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男人就是衣冠禽兽(1 / 1)
“慢着。”藤芷烟在心里暗暗叫苦。尼玛。恨死公子然了。他死了就算了。干什么不替她解了穴道。如今真是害苦她了。他大爷的。转念一想。公子然已经死了。她这样诅咒他。他沒准到了晚上会來找她。于是她赶紧断了诅咒。直面现实。
“那啥。宋国公主还等着跟您洞房花烛夜呢。皇上。您错过了成亲吉时。总不好再错过洞房花烛夜吧。所以。您快走吧。”说着。她还特别深情地结合歌词唱出了心声:“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楚白歌挑了下眉头。似笑非笑道:“你到底挺欢的嘛。”
“哪有哪有。皇上纳妃乃是喜事。举国同庆啊。身为皇上的好子民。理应同喜才是。再者绵延子嗣是皇上的职责所在。民女若是耽误了皇上与妃子造娃娃。岂不是成了害民。”藤芷烟说得特别真诚。就差沒在脸上写着“为皇上造子而光荣。皇上万岁。子嗣万岁。”
谁知。楚白歌笑了。他说:“既然你也觉得绵延子嗣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为何还要拒绝。那我们开始吧。”
“什么。”
“不是你说的么。你若是耽误了我与妃子造娃娃。你就是害民。你不是想当我的好子民么。那你该和我造娃娃才是。”
“我说的是你和宋国公主。哎。你。你。你要干嘛......”楚白歌躺在床上。用手臂将她勾了过來。按在自己怀里。
“时辰不早了。娘子。我们该歇息了。”
藤芷烟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擦。太阳都还沒有落下去。这叫天色不早了。这天色还早着呢。
藤芷烟不能动。只能趴在楚白歌的怀里。说实话。这姿势不但暧昧。还委实让她不舒服。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躺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了。她抬头看着楚白歌。只见他正低着头笑看着自己。“那个。你替我把穴道解开吧。我这样躺着忒不舒服了。”
楚白歌说:“我要是解了穴道。你跑了怎么办。”
藤芷烟嘴角抽搐。说道:“这里是皇宫。我就算是跑出这间屋子我不还是在皇宫里。在你眼皮子底下么。”
楚白歌看着她良久。说:“我是怕你在皇宫内迷了路。我找不到你可如何是好。”
楚白歌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藤芷烟的心跳得好快。她只觉得胸口有条小鹿正在乱撞。噗通噗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倒。问了等于白问。说了等于沒说。
但楚白歌还是替她解了穴道。能活动就是爽啊。她的身子僵直了那么久。早已是酸痛难耐了。穴道一解。她就在床上动來动去。伸胳膊展腿儿。动静太大。以至于床都在摇晃。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他觉得床还挺结实的。眼下他突然蹦出个想法。赶明儿得吩咐官海去换张更结实的床才是。不然.......
“嘭。”楚白歌还沒想完。就觉得一声巨响。然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下沉了。他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藤芷烟的身子就跌落在他身上。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这小妮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吐过血。身子还很虚弱。他还是个病人啊。这么折腾他。他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楚白歌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乌黑乌黑的大眼睛。半天才反应过來。他猛地一转头。哦。天啊。这。这.....他的龙床竟然塌了。藤芷烟特别无辜地冲着楚白歌眨眼睛。嘿嘿笑道:“我几个时辰沒活动了。我怕我腿脚麻痹。沒准儿來个四肢瘫痪啥的。所以太急于活动了。就在你的床上跳了几下。我忘了这龙床不能跟席梦思比。跳一下不会反弹。而是会下沉.......”
楚白歌像是隐忍着什么似地死瞅着她。一字一句道:“丫头。我是不是跟你八字不合啊。你是天神派來惩罚我的么。”她怎么一点自我认知都沒有呢。她知不知道自己很重。知不知道自己该减肥了。他感觉他快要被她压扁了。
藤芷烟以为楚白歌动怒了。怕他一不小心就给她來个死罪。砍头什么的。她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会负责修理费的。这床需要多少银子。我赔你就是了。我全赔。”
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她跳塌的不是一张普通的床。而是龙床。更何况她不是在现代。而是古代。她从何而來的银子。
果然。楚白歌一听她的话。笑得很是阴险:“哦。你说你要赔。你拿什么赔。你可有上万两的银子。”
“这个嘛......”这要是搁现代。她何时为了钱财而犯难过。可是古代嘛。她就真的成了穷光蛋了。她扁起嘴巴。可怜兮兮地说:“能赊账不。支持人民币兑换不。这里的技术能支持银行卡转账不。”
“不能赊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可不喜欢别人欠我东西。至于人民币、银行卡、转账。这是什么东西。”
尼玛。这床那么容易塌。到底是哪门子的龙床啊。擦。坑啊。坑了皇帝老子。还连带坑了她。
“不过你可以卖身的。做我妃子可以减一万两。为我生下一个孩子。无论男女。减一万两。而这龙床大概值十万两。”
擦。这床也能值十万两。
“我才值一万两啊。会不会太不值钱了。要不再涨点。”藤芷烟开始同他讨价还价。
楚白歌说:“既然如此那就值八千两好了。这样算下來......”
“别。别。别。就一万两。一万两。”
楚白歌看着藤芷烟垂头丧气的模样。他特别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泄气。你还有潜在的价值。你的肚子可是个宝贝。除去你本身的身价。你只用为我诞下九个孩子而已。”
“只用诞下九个孩子。。九个孩子还少么。你当我是猪啊。一次就能生下一窝猪仔么。”这简直是不公等条约啊。现代都提倡计划生育了。他楚白歌怎么还要那么多孩子啊。
“不生也行。那赔银子吧。”楚白歌两手一伸。开始讨债。
自此藤芷烟便同楚白歌签订了卖身契约。非常快速地成了他的凤妃。取“凤”字。是因为楚白歌说裕国百姓视他为龙。她若是凤。龙凤甚是般配。
因为床坏了。楚白歌将官海叫了进來。吩咐他去换张床。官海一进來看到那张塌了的床。掩嘴偷笑。一般在自己处在糗事风头上的时候。藤芷烟是最敏感的。她一眼就捕捉到了官海那意味不明的偷笑。她上前一步。就解释道:“这床是我踩塌的。不是我们那啥.....弄塌的。”
官海强忍住笑意。低头恭敬地回道:“凤妃勿需同奴才解释。奴才懂得。”
“懂。懂什么。”藤芷烟不解看着身旁的楚白歌。见他笑得坏坏的。她觉得还是得跟官海解释清楚。不然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在这宫里名声可全毁了。
“官海啊。其实我跟他真的沒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俩躺在床上。然后我就在床上动啊动的。然后床就塌了。”
藤芷烟刚说完。楚白歌就揽过藤芷烟的腰。特别有深意地瞅着藤芷烟。笑道:“是啊。爱妃可真是不安分呢。在床上还不老实。你果真是老天派來折腾朕的。朕现在还觉得身子虚弱地厉害呢。哦。对了。官海。换张结实点的床來。可不要我们随便一折腾就塌了。”
“是。皇上。”
“喂。哪有你说那样。其实......唔......”藤芷烟还要解释。可她的嘴巴被楚白歌就封住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官海领人进來将坏床搬了出去。然后又快速地将新床放置好。她招了半天的手。官海愣是把她无视了。欲哭无泪啊。
听到寝殿的门再次关上。楚白歌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嘴巴。藤芷烟只觉得嘴巴火辣辣地疼。怎么男人亲女人嘴巴都喜欢用啃的。她长得的那是人嘴。不是玉米棒子。沒事干嘛总是啃啊啃的。
藤芷烟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嘴巴。果然红肿了。她摸着自己肿起來的嘴巴。喃喃道:“干什么总是用啃的。本以为只有公子然亲嘴巴会用啃的。沒想到男人都这样亲嘴的。好红啊。比上次被公子然亲了还要红。还疼。奶奶的。男人果然都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啊。”她一转过头。就见楚白歌站在身后。她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啊。站在人家身后都不出声啊。吓死我了。险些就被吓出心脏病了。”藤芷烟一边抚摸着怦怦直跳的小心肝。一边狠狠地瞪着他。可瞪着瞪着。她就不敢瞪了。因为楚白歌的脸色好难看。死气沉沉的。怪吓人的。而且他那双眼睛还死瞅着她。眼看着就要将她戳出个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