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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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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大汉睁着碧蓝的眼眸,看着尤樱,将手伸至到她的面前,说道:“小姐,我的车钱!

“哦哦!”尤樱这才明白过来,白人大汉原来是出租车司机。她正想回房间去拿,但是身前的赢析玦却紧紧地挨着她。她刚动了一下,他就开始身子不稳地往旁边栽去。尤樱没法,只能伸手,拍了拍赢析玦的脸颊,问道:“赢析玦,你钱包呢?你钱包在哪?”

醉的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赢析玦,在尤樱的叫唤之中,微微睁了一条缝。接着,身侧的大手开始胡乱地在身上的口袋里,摸索了起来。尤樱见此,明白了他的意思,小手也开始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摸索起来。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尤樱才掏出赢析玦口袋里的钱包。从中间抽出一张钞票递给大汉,白人大汉接过,道了一声谢谢之后,转身离开了。

尤樱扶着赢析玦倒退了几步,才顺利的关上房门。赢析玦身高本就接近一米九,体型又很健硕。尤樱一个一米六五的个头,在他身边显得又瘦又小。她咬紧牙关,扶着醉的不醒人事的赢析玦,往房间里走去。顺带,一边帮他扣上钱包。在扣钱包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皮包的夹缝里漏了出来。尤樱正想低头去找,赢析玦身体的全部重量,突然间压在自己身上。

尤樱再一次尖叫一声,紧接着,“砰”地一声,两人一起栽倒在地上。

被压在赢析玦身子底下的尤樱揉着被摔疼的地方,咬牙强忍住那一阵的疼痛。好一会儿后,她才伸手,拍了拍身上赢析玦的面孔,轻唤道:“赢析玦,你醒醒,醒醒啊!”

有那么一刻,她心里极度厌烦这一刻的赢析玦。满身酒气,胡子拉碴。她讨厌这样不修边幅,更讨厌这样的赢析玦。

很有可能,这么多年过来,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定型了。永远干净、整洁、带着稍稍的洁癖。这样的不修边幅,让她无端沮丧失望的同时,心也跟着无端的疼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赢析玦在她的轻拍叫唤之下,眼睛掀了掀,薄唇呢喃了一句什么。接着,他的大手开始无意识地揉额头。尤樱见他这个动作,这才发现,他的额有丝淡淡的血痕。应该是,摔下来的时候,撞疼的。

“痛吗?”她伸出手,握着他的大手,仔细地开始查看他的伤口。

他像一个大孩子,无辜的点了点头。

她看着他孩子气的模样,心里可气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起来。

都四十岁的男人了,怎么一喝醉,比孩子还不如。

“醒了吗,你起来一下,我给你找医药箱?”她开口,询问道。

他点了点头,大手撑着地板,开始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的身躯一离开,尤樱就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伸手扶起他。紧接着,她开始犯难起来。

她的公寓,是典型的单身公寓。只有一个卧室,赢析玦突然间跑过来,她要把他,安排到哪里呢?

这样的犹豫,只在她的脑子里,逗留了半秒钟。接着,她毫不迟疑地扶着他,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跌跌撞撞地扶着他进了公寓,尤樱才顺利地把他安置在床上。接着,她绕到床尾,帮他把鞋子脱了。身上西装的外套似乎勒着他了,他开始极不舒服地扭动起来。尤樱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帮他脱起外套来。

“真搞不懂,你平白无故,喝这么多酒做什么?”外套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她吃力地翻着他的身躯。但是,并不成功。于是她只好半倚地靠着他,绕过去手臂,将压在他身子底下的外套给拉出来……

突然,柔夷就被大掌结结实实地包裹住了。

她呆住。

他已经睁开眼睛,一直定定的看着她。

他的眼睛,烫烫的,好象藏着什么。

尤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能明白赢析玦眼睛里的东西,叫做什么?

在他的注视之下,尤樱俏脸一烫,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身边是有很多追求者。只不过,有些事情,将就不来。如果她早懂将就,她的爱情之路,也不会走到这么曲折。

他的掌,好烫好烫。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抚,用力按住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拽到床上。

整个人,结结实实都落入了他的怀里。

他的酒气,吐在她的脸上,热乎热乎的。

她的脸,涨红了,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她脖子上,怎么会有痒痒的感觉?

她的脸,更红了,因为,赢析玦在她的纤颈上种草莓。下巴的胡渣摩擦在她的嫩肤上,又痒又痛。

她大气也不敢多喘。

才一瞬间而已,他拉下她的手,不说一句话便迎面吻住她的唇。

她的大脑呈现当机状态。

她是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贴在自己大腿间的那股坚硬的灼热是什么。

现在,现在,他在酒后乱性???

男人,总是有欲望的,刚才,她不该这么白目的半靠在他身上。

她该推开他,她该让他清醒点。

但是,即使下身已经贲起的很厉害,他咬啄的动作,也只是慢慢延伸到吮啮她的唇。

该推开他,该推开他。

她的呼吸,却逐渐的急促,因为那密密的贴吮,正在细细品尝她唇腔内每一处柔软、敏感的地带。

不知道曾几何时,她已经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他的大掌更覆在她胸前的滚圆上,揉捏着。

她年纪很小就生了西顾,那时候,发育还未完全。生完西顾之后,西顾整整离开了她半年,她根本没机会给西顾喝一口奶水。所以,她的双峰不像其他生完孩子的妇人,干瘪下垂,反而越发的饱满诱人。这些年来一直跳舞,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

他在她的胸部,又揉又吮,力气大得过火,欲望来得很凶悍。

老实说,她有点怕,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抗拒这不适宜的碰触。

男人的欲望,很可怕,特别是喝醉酒的男人。

她该拒绝的,只是混乱的脑子无法思考更多,他急喘颤悸,她能感受到因为这接触,他的痛楚、他的欢愉。

其实这么多年来,待在欧洲,她的有些观念已经开放了很多。她身边有无数的年轻后辈,她们放纵肉体,贪图肉体的欢愉。看她一直单身,也曾有人建议过她找一个床伴关系的男人。不用感情,只需要保持肉体的关系。

只是,她始终无法接受,这种不道德的肉体关系。

不过,现在她和他,算什么?

她的腿,被他顶开。

“等等!知道……我是谁吗?”她急忙抓住他。

他的酒气太重,他的眼睛瞳孔很混乱,她知道,其实他并不是很清醒。

但是,这一点,她必须问清楚。

“尤、樱——”

两个字,刚说完,属于他的火热已经悍然入侵她的灵肉。

她有点痛。

太多年没有性生活,总是有点不适应,她幽微纤细的情感,也不适应。

只是,那一夜,他温柔得不可思议,小心翼翼不去弄痛她,给予她全然的呵护与快乐。

纠缠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是出自她的口唇。

屋内,两具身体激荡、纠缠着,浓浓的情欲,蔓延着。

两个人身体的某一部位,都象饥渴了很久的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迎入对方的身体。

极致的欢愉,他们都感受到了。

被他温吞又凶猛的一次又一次进攻,她晕眩得无法喘息。

她不知道,此时,他们心灵上的渴求多过身体,还是纯粹用狂热激情来追求感官的刺激。

无论哪种答案,欲望都是如此迷人。

尾声(三)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从窗棂上透射进来。洒在凌乱的床榻上,洁白的床单底下,是两具相拥在一起的赤裸肉体

焚烧了一夜的激情,此刻已经静止下来

出了很多汗,又经过一段的睡眠,他已经”醒”过来了

她也醒了

被单下的两具身体,昨晚,厮磨了整夜的证据,清晰可待

“我——”酒精确实容易让人很冲动,而昨晚的他,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才大着胆子找上门来。他趁着自己就行,主动要她,不让她有机会说一个”不”字

她不语,却开始找衣服

“对、不、起。”他道歉。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离她很远,就是不想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把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身旁。如今她已经结束了她的芭蕾舞事业,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的身边。但是他不想,因为昨晚的冲动,让她对他,再心起反感。

“不是你的错。”她在到处找衣服。

男人都会有需要,她能理解。

只不过现在,她心里惦记着般若要过来吃早餐的事情。时间快到了,她要是晚开门,般若一定误以为她睡过头了。要是他拿了钥匙开门看到这场景,太过丢脸了。

其实,对彼此身体渴求的欲望,她没有比他”纯洁”多少。

性,在懂得它的美妙以后,就会知道,那是一种会让人在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中瞬间死去的感觉。

他将她的胸衣递给她,她急急的快速穿上。

他看着她,眸底沉晦不明。

她穿好衣服,两个人都沉默了片刻,然后,她终于问出口:“赢析玦,这么多年来……你——”她别扭的改口,“你有过性伴侣吗?”

她觉得自己别扭地要死,居然会在意这个问题。

“我没有。你呢?”他坦然承认,然后,反问她。

“我也没有!”她第一次,急急辩驳。

在她的回答后,他的眼底有浅浅笑意。

“昨晚……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有……欲望……”她很坦白。

人家不是说了吗?三十岁的女人如狼四十岁的女人似虎。她是女人,同样有着女人最基本的需要。

欲望!

听在他心里,骤然冷了几分。他无端地觉得,她的话,刺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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