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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十一章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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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流毓同默倾一起去花市,挑了草莓和香蕉的盆栽树。开春后种点瓜蔬,所以也买下两个花盆堆好泥,还按照她家乡那边的的习俗,要了一棵柑橘树,再加上双人藤椅,让他们一并搬上楼顶。上面的景致截然不同了,有点归园田居的味道,绿意的盆栽挨护栏,藤椅放在中间,成熟的橘树稍微离得近一些,伸出手就能碰到果子。

忙碌了大半天,两个人都有点累了,尘埃落定之后,他们物尽其用窝进藤椅里。流毓随手摘了一个橘子,不过,手气不好,酸酸的,她吃了两瓣,剩下的全塞默倾嘴巴里了。

流毓又有一个想法:“再加张桌子,然后沏壶茶好不好?”

“你怎么说,就怎么做。”默倾颇有点“妇唱夫随”。

“那,我想看你打架子鼓。”

“好。”

他如此惟命是听,让她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她的恋爱来得晚了点,但是,依然无损它的美好。

他打的是Beyong的歌,不过,久没打了,要时而看看乐谱。

“我以前也常听他们的歌,励志。”流毓随口说道。

疼惜地看了她一眼,默倾突然切换到《冷雨夜》的调子,并淳淳地唱了那两句歌词:“冷雨夜我在你身边,盼望你会知。”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他又坚定铿锵地说一遍。

“谢谢,谢谢你爱我!”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不,该感激的是他,谢谢她执着的人是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打鼓你唱歌吧。”

他们一曲又一曲地合作,《光辉岁月》、《情人》、《海阔天空》、《无悔这一生》等,琴瑟合鸣的美满,当唱到《喜欢你》时,他也和声唱几句“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两个人交汇的目光温暖深情。

人生得此,足矣。

之后,流毓也学架子鼓。默倾先教她看鼓谱,再让她练习单击,手脚分家。刚起步,她的动作有点缓慢,不过打得很认真。默倾就坐在旁边,能够清晰看到她左耳垂上那颗褐色的小痣点,而当她转头敲落地鼓时,温热的呼吸略略擦过他脸颊,有一种“吐气如兰”的氤氲。

他的手慢慢伸过去,柔顺地爱抚她的头发。抬眸对上默倾炽热的目光,流毓的心跳瞬间加快,停止了一切动作,缓缓闭合眼睛。他摸着她的耳朵,唇诱导地贴上去,热切的吻吮她。

他们又软又热的唇瓣厮磨在一起,互相舔舐,深入探索,辗转纠缠。手上的鼓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掉的,她被他带起身,唇齿相依着一步一步往房间挪。有点清明的意识时,双双已经倒在床面上。他们一点一点褪去遮挡,直至完全袒露在彼此面前。他用唇描绘她的全身,缠绵地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她,用滚烫的手指勾勒出他阳刚的线条。狂风骤雨的激情奔腾如泄,欲望剑拔弩张地叫嚣,他一个挺身,彻底贯穿她,幸福的疼痛传至每一个细胞。两人真正融为一体,这是心灵与肉体的完美结合。二十几年的空虚,只为了等待他的填满,她浑身颤栗着,在狂热的撞击中,感受他的存在。

温华按照预期,踩到久违的故土。这个时刻,他的心情其实是很复杂的,年少双亲故世,殇而逃离,站在距家很远的地方,与各种陌生互相角斗,为生活拼搏,再没有回来过。怀念是因为有可以怀念的东西,而他当初离开时已经孑然一身,所以,这几十年来,他心里并没怎么想起过这个生他养他的故乡,它入他梦的次数寥寥稀少。如今,半辈子倏忽已过,看着生疏又依稀有点印象的景景物物,感慰的激动油然奔泻。

花树扶疏,九曲回旋,弯径幽深,记载着一段段缓慢的光阴;空气清新宜人,万簌唯余鸟声,时光宁静得仿佛永生永世就是这般模样,人间两重天莫过于此。温华的心境豁然开阔了,之前在商场上驰骋,尔虞我诈,慢慢遗失了本性,而现在,回到这个最初的地方,他一点一点找回了原来的自己。青山净目,绿水明心,钟灵毓秀,难怪世界上会有那样一个山间小溪的女子。

作为岑罗人,温华与有荣焉地游观石庙。他大清早就动身了,从下榻的旅社坐摩的到景区入口,然后徒步往上爬。放眼远望,近千米的石庙山云雾笼罩,宛似人间仙景。此时游人已经络绎,其中很多是本地人,听着他们说原汁原味的土白话,温华倍感亲切。既然叫“石庙”,石头就必不可少,而这里也确实是怪石嶙峋,奇峰突起。实际上,庙宇的通径就是一个原始的石洞,即由两面平整石壁夹成的狭小缝隙,故又名“一线天”。缝隙内凉爽湿润,流水潺潺,蜿蜒峰转。钻完一线天,再走过一片青翠的竹林,就来到了庙前广场,见到了那座修在岩底下青砖碧瓦雕梁画栋的全身面目,正是一个天然的空中花园。温华霎时觉得,身体的疲累一扫而空。

沿途的风景见闻,温华都会拍下来,附上心情感受,分享给流毓。有些地方她也认不出来,但一讲就知道了。有时候,他还会拨个电话过来,让她检查他的家乡话水平。

温华算是流毓的绯闻男友,默倾对他是有一点排斥的,不过,云开月明之后,敌意也随之散淡了。近段时间,他们的联系却急剧频繁了起来,尽管流毓光明磊落地把那些照片和信息给他看了,但是次数一多,默倾就吃味了。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温华绝对是别有企图。特别是这会,他们正兴致勃勃计划着吃闽菜、听歌剧的,冷不防温华一个电话进来,他们就与世隔绝地聊了起来,什么笑面仙、生命之源等的,还时不时夹杂几句白话,默倾越听情绪越堆积,到临界点之际,怒极走掉。

流毓仓促切断通话,急急忙忙追上去,“等等,默倾,不是说去吃饭吗?”

默倾面无表情心起波澜,但脚步依然自顾自迈着。

流毓紧紧拽住他,“喂,别闹了……”

“别碰我,你去找温华好了!”默倾不买账地甩开她,并且口不择言。然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好好的干嘛扯到他?”说到这里,流毓突然醒悟,莫不是她和温华的旧闻又卷土重起吧?“默倾,有什么事情我们摊开来讲,你问,我一定如实回答你。”

默倾踟蹰不语,只是心里有些不舒坦,这种事要说也不知道怎么说,而且她坦坦荡荡的,反而显得他小肚鸡肠了。

生命太短暂了,没有时间去猜忌和浪费,所以,流毓开门见山说:“我不知道这次又是哪里传出来的言论,不过,我要跟你说清楚的是,我和温华之间没有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只是比较投缘的朋友,或者,因为同是老乡,也对亲情拥有得稀薄,更多了一种家人的感觉。”

“我知道。”默倾心疼地把她拥入怀里,“你和他有那么多共同话题和记忆,我嫉妒…不安…”坦白承认又何妨!况且,一切缘于爱。

原来他是吃醋了,流毓心里盈满甜蜜的满足,“你是我唯一唯一最爱最爱的人,无法替代。没在一起前,我看到你就紧张,脸莫名其妙地发热,心跳加速,全身冒汗。现在,满脑子都是你,见了还想见,总是见不够你;做梦想你,吃饭想你,走路想你,睡觉前想着你,睁开眼睛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你;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做什么都没劲,你在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是美妙的。”情话,本来就是麻麻的,腻腻的,她就让它麻腻到底。

百炼成钢,终化为绕指柔,默倾心中的介怀和不快荡然无存,“睡觉前最后看到的是你,睡醒之后第一个看到的还是你,好,可以!”他就是这样萌生了同居的想法。

“找个时间,我们也去石庙吧,据说,喝了神仙水会延年益寿,拜了鸳鸯石能白头偕老。不一定非要相信,就去玩玩。”

“行。”

这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吵嘴,好在化险为夷了。事后,流毓认真反省了一下,确实是自己的错,没有顾及到默倾的感受。所以,此后和温华的交往,她注意了分寸的把握,长话短说,并恰如其分地言明要同默倾去干嘛,自然挂掉电话。回复的短信里,也会将默倾的想法加进去。温华心里慢慢有了芥蒂,通讯便稀缓了下来。

也因此,温华没有告诉她,他在石庙应俗地求了一支姻缘签,是第四下签,签文是“流水有意恋落花,恰似徒手追抓风,春去景尽时令易,风过无痕俱空空”。

不待解签,他已然明白,灵验?谁说不是!

师傅犹开解他:“莫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婚姻之事讲究个‘缘’字,顺应天时,放下,就拥有了。”

温华听到心里地思忖,婚姻无缘,放下,就拥有,是吗?那么,就舍弃男女之情,留下长长久久的亦亲亦友情谊吧。

下山的时候,温华绕后壁,顺着石阶走下来,眺目是一片绵延百里的桃林,桃花初开,好像一张娇柔的粉红地毯,令人心旷神怡。石径与桃林间以木桥相接,走上去,桥身微微晃动,抓住古藤扶手一块板一块板踩踏,有种复古的感觉。

温华穿行在芬芳的桃林间,蓦然,一阵凉风吹过,花瓣簌簌往下落,有些在他身上逡巡了一会,最终飘飘洒洒地扑向地。温华心中一黯,桃花,开早了,就凋落了,什么也没留下。

离开石庙景区之后,温华往流毓家所在的村子走。她说过是转盘那个路口绕进去的苏姓人家,屋前有一口竖井,屋后有一株流苏树,现在是干枯了的,所以,他轻而易举就看到承载了她刻骨情感的港湾。

她说,小时候,在檐下跳方格,爬树摘果子,雨天玩水,放纸船到沟渠,渴了直接压井里的山泉水来喝,温华脑海便浮现一幅一幅俏女孩烂漫玩耍的画面,心中不自抑地融化了慈爱的暖意。

“你干嘛的?”本村人狐疑兼警惕地打量他。

他一张生面孔紧盯着无人的空屋子看,人家不认为他图谋不轨才怪,温华反应过来,疾步离开。他们同镇不同村,但是间隔不远,如果,他没有离开家乡,他和她,会不会早一点遇到?然而,相遇了又能怎么样?时间的过错,他生她未生,她生他已老,年龄是他们跨不过去的坷!

早早夺去父母双亲,又不给他爱情补偿,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刻薄?为什么不让她与他的时代同步?愤懑汹涌堆积,温华比任何时候都怨恨命运。心里愁肠百结,脚步连带的也虚浮起来,路走得歪歪斜斜的,差点被石子绊倒,他踉跄了一下,眸光不经意地瞟向罪魁祸首,蓦然被反射回来的绿光晃了晃眼睛。手链?乍一看之下还有点眼熟,温华奇怪地走近,拾起来端祥。电光火石间,他的呼吸瞬间停滞,失落的心情跌宕到极点,它怎么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疑窦遍生,迫切要澄清困惑,温华搁置游玩的心情,即刻赶回W市。千万不要那么残忍!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然而,私家侦探送过来的资料硬生生冻结了他仅存的希冀,让他再无法搪塞自己。

走回旧家的一路上,温华的感官寒彻肺腑。老天爷,你可真会折腾!

开门进屋,不出所料,李萍芳在家。这是他搬出去住之后第一次踏进这里,看到他的刹那,她情不自禁地欣喜,可回过神后,随即冷下脸,“你回来做什么?”

“我有事问你。”温华单刀直入,“你那串绿色的圆珠手链呢?”

“不见了,你还会关心我吗?”李萍芳好声没好气。

“什么时候丢的?”

“你要离婚之后,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活都不想活了。”

“在哪里丢的?”

“问这个干嘛?想帮我找回来啊?”

温华摊开手,圆润的碧玺手链豁然入目。李萍芳迫不及待地拿过来,手感丝毫不差,也有两颗略小一点的珠子,正是她的所有物。“你真的捡回来了!在哪里找到的?”

“岑罗。”温华紧紧注视着她,不肯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啊?”李萍芳阵脚一乱,慌忙摘下链子,“搞错了,不是我的。”

“你去找过苏流毓她妈妈了,是吗?”

“没有!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温华把证据递过去,“12月13日有你到G市的航班记录,之后你一路打车去了岑罗,同行的还有一个叫‘猫眼’的人,没错吧!”

原来他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抵赖也没用,在他面前不光彩就不光彩吧,苏萍芳坦白承认:“没错,我是去过,谁让你要跟我离婚?”

早知道是事实,温华还是溃败地白了脸色,“你对她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就是叫她管教好女儿。”

李萍芳说得避重就轻,但他知道,她绝对不会有什么好话,“就是那一天,她死了。”心灰意冷,他的声音缈无温度。

“你说什么?”李萍芳惧不择路,“不关我的事,我走时她还好好的……”

他执意离婚,怎么都拉不回他,所以,她剑走偏锋,托私家侦探调查了苏流毓的家底,不顾山长水远跑过去。一切都是私家侦探安排好的,他们在G市转出租车,但是到了转盘开不进去,就由他带路,徒步行进。她穿着高跟鞋走在泥路小径上,磕磕碰碰的,折腾了大半天,入夜才抵达苏妈妈家。

她极尽所能地用“贱”、“骚”、“狐狸精”等字眼对苏妈妈侮辱了一番,又扬言要给流毓颜色瞧瞧,让她臭名昭著,没有好下场。苏妈妈是了解自己女儿的,也相信她绝对不会做出那种违背道德良心的事情,所以她一直坚持“搞错了”、“是个误会”,但是听到自称受害者的温太太的狠绝威胁,不免担心女儿势单力薄,会受到莫须有的伤害,便苦哀她高抬贵手。苏妈妈的低头极大地膨胀了她的自信心,走之前她趾高气扬地撂狠话:“好好管教你女儿,不然,不止是她,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苏妈妈愣愣坐了好久,心疼、自责、悔恨交织杂陈,支持鼓励小毓去外面工作,以为工资高一点,发展好一点,但没想过,大城市鱼龙混杂,人心险恶,竟然诬蔑陷害她。而她,向来报喜不报忧,被欺负受委屈,也只是自己默默承担…还是叫小毓回来吧,安全一点,她也可以好好照顾她。苏妈妈着急地要给流毓打电话,想起手机放在厨房里充电,进去拿,过天井时,心有它系,脚没踏上垫放的石板,而是踩在青苔上,滑而摔倒,脑溢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溘然长逝。

农村都是独门独户,且进入深冬,风大天冷,家家户户早早关了门,故来和去的一路上都没有人看到他们。不久便听说苏流毓消失了,紧接着又有神马的澄清报道,让她对岑罗之行很是志得意满。诱惑清理掉了,等他回心转意就好。唯一的遗憾是钟爱的碧玺手链不知道怎么弄丢了,她一直很喜欢碧玺的,因为它“旺夫兴家”。而也正是经常见她戴,他才记住了那串圆珠绿碧玺手链。

没想到它竟是掉在岑罗了,一直被路沿的杂草掩护着,却被他无意中踢到,捡了回来。这样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温华的心纠纠集集地苦不堪言,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那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如此渴慕亲情,这么多年来两个人相依为命,他深切明白她们母女的感情有多深。

“你找了她之后,她就死了,这是无法抹杀的事实。”

“不,不关我的事……我从来没想过要她死,我也没有害过她……”巧合很有力度地将她逼进死角里,李萍芳惊恐得六神无主,“阿华,怎么办?求求你,救救我……”

“萍芳,你先冷静下来。”温华在商场摸爬打滚了那么多年,已是洞庭湖的麻雀,久经风浪。

这还是结婚之后,他首次以那种柔软的语调叫她,李萍芳有种恍如隔世的茫然,愣愣看着他。她比任何时候都觉得,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依靠。

温华轻声说:“我们几十年的夫妻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会装作不知道这回事,你也不要再想了。”

“阿华……”李萍芳哽咽地扑进他怀里。

温华安抚地顺了顺她的背,“萍芳,你先听我说完。”等到她抬起头了,他继续道:“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再怎么装作不知道,心里还是会有疙瘩,何况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所以,我真的无法继续同你生活下去了,我们还是离婚吧。”

“不!阿华,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因为爱你才去找她……”李萍芳不愿妥协。她确实是爱他的,自始至终都是,只是,她不会表达,不懂沟通,说话不留余地,挫伤他的男性自尊而不自知,让他的心越走越远,再也无法挽回。

“我知道,但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这件事……”

温华脸上锥心的痛苦刺伤了她的眼睛,李萍芳违心成全了他,“好,我答应你。”滞涩蚀骨地签了字。

“温凡刚接手公司,不宜传出□□,而且,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让他蒙羞。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温华周全地交代。他利用她的母爱,让秘密永远埋葬。

其实,稍稍一推敲,便能拼凑出事实的大概。然而,他习惯了商人的思维,做决定前先衡量得失,如果公开真相,流毓会自责,对他也会疏远,有弊无利。不如存个心机,以此做为离婚的筹码,所以他有备而来,哄她签字。李萍芳出嫁前由父母护着,结了婚之后也是他在外面冲锋陷阵,没经历过什么险风恶雨,心思简单,毫无主张,哪是他的对手,吓唬一下就惊慌失措了。

不爱,便显得凉薄。

温华求仁得仁,也不再逗留。

李萍芳不甘心地问:“你真的爱她吗?”

温华扭门把的手停顿了一下,动了动嘴唇,但没说出是也没说出不是。爱,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能在一起吗?

“她都可以做你女儿了……”

他脸色灰黯地开门,甩上,阻隔掉那个令人厌恶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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