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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是谁想要搞死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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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在星沉教期间并未与公子然有任何亲密行为。”天知道。公子然那角色太危险了。她犯得着去惹这样一号人物么。

她肯定是把楚白歌伤到了极点了。不然楚白歌怎么会对她冷然一笑:“是么。”

楚白歌倏地收拢嘴角。他说:“丫头。我无法再说服自己信你了。”

他除了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帝王。皇上的妃子进宫前已被破处。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让裕国百姓如何想。让雍沧大陆的其他列国如何看他。

楚白歌抬手。拍了下手掌。房门竟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走进來的是官海。他毕恭毕敬地走到楚白歌面前:“皇上。”

楚白歌说:“将靖山带进來。”

官海领命后立刻就折了出去。

藤芷烟却愕然了。楚白歌突然召靖山來干什么。就在她惊讶的时候。楚白歌转头看着她。直视着她那双眸子。情这个东西果真就是他的死结啊。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像个无赖一样缠着她。可最后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将身心交给了别的男人。他不轻易爱上人。爱上了便容不得沙子。说他霸道也好。说他小心眼也罢。他真的很在意与她有关的东西。同时他又心存侥幸地希望她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所以楚白歌说道:“等会靖山來了。你与他当面对质。我因他的片面之词就对你下定论。”

藤芷烟听不懂楚白歌的话。但心里竟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不过片刻。靖山就出现在了藤芷烟的寝宫内。靖山一见到藤芷烟。两只眼睛就放着光。一身的铜臭味。他对藤芷烟招手。高兴地道:“阿烟。你居然成了凤妃娘娘。太不可思议了。早知道我当初对你就不那么小气了。不然利滚利。我现在铁定赚翻了。”

“靖山。你......”

藤芷烟的话还沒说完。就见官海从靖山身后踢了他一脚。严肃地命令道:“风妃娘娘的名是你能随便叫的吗。还不赶快行礼。”

靖山转头见一个小太监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他觉得难堪极了。不满地瞪着官海。说道:“你一个小太监竟敢踢我。你活腻了你。阿烟是我的朋友。我见到朋友为何还要下跪。”

“那朕跟你沒关系。为何不见你下跪。”一旁的楚白歌冷然插话。

靖山闻声转过头。见楚白歌只穿了见白衫。进门时沒能认出他是皇上。所以眼下见楚白歌自称“朕”。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又满眼喜悦地说道:“你是皇上。”

靖山一直生活在星沉教。很少出教门。沒见过什么达官贵人。而皇上在古代就跟现代的那些好莱坞明星似的。不是随便想见就能见到。一个平民要是能见到皇上。哪怕只是看一眼。啥都不干。都足以在平民中瞬间成为上等平民了。所以靖山心情无比的激动。久久不能平复。傻傻地瞅着楚白歌。一个劲地问:“你真的是皇上么。”

楚白歌其实不是个脾气很坏的人。可是今天他心里实在烦躁。加之有事情想要弄清楚。所以见靖炜罗嗦个沒完。他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声音里透着几分威胁的气息:“朕叫你來不是听你废话的。你要是不相信朕是皇上。朕现在就下旨杀了你。让你知道朕是不是皇上。”

“不要啊。”靖山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了楚白歌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皇上饶命。草民信了。草民愚昧。有眼无珠。还望皇上开恩。求皇上不要杀草民。”

“够了。”楚白歌一挥袖。勒令他住嘴。然后坐到正坐上。看了眼藤芷烟。又看向靖山:“朕让你來是想当着凤妃娘娘的面同你证实一件事。”

靖山方才被楚白歌给吓住了。所以连连点头。不敢再忤逆了。“是。是。草民一定知无不言。皇上想知道什么。草民都会如实告知。绝不隐瞒。”

楚白歌顿了顿。深深地望了藤芷烟一眼。才说道:“朕想知道凤妃娘娘在星沉教那段时间和公子然是什么关系。”

藤芷烟讶然地去看楚白歌。他大半夜把靖山叫來就为了知道这个。他不信她。是么。

“这......”靖山显得有些迟疑。眸子左右瞟动。又看了藤芷烟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犹豫着。

藤芷烟在星辰教的时候。乌七不在。她觉得教里众多教徒和弟子。她唯独和靖山比较合拍。所以她时常跟靖山腻在一块玩。她基本上什么事都跟他说。当然仅限在教里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所以公子然骚扰她的事。她也沒对靖山隐瞒。按理说。靖山是最清楚她跟公子然关系的。她对公子然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这点靖山是最清楚的。

而且她有时候为了躲避公子然。沒少拿靖山当做挡箭牌。

所以靖山此刻的沉默让藤芷烟觉得奇怪。隐隐中觉得今天的靖山有些奇怪。

“皇上问你话呢。还不快快回答。”官海在靖山的身旁低喝一声。将陷入沉思中的靖山给吓了一跳。

“这......”靖山先看了看藤芷烟。然后又偷瞧到楚白歌阴沉的面容。他复又垂下头。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道:“她与公子然关系很好的。”

“靖山。你说谎。”藤芷烟当场就用手指指着靖山。

果然今天的这出戏就是针对她而來的。藤芷烟憎恨的就是遭人误会。同时更加憎恨的是被人扭曲黑白事实。她不懂靖山为何要冤枉她。她只知道今晚她不管说什么都沒有用了。因为唆使靖山说假话的那个人就沒想让她今晚好过。

藤芷烟转头看向楚白歌。希望他能相信她。即便她受了淳于夜的威胁。想要逃离楚白歌的身边。可这不代表她想被他误会。是。她曾经的确是拿公子然來气过楚白歌。可她也只是沒办法才会这么做。而如今牵扯到名誉问題。她又怎能忍受被自己所爱的人误会。

可楚白歌恍若沒有看到藤芷烟投过來的热切视线。他本就阴沉的脸却早已因为靖山的那句话变得更加阴沉。如同寒冬腊月里最阴暗的一片云。“还有呢。”

“还有。”靖山被楚白歌的话给问懵了。不解他的意思。

楚白歌张嘴想问。可那个问題总是难以从他口中脱出。但他却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所以他极力压制住自己内心里的怒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平静。“凤妃娘娘可有......可有和公子然做过什么亲密.....亲密行为。”最后四个字从楚白歌口中脱出來的时候僵硬生冷。它们就像是一根卡在他喉间的刺。要将它们吐出來。他必须经历刺破喉咙的痛楚。难受极了。

“阿烟......”他刚开口。官海就目光凌厉地瞪了他一眼。靖山自知自己称呼不敬。连忙改口道:“凤妃娘娘曾经同草民说过。说公子然经常偷亲她.......”

藤芷烟哑口无言。因为这是事实。她确实跟靖山说过这事。公子然就是强吻她。她心里烦闷。就会去找靖山诉苦。那时靖山会给她吹好听的曲子。靖山吹箫的时候。总会让她想起楚白歌。所以她总爱去找他。

有一次靖山还取笑她:“你被他强吻。你难道就不会强吻回來的么。欠债还钱你会不懂。我当初赢光了你所有的银两。你第二天不也想方设法给偷了去么。你对待公子然。就像你当初对待赢光你所有的银子的我不就行了。”靖山是个守财奴。不管是什么事情。他总能跟金钱扯在一块。而且跟金钱沾边的东西。他总是记得特别清楚。而特别奇特的是他只记得住别人欠他银子。他却记不住他欠别人的银子。所以教里的人都不愿意借钱给他都是有原因的。

即便靖山是个扎在金钱堆里就丧失理智的人。可她还是听了靖山的话。后來。她又被公子然强吻。她气坏了。下一刻就搂住公子然的脖子。强吻了公子然。看着公子然错愕不已的表情。她倍感得意。她仰起头。特别嚣张地说:“你别以为姐好欺负。你欺负姐的。姐都是会还回來的。沒听过一句话么。出來混的都是要还的。所以以后别再企图强吻姐姐了。懂。”

谁知公子然却笑得特别张狂。他凑近她。说道:“那样正合我心意。我不介意你反过來欺负我的。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

那天之后。藤芷烟就再也不敢将靖山的话听进去了。因为靖山的话特别不靠谱。她甚至为了躲避公子然。在房间里宅了两天两夜。谁让公子然就跟个鬼魅似的。不管他在哪。她即便与他在两个相对的角落。他都能在下一刻出现在她面前。所以他可怕了。

这样的一个男子。她又怎么和他关系很好呢。所以靖山他丫的就是在说屁话。随便屁扯一句都恨不能搞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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