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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真相渐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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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安沁惊讶得捂住了嘴。

“或者说,那个从沧州赶来匆匆入京祈求能得蒙圣恩出人头地的严雨芙只怕早就不知葬身何方,如今这个高居于延禧宫,享受着万民朝拜的所谓的严太后,不过,是个冒牌货。”云璧敛眉,用着冷静得不能再冷静的语气。

此事事关重大,难怪,原本该是与胞姐情谊极深的严太后却是一次都未曾召见过近在京中,嫁于武将军的姐姐武严氏,当初云璧初进宫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是觉得奇怪,什么事能让曾近同枕榻,共汤匙的亲姐妹疏远至此呢?除开这某一方做了什么对不起另一方的事,恐怕,还有个理由就是,这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相见,只会露出破绽。

云璧清然一笑,换言之,若是这当朝太后实际上是个人人可以践踏的官奴而且欺骗了全天下的人,那这作为太后之子的当今皇上,赵回诚,定然也是会陷入十面楚歌之间,可惜,这赵回诚动作太快了,还未等这事情散布出去,就已经是亲临了这延禧宫,快,太快了,快得让云璧措手不及。

云璧正是思索间,却是突然想到,自己本来尚清晰的逻辑却是落了一个人,“沈嬷嬷?”云璧低语呢喃了一句,忽然间,手边一润,低头一看,这方才提笔而书的狼毫不知什么时候就是滚到了自己手边,染黑了自己右手半侧。

“主子。”安沁慌忙就是掏出娟帕替云璧擦拭。

“安沁,准备轿辇。”

“主子要去哪?”

“延禧宫。”

一行不甚华丽的轿辇,匆匆行在这湿漉漉的宫道上,帷幔轻抚,似某个春寒料峭的日子,云璧在亭子里系上云纱,权作那天上人间,一曲弹罢,独自端赏。

云璧不会弹琴,弹琴的,是赵回谨。

“你的紫薇软剑呢?”赵回谨端地按下琴弦,断了这余音阵阵。

“怎么?”云璧一撅嘴,还以为这赵回谨又要将这好东西要了回去。

这心思,这坦白的模样,赵回谨怎么会不懂,扑哧一笑,捏着云璧的尖尖的下巴,“我是要你收好了,免得又是像今日这般,大冷的天,出门都忘了带件披风避寒。”

“我不冷。”云璧垂下头,手指尖却是发着颤,自己这身夹袄是新作的,今日赵回谨视察城墙回来的早,邀自己来这回春堂听他抚琴,自己自然是得打扮得光彩些,好看些,怎能让那厚厚的披风裹住了这一身鹅黄比甲和淡紫色月华裙呢。

“还说不冷,”赵回诚凑近了,倾身而上,也不管这底下还有兰嬷嬷和王庭允在看着,就是搂住云璧,握着云璧冰凉的小手哈着热气,“你体寒,最是怕冷,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真是让人操心。”

回梦一刻,云璧还沉浸在这回忆里,耳边却是安沁的提醒,“主子,到了。”

云璧摆着宽大的袖袍,拂手一摆,宽宽大大的袖笼里可以藏很多东西,比如一把长剑,比如一颗决然而又果敢的心。

今天的天,是灰蒙蒙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延禧宫,飞檐还似那般弯着一个完美而又古朴的弧度,只是这宫里,因为太后的静修已经萧瑟了不少。

好在,檐下的燕子旧巢还在,当初,宫人们都说,这在外头叽叽喳喳的燕子真是吵人,索性把这燕子窝给拆了,也好让太后得一片安宁,严太后却是不在意的一笑,徒笑这宫人小题大做,一句“这燕子一家正是生活得十分和美,旁人,又为何要去破坏呢?”

此后,众人皆传,这当今太后,当真,是个贤德兼备的好太后。

而如今你,这个贤德兼备的好太后,却是在面对着该是唤自己一声“母后”的当今皇上赵回诚的逼问。

地上铺着的,是冰凉的大理石石砖,墨黑色的石砖上,一抹极为显眼的粉红宫装衬着这气氛的与众不同。

赵回诚看了看已经被自己击昏的淳美人,冷眼又是扫向眼前这个依然雍容的太后装扮的女人,所有的随从都已经被自己遣散了,无论真相是什么,自己都不愿有第二个人知道这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何况,自己相信自己的能力,不会连个妇人都制服不了。

“皇上,这就是你见哀家该有的礼节吗?”严太后嘴角泛着一抹凄凉,又是抬头望了望这漏着雨的屋檐,宫里的人都只说自己在静修,知些世事的,也大抵可以猜到自己失了势,估计,该是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已经过着这犹如囚犯般的生活了吧。

赵回诚手里捏着一把长剑,剑柄上头还嵌着数颗璀璨的宝石,许久没握剑了,赵回诚却还是没忘那舞剑的手感,“哀家?这是你这个女人该有的自称吗?”

“怎么?你是哀家的儿子,哀家是你的母后,有问题吗?”

“荒唐,”赵回诚狠狠地皱了皱眉,“朕是大齐国君,怎么会是你这般下作官奴的儿子!”

严太后突然昂头,大笑了几声,好,真好,总算是撕破脸了。

“下作?皇上这是在说谁下作?”

“你还想狡辩吗?”赵回诚拾起这地上的一张薄薄的信纸,这正是淳美人三更时分偷偷送来的那封信,赵回诚指着信上已经被雨水沾了半湿的字迹,“上头写得清清楚楚,沧州松阳县县令沈浩受了你的恩惠,已经将你过去做官奴的记录抹清,这信,正是来向你报告讨赏的,”说完,赵回诚又是有些嫌弃地看看这地上的淳美人,“这女人也真是蠢,为了一己的虔前程,竟然会冒险,替你当信差。”

“是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呢?她把信给我看的时候,我也很惊讶,沈浩是谁,我也从来没听说过,若是我要摆脱身份,又为何要选在这个风尖浪口呢?皇上,当局者迷,你别是被别人摆了一道,还迷途不知。”

“迷途?过去的二十六年,我才是迷途,竟然是将一个企图爬上枝头的官奴尊为我大齐的太后。”

“不是你尊的,”严太后看似有些神神颠颠的,摇着头,一步一步朝着赵回诚走近,又是伸出自己白白的胳膊,“你看,我们有一样的血,我是娘,你是皇上,我做太后,本就是应该啊,啊?是不是?哀家,是太后。”

赵回诚盯着眼前这个已然有些痴傻的女人良久,才是咬着牙,嘲讽一般的说道,“你,不是。”

严太后眼神略一踌躇,接着,却似失了神一般,身子不住地在颤抖,突然,又是扶住这殿中央的香炉,继而用一种充满浓情蜜意的眼神看着赵回诚,“儿子,儿子你告诉我,你不是恨娘,你只是恨严家,是不是?”

突然,一声闷闷的雷响,似那东方怒龙猛然觉醒,一跃天高,捅破了这有如黑布的苍穹,哗啦啦地,一场瓢泼大雨就是突然来临,一滴滴雨滴,都似一颗颗坚不可摧的铜球,誓要将这浑浊的世间,敲出个浑然大洞一般的猛烈。

赵回诚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惊雷一怔,抬头望天,天色尽是浑浑的一片,再一低头,手里的剑,却不知什么时候,沾了半个剑身的血,鲜血如注,还在顺着剑身倾斜的弧度汩汩滴下。

严太后,已经倒下,眼神里,带着恍惚,手里,却还是半握着赵回诚的那柄长剑,面目如痴,看得出,已经是将死之人。

“算你有自知之明。”赵回诚良久,才是抽出自己这柄长剑,厌恶地看了看这沾了不少血迹的剑锋,一把,又是将这长剑掷到地上。

哄哄,又是两声雷响,赵回诚正是在思索,如何处理这一个晕一个死,两雷间隔之间,却是听到两声清脆的抚掌声,眼神一收一放,就是在这大殿门口,看到一个悠哉得似在看戏的身影,背后,正是气震千军万马的滂沱大雨,浓浓的雨雾,映得云璧的脸愈发的水汽氤氲了。

赵回诚下意识地,又是靠近了这地上的长剑几步,眼神里,似乎是要把云璧看透了一般,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为何这副温婉含笑的样子,也会让自己觉得阴气森森。

云璧脸上带着一股难解的媚然之笑,“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竟然杀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赵回诚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什么意思?”

云璧偏头,“陛下可是听说过‘戏子入画,一生天涯’这句话?”

------题外话------

某早:其实我觉得这个章节的名字应该叫史上第一混乱

云璧:我也这么觉得

某早:其实我觉得我应该把下面那章一起发上来会好一点

云璧:我也这么觉得

某早:其实我觉得我应该遁土里去了,写不下去了我,都是渣啊,写的都是渣啊

云璧:我也这么觉得

某早: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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