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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笔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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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报纸正过来,恰好瞧见上头有一处交友栏。

登着什么性格开朗,欲寻求一名心灵伴侣,进行诚挚的交流,海阔天空云云……

韶华略一沉吟,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封还没有还给离离的信,无端端竟有了一个很鬼祟的想法。

小犹太之前每天只要一听到‘玎玲当啷’邮差按自行车头的声音,就蹬蹬蹬冲下楼去领报纸,今天,竟不要看么?

另外,在这世上她除了自己就没别人了,韶华实在想不出谁会给她写信。

尽管如此,内心的良知还在不断提醒着他,切不可侵犯别人的隐私。然而越来越多的理由和借口层出不穷。

小犹太要是被人骗怎么办?骗财还是骗色?人贩子?

韶华一边摇头,试图将想要拆信的欲望甩开,一边又越想越心惊,好一番天人交战。

恰巧离离此时从房里走了出来,韶华便趁此机会将她拦截,轻轻捉住她的手,柔声问道。“又怎么了嘛?”

离离一甩臂膀,“洗澡。”

“……”

他不依不挠地追过去,趴在浴室门口笃笃笃个不停。“小犹太。”

门内只有水声,离离毫无反应。

韶华将信放到鼻子底下,自说自话道。“呐!是你不理我的,不要怪我…”

说着,将信从外壳里缓缓抽出。

平整展开之后,白纸上寥寥几个字,言简意赅。“安好,勿念。”

落款是:日成。

日成?

男人的名字!

韶华蹭——就光火了!

他按住额头,告诉自己要问清楚,不好随便发火,尤其是青春期的小孩子容易叛逆,打了骂了搞不好就离家出走。但是一想到她已经学会和来路不明的‘野男人’通信,登时无名火起。

他将这封信原封不动的塞回离离的书包,又回到浴室门前大力拍门。“小犹太,你洗好了没啊?出句声。”

毫无反应。

“小犹太——!”他砰砰又猛拍两下。

这回,连水声都没了。

“小犹太!你再不说话我冲进来了!”

哗啦。

门开了。

离离站在他跟前,怒目而视。“你烦不烦啊!”

这话可就戳中了韶先生伤心的点了。

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小犹太还没发育,不过是交个笔友,就已经对他爱理不理,大呼小叫,嫌弃他烦了。将来还得了?想到深处,禁不住悲从中来。

一把将她抵在门边,韶华誓不罢休。“你给我说清楚。”

离离撇开头去,不理他,不看他。赌气似的。

韶华握住她肩头,语气里略有几分执拗。“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冲我发脾气呢。”

“没有。”

“没有?”他用大拇指端着她下巴,逼她正视自己。“你看着我说话。”

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而下,她身上还笼着热气未散,雾雾的,彼此虽是面对面,离离还是不看他,低着头,黑色羽睫像丝绒窗帘,严防死守,窥探不出一丝眸中光彩。

僵持着半晌过去,韶华最后叹了口气,松开对她的钳制,自己也后退一步。“那好吧,算了。”人都有耐心不是吗?他一脸疲惫,耐心被磨光的样子,同时肩头也一并泄气似的垮下来。

此话才出,离离登时就像是一只饱满的气球冷不丁被针扎了一下,骤然爆裂,当即发狠用力抬腿踢了他一脚,大声喊道。“我要打耳洞。”

“啊?”韶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罢。

离离却是认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气呼呼的,连眼眶都红了,跑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去,嘴里不断重复说着:“我要打耳洞,我要打耳洞。”

韶华捧着膝盖,单脚金鸡独立,一蹦一蹦跳回沙发那里,在她旁边坐下。“就为了这个?”他狐疑道。

随即又说,“可打耳洞很痛的呀!你连打针都怕,怎么想起来打耳洞的呢?再说耳朵上好多穴位,弄不好要出事。”

“我不管!我就要打耳洞!”离离两手将沙发拍得砰砰作响,拍出一室的尘。

韶华无可奈何,仍是继续规劝。“就算不用□□打,老古法都是夹了两粒米,用手磨呀磨,一直磨到耳朵薄了,破皮才算完事。要流好多血…”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她耳珠,又捏又揉的。“喏!就是这样,人家哪像我这么好,轻轻的。”

离离被他弄得痒了,肩膀微微一缩,韶华顺势将她带进怀里,一手捧着她的脸,中指探到耳朵后头,将耳廓上上下下捋了一遍。“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

离离趴在他心口,暴风雨暂停了,也不与他争拗了,只一个劲嫌弃他,嘴里咕哝着。“身上都是冷饮雪糕,脏死了。”

韶华见怀中炸毛的小兽有偃旗息鼓的势态,轻笑道:“你答应我先不要急着去打耳洞,我立马就去洗干净,怎么样?嗯?”

“……”

韶公子又顺毛顺了一阵,时钟刚好敲过八点,方安心离去。

回头心中仍是不住感慨: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圣真是先知。吴绪方这厮委屈什么,单身汉伤不起吗?带着拖油瓶的单身汉才是真的伤不起。

韶公子不知道,孔圣这番话针对的是宏观层面,着实不够微观,又不够客观。若是缩小到华康里这间小公寓,情况显然又有些不同。因为这个‘女子’和‘小人’除却这两重身份还不够,另外又是一个主人。

这公寓的桌椅摆放是按她的要求,窗帘的颜色是随她的喜好,花瓶的样式是她精心挑选,就连厕所的清洁程度都是由这位把关。

虽然她还不是女主人,只是一个小主人,但这份持家的乐趣是女子与生俱来的,跟君权神授一样神圣。谁要是妄图剥夺,那就跟侵占领地没什么分别。

由此可见,从小主人上升到女主人的过程就像在爬楼梯,只差一口气,离离还不是女主人的原因只有一个——她还没有发育。

于是‘发育’这个问题就成了最不能触及的核心问题。

偏偏顾思诺在这时出现,她的出现就像在提醒所有人,小主人终究还不是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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