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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绝不能没有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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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与她协商婚事时,曾信心满满的告诉她,静王绝不会让他真的入赘。至于原因,他没有说的太明白。灵枢起初还不信,父王那么大肆的宣扬要挑婿入门,肯定是想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允许他不入静王府的门?可是现在静王已经证实白司的推测是正确的。

听她这么说,静王不高兴了,板着脸道:“那死小子这么精?!我要收回我刚刚说的话,还是让他入赘!”

“父王,别这样啦……”灵枢哭笑不得,抓着静王的手撒起娇来,“他那个身份,要是做了赘婿,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有实无名:豪门孽恋。父王,你不要为难他嘛……”

“还没出嫁就开始向着夫君!”静王更是大怒,“我不允这门婚事!”

灵枢一听,也不撒娇了,松开他的手,撇嘴:“啧啧,这么大个人,还吃女儿的醋啦。”

静王哼一声,也不管她的奚落,复又将她拉近,稍一用力按座在膝上:“宝贝女儿,当真考虑清楚了?”

灵枢轻轻倚在父亲肩上,柔声:“父王不是一直很中意白司吗?”

“那也得你真心喜欢。”静王低首看着女儿温驯乖巧的模样,脑中不知为何,浮现起苏墨那张决绝的脸,想着就禁不住微微一叹。白司虽好,背后站的却是整个睿王府,家族庞大,事多,跟皇族纠缠不清,白司这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灵枢嫁去日子肯定不会太平,指不定以后还要闹出什么事来。

换做苏墨就不一样了,苏墨的背后干干净净,身份不算尊贵,很有能力,可惜苏墨不愿意入京,若是他愿意入京,静王会心甘情愿把灵枢嫁给他,扶住他们夫妻在帝都立足。他这个未来岳丈把他们的以后就安排的妥妥当当,却没想到苏墨那么倔强,死活不肯低头。

灵枢听到那一声叹息,微微扬起脸:“父王,怎么了?”

“这事不会这么简单。”静王不再多想苏墨的事情,转而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儿的大婚上来,“我们两府姻亲,势必引起皇族不满,皇上那边会有什么小动作还不一定。”

灵枢不解:“关皇上什么事?忌惮两府姻亲后实力过于庞大,不好掌控?”

她虽还不是太了解帝都的局势,由白司之口也差不多摸清了各方势力。帝都的主要势力就是皇族、官员、四王,是三足鼎立的状态。官员内部还分几派各自争斗,四王之间也是表面和谐,暗地争斗,和皇族亲疏有别,皇族中就更不用说了,几位皇子、太子各自为政,情形复杂的很。

四王中一王已在上次的谋反中落败,如今静王府、睿王府本就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强大势力,若是两府结合,可以掌握帝都一半以上的军力和话语权,对于皇族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

“对。”静王道,“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来处理。你安心出嫁。”

灵枢轻轻嗯了一声,父王回来,她什么也不担心了。

静王回府,婚事敲定,消息一往外传,立即引起轩然大波。

两府姻亲的消息一夜之间占据了帝都每一个茶馆的茶余饭后时间,四处都在讨论这一段听起来极具政治意味的联姻。

白司在帝都本就是存活于人们幻想中的人物,由于他不近女色的传闻更让他多了一丝神秘色彩,这会突然爆出要迎娶静王之女,无疑震碎许多人的梦想,伴随着白司的名字,灵枢二字也频繁的出现在人们的口中,成为一号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主角。

尽管被静王无情抛弃的洛家一再宣扬灵枢如何样貌丑陋,但是随着灵枢开始偶尔伴在白司身边出息各种宴会,种种传言自然破灭,洛家渐渐彻底偃旗息鼓,不敢再造次。

他们两人出双入对之时,无疑羡煞旁人。风华正茂的白司,绝色倾城的灵枢,同样尊贵的身份,白司温柔高贵,灵枢娇俏可人,人人都道只有灵枢配得上白司,也只有白司配得上灵枢。

这两人的结合称得上“天作之合”四个字。

消息同样在第一时间送抵皇宫。大病初愈的皇上闻言惊的从龙榻上坐起,大怒道:“他们好大的胆子!静王、睿王,是打算自立门户了?!”

他这一吼,边上端药的婢女身子一抖,手一滑,啪的一声摔了捧在手里的药碗,汤汁四溅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最新章节。

婢女脸色瞬间惨白,惊慌失措的跪下:“皇上饶命!”

皇上正在气头上,大声骂道:“连碗都端不稳,还求饶命?拖出去杖毙!”

立即冲进来几个带刀侍卫,抓住婢女就往外拖,婢女大力挣扎,可是毫无作用。

“皇上、皇上,不要啊,奴婢伺候您十几年……”婢女的哭闹声渐渐远去。

送来消息的八皇子被这一幕吓得六神无主,他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父皇息怒……”

“无需息怒!他们任意妄为,无视皇族的存在!让朕不痛快,朕也要把这把火烧到他们那去。”

年迈的皇上咬牙切齿,斑白的鬓角不住微微颤动,脑中飞快的算计着如何来处理这件事。

这两家结成一派,还让皇族有什么戏唱?他虽年迈,可不傻!睿王府和静王府的姻亲足以让皇族陷入危机,足以改变整个天下的局势,他身为一国之主,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听说静王甚为宝贝他的女儿,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还为她得罪了洛家……”

皇上的脸上浮现出阴沉沉的笑意,一个把女儿视作生命最重的父亲,对于女儿做妾会有什么决定呢?!

他不能当面和两家起冲突,却能让他们如鲠在喉,擦出裂缝——

“传朕旨意!安平公主赐婚睿王,赐凤冠霞帔,珠玉千斗,不日下嫁!”

……

一眨眼,就迈入了秋季。

灵隐寺群山的枫树正是最为繁茂的时候,高大的枫树被火红色的枫叶重重笼罩,宛如穿上了一件大红色的衣裳,格外的妖艳刺目,枫叶落在地上来不及扫去,天地之间融为一体。

一男一女并肩走在山间的青石板小径上,男子背影挺拔如松,女子背影纤细如柳,两人的距离隔得不近不远,长久的没有说话,只有脚踏过飘落的枫叶发出细微而悦耳的声音、与树叶坠地的微弱声响徘徊在耳侧,同时伴随着身边凉爽舒适的秋风,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而美好。

白蝉性子聒噪,忍受不了长长久久的沉默:“阿墨,今天的天气好舒服,这个时候最适合爬山了,以后我们抽空多来这里吧!比起你在家里打理生意要有趣得多。”

虽然如今苏墨已经能和普通人一样开口说话,却还是惜字如金,难开金口。白蝉的话并没有勾起他开口的**,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就不再接话,白蝉早习惯他这样,也就自顾滔滔不绝:“现在苏家的罪名赦免,大哥的身体日渐康复,我们的婚事将近,生意也在渐渐恢复,一切都好起来了呢!真好啊,最难熬的日子熬过来了,以后的每一天,一定会是非常幸福的日子……”

苏墨这才稍稍偏转视线,落在少女美丽的面容上,低声道:“多谢你陪在我身边,蝉儿。”

白蝉在他的注视下心跳不觉开始加速,微微红着脸道:“我们都是要成为夫妻的人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苏墨淡淡勾了勾唇角。三日后就是他们的大婚之期,时间这样紧迫,皆是大哥的意思。大哥说苏家如今死里逃生,希望他们的婚事能给这个被阴霾笼罩的家带来一丝喜庆,也盼望着他们能尽快为家中添丁,带来新生命的气息。苏墨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对这事不高兴,也不抗拒。大哥觉得好,就好吧,娶谁,还不都是那么回事,他对婚姻,半点期许也没有。

白蝉凝望着他消瘦的侧颜,那夜在雪地里跪了一宿,他落下了病根,夜里咳嗽不停,到下雨天就膝关节疼的要人命,哪怕现在有徐静的细心调理,苏墨的脸上也未见得有多少血色,身子单薄的像是要被风吹走风流战神。这段时间的忙碌和操心压根没听过,既要顾家里的事情,又要顾生意,不光是西河郡的生意,还有外地的生意,成天都奔波在外,他哪有半点喘息的机会,身子是明显一日不如一日。

她心疼他:“阿墨……”

“嗯?”

“没什么!”白蝉笑着抓住他的手,雀跃着快步前进,“我们快点上山吧!我迫不及待要去锁桥了!”

白蝉今日来到灵隐寺,为的就是还愿。当初她在锁桥留下的心愿如今即将实现,按照规矩,她需要将锁桥上的锁取回来,将里面的心愿交还给大师,由大师进行后续处理。这事她也跟苏墨提过,老早就想过来取回心愿了,苏墨一直忙忙碌碌,到今天才有空陪她来。

两人加快速度,不久就到了铁索桥的面前。画面似乎一点也没有变过,锁桥前面还是站着那么几个犹犹豫豫不敢上前的人,更多的人是站在老远的地方互相打气,却没有一个人当真敢上前去。

白蝉不由想起灵枢曾经的“壮举”,失声笑道:“阿墨,我告诉你,按说法,在这个桥上,心愿放的位置离边上越远,越容易实现。上回过来的时候,灵姐姐一个人在桥上走了好远,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到了哪个位置,反正啊,所有人都被她吓死了!我还以为她掉下山崖,吓得直哭。后来她回来告诉我,她把心愿放在最前面的位置。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大胆呢?”

苏墨就立在锁桥边上,平静的望向这桥通向的位置,前面云雾深重,往前面行五米左右恐怕可见度就很低了。左右没有扶手,危险性可想而知。他轻声问道:“她许了什么心愿?”

白蝉俏皮的一笑:“你猜?”

苏墨默然,半晌才道:“我不知道。”

白蝉大笑:“这都猜不到?她还能有什么心愿,她的心愿早就实现了,就是‘一品御医’!”

恐怕连灵枢自己都忘掉曾经的这个心愿了——在她救下西河郡的时候,心愿就已经达成。可是这事对白蝉来说记忆尤为深刻,她那时候心想,灵姐姐可真是特别,一心扑在医学上!

“是吗……”

苏墨喃喃,还问这些做什么呢?她如今是名动天下的睿王妃,静王最宠爱的女儿,早已和他苏墨没有任何瓜葛。听到她婚讯的那一刻他以为他会很伤心,可是他只是喝了一宿的酒后就没再多想,继续投身到家族的事业中。走到这一步,他的心死的彻彻底底,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任何涟漪。

白蝉看着苏墨露出落寞的神色,忙把话题转开:“阿墨,不如你去替我取铃铛吧!”

苏墨也从这份情绪中抽身而出,点头。

白蝉指着远方道:“我的就在右手边第十五个,上面刻了我的名字,你找找看。”

苏墨稍作准备,便动身去为她取铃铛。他没有像姑娘们那样匍匐前进,而是坚定的一步一个脚印踏上了锁桥,引得身后的人尖叫不已,“那是苏家的当家苏墨吧!”

白蝉满脸骄傲的看着他的背影,恨不得告诉每个人:他就是我的夫君苏墨!

苏墨很快取到白蝉的铃铛,本要往回走,鬼使神差的又禁不住继续前进。他一步步往前方踩出,每一步都在迟疑,却又每一步都踏的分外坚定,就这么乘着风、踏着云,迈向锁桥中央。

越往前面,脚下的铃铛越少,渐渐,脚下已经踩不到任何的铃铛。他持续的前进,一直到过了大半的位置,终于看见一个小铃铛孤零零的悬挂在锁桥边缘,在风中轻声的摇曳武临九霄。金色的表壳在风吹日晒下已经褪了色,变的斑驳而狼狈,而当苏墨将其取下时,它又发出微微的光彩来。

苏墨握着铃铛在锁桥上坐下,这个桥面窄,只有盘膝坐才能确保身体平衡,这个动作,灵枢也曾一模一样的做过。此时此刻,苏墨的身影与灵枢曾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就如他们的生命紧紧联系在一条线上,透过这个微不足道的铃铛,达成延续。

苏墨没有急着打开铃铛,他深深吸了口气,目光往远方眺望去,眼前是望不到边的云海,云层翻滚缠绕,变幻无穷,场面瑰丽华美的不可思议,而身处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处境更让人的心得到舒缓,沉淀下所有的心绪,他这才觉得将近一年的疲乏稍稍得到松懈,呼吸,也终于不带着刺痛。

一瞬间,他的脑子里想起了很多。

儿时的记忆很模糊,他只记得奶奶将他和母亲赶出家门的那一幕;离开苏家后颠沛流离,好不容易安定,没一年母亲惨死;他坠入魔窟,每日都在挨打和饥饿中度过;被父亲寻回,丢在乡下抚养,遇上的是张氏那样凶悍刻薄的人,从来对他冷言冷语,百般苛待,挨打是家常便饭;回到苏家,面对的是不怀好意的苏夫人;稍许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之时,面临的又是家破人亡的局面。灵枢的到来无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温暖,她用她的真诚撬开他的心门,又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决绝离去……

似乎,“幸福”从来都是距离苏墨最遥远的一个字眼。

他轻轻叹了口气,他原不是该有苏格、至少也有苏朗那样的人生吗?也许下场凄凉,至少也曾无忧无虑的开怀过,而他,就像是被裹在蚕蛹里的人生,从来都蒙着一层阴霾。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小巧的铃铛,缓缓打开,取出里面的龟甲片。

灵枢的心愿……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也要许下的心愿,究竟是什么?

因为长久的在风雨中飘荡,厚厚的龟甲上蒙着浓重的水雾,字迹也看不太清晰。

苏墨温柔的以手拭去上面错落的痕迹,一点一点,将它原本的面貌显露在眼前。

只看了一眼,他明澈的双眸中突然蓄满泪水。

“一品御医”被一根横向划去,另外四个字安静的替代了它——“苏墨幸福”。

苏墨幸福……

小小的四个字,写的歪歪扭扭,微不足道,却在一瞬间,像是一记惊雷,深深击中苏墨的心。

他惶然不知,走的如此决然的她,究竟有没有爱过他?从始至终,是否只是他的独角戏?她给过他的回忆,是否都是他幻想出来的泡影?他是否,应该独自埋下伤痛,不再去打搅她的幸福人生?

种种猜忌,终于在这一刻尘埃落定,她的爱,从来也不比他浅上半分。

“灵枢……”

他轻声喃喃,紧紧的闭上美丽的双眼,不想流下羞耻的液体,失控的泪水却无声无息的顺着消瘦的脸颊滴滴滑落,点点泪珠像是一串晶莹剔透的钻石,在温暖如雪的阳光下折射出动人的五彩光芒,那样的脆弱,却又那样的撩动人心。从她离去那一日起,他就隐去了眼泪,无数发生什么都咬牙挺过去,却被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牵扯出全部的眼泪。

“我的幸福……”他拂去泪水,缓缓睁开眼,眼神坚定如刀,“绝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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