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忆回前世——坠修罗(1 / 1)
一名带着墨镜,身高约182cm的男子将一个信封交到了晓的手上。
晓接过信封,里面只有一样东西。
好快!陌生男子一惊,他不知道晓是何时将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的。
“他在哪?”晓暴怒。
“如果晓小姐还想见到他的话,就请跟我走。”
“带路。”晓冷冷回应。她显得很冷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在颤抖。
她很害怕,从未如此害怕过,她感觉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了。原来幸福可以去的这么快。一具冰冷的尸体?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林杰现在的状况。她怕……
然而,她太低估地狱的可怕了。如果之前她已觉得自己踏入了地狱,那现在她才真正知道何为地狱。
半小时前她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像是一个组织的总部。然后她见到了一个人。让她诧异的是……太像了,为什么会如此相像。
但很快,她知道了答案,一个她宁愿永远、永远不想知道的答案。
骗子,所有人都是骗子。
晓起初还觉得自己的心好痛,但渐渐地,随着那个人的诉说,她觉得好像是麻木了,她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原来,她和林杰的相识就是一个局,一个‘天网’要借她手彻底毁灭‘绝命’的局。虽然他们根本没想到她真有能力一个人灭了大半个组织,本来只是打算趁她和组织杀的两败俱伤的时候,再补一刀。
“哈哈,哈哈,哈哈…。”晓止不住想笑,即使现在她面前正有十几把枪对着她,她都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别说这些火力不足以杀了她,即使可以,她也无所畏惧,她还怕什么呢?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暗,耳边间断的传来阴险的,低沉的说话声,笑声。她觉得好烦,天地仿佛在旋转,她找不到方向。
她唯一知道的只有:她被背叛了,林杰……骗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曾经的幸福画面在眼前浮现,那些笑容,欢笑,如今显得格外刺眼,多么的讽刺。
天网头领貌似开始觉得胜利宣言讲的差不多了,示意手下的人动手。
“砰,砰,砰…”痛,晓不知道自己中了几枪,她根本没有躲,也许这样死去是最好的结局,不,不是……那个人…。
“不!”
晓缓缓地倒地,她看到了一个人。
林杰冲了进来,一群手下拉住了他
“少爷,请回。”
他挣脱了手下人的纠缠,来到晓身边,但此刻的晓已经气息微弱。
“求求你,睁开眼。”他抱着晓,用手抚摸她那已经没有血色的脸颊,抹去她嘴角的血渍。
“杰,离开这个女人,大丈夫做事不该有不必要的感情。”天网头领冷酷的说道
“你说过的,你说过会放她一马的,你!”林杰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父亲,这个从小就教他杀人,阴谋,冷血的父亲,他唯一的亲人。他恨他!
“你觉得如果以后她知道了你骗了她,她会放过你?你别天真了。”
“哈哈,哈哈,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林杰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随后便只专注的盯着晓,轻声说道:“睁开眼,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我们有好多地方要去,我欠你一生的时间,我…。”
“嗯…。”
“晓!”林杰看到晓微微挣开了眼睛,“太好了,你没事,你要说什么?”
林杰将右耳靠近晓的唇边,想要听清她说的话,突然,“哧…。”就看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窝,他看着晓的手握在了匕首的另一端。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晓盯着林杰,即使已经眼神涣散,也可以看出她眼中的浓浓恨意,“你…的确…。欠…我…一生。”晓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便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别过来。”林杰阻止了想要上前的父亲和他的手下。
他紧紧的抱着晓,仿佛胸口上的匕首根本不存在。“你说的对,这是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决不会骗你。”他轻轻在晓额上一吻。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容颜,那张脸还是那么的白净,好似只是睡着了一般。
想着他们在一起的一个多月,想着她的笑容,他觉得她随时有可能睁开眼调皮的对着他一笑,和他说:上当了吧。
但……
林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他的眼中没有了仇恨。
天网首领突然感觉很不安,他向自己的儿子冲去。但一切都太晚了,林杰用力的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心房,目视着晓,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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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缘一世了,
未了孽情待来生。
今生血泪穿心房,
苍天何曾有泪流。
拓拨·蝶儿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任由眼泪就那么的流下。那些记忆不该再被想起,这一世,她是拓拨·蝶儿。只是拓拨·蝶儿。
那个男人没有权利在毁了她的上一世后,再来搅乱她的这一世。她不允许,决不允许。
拓拨·蝶儿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出她恢复了少许理智。她抹去脸上的泪,在心中告诉自己,结束了,都已经结束了。
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的告诉自己忘记,当记忆的阀门被打开,那些撕心裂肺的痛,恨意全如泉水涌入,那些恨就如洪水猛兽,吞噬着她的理智。
怎么会如此相似,不,这已经不单单是相似的问题了,根本就是同一张脸。
段天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长得如此像他。难道!
拓拨·蝶儿暗暗做了个决定。她必须查清楚,如果是他,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一时间,杀意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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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
“小丫头?”搞什么,他不是和她说过,没事不要来找他嘛?要是被蝶儿发现了…。前天他刚到这,就找到了惜霞这丫头,主要就是想确认一下她们在剑庄没有问题,顺便么…。
南宫·凌看着急急忙忙冲向他的白惜霞,他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了,“发生什么事了?”
“蝶……蝶儿…。她…。”
“她怎么了?”
“她不在房里。”
……
知道南宫·凌没弄清楚情况,于是她把今天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所以,你是说今天蝶儿看到段天启以后就不太对劲,等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进她房间找她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房里。”听白惜霞语无伦次的说了一串,他自己总结了一番。
“恩。”
“这就奇怪了。她应该不会认识段天启啊。”
“我也这么觉得。”
“你怕什么丫?”
“啊…。”白惜霞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她被蝶儿的气势吓的没敢进去找她,还是过了很久觉得不对,才鼓起勇气进去的吧。这……会不会太没骨气了?
看白惜霞不知在墨迹什么,他也懒得问这个了,关键的是,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不然……他绝对不想承受楚那家伙的暴怒…。
“你呆在这,我去找。”
“喂,你怎么找啊?”抓住说完就往外跑的南宫·凌,白惜霞问道。
“不知道,碰碰运气吧。你别乱跑。”南宫·凌无视白惜霞的抗议,转身离开了房间。
“哼!不让我找,我偏要找。”
确认南宫·凌已经走了,她也随后离开了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