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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五章:表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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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这一天,我要开始日更了。谢谢各位亲的等待和坚持。我会和你们一起走下去。绝对不坑啊,不坑啊~^_^李老师的墓地安葬在安城北岸。公墓的墓碑上记录着某某人,某某年,某某事。

一连三天我都不曾回家,也不去上学。每到夜黑方芸就怕得缩进被窝。她颤抖似只赢弱的小猫,且是淋了透的猫,独自躲在被窝里疗伤。窗外丝丝的空气,将天的紫蓝吹入房内,丝丝缕缕的空气里,弥漫着她泪水的味道。

“走吧,方芸。” 我替方芸整理好衣裳,勉强对她笑。

林书走来,他的气色也很差。他从学校拿回我和方芸的书包,只是跟着我们走。

墓碑前,李老师安详地笑。轻风吹拂,松涛阵阵。

方芸突然问:“程希你说我们的灵魂会去哪里?”

“我们的灵魂……”我语塞。我连我们是否有灵魂都不清楚,怎么知道它会去哪里。真是让人沮丧的问题。

方芸突然一笑。“人在死之后的几秒钟身体会轻几克。”

“灵魂的重量?”如果有,灵魂的重量只是几克而已。

“不管你承认与否,那一刻总是会到来,身体轻21克。”方芸自言自语。

那是方芸从前和我一起看的一部电影《21克》。电影里肺结核病人安静死去,在死去的瞬间身体骤然下降了21克。“如果那时候有X光,在人死的瞬间可以给灵魂拍照。”电影里麦大夫说。

“我真想给妈妈的灵魂照张像。”方芸睁大眼睛无辜地看我。

“那张像在你心里,方芸。”我含着泪说,“无论她走到哪里,她的容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你们的灵魂会永远在一起。”

“灵魂没有容貌。”方芸淡淡说,“灵魂也是物质,它比空气轻,所以它会飞到天上。”

我抬起头,泪顺着眼角流入耳际。

某人在旁边站定,放下一束菊花。我转头看他的眼神一定吓坏他。

他伸手拭去我的泪,吐出温暖的气息。

“小希,我回来了。”

我的泪汹涌到他的手上。只一瞬间,我退到安全距离。我远远看他,米白夹克上是他整夜的疲惫。

我带着泪在笑。

管辰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意外。

“管老师,谢谢你。”方芸微微一怔,而后鞠躬。

管辰微微鞠躬,然后抬头。“方芸,热爱美好的灵魂会不朽。”他真诚地说。

我转眼再看他,他的眉眼温柔。

回家路上,林书提出送方芸。我不愿意离开方芸,拉着她的手不放开。

“回家吧,我很好。”方芸眯眯眼睛代表她在笑给我看。

我目送她和林书,现在除去我,她只有林书。

“几天没回家?”他问。

“嗯。”我很高兴他来,却没有力气招待他。

指尖触碰到他的手,微微一躲却被他握住。我尝试了一次挣脱,他微微用力握了握。我轻易缴械投降,无力再挣脱。

“去你家不见你,我很担心。”他说。

“是我不好。”我情绪低落,不想多说。

他微微摇头:“是我不好。”

情绪悲伤让我反应慢了几拍。这会儿,我意识到他去过我家。我惊讶的转头,对上他的目光,温柔坚定。

“你去我家?”那见到父亲他该说什么?

“是的。”他肯定我的想法。

“你怎么和父亲说?”让父亲知晓一定很严重。

“说什么?”他不解。

“说你为什么去我家呀!”我急了。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我。突然他明白了什么,摇摇头笑道:“我问校长大人,方芸家住何处。”

一阵做贼心虚的表白。我的脸开始发烫。

他完全了解了我的想法,伸出另一只手也我握住我的,不说话。我显得有些尴尬,低下头也不说话。

许久,他说:“小希,相信我,我们一起等一个未来。”

又是等?我抬头看他:“未来?”

“该等的未来。”他坚定地说。

手心因为他的温度微微发烫。他握着我的手继续走。

远远的,绮妍站在路灯阴影下。我心里一颤,手下意识挣脱出来。

“绮妍,好久不见。”他平静地打招呼。

“你回来了?”她不可思议状。

“刚到。”他说,“听说你最近学得不错。”

绮妍不置可否的看着我,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手心开始出汗。他意识到我的变化,吸了口气:“程希心情不好,我们先走了。”

“管辰!”她在背后喊。

他停下脚步。“你不想看我的练习进度?”绮妍问。

他微微一笑,转头:“绮妍,抱歉!”

“你是想告诉我你只有心情陪她走?”绮妍委屈地问。

管辰刚想说什么,却被我抢白:“你们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有时候我憎恨我破碎的自尊。

头脑昏沉,几天来的不眠不休让我疲惫不堪。随他们去吧,心里的声音在说。走在路影里,一个人有时是寂寞,有时却是解脱。

“这些天去了哪里?”眼看到家,彭澄挡住我,“等了你三天!”他生气。

“有何贵干?”本小姐今天没力气和他吵架。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狼狈,吓了一跳。可接下来,他居然比刚才更生气:“谁允许你把自己整得万里长征似的?”

“拜托,万里长征也要睡觉。”严重缺乏睡眠让我情绪失控。

他一副好男不和女斗的模样看着我。

“上楼了。”我几乎闭上眼睛。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等你?”他在背后冷冷的说。

“我不是月老,不管风月帐。”

“你到底是不是冷血?”

“是,我冷血,所以需要冬眠。”现在的我没有更多的怜悯赠送他人。

“程希!”他突然发怒。逼近我的眼神告诉我,最好不要再招惹他。

我坦然的直视他,原来缺乏睡眠还有个好处,便是无所畏惧。他突然往后靠,深黑的眼眸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程希,总有一天,你会愿意。”他说。

“热烈期盼。”我不看他,“现在是否可以借过?”

他没有动。

“再见。”我身心俱疲。

沉沉一觉天已微明,我竟从下午四点睡到凌晨四点。昨晚父亲热的牛奶还在书桌上。我起身拉开窗帘,远处山峦能看见些许鱼肚白,而近周还是一片灰蒙蒙。

端起杯子,冰凉的牛奶顺着喉线直击胃部。我打了个寒颤,原来短短三天秋意已浓。想起昨日的他与绮妍,心口却是难言的苦涩。或许我本身就是悲伤的不良导体,所有情绪总是要到事过境迁才能体味得完全。

一阵无能为力的惆怅。打开台灯,我开始折纸鹤,对折、反转、折翼、穿线,我熟练的折叠完一串纸鹤。不知过了多久,折完十几条。

当年流行的《千纸鹤》拯救了无数濒临倒闭的纸业厂,五颜六色的纸鹤折纸往往很快便一扫而空。如同80年代万人空巷看《渴望》一样,校园里也掀起一阵子纸鹤狂潮。于是随处可见五颜六色的纸鹤成串挂在窗前,随风招展。歌词里有这样一句话:

折一千对纸鹤,解一千颗心愿;

千纸鹤,千颗心,在风里飞。

天色略微亮起来。我站在窗前梳妆凳上挂纸鹤。突然,楼下的人影掠入眼底,清冷孤独的他倚靠在路灯下,而此时正看向我的窗。揉揉眼睛,米白夹克在灰蒙蒙的空气里隐隐透着亮。

“你……”奔下楼,我气喘吁吁。

“睡醒了?”他笑。

“等了一夜?”我震惊。

“今天一早的火车,昨天没来得及告诉你。”他抱歉的说。

没来得及说的话,哪里是这一句。

“那现在走?”我问得急切。

他点头。我很有默契的跟着他,他在前我在后。我跑上去,这次我不想只看他的背影。他微微侧头看我。乘着天未明,我接过他伸出来的手。他的手温暖干燥。

没有人愿意轻易打破这样的美好。我也曾很多次幻想能牵着他的手光明正大接受行人的注目。现在,虽然只有我和他,我还是心满意足的。我偷偷抬起眼睛看他,干净的脸,浓墨似的眉,微微吐出气息的英挺鼻梁。他完美的就像一幅画。如果能这样一直走下去,那将是一件最完美的事。

我突然了解那一句歌词:我怕来不及,恨不得一夜白头。

“想什么?”他停下来看我。

“没什么。”我不愿意承认。

“傻丫头。”他捏我的脸,衣袖划过我的脸,半夜的露水竟将他的衣袖打湿。

“我可以抱抱你么?”我扬起头问他。

他的眉心一展,不等我反应,便一把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前。

“小希,相信我。”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漠过的温暖让人心软。

一个晚上的胡思乱想因为他这样一个举动烟消云散。

“回去吧”他说。

我固执地摇头,他不知道,看他的背影已经成为习惯。有时,我甚至不能记得他的脸,而他的背影却如此清晰。

远处传来火车隆隆声。

“走吧,看你走我才安心。”他又说。

我不动,如果非要一个人先离开,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他无奈的摇头,捋顺我被风吹乱的发,带着他绝美的背影没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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