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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流民失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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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的队伍算不上庞大,领头的是个临时封的小将军,姓高,单名一个厚字,据说,是这白问江查过的人,底子极干净,其余的,不过是从军士里挑选出来的普通士卒。

白文江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这点,云璧记下了。

行了半个月,高厚对云璧算是照顾,一路上,虽然风尘仆仆,可也过的舒坦。

“前头就是冀州了,娘娘,先喝些水。”

云璧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皮,秋干物燥,如今越往西行,就越是干得慌,“我还不渴,你先分给弟兄们喝吧。”

“这……。”高厚缩了缩手,有几分难做,挠了挠头,这如今坐在石板上休息的,可是这宫里出来的娇生惯养的娘娘啊,自己怎好意思。

云璧一笑,知道高厚的忌惮,伸出手,接过这牛角形的水壶,灌了几口,才是回递给高厚,“我喝了,这下可以了吧。”

高厚嘿嘿地憨笑了几声,才是连忙作了个揖,回身走了。

云璧看着这虎背熊腰典型的北方大个子高厚的背影,高厚年纪不大,生得也是副老实模样,难怪,也会被分派到护送自己入沧州这等九死一生的苦差事,摇摇头,云璧又是往这背后的老槐树上一靠,只待休息好了,再上路。

才是倚着这大树干子安心的休息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这远处,却是尘土飞扬,隐约间还可以听到这半哭半喊的人声。

“娘娘莫慌,我派人去看看。”高厚蹙眉,指了个先锋兵往前头探明情况。

云璧也是无心再休憩,站起身子来,随着众人,只是望着远处黄沙漫漫的一里开外的地方踮着脚望去。

马儿也是不安分的嘶鸣起来,蹄子乱晃,洒了云璧一身的灰尘。

不一会,一阵喝马声,这探路先锋放缰下马,拱手就道,“回高将军,前头,是流民逃难。”

沧州战乱,这流民都是逃到这冀州来了,云璧蹙眉,再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世道,真他妈乱啊。

云璧回头,又是看了看这满车的行礼和马匹,何谓流民,这无家可归一无所有的就是流民,这身份半两肉的流民若是看到了这里的吃食马匹,若是不抢不夺不闹事,还真是对不起流民这两个字。

“隐蔽。”果然,这高厚同自己想的一样,这些随身带来的东西尽管比不上这皇宫里头的珍贵稀少,可毕竟,战乱纷纷,保全自己最重要。

可惜,这条路就似那罗马大道,四通八达,极为平坦,哪里都无处可躲,唯有这路边的有处小树林,姑且可以藏得下这众人。

这高厚多半也是军营里滚打出来的,麻利的吩咐着众军士将这马匹马车赶入了树林子里头,又是带着一队人马,亲自砍了好些树枝落叶堆在这入口处,勉强做个遮掩,从外面若是不细看,多半,也是看不出端倪的。

这一行的军士,这躲敌人的事估摸着干过,可这躲百姓的事,恐怕,是少之又少。

自然是有这些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会将这军刀一拔,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对着高厚就是低吼道,“将军,我们乃是拿着军饷吃着皇粮的战士,如今为何要这般躲着那些平头百姓,我量他们也不敢抢皇家的东西,不如……。”

“够了,军令如山,你敢不听?”第一次,老实的高厚发了脾气。

“消停些吧,”云璧没有独自坐在马车上,而是和众将士一同躲在了这灌木丛边,自己有常识,这马车里虽然舒服,可是,目标太大,若是被发现了,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西南旱灾时曾出现过人吃人的情况,这如今战乱情况尚不明晰,多少流民就连中央朝廷都不清楚,自己,才不会那自己的安危去开玩笑。

“小不忍则乱大谋,”云璧半是安抚半是说教一般对着方才那个小年轻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着你这满腔热血去杀辽人,岂不是更好。”

小年轻一听,闭了嘴。

高厚只是用余光扫了扫这出口一句一个淡定的出奇的云璧,心想,这女子,不简单。

这哭喊声愈发的近了,高厚下了噤声令。

云璧凑在这齐腰高的灌木丛下,透着这不甚宽广的缝隙看着这外头的动静。

流民经过,这状况何其惨烈。

其中不少,还是身着盔甲的军士,看着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多半,是逃兵,跟着这慢慢移动的流民队伍,往这不知道能不能回家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挪着,一个个,都是走的极其痛苦。

个个衣衫褴褛且不说,还有不少,都是缺了胳膊亦或是少了腿,先前听闻这北辽几度是攻入了大齐边界,屠杀了不少无辜百姓,白城更是一夜,就被夷为平地,人烟散尽,如今一见,这传闻果然不虚。

“水,有水。”忽而,有个眼尖的汉子发现了云璧一行人留下的那牛角水壶。

云璧倒吸了一口凉气,眼见着这方才还是如一滩死泥一般的队伍,顿时,就是哄闹了起来,大家都是从沧州来的,那地方本就缺水,这一路而来,莫说是清水,这雨水都是少见的。

一时间,又是尘土扬天,你争我抢,哄哄乱乱。

“王爷等着,我去给你抢水来。”

人群间,这一声不大,可云璧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如今,皇兄十二道兵符已经允了我八道,此次,是场恶战。”想到两个月前,赵回谨在那荷花池旁对自己说的话。

当朝只有两位王爷,裕亲王尚在京中,难不成……

云璧不顾这周边人的警觉和小心,反而是不由自主的身子就往前凑了凑。

争抢的人群里,蓦然闯出了个黑马,以一敌百,手里正是怀抱着这牛角水壶,任这人捶脚踢的,死都不肯撒手,直到这胜券在握,才是包着这水壶往这草丛边一处破板车跑来。

“王爷,喝水。”

云璧跟着移了几步,才是看清,是他……

板车上的人,已然是已经半昏了过去,仰面躺在这板车上,昏昏沉沉闭着眼,偶尔哼哼两声,身上,是已经染了半身血的普通长衫,只有这挂这板车把手上的银色头盔,尚还能看得出,这人,也曾是征战沙场,叱咤一时。

就似本能一般,云璧看着这板车上的人,底下的脚步,就是忍不住靠近。

“娘娘。”高厚连忙止住云璧。

此刻云璧已经蹲着身子蹭到了这灌木丛边缘,云璧咬牙,只是模糊地对着高厚说了句,“我没事。”手却是偷偷摸上了自己的发髻,拔下了一枝尖尖金步摇,手腕一转,就是冷不防地刺进了身旁那匹枣红色的骏马的脖子。

马儿受惊,嘶鸣而起,这随从将士莫不是本能地拔刀而起,准备应对这躁动不安的流民大军。

“那里有马……还有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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