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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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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陈娇骂他。

丁小星很不服气,“哪个幼稚的人能长篇大论说得出上面好几段话。”丁小星得意洋洋的反驳道:“我不是懂,只是不愿意说。说出来多没劲哪。有一个小说叫‘套子里的人’,你读过吧?没读过听题目你也能知道是啥意思。陈娇,失婚失职失恋都不可怕,只要人有一口气在,兜兜转转就总能过上好日子。”

陈娇比较认同这样的丁小星,有头脑,一件事能掰开了讲出道理让人铭记,思考,或是信服。但这样的丁小星,却是丁小星本人所不喜欢的。丁小星把脸一抹,喜笑颜开的问:“你喜欢哪款游戏?战斗值多少?在哪个服?你在游戏里是男人还是女人?结婚没有?仇家多吗?装备如何?你加我啊,放心,有我在,肯定能让你成为本服第一高手。你帐号多少?密码拿过来。”

陈娇以前打过魔兽,上过仙侠。事实上市面上所有流行的游戏她都玩过,或是眼馋的浏览过,前提上徐家洛不在家,徐家洛在距离陈娇很远的厕所,徐家洛累了,在房间睡得如同死过去。陈娇会关了音箱,不敢戴耳机,因为怕徐家洛会突然在身后偷袭,或是大声的喊:“娇娇,你在哪里,是在学习吗?”

嗯,学习,学习。

这两个字如影随形伴了陈娇四年,她记得牢牢的,所以如今竟很自然的对丁小星说出:“我要学习,哪有时间打电脑,玩游戏。没出息的人才会做那些无聊的事。”

丁小星的思考向来不长久,顶多十分钟就会自动调整成“游戏模式。”他眨巴着大眼,被陈娇这一句话得猛吞口水。然后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说:“我也就是偶而玩一下,我平常也是学习的。”

“在麻将桌上吧?筒子条子想来摸得很顺?功力如何啊?是不是轻轻一捻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本事其实是陈娇的,所以每到年节,她能从徐家洛里手里赢不少钱。

徐家洛曾笑道:“你个骗子。小骗子。”

徐家洛捏捏陈娇的鼻头。喊:“长了,长了,皮诺曹的鼻子长了。”

陈娇把一只骰子放在乐扣碗里使劲摇,笑如春花般灿烂。兴奋至极。

“猜,猜,猜。”她叫。

徐家洛自然是数击不中,钱如流水般淌出。

范秀在边上冷眼旁观,半是好气半是好笑的说:“陈娇,你可真是赌中的豪杰,酒国的英雄。”

陈娇是很能喝的。曾一晚上放趴两三个。

都是徐家洛的老友,郭强冬,赵山,李业成。

她没心没肺的欢乐,全不顾忌他人异样的眼神和背后的评语。

她自认为是率真,却不知道这世上“会装的人才过得比较好。”

陈娇看着丁小星,仿佛是看着过去的自己。

他们俩有一部份是相似的:对于世态,不是不懂,不是不知道。但是懒得把思考到的东西化身为行动。

“丁小星。”陈娇喊。

“啊?”丁小星觉得陈娇这一声呼喊大有缠绵低回婉转之意,不由得怦然心动,双眼灼灼如爆炭泛着火红的金星盯牢陈娇。

陈娇粉颈低垂,闷了半日也只说出:“丁小星,要好好学习,好好工作。”

丁小星郁闷了。

更郁闷的是然后无论他如何撒娇使赖陈娇都不肯再答理他,只一径示意他走。

护士也在一旁帮腔说:“守着有什么用啊,要挣钱给老婆花才行啊。做一个象我们季主任那样的好男人吧。”

丁小星一时气愤竟没忍住,回嘴说:“好男人的老婆会早逝吗?还死得那样个惨。”

说漏了,说漏了。

丁小星幼稚的用手掩嘴跑出病房,听见身后有人嘀咕说:“小屁孩,懂什么啊。”

屋外风声猎猎,阳光化做金色的剑芒直刺人心底。

丁小星讨厌这间医院,讨厌那个姓季的好男人。他坐在台阶上,恍惚记起在一些年前,有人曾对他说:“小星,不要因为父母的不是就对所有感情都起了疑心,不再相信,也不愿意在思考中前行。”

呀呸,丁小星用力往地上吐口水。这些道貌案然的道德君子。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他偏要做个混混给他们看。讨一个他喜欢的老婆,开心喜乐鸡毛蒜皮的过完一生。

想起陈娇,丁小星不由得笑咪了眼。

他把刚刚想的‘做个混混,讨个老婆,平安喜乐’发上微博。

依旧是零关注,零粉丝。

丁小星浑不在意,收拾收拾头发,劲劲头头跑到公司。

钟胜俊居然也在。

“丁爷,你今天不是调休吗?”

丁爷唉声叹气的诉苦说:“老婆要用钱,只好跑来加班了。”

班排得好好了,哪有空地让你挣钱?钟胜俊不以为然,“怕是老婆查岗查得严,跑到这里打个花呼哨,转眼就好跑出去玩吧。”

没遇到陈娇之前,丁小星肯定会这样啦。但是,丁小星咪起眼板着脸说:“俊哥,我现在也是有追求的男人好不好。”

钟胜俊懒得和他斗嘴,打发这个有追求,有size的男人去总公司送份文件。

丁小星不乐意,对钟胜俊说:“你不能总把我当做小工来使啊。”

钟胜俊都被气笑了, “和着我都是在害你是吧?丁小星,哪有你这个不识好坏的人哪。人人都知道你和阿九是下来混日子,迟早,也就是下周了,就是要回总公司的。我给找点事情做,让你去公司混个脸熟,将来好早点向上爬,你反倒不乐意了,还说我把你当小工。有你这么体面的小工吗?”

丁小星嘀咕说:“爬什么啊,我才不乐意露出屁股给人看。打一份工,收一分工资,就这么挺好。”

钟胜俊就没听过这样混帐的话,“那你家里人呢?你不想给你家里谋个好前程,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丁小星犟道:“我没家人,他们都死了。”

简历上是有这么一笔。

“那你老婆呢?你也忍心让你老婆跟你过苦木日子?”

丁小星想起陈娇,一颗心砰的塌了一大半。

娇宝是多珍贵的人哪,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一直以来自认清高的丁小星,第一次感觉到什么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行,行,我去还不行吗?多大点事啊?”

丁小星抱着文件,活像是泡了一摊屎,热哄哄的出门一偏腿上了单车就往外奔。车水马龙,红绿灯前急煞多少双b,哪及他脚踩风火轮畅通无碍。丁小星心里得意,平常四十分钟的路程,他只走了二十五分钟就到了。学校门口,守门的保安还是那一个扬声问:“小星,又回来蹭饭啊?”

丁小星一个急刹,一本正经的纠正说:“跟你说多少次了,爷现在是正经的在职研究生,有饭卡有宿舍,蹭什么饭啊,要蹭也不蹭你,只蹭妹妹。”

那些大一大二的小女生新鲜柔嫩得象树上新结的苹果,泛着红喷喷的微光。

啧,没气质。不及他陈家妹妹。

丁小星吼了句:“改天一齐下棋啊。”就扬着得胜铃一路好春光连脚刹都不踩放马在林荫道。

老宿舍,老地方,墙上全是黑印,木门斑驳,十几条裤衩分不清是谁的重重叠叠的累在一处,随便扯一条下来就能穿。丁小星曾试过一个月不洗衣全靠他人友情赞助。回忆往事,丁小星一双眼笑成了月牙。他喜欢这地方,喜欢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钱不凑手,考上全日制继续安逸自在的单身生活原是顺理成章的。

一钱逼倒英雄汉哪。

丁小星不习惯用手,惯会用脚一个飞毛腿就把门踢开。工科生的宿舍,尤其是男生宿舍,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永远是兵荒马乱猪圈一般。

生出绿毛的碗,咸鱼干僵硬的衣物,地面沉甸甸的一层油腻,踏的人多了,常给人以滑冰一样的快感。还有气味,难以尽述薰到过多少想到宿舍挑衅生事的男女英雄。丁小星陶醉的深深呼吸,想到以后若和陈娇在一起了就再也不能享受这样的乐趣,未免心底央央不乐,要知道,他是多么偏爱这起子臭袜子加老汗脚再加狐臭味所混合成的“如兰似麝”般的清香啊。丁小星安慰自己说:所失必有所得。有佳人在怀,也就算是不枉此生了。

丁小星于是发出第二声吼叫:“接驾。”

接你个毛啊,一屋子男生都跟神经病似的直愣愣看着电脑,运指如飞。

干活啊。宿舍的老大扔了只键盘给丁小星,示意他滚远,到角落上做苦力。

M的,丁小星泪了。

都没人问问向来特清高的丁小星为何会放着游戏不打,小酒不喝专门跑来此地干活。

在这间屋子里聚集了本校所有的电脑高手。除了在服里面称王称霸,他们也会在外面接活赚点小钱。照老大夏玉闪的说法,下一个乔布斯就是在我们当中,重要的不是钱,而是练活提升手艺。

丁小星穷极了就会跑到这里来,一边听老大豪言壮语,一边把老大私蓄的巧克力方便面啃个精光。

夏玉闪总结说:骨瘦如柴的来,膘肥体阔的滚。丁小星,你臊不臊啊?

丁小星理直气壮反驳说:“劳动最光荣。”

夏玉闪气极而笑:“你丫不是赌输了就是当了散财童子。丁小星,你还要前途不要?”

丁小星问夏玉闪:前途是个什么东东?

他不要前途,他只要当下开心。

丁小星躲在角落里忙个了天昏地暗面无人色。

中间接了个电话,有一枚小姑娘在那头厉声问:“文件呢?”

文件,啊,文件。

丁小星从地上跳起来,顺手拾起一条板凳腿,在床头敲得梆梆响,“把文件还给我,这是公司的文件。”

老三回头向丁小星狠唾一口,“你做梦,人可杀,士可辱,想要我交出文件,除非你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话音普落,老四脚边的痰盂,也是本宿舍的兼职尿罐就砰啦啦在地上打了七八个滚。

入戏啊!

夏玉闪扯了两大坨纸把鼻孔塞得密不透风。

但还是臭!

我和你拼了!

一时间枕头乱飞,纸巾如棉扯絮在空中乱窜。哇呀呀数个男子发出暴喝,丁小星捏着手机,听电话那头勇敢的小女生战战兢兢抽泣着说:“报警啊,快啊。”

丁小星安慰那孩子:“放心,我一定会把文件夺回来的。人在文件在,人亡,”丁小星停了一下补充道:“文件也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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