的事,我是恨他,怨他,可他这些年,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对你的心,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我还是不喜欢他,但却不能否认他以实际行动打动了我。”

“哥,你这是同意让昕儿跟着他?”阿紫眨了眨泛湿的眼,抬起头盯着他。

“父女天性,是谁也拦不住的。但若让昕儿来选择你还是他,是不是太过残忍了?”拓拔翰摇头,“傻丫头,就算昕儿在越国,我们也能去看她呀?两年一次的五国峰会,我们也能见面。再说,昕儿早晚是要成亲的,难道你还能一直不撒手?她早晚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咱们能做的,只有祝福她一生平安,身体健康。”

“哥,你真这么想?”阿紫似一脸的不甘心。

拓拔翰轻笑,“你呀,儿女走得再远也是你的孩子,怕什么?昕儿虽然任性些,却不是浑人。而且这半年不见,我发现她真的懂事好多,还会心疼人了,方才还劝我不要累坏了身子……”

“方才?昕儿在这儿?”阿紫唰地站了起来,瞪着拓拔翰。

不待拓拔翰说话,昕儿撩软帘后走了进来,双眼微红地扑了过来:“娘,娘……昕儿好想你呀~!”

阿紫紧紧地搂着女儿,亦落下泪来,“你这丫头,想娘不早些回来?再不回来,娘亲自去接了……”

“弟妹还小,娘可离不得。”昕儿懂事地抹去眼泪,“原本不想让父皇来的,可父皇说若不亲自来负荆请罪,怕娘一辈子不肯原谅他了。”

“你少替他说好听的,”阿紫不高兴了,“就他那小身板,穷折腾什么呀?”

“呵呵,娘还是关心他的,是不是?”昕儿眉开眼笑地,好像刚刚落泪的不是她一样,“娘啊,父皇真的很苦的,昕儿愿意陪着他。他那宫里,连个宫女都没有,一水的小太监,老太监,不老不小的太监……娘啊,昕儿也舍不得您呀,还有爹爹们,老豆,弟妹们,可父皇只有自己,孤零零的,怪可怜的。再说,我也不是不回来,娘啊,等我能替父皇了,就让他过来陪娘好不好?”

阿紫被昕儿说得翻了翻白眼,“我用他陪?指不定谁陪谁呢~”

“娘~”昕儿摇着阿紫的腰,拉着长声撒着娇。

“少来,你几个爹爹那儿,你说了吗?他们要都同意,娘也不拦着就是了。”

昕儿一听,跳到阿紫的身上,吧地亲了一口,“就知道娘是最通情达理的了,那我先去找大爹爹了。”然后滑下地,跑了出去。

“这孩子……”阿紫笑嗔地擦着脸上的口水。

“越来越坏了。”

“呃?”阿紫扭头看向拓拔翰,却见他正不善地瞄着自己,心头一颤,连忙讨好地坐回去,“哥~”

“说你还没说完呢~!”拓拔翰抬指戳着她的额头,“是不是想到昕儿会第一个来找我,所以你才追过来的?亏我还怕你伤心,哄了半天,敢情是往里绕我是不是?”

“哥~哪有?”阿紫心虚地扎进他的怀中,搂着那似粗了几分的腰身,“哥,你有游泳圈了呢~”

拓拔翰抓住她作怪的手,“你倒会做好人,让昕儿自己去碰钉子。”

“哥~”阿紫仔细回想了一番,怎么也想不出哪里露了馅,“哥,你冤枉我。”然后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又心虚地垂了下去。

“你呀,”拓拔翰恨恨地捏了捏她鼓起的脸蛋,“我这儿倒好说,你是最怕阿野翻脸耍性子,是不是?摆平了我,再让昕儿自己摆平阿野,阿复跟阿贲都是疼她还来不及,就算不舍也不会让她难过……你就没想老魔君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吗?昕儿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带大的,那爷俩,一个比一个护犊子。”

阿紫被捏得龇牙咧嘴的,“哥哥哥哥……疼……”

“就是让你疼呢,臭丫头,敢跟哥玩心眼儿?”拓拔翰狠叨叨地说完,才松开手,轻轻揉了几下,“若是云喻,怕是第一时间就能看穿你的鬼把戏。你就欺负我吧,你个小没良心的……”

“嘿嘿,哥,你最英明神武了。”阿紫不敢挣扎地任拓拔翰把她的脸捏扁揉圆,漏着风又道:“老魔君若是不放心,自会去找昕儿,没准儿还能帮把手啥滴。”

“你呀,你呀~”拓拔翰恨恨地瞪着她,“都被你算在里面了,是不是?”

“没没~我可没想到哥这么好说话……”阿紫一见拓拔翰立马变了脸色,哇呀一声跳起:“哥,我还有事……啊,别打别打,唔……”

阿紫傻傻地看着近在眼……皮前的拓拔翰,直到他退开,才结结巴巴地,“哥哥哥……”

“你只记得他一个人不好受,怎么也不想想我好不好受?看着你娶夫生子,看着你左拥右抱,看着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

“哪有?”阿紫弱弱地反驳道。

“还敢顶嘴!”

“没……不敢。”

拓拔翰知道刚刚那一吻吓到她了,有些心灰意冷地转开眼,起身向后殿转去,“你走吧,就当我刚才发了疯,忘了吧。”

“哥~!”阿紫下意识地觉得他那背影看上去很孤单,扑上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哥,你腰上真长肉了~”

“臭丫头~!”拓拔翰脸上又红又白的,掰开她的手,回身捏向她腰间:“你这儿不长肉?”

阿紫夸张地叫着,闪躲着,“救命,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最后抱起笑得软了身子的阿紫放到软榻上,拓拔翰蹲在榻边,动情地看着她,“臭丫头……哥永远陪着你,放心。”

然后有些粗鲁地起身拉起她,半推半搡地:“去吧,赶紧该哄谁哄谁去,哥没空儿搭理你。”

阿紫猛地回过身,踮起脚尖啄在拓拔翰脸上一记,“哥,谢谢你。”然后转身跑了。

“这丫头……看出昕儿随谁了。”拓拔翰捂着脸,嘴里恨恨地说道,眉眼间都饱含着深情。

马立这会儿后悔得要死,怎么就这个当口出来了呢?原本就有些佝偻的身板努力地向柱子后躲去。

“得了,别藏了,后背的大包都露出来了。”拓拔翰恢复了淡漠的口吻,“去把奏折给太子送过去。”

“是……老奴这就去。”马立低垂着头,颠着小细步冲进殿内。

阿紫回到神农阁时,月溪已经睡着了,白得有些发青的脸,越发的消瘦,但唇上的紫气淡了几分。看样子似乎睡得挺沉,还打起了轻鼾。

阿紫无声地叹口气,不知为何,一看到他,就想叹气。回身拿了薄毯轻轻搭在他身上,却听他耳语般地叫着阿紫,以为醒了呢,转头看去……原来是梦话。

一时心软,就坐在榻边,一只手钻到毯下轻轻攥住他的手。好凉,……心又一颤,他就这么不懂照顾自己吗?

月溪一睁眼,便见阿紫半倚着自己,似睡得正熟,不由意外地眨了又眨,以为是幻影。待确定了是真人后才意识到自己正攥着她的手,不由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轻轻将她揽到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心跳得越来越快,连忙做着深呼吸,试图缓解。还好,只是跳得略快些,不疼,他这才轻轻地将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真是做梦一样的,她怎么会陪着自己睡呢?

再舍不得闭上眼,就那样直盯盯地看着,微微丰腴的脸颊泛着自然的粉润,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梁,微厥的唇……爱而不得的人呀,居然还有搂你入怀的这一天……

阿紫是被看醒的,其实还没睡饱。睁眼一瞧……“傻了?”

“嗯,傻了。”月溪温柔地看着她。

阿紫好笑地坐起身,月溪虽不舍却不敢留。

“你还没躺够?”

“嗯,没。”月溪不想她知道胳臂被枕麻的事,“我再多躺会儿。”

阿紫微蹙了眉头,“是不是心又难受了?”

“没,挺好的。”月溪被她的关心暖得浑身都热乎了起来。

阿紫歪头想了想,“不是胳臂麻了吧?”然后伸手给他揉了起来,“真傻了?麻就说呗。”

“嗯,傻了。”月溪傻乎乎地笑了。

阿紫无语地翻着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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