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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唯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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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所有的弯弯绕绕写出来了,再不写出来都要在我心里发霉了。。。

嗷嗷,最近逃班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呀!

哈哈哈哈哈。锦若将他推离,皱眉道,“什么在你身边,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么?”

“我早就想到,这件事情你是知情的,否则也不会安分在这府里呆这么久。阿执,我只想知道谁在操纵这些。你说什么过去怎样,我本该是爱你的又怎样,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我确实是昭偕的发妻,被人陷害与他隔阂数年。我不管你要是选择另一条路我会怎样,我只知道有人让我这么多年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

锦若顿了下,“以前我以为是昭偕做的,也想过是公主,但你也有可能。或者,是你与公主合谋。”

那话带了些肯定的语气,在募执不自觉皱了下眉,撇开了眼之后,锦若更加肯定他知道。心中越是肯定,便越是对他失望。

募执对她温雅一笑,“锦若,我绝对不是主谋者,我确实不知情。你为何总要执着于过去,何不与我携手共创未来呢?”

因我心早已死,身早已衰。而我,竟然还想拖着这副残躯再见他一面啊。

锦若想毕,垂下两滴泪。

“我恐怕此生,再不会爱第二人。所以阿执,你才应当不要执着于我。”

募执忿恨道,“难道你还想着弄清一切再回到他身边么?”

锦若垂着头,不答。

他掐着她的肩头,“原来你还想同他在一起!就在我身边不好吗?慢慢地将他忘了不好吗?”

锦若闻言,痛苦地望着他,嘶吼道,“忘了?如何忘?这辈子唯一爱着的人,忘了他我活在世界上的意义又何在!”

募执紧抿着唇,放在锦若肩上的右手用力握成拳,手背的青筋显露着他暗涌的怒气。

“你又何苦总是将错责加在自己身上,阿执。我与你错过,并不能全部怨你。即使你当时全力以赴将我夺回又如何呢?不过是早几年开始战乱罢了。而且即使如此,即使我先嫁与你,我也是只爱着他的。你言他对我将在千业寺一见钟情,我若是爱你,饶是他再追求我,我决不会答应被你送出去。你为何未想过会是我央求你让我嫁给他的?”

募执心中不愿承认的这一点担忧被锦若道出,他摇头絮絮道,“不会的,一定是我非要将你送给他,你不愿离开,你爱着我。锦若,最后你回到我的怀里,你又会快乐起来。”

“我是宁愿自刎也不会嫁给不爱的男人。昭偕他是那么出色,那么温柔,看似无情,实则沁人心骨。我从来不后悔爱上他。而且我知道不管我与他是什么样的开始,我都注定只爱他一个。”

她半合的眼中是对他的怜悯,是对他的哀求,细指抚着他紧绷的脸,说道,“阿执,请告诉我,究竟伤害我的人是谁?”

好残忍,事实好残忍。

她一口坚决只爱他一个,从头到尾连一个机会都不给他。

募执闭上眼,额角青筋跳动。睁眼时满是阴鸷,他站起身,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那晚上□□你的人,就是你嘴里说的注定只爱的那个人。”

轰——

锦若周身如同雷劈,全身竟一时之间僵如石膏,一动也不能。

“什么?是......是,昭偕?”

那个黑得看不清面孔的如妖似鬼的人,将她包裹在黑暗中的人,是昭偕......

“对。”募执说道,“我自小与大哥交手,对他的出招再熟悉不过。虽然那夜他招式奇乱,没有平日里的冷静,但那剑我还是认得。当时你从他身上拿出了一个令牌,虽然我未看得很清,‘忱’字还依稀可辨。后来再调查一下,那夜忱王府上几乎暗卫全亡,大哥也是狼狈不堪,到天亮才回府。”

他心中冒出邪恶的念头,想要嘲笑她。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以为你被别人侮辱了。锦若你瞧瞧,是不是很好笑?哈、哈。”

“他、他怎会......苍天呐,真的是他。”锦若头沉沉,像是千斤重,腹内一股莫名的火焰在烧灼,灼得肺腑都发疼。那种疼......真是如抽茧剥丝般,直将身体的肉剜走。

“他中了计,那时候你可曾闻见一股异香?”募执道,“那是生长在东荒的紫殁草根碾成的粉末,小剂量为□□,大剂量便是使人致幻的迷药。”

他捏着她的下巴,勾着嘴角笑问道,“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你会将他怎样?是他侮辱了你,你可会杀了他?”

难怪从他身上拿到了那块忱王府暗卫的牌子,难怪她每次为他为何这么做时他都一脸茫然,难怪文初黎说‘好一招棋’......

拿到令牌就以为是昭偕安排的人,为何没想到那就是昭偕呢?

这么巧妙的招数,真真谁也想不到,即使想到也不愿相信。

她以为被人伤害了,他却以为她与人媾合了,可是两人都想不到是有人在用计让他们怨恨。没有什么能遮挡他睿智冷静地双眼,除了对最爱的锦若,于是她被人利用到这个地步,一厢情愿怨他恨他,而一无所知的他却以为她的怨和恨是因为她爱上了别人。

当真是好一招棋。不仅伤了心身,更是割裂了两人的情。

再回想从那以后的一切,能看穿世事的那些人,善净抑或文初黎,都劝过她,言语之中都有暗示。

可她为何就这么坚决于是他设计害他,为何?为何她这么执迷不悟?

她突然好想离开这里,好想扑进他怀中,对他说,昭偕我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小月是你的孩子。我们还是一家三口啊。

昭偕。

募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着她或许会崩溃。对于一个先是伤了自己的身,又伤了自己心的男人,她也许就不会再眷恋了吧。

如果再留恋,那会多么累,如今的她能承受么?

“原来如此。”双颧带着一团艳红的锦若忽而笑了起来,“那么一切都是公主设计的?”

不全是。募执想到,还有为讨好三妹而献计的白莲洲,还有......

“咳咳咳,咳咳......”锦若突然剧烈呛咳起来,喉间又痒又腥甜。那股火气在上行,到了咽喉她再也压抑不住,急忙捂住口。

“锦若!怎么了?”募执紧张道,伸手过去却被她用手挡过。

他叹息道,“果然我不该告诉你。”

锦若拿怀中一方丝帕拭了嘴,将丝帕紧握,手缩回袖中。

“......我还得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孩子的爹爹就是昭偕。”她眯眼笑道,还有我此生也从来不曾有过对不起昭偕的事。

更确定他从来都不曾利用我,伤害我。

哈,一切都明朗了。她眼前阴霾的冬季突然全部散开,是一片湛蓝的碧空。

看着锦若释怀的表情,募执竟心声妒意。他柔声道,“锦若,我会对你更好,比他更好。”

“不会,你不会。”锦若对他一笑,“你可知为何黛烟这么多年都会在杨家么?”

这突然转过的话题,让募执一愣,随即道,“因为你命中注定是倾覆天下的女人。”

“嗯。”锦若点头道,“我与黛烟定下誓盟,它要听我之言,而我将我的来世送她。”

她的来世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来世是那么的遥远,光是应付今生就已经筋疲力竭了。若来世还要与谁爱得这么坎坷,那她宁愿不要来世。

年幼的锦若不慎走入了藏剑的禁室,这不是命运的安排,是黛烟的需求。那个小小的、黑黑的地方,被一抹青黛的光芒点亮。

“终于等到你了。”

那个丝毫不像帝王之剑的帝王之剑,化作一个看不清容貌人形。站在锦若面前,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如果我放过你爹,你府上全部人,你给我什么做代价?”

担心爹爹被害,锦若拭泪道,“只要我有,都给你。”

黛烟一缕轻烟作袖,掩嘴儿笑,“好,那我就要你的来世。”

锦若稚嫩的脸上带着疑惑,“我的来世是什么?”

黛烟拂过她的小脸,魅笑道,“也许是兽,也许是妖,也许还是人,也许是神,也许是仙。不过与你无关了,那是我的。”

锦若想了想,点头道,“嗯,那我的来世给你。”

锦若醒来时记不清他们所说的话了,只见杨相国在提心吊胆地守着她。

“孩子,你是不是答应她什么了?”杨相国心疼地问道。

锦若揉着尚有干泪的眼睛说道,“我不记得了,爹。”

“我的锦若。”杨相国抱着她流下泪水,“你要知道,锦若,你娘也是为了保下你的命,答应黛烟剑的条件,所以早早去世了。”

“爹,你也答应了它什么条件么?”

杨相国点头,“和你娘一样。只要我的小锦若好好长大成人,在我的小锦若有性命之忧的时候,让我用这条老命抵他一命,保她安然。”

凡是和黛烟有过约定的人,都像是赌博般,最终输的是自己,赢的是黛烟。

爹爹他......在我跳崖那日,想必就死去了。

“你要记得,黛烟并不是能帮助成就帝位的帝王之剑,只不过是有能力成为帝皇的人才能驾驭的邪剑。阿执,今后的路上,你要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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