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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相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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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发文了哦~~

O(∩_∩)O~虽然作者大的文冷,但是作者大坚持完坑!小凤仍摇头,“奴没有。”

锦若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过分了,改口对她道,“替我倒杯热茶来吧。”

小凤这才稍微活跃起来,进屋去端出茶水,脚步轻盈。

锦若见她面带喜色,似乎心情很愉悦,便随口问道,“最近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小凤脸色带上两抹绯色,“嗯。有人去向我爹爹提亲了......”

“你中意的人?”

小凤点头,“自小就认识,奴做花奴时,他常拿些食物与我。待我挺好。”

锦若全然说不出好意的话,无甚表情地别过头,声音生涩僵硬“恭喜。”

小凤垂着头,手摸到袖中几次,纠结一阵,终于开口道,“有一事,不知当不当与王妃讲。”

锦若喝了口热茶,道,“讲吧。”

小凤递上一个丝帕,“不知谁掉在我家门口的,我见与王妃之前给我料子一样,不敢让别人看见,一直揣在身上。”

锦若接过来,果然是雪绸制成的。那上面写了一行字——王妃安好否?

小凤将眼睛凑过来,问道,“奴不识字,上面写的什么呀?”

锦若将丝帕随意丢在一旁,说道,“看来是闲人做的闲事。”

说罢一顿,脑海中闪现出白的一尘不染的影子。她急忙将雪绸拿起来,对着日头看,果然隐隐现着一朵白莲花!

“小凤,你一路上来的时候,可有人跟着你?”

小凤想了想,说道,“奴一直很注意,应该无人跟着奴。”

树梢被强风吹得用力摇动,叶子落了一地。锦若抬头,树上却什么都没有。

但她隐隐感到周遭似有不对,将小凤护在身后,低声说道,“你别说话。”

便一直仰头观察着周围的异样,再去看院门外,似乎安琴已经不在了。锦若疑虑地着唤了一声,“安琴?”

‘噗——’

这声音就在她身后。

她惊诧地回头,正好被血溅了一脸。小凤感觉不可置信,低头去看,一只手贯穿了她的肚子,涌出了半截肠子。

她疼得皱眉,小手紧紧地抓住锦若,“王妃......”

“小凤!小凤!”

怪异的大风使劲吹动几下,小凤倒下去,露出是一张面无表情的男人脸。那男人异常高大,他将小凤丢开,沾满鲜血的双手在她颈后一敲。

“王邀请忱王妃一聚。”

锦若昏倒前,眼角斜到男子,依稀看见他身上纹着怪物的纹身。她记得,那是古代的凶兽,名字叫做,猆。

安琴是被前来报信的暗卫带走的。她皱眉道,“怎会有那般夸张?活生生的人成了两半。”

暗卫白了下脸,似乎回忆起了很是恐惧的事情,“是真的。”

远远地就瞧见了横七竖八摆着的几具暗卫尸体。待走近了,她看清,果然如所报的那样,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抓着大腿将人撕成了两半!

“这是哪儿当值的?”

安琴忍住泛呕的欲望,问道。

暗卫突然一颤,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突然跪下道,“属下该死!属下太过惊讶之余,忘了第一时间查看令牌。这......这几人,都像是王爷今早才安排去守着徂芳阁的。”

安琴大惊,不好!

“召集五十暗卫,随我来。”

说罢,急忙脚下如飞,迅速跑回徂芳阁。身形矫捷如燕,她一跃,踏过高高的朱墙,落下。

徂芳阁的院中,地上一人躺在血泊之中,肠肚尽现。

安琴险些把持不住脚步,不可置信,颤声唤道,“王妃?”

“唔......”地上那人闻声,扭了扭身子,开洞的肚子又涌出一截肠子。

安琴听那声似乎不对,从袖中摸出短剑,轻脚挪步过去。却见小凤双眼翻白,躺在地上低声的呻///吟着。

安琴此时哪儿来心思管她,推开房门见里面无一人,只得焦急地问她道,“王妃呢?”

小凤双眼翻得更白,无力地说道,“被......被男......”

忽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四肢开始痉挛,头向后仰,角弓反张,肚子的口子往外涌出更多的血,同时伴着一大堆肠肚。

安琴是看惯了生死的人,咋舌道,“没用的丫头,我来帮你吧。”

手上执起短剑,手起刀落,划过她的脖子。

那抽搐瞬间终止。

再怎么不喜欢小凤,委实她也死得太惨了。安琴叹了口气,将她的双眼拂闭上。

但抬起头来时,悲悯的眼色已经消失。身后赶来数十暗卫,她咬牙道,“追!王爷若是怪罪,由我全当。”

***

君可知,何为冰天雪地的噩梦?

对于当初三岁的昭偕,怕是同时失去了父爱母爱,一日之内从人间跌入了地狱。

历史是驾车,车轮碾出的辕痕总是相似,此时的六岁大的月烬,呆坐在彼岸花前,小手紧紧绞在一起。

昭偕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手里的剑握了几握,眉间深锁着屈辱,眼神中却是犹豫。

那一剑最终仍是刺出,穿透了小小的、单薄的身体。那小身体随他的动作先是挺了挺胸,然后又缩下。他再也不愿看月烬一眼,将剑回鞘,紧抿着唇扭头便走。

“昭偕......”

阎君忙呼不及,他已大步离开。但也因走得急,没有注意到,那刺下去的一剑□□时,上面并没有血。

阎君蹲下来,摸着他的头顶,他的脸仍与方才一样木讷呆滞。

“孩子,没事了。”

月烬打了个战栗,双瞳恢复了神采,倏忽大眼中全是泪,“阎叔叔,爹爹他为何要杀我?为何?”

大手替他抹掉泪,阎君叹道,“都是本君的不是。”

月烬突然跪下,脸上全是无助的泪,哭道,“阎叔叔,求你告诉我,我娘呢?爹爹会杀了娘么?”

又是一声空旷的叹息声,“未知。”

昭偕刚出了地府便发觉自己已经不在王府内了,那荒草萋萋的原野上,只见一个瘦削得弱不禁风的男子,与两马立于那处,似在等候他。

文初黎丢了马缰,拱手道,“文某恭候多时了。”

他主动来找,若不是事情十分紧急,便是除了他已经无回天之力了。昭偕皱眉,问道,“何事?”

文初黎将马儿牵过来,然后兀自翻身先上了马,低颔道,“王妃被掳走了。”

那么一刻他着急了,险些就要跃马而去。不过在手伸出,即将碰到马儿的时候,停住了动作。他沉声道,“既然你在此等我,便知我去了何处,做了何事。更是知晓......”

说至此,他手中已握紧了拳头,用力到骨节泛白,都不能扼制内心难以言状的愤怒。

“有些话,文某遵天意不能言明。”文初黎在心中斟字酌句,谨慎地说道,“不过,王爷若是不去,定会后悔。”

他顿了顿,低低说出几个字,“王妃将死。”

昭偕如遭雷劈,僵硬在原地。

从未想过会失去她,失去她,是什么下场?

有些人连地府都找不到魂魄的,如他母后一样。锦若那么美,一定是仙子下凡,会回到天上的。

那么,空余他独留于世有何益?

见他全然失魂落魄的模样,文初黎摇头浅叹,将马缰塞进他的手中,“听风崖。”

文初黎纵马跑出几丈远时,身后马蹄声大作,昭偕骑马更是疾如风,迅速赶超他而去。

那薄唇依然紧紧抿着,有道不出的郁结。那眉头也深皱着,有解不开的愁绪。但那眼神锋利如剑,暗沉着嗜血之光。

然而跑向了相反的方向。

文初黎望着那匆忙的背影,愣了愣神,转而眼神闪过精明的光,手勒马缰,疾驰向着听风崖而去。

风尘仆仆的昭偕推开杨府大门。杨相国早等在了堂中,他旁边放了一个长盒子。他一夜苍老了许多,满头的白发,神色也有些痴呆。

见到昭偕,他才定下神,说道,“昨夜里黛烟十分不安,我便知道这天下已经开始乱。不过王爷,这剑千万不要拔出,一旦拔出,后果不堪设想。”

昭偕拿起盒子,睥睨着他,“我拔它作甚?我只是拿它去换锦若。”

昭偕一直知道自己并非因为黛烟故意接近锦若,至少黛烟不是最主要缘由。他只是不敢承认自诩冷静过人的自己,对一个女子一瞥钟情。

如今才发现那并不是一瞥,而是一生。

最后被她伤得那么深,仍是不舍她,仍是深爱着她。

杨相国听闻‘锦若’两字,难免老泪纵横,“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原是打算将她养得野些不必嫁与皇族。哪知还是逃不离这么个宿命。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我这么一把老骨头,说不定哪时就去了地府。”

说至此,擦了一下眼泪。杨相国一生执拗坚决,从未与皇族的人交涉。这么骨气的人,软肋却是他辛苦养大的女儿。

“我知晓王爷待她好,但那孩子自从出嫁之后就很少笑了。当初我急急将她嫁了你,没有嫁与宁王,难道是个错误?”

先前几句倒还好,这一句彻底使昭偕听得心头怒火大盛,掩饰住眼中的杀气,厉声问道,“为何你们口口声声都要嫁给他?我与锦若相识两年余,他又与锦若认识多久?”

杨相国后悔自己说漏了嘴,便改口说道,“毕竟宁王曾救过她,锦若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

昭偕听得腻烦,冷哼一声,再不愿多加逗留,掉头大步离开了杨府。

却不知,那一次便是最后的一见。

就在昭偕转身之后,杨相国颤巍巍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抖着手对准自己的嘴倒了进去。

接着头一歪,瞳孔散大,老泪流过眼角。他被黛烟折磨一生,黛烟杀死他夫人,毁了他女儿的命途,如今黛烟离去,他的一生也就完了。

到头来,他对黛烟的怨或是恨,都成了那一滴泪。

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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