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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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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芳手抓一本杂志气势汹汹地往里闯。

“温太太,温董正在开会……”秘书拦都拦不住。

一把推开门,不理会在座高层惊诧的目光,“温华,你好啊……”李萍芳猛力将刊物砸向中央那个方向。它威风凛凛地在桌子上滑行至温华面前,摊开的正是他和流毓在电玩城被拍下的合照。

温华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支掉下属:“今天先到这里吧。”

“有能耐了,就包二奶了是吧…”李萍芳迫不及待地发作。

等到不相干的人全部出去了,温华无力兼不耐烦地问:“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你看看你做的丑事,都被别人拍下来了…”李萍芳气急败坏,“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你是不是每次都借出差之名暗渡陈仓和她私会?”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这种东西都是乱写的。”

“那人家怎么会有照片?你唬我是三岁小孩吗?”

真是不可理喻,他和她无法沟通。

温华的沉默被李萍芳解读成理亏的无言以对,她声泪俱下地控诉起来:“你这个死没良心的,现在有了钱,就学别人找女人养小三,抛弃老婆孩子,也不想想,当初你一个高中毕业的穷小子,又一无所有,我堂堂大学生,牺牲那么大嫁给你,你竟这样待我…这些年来,我爸是怎么对你的,我妈是怎么对你的,我又是怎么对你的?我勤勤劳劳把家里打点好,把儿子照顾好,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地工作,你如此恩将仇报,不怕天打雪劈吗?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们母子俩……”

情景仿佛退回至他一文不名时,她那样趾高气扬地轻视他。岁月无法洗去她的娇纵,她的性格一点没有改变,从来不懂得为别人着想。年轻时还可以说是单纯率真,现在年过不或届半百了,只显得她浅薄无知。温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叫苏流毓的知性淡雅的女子,李萍芳的年龄叠加了一倍,却没有人家一半的涵养。

当李萍芳说到她爸她妈时,温华心中不自抑地冷笑,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认定他配不上他们的女儿,特别是那个自视甚高的岳父大人,在他事业没有成绩之前,叫他他从来没有应过一声。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讲,他们对他确实不赖,起码是他上进的大部分原因。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辛辛苦苦奋斗了半辈子,得到的是什么?除了在李家人面前扬眉吐气一番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收获,家依然是那个没有温度的家,老婆也仍旧专横跋扈。当初是为了争一口气才发奋努力,而这个目的早就达到了,那他继续劳心劳力打拼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仔细想想,他好像还没有为自己好好活过。高处不胜寒,温华脑海猝地蹦出一个想法,如果换个身份,换种生活方式,会怎么样?他可以像那个女子一样洒脱随性地生活,没有案牍劳形;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和她来往,想到这他怀恋地回忆,和她相处的时光是那么的开心;更重要的,他再不必忍受李萍芳无理取闹的难堪。原来,结束婚姻他能得到那么多东西。

条分缕析地解剖下来,豁然开朗,不啻一场灵魂的重生,温华明晰地有了一个打算,“我们离婚吧。”

“什么?”李萍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要跟你离婚。”

“你竟然为了个狐狸精跟我离婚!”李萍芳暴跳如雷,“耗完我的青春就想抛弃我,门都没有!”

“我已经决定了。”温华不为所动地开门,自顾自离开会议室。

他的举动让她更加歇斯底里:“温华,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和那个贱人如愿!我诅咒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还要搞臭你,让你身败名裂…”

李萍芳不留余地的大喊大叫响彻整个公司,立马酿成轩然大波,沸沸扬扬传播开来。

很快,流毓也听闻了风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难辞其咎地给温华打电话,“给你造成很大的影响吧。”

“不是你的问题。”温华在彼端轻描淡写地说道。

“好好向她解释清楚,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夫妻之间没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

温华沉默了一下,轻轻说道:“我累了,没有心力维持那桩名存实亡的婚姻了。”因责任而结婚,因理智而离婚。

对于他冷凝的家庭生活,她是知道一些的,所以没发表局外人的意见。

“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们早就过不下去了,分开是迟早的问题,这根导火线只是提早把它点燃而已。”末了,温华又强调地安慰她。

温华和李萍芳猝不及防的婚变,让苏流毓的角色迅猛升级,一时间,“小三上位”、“小三转正”的言论像扑天盖地的沙尘暴,八卦又一次侵袭了她。

像所有俗套的戏码一样,正室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要给第三者一个下马威。所以,对于李萍芳的到来,流毓不意外。只不过,对方如此撒泼的行径倒给了她不小的惊诧。

李萍芳一路嚷嚷着:“苏流毓在哪里?苏流毓,你给我滚出来……”横冲直撞,蛮不讲理地推倒了好几个同事,还殃及到门桌椅,反正只要是碍路的东西她都不解气地踢上一通。

流毓在躁动的人群中现身,李萍芳气势磅礴地冲上来,“苏流毓,你个贼人!”

她扬起手就想打,被流毓反手抓住,“我妈妈生我出来,不是让你打的。”

“你妈生贼你出来做狐狸精,破坏别人的家庭!”

母亲是不容许亵渎的,苏流毓敬谢不敏地回击:“你生得够好,又怎么会是这副德性?”

“你…”李萍芳气极语塞,“你们大家来评评理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抢了别人的老公还不知悔改地侮辱人……”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但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围观。世人爱看戏,何必要让他们如愿?把幕放下来,连根头发丝都不给看!流毓直接言明:“有什么话进来说。”

“怎么,心虚了?”李萍芳占了巨大的上风般沾沾自喜,“你有脸做就不要怕别人知道!”

“我自己无所谓,是为你着想,你堂堂的温太太,地位摆在那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我这种小人物叫板,不显得有失身份吗?”

流毓不轻不重的话恰如其分地击中了李萍芳的在意点,她不情不愿地跟上往会客室走,嘴里犹在不可一世地贬损:“真不知道温华是瞎了什么狗眼,竟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要材没材,要貌没貌。你不就仗着比我年轻几年吗,不要得意得太早,男人都这样,贪图一时的新鲜,哪一天烦腻了,你死无葬身之地……”

流毓真心替温华难过,他妻子是这样一个粗鄙的人,难怪他不愿再束缚自己了。“你看看你自己,又有哪些地方值得别人喜欢的?如果你自己够好,谁有能耐把你老公抢走?”人贵在自知,可惜她没有这个自觉,向来自我惯了,就不用给她留情面了。

“你也是女人,怎么脸皮就那么厚,那么缺德,一点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将你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良心得安吗?”

“为什么不从自身找找原因,反思一下,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为人妻该有的体贴、谅解、宽容,你哪一点做到了?心分左右两个心房,要为自己想,也要为别人想,一昧地把别人看得轻于鸿毛,又怎能指望人家待你如泰山?”

“你算哪根葱,竟敢来教训我?”李萍芳急火攻心,“你不就想要钱吗?说个数,我给你!”

“如果我看重的是钱,你根本满足不了我,不如直接赖上温华有前途;如果我要跟你抢人,你给再多的钱也不能改变什么。所以,收起你的金钱至上吧。”流毓伶牙俐齿说得毫不含糊。

流毓说在刀刃上的话直直触动李萍芳的弱点,她如被冷水兜头倾泼般瞬间瘫软下来,转而使用起了眼泪武器,泣哭着说道:“怎么能这样对我…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招惹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来勾引我老公…把我逼急了,信不信我死给你们看…”

她是个可悲的女人,也有爱,只是自小娇惯的环境与教养让她不懂如何恰当爱和表达爱。十全十美的家庭轰然倒塌,如何强装镇定,在某个特殊的时点,情绪也会崩溃。不过,如此夸张,多多少少有点表演的成分,流毓看破但不点破,“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怎么要求别人爱你!我明确说一遍:我和温华是清白的,我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

“真的?”李萍芳如溺水的人抓到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双目倏忽折射出光芒,“你没骗我?你敢不敢发誓,发毒誓?”

流毓由衷感到悲哀,相信所谓第三者的话,却不相信自己的老公,他们夫妻之间的信任度到底低到了什么程度?可是,如果说几句话就能让她安心,为什么不呢!“我苏流毓对天发誓,和温华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要是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得不到幸福,孤独终老!”

和温元配的对峙事件就这么收场了。不过,李萍芳带来了很多议论和流言,某些好事者借题发挥,渲染地描述了两人由口角之争发展到大打出手,战况是多么的激烈,甚至发起投票,正室PK小三,谁能胜出?以至于,主因的温华匆匆忙赶来N市。

他也是到办公室找流毓的。一见面,方祺就直截问:“不避嫌,你还敢来?”也并不是排斥他,对于自己的下属,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作为管理者,从利益看,她默认这样免费的炒作,让三眼洽的销量和知名度大大提高了。

“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能来?”温华说得坦坦荡荡。他早想过了,在流毓家或在外面碰头指不定又给别人添油加醋的话柄,不如在她工作的地方来得清白。

“说真的,你老婆确是朵奇葩。”方祺有时说话比鹤顶红还毒,她在为之前受虐的人财物打抱不平。

温华无奈地苦笑了下。

还是在那个会客室招待。温华见到流毓进来,目光在她全身上下巡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伤迹后,疼惜说道:“让你受委屈了。”

流毓大大咧咧地笑笑,“没受影响,我依然能吃能睡。”

“流毓,我什么时候才能学得你的高旷练达?”

“不,我只是懒得去想,事事都在意,那会很累。”

“很久以前看到过一句话,说女人是水做的,不论装在什么容器,无论什么形态,蒸发、液化还是凝固,都不会丢失本质,我一直嗤之以鼻的,但现在我信了。”

“其实都一样的,表现方式不同而已,”流毓没把自己剔除出世,眼光撞到窗边摆着的那盆仙人球,有了一个比喻:“就像它们,叶片俏生生的,但上面布满了丛丛簇簇的刺,有粗有细,有硬有软,就是自卫的锋芒。人也一样,形形□□,刺呼呼。但是,不伸手去触碰它们的话,就不会被刺伤。”

“流毓,你心胸开阔得连仙人掌的刺都能装下。”

她部分接受地笑笑,问:“你真的决定了?”

温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辈子,回顾以前,竟没有一点得意的记忆,总是看不完的文件,开不完的会议,谈不完的业务,一直被时间赶着走,活得太过于合情合理,就连觉都没好好睡过。剩下的日子,我要自己导演人生,看看书、下下棋、养养鱼、打打球、旅旅游,放慢脚步,随心所欲。”所以,面对千夫所指,他仍然义无反顾地离婚。而他也执行了,从家里搬出来住,并且辞去了公司的职务。

不管选择什么样的人生,都是一种勇气,流毓真诚祝愿:“顺心顺意。”

“抱歉的是连累你受到误解。”

“仙人掌有刺,但它是静止在那里的。只要我不靠近,它就奈何不了我。”

流毓话说早了,某些东西自身不具备攻击力,并不意味着不会被当成武器,人为地制造伤害。隔日,又一剂“猛料”炸开了,神马官网上发表了一篇对于罗琼的独家采访稿,她以私交甚笃的同事的身份,慷慨地爆料苏流毓靠潜规则上位,并且毫无羞耻之心,破坏了别人的家庭还堂而皇之和人家的老公在办公室幽会,她无法和这种不要脸的人共事,毅然决然离职。

不少人听信了罗琼的片面之词,纷纷开骂,“无耻”,“败类”,“人渣”,各种难听。还上传有恶搞的动画:(男1)二十一世纪什么最好使?(男2)美人计!(男1)那谁使得最好?(男2)苏某某!(女1)我要跟你离婚!(女2)我们离婚!此谓之《谈苏婚变》。

谣言的散播达到了极限,苏流毓身陷八卦漩涡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温华对离婚事件做出回应,声明自己和苏流毓只是谈得来的朋友,离婚是因为他们夫妻的关系早就破裂了,与旁人无关。很多人认定他在欲盖弥彰,并没能把苏流毓“小三”的罪名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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