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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困兽之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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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妹妹给我准备了烈性迷药,她猜到你会武功了,一早叮嘱我不要和你打,把你迷晕了就行……”苏朗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他不再管灵枢,起身去点亮蜡烛,“要不然真和你打,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赢你。舒榒駑襻”

居室里的光线亮了起来,苏朗的背影飘飘忽忽在眼前晃荡,灵枢这才意识到自己落了套。

时间,应该是从那日在马车上她们谈论的话题开始吧?可是,她们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想来看云萱的卷宗?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她和他们素无恩仇,目标,是苏墨吗?

正当灵枢焦急的思虑着眼前的情况时,苏朗淫笑的声音猛然把她带回现实,他一边毫不客气的抚上她的颈部,一边色眯眯道:“我本来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你自己送上门,我要是做君子岂不是愧对自己?灵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美,苏墨那是什么狗眼,紫灵哪及得上你半分?苏墨可真是好运气,这么个尤物陪在他身边,想必他夜夜消受你消受的很爽吧?不过,今晚要消受你的人是我了……”

贱人,下回我不弄死你我就是不是灵枢……灵枢背上的汗水涔涔的渗了出来,现在也没空计较苏朗的鬼话了,她故作镇定的冷笑道:“苏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找我有意思嘛?”

苏朗笑道:“很有意思,我最喜欢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女人。”

变态。

灵枢在心底咒骂一句,看着苏朗人模狗样的样子,真想一脚飞了他。

她的脑中飞快的思量着逃脱的办法——腰上就有能让自己解掉迷药药性的银针,可是现在手指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取针了。不行,得先试试推动真气缓一缓药性,能拿到银针就能脱离这么被动的局面。

苏朗抚弄着灵枢颈上如雪的肌肤,渐渐便心痒难耐,手指滑到她的衣领处用力一扯,就把她的衣领给扯烂了。

他满意的欣赏着她优美的锁骨,却瞥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惧,尽管她在强作镇定,可是眼神明显是害怕的。他心下更生快感,还装模作样的安慰:“别怕,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你跟我,绝对比跟着苏墨强,苏墨究竟有什么好?”

灵枢心底当然害怕,这样被动的局面,这种疯子一样的男人,能不害怕吗!她还是处子之身,还期待遇上良人,决不能交给这个禽兽!好在她还算冷静,她注意到苏朗第二次提到了苏墨,而且提起这个名字时,他的表情微微扭曲,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和愤恨简直不忍直视。徐静说过,这一年以来苏朗在苏墨面前输的快只剩裤衩子了,甚至成了城中富少们的笑柄,可想而知,苏朗是有多恨苏墨,估计还不仅仅是恨,还嫉妒的要发狂了吧,样样都比自己优秀的弟弟……

“你在这儿守株待兔,可不是为了我吧?”灵枢突然轻笑起来。

苏朗一愣,停下了抚弄的动作,低下头凑近她:“你想说什么?”

“你的目的,是为了苏墨吧?而背后的策划人,是你娘,还是你妹妹?”灵枢努力引诱他说话,给自己争取时间。

“这你都知道?”苏朗显然有些吃惊,旋即又阴狠起来,“不怕告诉你,我在这儿已经等了你三天三夜,就是为了抓住你的罪证!三天是值得的,这次我们设的是天衣无缝的局,从你踏进祠堂大门的一刻起,你就落了我们的套。你私闯禁地就足够被判逐出苏府,且与自己的义兄苟合——哈哈,这两样罪名可够你挫骨扬灰!”

说着,他又夺下灵枢衣袖里的卷宗,举着卷宗,眼神愈发疯狂,“而苏墨那个贱胚子,就是唆使你来禁地的幕后人!因为他记恨他娘过去的一切,才让你来替他偷卷宗,想查明真相!你看这个说法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完美?他前几天才惹了大夫人,又发生这样的事,大夫人一定会把他逐出苏府!到时候他不再是苏家少爷,不再拥有万贯家财,就不再能和我斗了!哼,到那一天,他穷的一无所有,我一定会过去用白花花的银子把他埋了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个人已经因为嫉妒而疯了,都说女人的嫉妒心可怕,男人的也丝毫不逊色。灵枢抓住他心底那根敏感的神经继续煽动:“不管你怎么算计,苏墨还是苏家的血脉,只要苏世伯认可他,就算你把他赶到天涯海角,他将来还是要回来苏府!与其嫉妒他人,不如修炼你自己!人必须要自己强大!”

“强大?我生为苏家的人,等几年我入京从政,将来位及尊荣,苏墨算什么?”苏朗的情绪激动了起来,把灵枢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咬牙切齿的数落着苏墨的不是,“他是苏家的血脉不错,可惜是不被认可的血脉!你觉得苏家有几个人把他当少爷看待?他生在府外,养在府外,过的都是最底层的生活,怎么配苏家的身份?他娘的出身是最低贱的伶人,贱民!他和他娘的存在都是苏家的污点,真不明白我爹为什么非要把这个污点接回苏家。我绝不会容许这个下贱胚子与我称兄道弟,在苏家,我和他,只能存在一个!”

“真是可悲。”灵枢轻飘飘的抛出一句。

苏朗怒目:“什么意思?!”

灵枢露出了懒散而无奈的表情,悠悠然道:“一个大男人,只会寄希望与家族给自己铺平仕途,毫无进取心,人生一塌糊涂,已经够可悲了。更可悲的是,你斗不过初来乍到的苏墨,就找我一个女人出气,女人多好欺负啊!要是我是你,就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免得活着自己羞愤而死。”

这时她的表情已经完全松懈了下来,情绪激动中的苏朗却丝毫没发现这个异样,他愤怒的一手卡主了灵枢的脖子,恶狠狠道:“蠢女人,别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不拿你怎么样,你现在就是我手心的一只小蚂蚁,我随时可以弄死你!胆敢再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就在这里把你活活掐死!”

灵枢双目微微一眯,伸出白皙的手掌抬起抓住苏朗的手腕,就这么一分分用力把他的手拉开。

苏朗大吃一惊,想要挣脱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双手被灵枢死死的拽住,嘴里大叫道:“你什么时候解了迷药?!”

“这种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灵枢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松开他的双手,转而一脚狠狠往他的命根子踹去。

“啊!”苏朗身子一闪,他武功不算差,但是仍是被她的脚扫了一下,痛得够呛,捂着下身冷汗直流,“你很厉害啊,唐灵枢!我小看了你,你故意引诱我说话……”

灵枢淡淡道:“一般一般。”

她俯身捡起卷宗,打算先离开这里,耳朵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鸟啼声。

灵枢心口一紧。

“人来了,等着把这一切解释清楚吧!”苏朗冷笑,“至于你的身子,我以后再拿。”

话刚落音,祠堂的房门被一脚踢开,火把的光亮照亮狭小的房间。

十几个人鱼贯而入,凌乱的脚步声震响了苏府的夜空。

灵枢定睛一看,来的都是熟人——走在最前头的正是不久前和苏墨起冲突的苏夫人。苏夫人穿着一身水粉色长裙,头上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看模样是匆匆忙忙赶来。苏夫人左手边是满脸谄媚的二姨娘,右手边是嘴角噙笑的苏娆,还带了三个手提灯笼的婢女,剩下的则都是手持长棍的家丁,所有的长棍齐刷刷对准了灵枢和苏朗,气势汹汹。

“哟,还真有人在这!十一妹,大半夜你和三哥跑来祠堂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苏娆立即亮声问道。

灵枢还来不及说话,二夫人就接了女儿的话,神情激昂的唾沫横飞:“唐灵枢,我们苏家家教何等森严,对女儿的教养尤其重视,祠堂是禁地,你私闯禁地,就是完全不把家规放在眼里!你看你衣衫不整像个什么样子?!老爷见你们唐家遭逢大难,你没了亲人,好心好意收留你来到苏府,对你视如己出,特地送你去绣房学礼教,你现在做的什么事?!勾引义兄,恬不知耻!你是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如此放荡?!……”

她一口一个勾引、一口一个下贱,全然把罪过全压在了灵枢身上,不给灵枢任何辩解的机会。

灵枢默默的拢住了衣领,冷冷打量着她,由着她说。

她有自知之明,要和二夫人比拼嗓门大小,她自愧不如。且二夫人占据道德制高点,满嘴的“家规”、“道德”,她也没有还口的余地。眼下所有的决断权都在大夫人手里,二夫人说得再多,无非也是想煽动大夫人对她严厉惩处,她必须暂时忍住这口气,安静等待大夫人的表态。

不过,希望渺茫。在苏府多年的阿夏对大夫人的评价是“睚眦必报”,上回苏墨惹恼了她,她正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发,指不定这口怨气就得倾斜在自己身上,这一劫怕是难逃。

二夫人说来说去也没人顶嘴,不觉有些累了,心里奇怪素来吃不得亏的灵枢怎么这会就认罪了呢?她停止了谩骂,略微放缓声音,对苏夫人道:“姐姐,唐灵枢这个罪名可大了,你看,是将她赶出苏府还是交给官府查办?”

从进门至今就没有发表过任何看法的苏夫人就站在人群的最中央,她端庄的脸一如既往的沉静,在火光的照耀下出奇的冰冷,对于二夫人的问话半晌没有答话。灵枢冷静的看着她,她也冰冷的看着灵枢,双方都想从对方的眼中猜出彼此的想法。良久,苏夫人慢慢道:“送交官府。”

“好!”二夫人几乎掩不住心底的喜悦,“来人,拿下她——”

得到二夫人的命令,两个手持长棍的家丁立即冲上前去拉扯灵枢的手臂,灵枢轻轻一跳躲开了去,反手一左一右擒住他们的手腕又给推了回去,那两人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哇哇直叫。

她才不去官府!官府和苏家同仇敌忾,她要是进了大牢,生死还不是苏家人的一句话?

他们要送她去官府,她就跑路,离开苏家!

“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二夫人怒目,“直接拿棍子把她打晕了拖走!”

家丁们还是有些胆怯:“这……”

“畏畏缩缩什么,快去!”

“慢着。”苏夫人忽然微微侧过脸,扫了二夫人一眼,“要去,就把他们俩一起送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点住了二夫人的死穴,她的表情一下变得灰白,气焰瞬间小了下去。

苏娆本以为大功告成,未料大夫人还是不想将灵枢送交官府!大夫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她不是被苏墨气了个半死,正愁没地方出气吗?为什么要放过灵枢?!来不及更深的思考这个问题,苏娆连忙对苏朗使了个眼色,苏朗会意,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苦苦哀求起来:“娘恕罪!您不要怪十一妹,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

苏夫人略一皱眉,道:“你和灵枢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朗俯跪在地,满脸懊恼,露出痛苦的表情,倾诉道:“是我不该……大半年以前,有日我出城外骑马,遇上了同来骑马的十一妹,在树林里她对我倾诉爱意,我一时意乱情迷就……之后我十分后悔,十一妹虽然不是我苏家血脉,却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又是唐伯伯的女儿,无论如何我也不该对她做出这等事!明知道这是错的,我因为十一妹的善良乖巧,不知不觉真心真意的喜欢上了十一妹,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娘,是怕娘怪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身为兄长没有把持好自己,求娘不要把十一妹送交官府!”

这一番屁话实在让灵枢有点忍不住想骂人了,她半年前的确去骑过马,只是想尝个新鲜玩玩罢了,当时也确实遇上过苏朗,两人连招呼也没打,哪有什么诉说衷肠?!这厮撒谎不打草稿,还是他提起早就准备了这番说辞?灵枢冷冷扫他一眼,苏朗脸上满脸的痛苦,一点也看不出演戏的痕迹,眼角甚至还有泪水在打转,说的跟真的似的!

演戏演得还真好,怎么不去拿奥斯卡影帝?你看,经过他这一番活灵活现的情境描述,苏夫人和她身后的婢女全是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呢!

看来她的名声是彻彻底底毁了!

苏娆明显愣了一下,这台词跟之前对的不一样啊!她给苏朗的台词是:灵枢数番对他示爱,他出于兄长的道义对她视若无睹。今晚灵枢写信约他来祠堂见面,他出于和同情才过来看看,目的是为了劝她回头是岸。她还伪造灵枢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就放在苏朗的房里,以便作为证据呢!

——她哪里知道,苏朗经过之前和灵枢搏斗的事情,心底愈发觉得她聪明伶俐,和别的女人大不一样,故意改了台词,目的就是让苏夫人以为他们生米烧成了熟饭,索性把灵枢指给他做小妾得了!反正灵枢在苏家地位也不高,做他苏朗的小妾不吃亏啊!苏娆无非是想把灵枢送交官府,激怒苏墨引发苏墨和苏家的冲突,他把灵枢纳做妾室不一样能激怒苏墨?还能讨个小老婆,一举两得!

苏娆只呆了一秒钟,就尖声的叫了起来,顺着苏朗的话道:“三哥,你说什么?!就算你想保护这个女人,也用不着把自己搭进去吧!你是我们苏家的少爷,我们苏家是什么家族,想黏上来的女人举不胜举,什么样的女人你要不到,非要吃这窝边草?这女人勾引你,你不要袒护她!”

苏朗低声:“八妹,我——”

灵枢冷眼看着这兄妹俩一唱一和,饶是傻子也看出所以然来了,她倒要看看苏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苏夫人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双簧,盯着灵枢道:“灵枢,话都被她们说光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还给她说话的机会,看来苏夫人没想弄死她啊。

灵枢抿了抿唇,眼中清光潋滟,迟疑片刻后,淡淡道:“请娘明鉴,三哥所言纯属子虚乌有,玷污我的清白是什么用意我也不想追究了,不过,灵枢是处子之身,何来与他苟合之说?”

苏朗瞪大了眼,脸上的冷汗瞬间就淌了下来——灵枢与苏墨苟合这事她是从苏娆那儿听来的,苏娆言之凿凿的说灵枢夜夜与苏墨睡一个榻,他也就信以为真了,未料却成了灵枢反制他的武器。

苏娆却是在心里把这哥哥骂了个狗血淋头,叫他乱说话,这么一大段铺垫全白费了!

苏夫人显然也有点意外,她是真没想到苏朗的说辞里会有这么大的漏洞,轻轻松松就让灵枢翻盘了。

灵枢摊手:“您若不信,大可验明正身。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你要拿什么来挽回你刚刚说的话?”

她的目光落在苏朗身上,带着那么一点点阴狠和恨意。

苏朗对上她的眸子便是一惊,心底兵荒马乱,不知道该不该顺着这句话说下去。

倘若验出她真的是处子之身,他如何收场?他脸色惨白的呆立在原地,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诬陷女子清白,那可不是小事,等同于玷污他人清白,送交官府,可以判流放之罪!

苏娆也紧张的抿住了唇,手掌不断的发着抖,脸上的汗水打湿了精致的妆容,那张美丽的脸变得愤恨而无奈。

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却让灵枢逃了,指不定还要搭上苏朗,她如何甘心!

“大娘,这件事情其实只是个误会。”谁也没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灵枢突然替苏朗开脱起来,她的表情十分平静,“说起来都怪我。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我不慎遗失了老太太送我的手镯。”

苏朗略略一惊,诧异的望着她。

“前几日我不慎遗失了手镯,那个手镯是老太太赏赐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意义非凡,我一直甚为珍爱,平常都戴在身上,反而不慎给弄丢了。手镯无缘无故不见了,我心急如焚,又不敢告诉他人,怕惹老太太不高兴,只能自己偷偷摸摸的找寻,熟料找了三日,把墨灵苑给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只手镯。我想着,也许是我在苏府玩耍的时候不慎遗失了,在苏府的其他四处找找也许会有结果,所以今天早上一起来我就向绣房请了假,专门在苏府找手镯。唉,怪我太懒,平时也不爱走动,对苏府的路一点也不熟悉,找来找去迷了路,想返回却越走越远,一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反而摸着黑来到了祠堂。我见祠堂的大门没锁,就走了进来,想找个人问问回去的路,没想到却撞上了三少爷。”

灵枢一边冷静的描述情况,一边在心里嘀咕,原来我也是个撒谎不打草稿的人。

停了停,缓口气继续:“三少爷当时就在前面的大堂里祭拜祖宗灵位,他见到突然闯入的我,吓了一跳。他说因为最近义父要回家,一路上长途跋涉辛苦异常,所以他才偷偷进了祠堂来给父亲祈福,希望父亲平安回家。但是在家里擅闯祠堂是要被逐出家门的大事,所以三少爷也很害怕,他带我入了里堂,想和我商量解决的方案……熟料你们突然到来,三哥惊慌失措才会口不择言,造成了这个天大的误会。”

这一段长长的话说完,居室里的几个人都是满脸的讶色,苏夫人更是连眼睛都瞪圆了不少。

灵枢不光替苏朗开脱,还替他找了个“孝顺”的理由。

百行孝为先,有了这顶“孝”的帽子,苏朗的罪责可以忽略不计。

二夫人松了口气。

苏朗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他满口胡言,诬陷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清白,她为何还要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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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破破的打赏╭(╯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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