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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听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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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了个蛋疼,这文哪儿有该被河蟹的内容了?布吉岛谁举报的,真心蛋疼。这么冷的文......“不能。”平常的语气,决绝的拒绝。

锦若将艳红的唇咬得苍白复又松开,两只灰蒙蒙的眼凝着他,喃喃,“用我一命,换她一命,可行?”

阿土蹲下身,说道,“既如此,我记着了。”

索性她也是将死的人,能换安琴安然活着,也是好的。

“多谢。”

八年一梦,梦里梦外,皆是他。

锦若缩着身子蜷窝在马车中,沉重的头脑里全是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桃林中初遇的昭偕,颀长身形,面冠如玉,行过留香。

成亲醉憨的昭偕,醉态可掬,痴痴念着她的名字。

每夜爱怜地亲吻她,密密地贴着她,声声唤着她的名字,仿若天籁。

“锦若。”

“锦若。”

“锦若。”

“锦若......”

暖阳之中,他的大手摸在她的头上,留下她怀念许久的温暖,他低声说,“小姐,再见。”

接回小月的时候,他异常高兴的心情完全取代了应有的生气。锦若手不自觉紧紧按住小腹,他果然很想要个孩子吧。终于怀了他的孩子,瞧着现在的情景怎么会生得下来?

手心发热,触摸到冰凉的腹部。

这么凉的地方,怎么能够孕育出他的孩儿?

锦若紧闭着眼,额角留下一滴清汗。

不知为何眼前出现了一盏灯,灯火晃晃昏昏。黑暗中只此一点光芒,摇摇曳曳,从河水那端流下来。

月昭偕长手一揽,将莲灯捞起,嘴角笑着。莲灯映在他眼底,曛曛漾漾温柔如水。她凝视着他的眼,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把着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唇落在他的脸上。

小腹猛地一抽,接着便是席卷四肢百骸的疼痛蔓延开。

他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略惊讶的看着她。锦若被他看得脸红,转而低下头去,说不出的动人。他的脚向前半步,猛地捧着她的脸,情如叶绽花开,“锦若。”

锦若。

她抬头,刚好碰上他的薄唇。一点一点的相互厮磨,然后微张开嘴,呵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他也很生涩,吮吸着她的唇瓣。

锦若的手紧紧抓着衣角,头像是要炸裂了一般,整个身子都沉浸在疼痛中,呼吸不得,动弹不得。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指甲穿透了衣料,陷入了掌心。

他牵着她的手从河堤上走过。凉风袭袭,他的手很温暖。她仰头对他笑时,他的手会用力将她握得更紧。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唯剩一盏莲灯顺流漂动。风吹起一个轻皱的浪头,莲灯一歪,倒入了水中。

再也没有光亮,一片黑暗。

锦若终于松开手,呼吸逐渐平减,眉心舒展开。马车正好停下,月珺佩跳下马车,掀开车帘道,“嫂嫂,咱们到了。快下来看看这个地方熟不熟悉。”

锦若的双腿尚有些发软,一脚险些踩空。她一手撑着马背稳住了自己。

珺佩期待地往周围看了一圈,瞪大欣喜的眼,说道,“嫂嫂,你说,会是大哥先赶到?还是二哥先?”

锦若头皮一炸,宁王月募执也来?这月珺佩耍的究竟是何把戏?

“瞧瞧,嫂嫂。这儿可就是二哥遭遇大劫的地方。”

锦若这才意识到,这里竟是听风崖。那个募执坠崖的地方。

“这儿......”

“哦,嫂嫂还不晓得。”珺佩好心替她解释道,“嫂嫂过来看呀。”她拉着锦若到崖前,指着下面,说道,“瞧见没?万丈悬崖。”

她当然知道是万丈悬崖。

“我二哥真是,演了这么出苦肉计,让嫂嫂替他做了好些事。”珺佩眼中满是吐露真相的快感,见着锦若越发难看的脸色,心情便越发的好。

“要说二哥才是厉害,当初送了一大堆婢女给神算子,什么都不学,就学着怎么养燕子。你晓得的吧?那个叫燕儿的姑娘,跟燕子似的灵巧。你说说二哥这么能干,训练了这么多的美眷,还能训练燕子,那他训练的大军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珺佩摸着下巴,憧憬道,“真令人期待。”

所以......所以从头到尾就她一个人被耍得团团转!

锦若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愿去想,什么都不愿装进去。

心机,心术。原来都用在自己身上。

一个两个,都是戏子。

他们果然都如月珺佩所说,皆是为了黛烟。诚然月珺佩手法歹毒,讲话一语中的不讨她喜,然而她说的,却都是实话。

锦若记得她当时坐在一株小黄花的旁边,两年春秋,这崖上满是黄花了。锦若在崖边坐下,呆望着风起云卷的秋空。

好似,近来事故变得很快。多这么一件,也无大碍。

锦若舒了一口气,声音寂寥空洞,“此处却是好地方,景色别致可人。”

珺佩愣了愣,这崖上凄惶怖人,平荡荡的毫无美观可言,她为何要说别致可人?她便问道,“如何个别致可人法?”

锦若伸出手指,指着虚空之处,有秋风卷起悲怆从崖底呼啸而过,像是冤鬼在哭泣。

“看,风。”

手指跟着心境开始动,似乎十指之下是瑟华。锦若闭着眼,心中补出一个曲子。珺佩心中只道她被打击得疯了,叮嘱阿土看着她,自己坐上马背去遥遥观视着这方。

暗卫埋伏在一旁,随时都能动手。但安琴久久不下令,担忧着锦若。她离崖下那么近,而旁边坐着蛮族大汉。太危险了。即使不被蛮族大汉推下去,也可能会被打斗殃及不慎掉下。

正不知如何办,背后传来喑喑马声。一瘦弱男子在马上偏偏倒倒,如风中纸片被吹来倒去,不过最终未倒下。

赵恺替他勒住马,问道,“文先生,不知见到王爷了否?”

文初黎点头,“会来的。”

安琴听罢差点儿把持不住哭出来,王爷果真还是会来的,来救王妃。她是不相信,这个世间的感情都是这么的薄凉。

锦若似一根枯草,坐在崖边,束发被吹得散乱。风吹一阵,她面上又戴上了异常的红色,手下意识地摸着小腹。

“吾不妄动,则不妄伤人。动则伤,伤则痛,痛则失,失则枉。”

“世事并非眼前模样,皆是有因有果。种何因得何果,王妃可知此时尔在种何因?”

那是善净对她说过的话。

她种了什么因,如今是得了什么样的果?

小腹腰部坠胀感又隐隐作祟,腹部抽痛随着她心情的抑郁而加重。

文初黎皱了皱清秀的眉,单是看锦若的脸色,他已知她身体异常。不过,该如何对别人说道?

夫妻间的事,他又如何插嘴。

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昭偕才赶来。锦若听得这熟悉的马蹄声,扭过头去见到昭偕满面沧桑悲戚时,弯眼笑了。

昭偕只是匆匆瞥过她的面,将棕木盒子丢在空中,“你想要的。”

珺佩单脚踏马而起,将盒子接住。脚落地,满当当地抱在了怀中觉得甚是稳妥。

“阿土,走了,回东荒去。”

此时的安琴早已耐不住,拦住去路,吼道,“岂是由你走便想走?”说罢眼前一黑,被阿土的身体挡了个满实。阿土正要当头一掌劈下,顿了一顿,转手劈在了后颈隆突处。

暗卫迅速拿起兵器欲攻击,昭偕却竖起手,令他们退下。

锦若闭了闭眼,心道了声,多谢。

“大哥真是,不要小妹走,难道要我看你们夫妻俩继续吵架?”月珺佩反而做出了一副不愿走的姿态,将盒子枕在腿上,一手撑着下巴,笑意盈盈。

昭偕眼中暗光冰雪,定定地盯着锦若垂眸的侧脸。手中握紧了马缰,欲下马,又欲调转马头离开。

哪一个决定,才不会后悔?

风倏然而过,锦若站起来,仰面对昭偕笑,“我这次,真的怀了你的孩儿。”

双手握在身前,时不时会碰一下小腹。眼波如水,双颧戴红,对着他绽开一朵盛开的笑颜,“是,你的。”

那声音不大,传入他耳中却极其刺耳。

而他只是说,“堕了吧。”

锦若一颤,垂眸时泪珠啪嗒啪嗒打在脚畔的黄花瓣上,只觉下///身流出的血水如涌泉般,已经打湿了里裤。

“既然是我将你拖入了这乱世,回去我就写休书。还你自由之身。那黛烟已交给他人,你再不必臆测与我。”

他勒马调头,忽听锦若的声音很小,问道,“这么几年的感情,如此付诸东流了吗?”

马儿嘶鸣,他未听得十分真切。停住躁动的马儿,他说道,“我拿黛烟换了你一命,算抵了。”

锦若后退了一步,腹部猛烈地抽痛袭来,痛得她双腿发抖。她面上却是笑,双手覆盖在小腹上,声音也在发抖,“昭偕,我俩之间千转百回,终是不得好果。”

昭偕尚未说出话来,却见锦若转身,张开衣袖,如拥抱着一个空无的人,扑入了深渊。昭偕死死地看着,似乎不相信方才还站在崖边的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而身边那些人都沉寂,等待着他的命令。他再凝视,崖上无人。

啊......他这才意识到,锦若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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