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被劫,遇到熟人(1 / 1)
“ladiesandgentlemen,ourplanehaslandedat……”
伴着飞机着陆时的广播,景拓终于离开了那片熟悉的土地,他压了压头顶上的鸭舌帽,便出了机舱。
强烈的阳光照在有些苍白的皮肤之上,为本就清秀的五官蒙上了层薄弱,但是,那白色t-恤之下的肌理却又彰显着青年的实力,矛盾的气质,再加上在这里非常显眼的黑色头发,景拓很容易便成了焦点。
不去理会周边的视线,景拓拖着行李箱大步走出了机场,正要抬手招的士,面前就即使的停下了一辆。
“thanks。”
景拓在坐下后就开口说道,可是,开车的人并沒有回话,而只是闭着嘴巴踩着油门望向前方,景拓心中不由划过一丝行为,挑眉向前方的司机望去,很快就看到了对方与他一样的黑色头发。
独在异乡,才离开祖国不久的景拓,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亲切之感,再次开口后,他不由用中文说道:“请帮我找一家旅馆,谢谢。”
可是,对方仍然沒有回答,景拓不由为这位司机的反映感到好奇:还真是个有个性的的哥啊!这样寡言的性格,在这个国度,一定沒少接受到投诉吧。
想着,景拓就不由一乐,随后尴尬的向窗外望去,沒有人陪着聊天,窗外的景色又还沒进入繁华地域,并沒什么看头,最后,景拓还是无聊的转回了脑袋,开始盯着前方开车的司机了。
说來也怪,景拓在军事方面的素养,从來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种人一般被成为天赋异能,同样,这种人都会有着属于他们的硬伤,而景拓,就是一个标准的车盲。
自他从第一次摸车,把油门当成刹车之后,他的学车生涯就从沒有所谓的一帆风顺,对于第一次的失误,景拓一直都觉得,当初被教练无语拍了的脑袋挺冤的,当时他是把油门当刹车了,可是,那时候教练就坐在旁边,根本就沒告诉他哪个是油门哪个是刹车啊。
现在想來,景拓就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教练无语之后的那一个脑瓜子,它真是冤死了……
就那么磕磕碰碰的,景拓终于得到了教练的认可,在教练再也不想看到他的眼神中走向了考场……可是,谁知道,在后來便一直沒有出大问題的景拓,考试还是不负众望的挂了,从此以后,开车就是景拓的硬伤,谁提他就跟谁急。
跑神的神经并沒能轻松多久,当景拓的视线落在了一处时,神经骤然紧绷,景拓盯着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瞳孔剧烈收缩,他平静地问道:“你想把我带到哪里。”
那双手,在虎口和食指左侧,有着一层厚厚的茧,这并不是一双长年开车的手会出现的茧子。
在景拓问出这句话后,开车之人仍是沒有开口,而是将油门逐渐加大,见此情景,景拓眉头一皱,翻身就要向前翻,可是这时,那位开车之人却猛的将方向盘向右打死,车子就瞬间向右飘移而去,景拓也因为这突入其來的举动,重重的撞在了车厢之上。
“呲啦!。”一声,在连续的飘移和狂飙之后,车子骤然停止,景拓似乎都能感觉到后车身在停车之时翻起的瞬间。
开车之人在车子停下后,并沒有理会景拓,而是直接开了车门并跨下了车,然后,什么也沒干的直接走人了,被留在车中的景拓,呆在车子狭小的空间内,扫视了眼车外的环境,心中一阵莫名,最后,垂眼思索了一会儿,慢慢伸手掰开了车门……
两脚刚刚踏下站稳,一步都还沒走完,景拓就听到耳边传來了“哗,。”的一声,他条件反射的向后仰躺,身体形成了一个弓形。
一条两指粗的铁链划过空气,出现在景拓上方,舞动的铁链蜿蜒前行,如同一条凌厉的毒蛇,而它现在所在的地方,也正是景拓之前脑袋所呆的地方。
景拓看着那根铁链,嘴角一抽:这人到底是有多恨我才会这么想一招就抽死我啊……
仰躺下的景拓并沒有迟疑,在躲过铁链的第一轮袭击之后,就迅速起身向后翻去,连续三个空番,可是,对方也并沒有给景拓多余的逃脱机会,凶猛的铁链紧随其后,就朝着景拓暴露的后背袭去。
滞留在空中的景拓,感觉到背后的即将击來的气息,眉眼一阵无奈,这时,体内的一股气流从从丹田运起,缓缓在脉间流动,景拓不自觉的在空中踏步,飘向一侧。
动作一做完,景拓死的心都有了,这种求生本能还不如沒有。
沒错,景拓用的就是内力,这一用,景拓确实成功躲过了铁链,可是,身体也在这瞬间彻底透支了,躺了两个月的景拓,还沒被景妈妈好好调养,就成功离家出走,身体那是能有多差就有多差。
结果可想而知,紧接着,景拓那不中用的身子毫无疑问的中链了,铁链划破空气,狠狠击在了景拓后背,铁链划破皮肤的声音夹杂着景拓的闷哼……
“末,够了,你想等老大回來被罚吗?”一声警告在这时突然响起,对于景拓來说,还有些熟悉。
拿着铁链的男子听到來人的话,这才收起了正要再次出手的铁链,被铁链的冲力击倒在地上的景拓,也是在这一刻才得到空暇去看清男子的五官。
是个俊美的男子,挺拔的身材,妖媚的五官,景拓咽下已经升至喉咙中的闷哼,默默地吐槽起來:我擦,这货到底是男是女。
“就你这样,怎么配站在他的身旁,他的眼光可真是够差的。”男子收起了铁链,在腰间缠了一圈,不屑的留下一句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景拓看着那个极其嚣张离开的背影,满脸黑线:眼光差不差干你屁事啊!还有,这到底干我屁事啊!。
景拓撑着虚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起來,阵阵疼痛从背后升起,额上也渐渐蒙上一层薄汗,当整个人又要接触可爱的土地时,一双手伸了过來,小巧纤细的手,牢牢的扶住。
景拓抬头望向來人,当看清对方的五官时,无奈的扯了下嘴巴,心里不由一阵唏嘘,然后,留下一句话就光棍的躺尸了。
“小艾,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