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剧情的开端悲摧的人生(1 / 1)
夜幕降临,月色入户。
此时此刻我还不知道在这里的几人都被自己雷到了,依旧屁颠屁颠地在床榻上哼起了“纤夫的爱”这首经典曲子,殊不知在门外的冰毛大仙已经脑门子挂汗了,此时此刻在黑夜里群星照耀下的蓉姑娘拿着药膏,正在纠结着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好吧,她的脑子貌似和某只同病相怜了。
最终,咱们神经坚强的端木蓉推门而入,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双小兔子的双脚挂在木窗边,鞋底板对着自己,蓉姑娘那个痛心啊,月儿啊你快点接了客人回来吧。
端木蓉把药膏放在柜子上,挽挽衣袖,时刻准备着把我的双脚拉上去。
我正在做着收腹运动,双手撑在房外绿茵茵的草地上,而脏脏的小脚丫子则挂在窗框边,幸好地面到窗口的距离刚刚符合我的身高,要不然再拉下去就成腊肠了。
“1,2,3,4,2,2,3,4,3,2,3,4……”
正欲把这只倒挂着的小兔子拉上来的端木蓉听到这富有腔调的号令,脑门子上的瀑布汗啊。
“你给我……”端木蓉努力地使自己心平气和,双手一下子握住了我沾了土灰的脚踝,说出了下一句话:“起来!”
仅一下子,我小巧玲珑的身子霎那间就被冰毛大仙的魔爪给翻了个身,结果额头很不争气“嘭”地撞到了木墙,这一声巨响也惊到了手足无措的蓉姑娘,她顿时有一种想服毒自尽的赶脚,但是这是个很不现实的主意。
“快起来!”她的话音刚落,我四仰八叉的身体在我华丽的360°转动之下,安然落地,只不过,是落在屋外草坪上,蓉姑娘惊到了,即使在黑夜之下我那从额头流下的液体也是相当惊悚的。
端木蓉把手撑到窗框前,不禁意间瞟到了眼下呈现“凹”字的木墙,顿时肉痛了……好家伙这得撞多大劲儿啊,师父我对不起你,我一生救人无数这次居然亲手创造了一个病人,看来院子里的落叶要等到大后天才能打扫干净了,这才是最终目的,这姑娘活力四射打扫起来一定比火箭炮还给力。
咦?火箭炮是什么……
我站在户外,冷风吹得我嗖嗖的,冷不禁打了个哆嗦,这种冷度比小白菜怒瞪的西伯利亚寒流温暖不到哪儿去。
正在无力抚额的端木蓉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凄凉,出于愧疚只好和气地说了一句:“快些进来,伤口严重化了我可不管。”
听完这话我心里一大喜,Good!冰毛大仙您老终于温暖了一回了,我屁颠屁颠地又跑了回去。
我走进房门坐在椅子上,顺手玩起了药膏问道:“冰毛大仙,月儿呢?”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号,端木蓉回过头来,顿时间感到人生的第三次无力,她只见到一个额头上的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往外飚,把药膏放在人中处用嘴唇抵着卖萌的小姑娘。
喂少女,都飚血了您还卖什么萌啊魂淡!
端木蓉连忙小跑从抽屉里抽出绷带往我额头上绕,速度之快岂是火箭可以相提并论的,在打好了一个结后把药膏从我鼻子底下抽了出来,开始给我手臂上的伤口上药。
“月儿到镜湖外去接人了,还有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候天就该亮了,”端木蓉难得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很明显,心中的愧疚之情太深了。
接人=剧情=悲摧人生
“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是漠然忍受世界暴虐的毒箭,还是用自己的力量把它解决,这,才是一个大问题……”我喃喃着,却不想蓉姐姐已经准备好银针露出久违的“好想扎死你”的表情对我虎视眈眈,容我抖抖先。
“我建议你去洗澡,”端木蓉把绷带缠好了之后放置一边,继续嘱咐我:“不要碰到伤口,你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额头上……”
她顺着看了眼我脑袋上的伤口,心里那个惭愧啊,家务活又得自己和月儿做了。
我呆呆地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而端木蓉却很想夺门而出,兔子无辜的水灵大眼又再一次加深了她内心的羞愧,家务活还是放两天好了……
所以萌能拯救世界,就是这么个道理,端木兄你节哀,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