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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番外二 锦瑟年华谁与度(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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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总是和我所希望的背道而驰,大一、大二我们是在新校区的,与律渊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

生活存心要捉弄一下我们吗?

我觉得很怅惘,好在,G市,我们班的同学比较多,经常会到各自的学校玩一玩,聚一聚,我就有了很多打电话的名目。而且,和室友也投缘,都有一腔热血,竞选班干部,参加学生组织,出席老乡会。我们的性格还是初出茅庐的直白,同声骂G科大,恨它骗了我们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对随处可见的旁若无人式亲吻义愤填膺,批判他们不自爱,没有廉耻心。然后,一个学期就横冲直撞地过完了。

回家还是和律渊一起坐车,这个学期下来,我们相处得挺融洽的,所以,旅途也很有默契,他提重行李,我拿轻物品,东西合着吃,听到精彩的音乐我还会塞一只耳塞给他。

饶有趣味地过了新年,初五,高中同学聚会,我兴致勃勃地参加了。大部分同学都来了,半年不见,很多人的装着、谈吐、装扮都大变样了,热火朝天地说着各自的学校和趣事。

聊着聊着,有人问我,为什么不见郭明慧,她在履行“销声匿迹”的第一步,当然,我不能照实答,只说她有事。

“有谁联系过苏流毓吗?”律渊蓦地顺着话题问。

“哦,她啊,没有。”

“她在哪里读书?”

“好像是N大吧。”

“就错,就是N大。”陈小彬猝然插一脚进来,“我回来的时候见到她了,我们竟然同一趟车。”

“那你有她电话吗?”律渊迫不及待的急切很伤人。

“我看看,不是手机号码啵。”

“可以,你报一下。”

他喜出望外地存下了她的号码,然后,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的。我突然很后悔来了,郭明慧多么明智!喝了两杯酒之后,我就意兴阑珊地离场了。

假期也没剩几天,有亲戚到G市去,我就跟着他们的车一起出来了。才大一下学期,我却感觉自己已经是老油条了,周围的事物不再新鲜激情,做什么都没劲,连同学相聚也不热衷了,因为总没有律渊,他正和苏流毓打得火热。很多时候,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他,可他言语中掩不住的春风得意,越联系我越郁闷。

郭明慧已经谈恋爱了,理由是不抓紧,好果子就被别人挑完了。她确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总说,男人何其多,天涯何处无芳草,往前看,一大片繁茂森林呢,人之初,性本贱,叫我晾律渊一下,他就会紧张我了。

她的头头是道让我听得心里一动,那就换种生活方式吧。

老乡会之后,我的通讯录里留下了一些号码,没事的时候便发发信息聊聊天。唐建祥就是其中之一,我们的宿舍是前后楼,又总在四食堂吃饭,还在同一幢教学楼上课,见面的次数多了,就熟识了。有时候在自习室撞见,我和他一起坐,遇上烦人的极限、微分、概率等问题,解决不下,正好可以请教他。这些时候,好像又回到了高中,只是在看清那张侧脸之后,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低落。

除去这一点,其他还好。我也热衷于更校内、踩空间、写日记、复留言,□□更是经常亮着,在各个群里和同学聊得风生水起。在节假或者特殊的日子,再借名目和律渊聊聊。

当这样的日子慢慢习惯了之后,大一结束,迎来大二了。

望着周围的人成双成对的,我心里总有一股孤独的寂寥感,特别是看到室友蔡懿的护花使者打水送饭嘘寒问暖呵护备至,更羡慕得心痒难耐。也想随便找个人谈就算了,可又不甘心与律渊无疾而终。况且,现在都没听到他和苏流毓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我改弦易辙的话,不是自己堵自己的路吗?

经过一番纠结思量之后,我咬咬牙,下了决定:主动出击,不成功便成仁!律渊的生日快到了,我煞费苦心,一针一线打了一条围巾,借它特殊、示好的意味坦白想法。提早好多天,我给他打电话时就问他计划怎么庆祝了,没想到他居然说不过。“不是吧,我还想给你送礼物呢!”我说得很认真。“不用破费了。”他一句话打断了我所有的安排,让我烦躁、郁闷不已。

真正到了他生日那一天,我不甘心地又打一遍电话,还以很惋惜地口吻说他收不到礼物了。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同宿舍的兄弟吃个饭随便玩一下,却仍旧没有转嘴叫我一起。收了线之后,我抑郁难解,上网、听歌、看剧,都无所适从。落落寡欢地煎熬了一个晚上,睡觉之前,我愤懑不已地在□□个性签名上写下:“你再不开口,我就是别人的了!”

失眠至第二天,我急不可耐地上线,看看有什么回复。精诚所至,真的有头像闪烁了,却是唐建祥的。他说了那三个字,并解释道:“之所以迟迟不坦白,是怕感情见光死,连朋友都没得做,就一直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的眼睛瞬间湿了,因为“他不是他”的失望,也感动于第一次被人表白,更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感。

无心插柳柳成荫,往里想想,其实,唐建祥与律渊挺多相似点的,同是岑罗人,喜欢球类运动,擅长数理化,都学土木工程。那么,和他在一起也是可以的吧。而且,也顺便告诉律渊,他不珍惜我,自会有人珍惜。于是,我心一横,答应了唐建祥。

他又欢呼又万岁的表情极大程度地愉悦了我,还是有人把我当宝的。随后,唐建祥又说了很多好听的话,让我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或许,谈场恋爱真的不错。

就在我们俩正聊得如火如荼时,刘崇光发来信息问:“你们班是不是有一个叫刘玉的?”

刘玉?“没有。”

“不对,打错了,是流毓,律渊念念叨叨的你们的高中同学。”

律渊念叨?苏流毓!我霎时开朗。“是,她全名叫苏流毓。”呵,那是律渊心里举案齐眉的名字。“她怎么啦?”

“哦。她啊,真是最奇的奇葩,我见过女人狠心绝情的,没见过这么狠心绝情的,律渊都痴心成那样了,她还是要另结新欢的。”

“什么另结新欢?”

“据说她谈恋爱了,还夜不归宿呢。”

“她有男朋友了?”

“对啊,所以律渊颓废、痛苦了整个晚上呢。”

他不是她的了,我高兴地欢呼雀跃。但只维持一会,就清醒过来了,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偏偏在我答应了唐建祥之后吗?

“她人怎么样?”

我脱手敲出“不怎么样”,但想了想,又换成:“了解不深。”

“他为什么要吊死在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身上?”

“对啊,搞不懂他。”

“现在还醉着呢,让他自讨苦吃。”

淅淅沥沥地聊了一会,刘崇光又隐下去了,我的心却无法平静,一碰,痛彻心扉。造化弄人,难道,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郭明慧倒是不以为意地说:“你们就先交往一段时间,不合适再分呗,趁机给律渊一点危机感也好。”

那就先这样吧。

身边多了个人,吃饭、逛街、自习都有人陪,再也不会无聊了。而且,唐建祥也是个细心的人,小到喝水、穿衣、盖被等都会适时提醒,我逐渐习惯了这种被呵护的幸福。只是,我总感觉,自己对他缺少了一种心动的激情,而且,在某些夜深人静的夜晚,心里会失落地慨叹,如果他是律渊就好了!所以,我只有不断安慰自己,日久能够生情的。

和律渊之间并未如我所愿,我们的关系甚至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没怎么联系我,我也拉不下面主动找他。听刘崇光说他很忙,前段时间醉生梦死、自暴自弃,抽烟、酗酒、跷课、通宵,之后幡然悔悟,说这样的生活没什么意思,于是痛改前非,夙兴夜寐,认真学习,变本加厉什么课都上,还选了双专业,找寻各种渠道,考造价师、八大员等等。

我织的处女围巾最终是圈在唐建祥脖子上了,和他的进展也循序渐进,牵手、拥抱、接吻。他多次暗示,想突破最后一道屏障,可我很是害怕紧张。郭明慧早就初夜了,同室的蔡懿更是前卫地跟男朋友租房同居了,听她们说第一次很痛苦的,因为没有经验,找不准方向。

不过,她们也说,虽然第一次只有疼的感觉,但往后慢慢进入状态就很享受了。所以,禁不住唐建祥的一再哀求,在这个情人节的晚上,我同意了开房破垒。

我的心一直跳得很快,去宾馆的路上都在踌躇纠结,真的要把第一次交出去了吗?唐建祥不断安慰我:“别紧张,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我也不住打气,又不止自己一个人,大家都那样,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唐建祥体恤我,找的宾馆都离学校有一长段距离,环境看起来也还好,登记、要房都是他一手包办的。他知道我的忐忑与顾虑,所以,一进电梯,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就搂紧我,在我耳边柔声说:“没事,这里很安全的。”让我慢慢放松了不少。

进到房间,唐建祥就打开电视,以和缓我的拘谨。但我越想越畏惧,万一让家里人知道我和男生在宾馆开房,他们一定会很生气的,而且,要是以后我们分手了,我结婚的老公不是他,那该怎么办?更甚者,说不定律渊幡然醒悟,我们在一起了,我以什么脸目面对他?

还没等我理出一个头绪,唐建祥已经凑近来,紧紧抱着我,用温热有力的唇吮吻我。在他柔情的攻势下,我丧失了一切思考能力,只能被动地配合。他的手慢慢由下往上向我衣服里探,逐渐推开我的内衣。当胸部被陌生的触感捏捻时,我浑身一颤,脑中一激灵,刚才纠结的所有问题瞬间归位。不,我不能辜负父母,不能做自己将来会后悔的事,不能对不起律渊!

我猛地推开唐建祥,“不行,我做不到!”不管不顾地,我跌跌撞撞开门冲了出去。

“贺瑜,别害怕…”他不依不饶地追了出来。

“不……你不要过来……”我一路疯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

我牟足劲一路狂奔,到了校门口,听着亲切的喧闹声,心才稍稍平稳下来,进卫生间,将衣服整理好。

唐建祥的来电一直在响,我按掉,然后回了封短信:“对不起,我回宿舍了。”

好在,没有铸成大错!

庆幸的同时,我明白了,自己其实并不爱唐建祥,所以才无法接受他的亲近。如果继续和他在一起,这种事早晚避不掉的,那还是分手吧。可是,还不能确实律渊的心意,放掉他,那我又得像以前那样孤独寂寞了,很难熬的啊!

无法抉择,怎么办?

满腹心事,睡又睡不着,我百无聊赖地开电脑,登□□。夜深人静,有寥寥几个人在线,但不是很熟,我不想说话,便随意浏览网页。

我和唐建祥的□□都是开机后自动登陆的,现在,他一个叫“AK47”的室友主动打招呼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莫非,你不行?”

唐建祥竟然拿这种事到处宣扬,我反感的同时,又觉得很生气,便打了一串发怒的表情过去。

他却厚脸皮地以呲牙回复,接着问:“打了几炮?她是处吧,爽了你!”

真是变态,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唐建祥怎么会有这种口无遮拦的朋友?正想着要怎么样好好说他一通时,AK47又有信息抖动了:“她没有什么技巧,家花还是比不上野花香的吧!”

家花?野花?

我想我明白了什么,但我异常厌恶他的秽言秽语,不愿意跟他多说,便下了线。

第二天一早,我就约唐建祥出来。他是从宾馆回来的,应该是一夜没睡,看起来挺憔悴的,我心里涌出一股难受的愧疚,“对不起。”

“没关系。”他显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安慰我:“你只是心理没有调适好罢了,我们慢慢适应,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我怎么忍心伤害他?而且,错过他也太可惜了。那算了,就先这样吧!

只是,我心里还有一个结:“你以前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

他不假思索:“没有,你是我的初恋!”

“也没有性经验?”我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当看到他震惊地一怔时,我就知道内有隐情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的神色是很不自然的。

“我想知道,有,还是没有?”

沉顿半晌,唐建祥叹口气说道:“好吧,我也不想骗你,只试过一次。”

原来是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全宿舍的人一起看□□,发生了正常的生理现象,他们便决定告别少年时代,去了红灯区。

我的直接反应只有一个字:脏!

“贺瑜,你别生气,就只有那一次,都是玩玩的……”

他的手一触过来,我条件反射地作呕,“别碰我!”

“你……”他被我强烈的反应吓愣了。

我快要恶心得吐了,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呆,“我接受不了,我们就这样吧。”不理会他的叫喊,我急急跑掉。

多么庆幸,昨天晚上我没有让他碰,不然连我自己都脏了,跳进任何一条河都洗不掉!

我的个性签名变成“恢复单身”,很多同学、朋友都询问、安慰,独独缺少律渊。

上网时而遇到刘崇光,他总会对我发一下律渊的牢骚,比如:“又辜负我的好意了,你说他那么死心眼干嘛?”“唉,周围追逐者的秋波送得滚烫滚烫的,他偏偏不导电波,始终是一片未起波澜的湖水。”“真不知道律渊是什么眼光,随便找个人,就是你都比她好。”

正是最后一句话给了我动力,让我甘之如饴地等下去,等他蓦然回首,生出“她在灯火阑珊处”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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