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切都是你的错(1 / 1)
“哈哈,我沒有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你们不是要流云珠吗,流云珠就在他身上,当年我亲自将流云珠埋进了他的身体里,我不想让芸香醒來,就算是她醒來了,她想要成亲的那个人,还是苏陌云,居然这样的话,我宁愿让她一直睡着,一直睡着,等到那一天,我将你们所有人都消灭了时候,我就來陪你,流云珠,你们不是想要吗,既然想要的话,就去拿啊,芸香,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芸香,就算是死我们也要在一起,”薛涛癫狂的笑着笑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晶棺材旁边,趴着上面,看着那张安静的睡容,笑声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渐渐的化为低声的抽泣,
第十章 一切都是你的错
只听到洞外的声音不断响起,然后越來越近,随即苏酥的呼吸一停,她便听到两个轻得不能再轻的脚步声,伴随着婴儿的抽泣声走进,
“这就是你姐姐,还真美,”
似乎是那个叫鬼纭的人走到了水晶棺材旁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棺材里的女子,只怕是也沒有想到这个女子居然美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
“姐,”墨道白只看了棺材里的女子一眼,便眼睛一涩,似要留出眼泪了一样,
十年了,他已经十年沒有见过姐姐了,沒想到还能在再次见到姐姐,十年了时间沒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若是姐姐还能醒來的话,墨道白一想到这个,心中便是一阵激动,手中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些,而他怀中的婴儿又如何承受得了这个重量,随即便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清脆的哭泣声不知为何却像是揪住了苏酥的心一样,她只感觉到心口在隐隐的一丝一丝的抽动,只是她还沒有出声,便已经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是谁,出來,”鬼纭忽然表情一变,随即伸手向苏酥藏身的地方抓去,苏酥心中一惊,狼狈的往地上一扑,正巧那掌风从苏酥的头上飘过,落在了地上,顿时地面便凹下去了一块,苏酥猛然惊出了一声冷汗,
“是你,”
“酥儿,你怎么在这,”两道疑惑的声音同时响起,苏酥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道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墨道白看到苏酥脏兮兮的脸,一想到她和墨道白的关系,本不想理会,可是一接触到苏酥的眼睛时,心中便不由得一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递到苏酥的面前,
“擦擦吧,”
“谢谢,”苏酥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胡乱的擦了几下脸,随即仰头,看着仍在小声抽泣的婴儿,
“这孩子,”
“这便是你生的那个孩子,要抱抱吗,”墨道白看到苏酥的眼神,似乎有种不忍欺骗她的感觉,伸手将怀中的孩子送到苏酥的面前,苏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襁褓中那张粉粉嫩嫩的脸,随即有些颤抖的伸手,将那粉嫩的皱着一张脸的婴儿抱在了怀中,随意的轻轻的拍了拍怀中的婴儿,看着他渐渐停止了哭泣,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丝爱怜,
“他叫什么名字,”
“我还沒有取,毕竟你才是孩子娘亲,”墨道白看着她一脸笑容的样子,不由得说道,
“那就叫苏笙吧,”她的姓氏,他的名,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苏酥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怀中的婴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啼哭了起來,
“宝宝,怎么了,难道你也饿了,”苏酥有些疑惑的拍着怀中的婴儿,打开襁褓,却沒有发现有尿湿的痕迹,不由的猜测道,
抬头看了墨道白和另外那个陌生的男子,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掀起衣襟,将**送进了宝宝的嘴里,果不其然,宝宝的哭泣声顿时听了下來,
“她是谁,”苏酥也是第一次给宝宝喂奶,更何况身边还有两个大男人,虽然和墨道白有点熟,但是他毕竟不是孩子的父亲,总归不是那么的好意思吧,
为了避免尴尬,苏酥只能红着一张脸,指着棺木中的女子,
“我刚刚听到你好像叫她姐姐,你们难道是兄妹,难怪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总觉得你们长得好像,”苏酥看到墨道白有些疑惑的样子,不由得解释道,
“你不知道她是我姐姐,那你知道她和你叔叔的关系吗,”墨道白沒有想到,到了现在她居然还是不知道自己就是这个女人的弟弟,只怕他与她叔叔之间的纠葛,她应该更是不清楚了吧,
“今天知道了啊,她是我叔叔喜欢的人,不过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叔叔一样,难道是因为流云珠,”苏酥偏过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好像从第二次见到苏陌云的时候,就听到他又说过流云珠,想必闹出这么一大堆事,只怕都是为了这流云珠吧,
“你知道流云珠,”墨道白有些不信的看着苏酥,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听说过着珠子的,
“听说过一点点,不就是一个珠子,就算它再神奇也不过只是一颗珠子而已,”见孩子睡了,苏酥整理好衣襟,然后转过头,看着墨道白,一脸我满不在乎的说道,
起死回生,就算是真的,那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谁也不能改变什么,有时候又何必强求呢,
“可是那不是一颗普通的珠子,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这东西,也就只有你这个傻瓜不放在眼里,”墨道白听到苏酥的话,眼睛不由得一亮,随即有些好笑的看着那坐在地上满不在乎的女人,
恐怕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她会对面这样的东西,而沒有一丝心动的感觉吧,
“呵呵,就是因为太多人想要,所以才沒有了想要的欲望,我就想不通你们争來争去究竟是为了什么,我饿了,你有吃的东西吗,”喂饱了孩子,苏酥才感觉到自己腹中空空无一物,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鬼纭,”墨道白似乎想到鬼纭那里还有一些干粮,转头问道,
“给,慢点吃.“鬼纭从怀中掏出一个烧饼递给苏酥,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笑着说道,
“我只是饿了,对了,我叔叔和那个叫薛涛的人也來到这个小镇,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们应该也会來到这个,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矛盾,一定要拼这个你死我活呢,”苏酥三下两除二的将烧饼吃完,伸手抹去嘴边的渣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等这件事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酥儿,如果我杀了你叔叔,你会恨我吗,”墨道白张了张嘴,随即停顿了一下,说道,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就算现在说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他想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再慢慢地和苏酥细说,到时候,他便会如实的将所有的一切都托盘而出,以孩子爹爹的身份回到她的身边,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关我什么事,”苏酥横了墨道白一眼,等你们事情完了,还指不定剩下谁呢,而且这一堆人全是自己认识的,要真是死了谁,伤了谁,自己都要死要活的,她还要不要生存啊,
“你先躲躲,有人來了,”意外的事,墨道白居然沒有接苏酥的话,反而伸手一拉将苏酥从地上拉了起來,随意选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苏酥送到了里面,可是却沒有想到外面的人居然來的这么快,几乎是缠斗着冲进了这原本就不大的洞穴,苏酥虽然躲在暗处,但是只是一偏头还是能看到外面的人物的,苏酥紧了紧怀中的孩子,看着苏陌云和薛涛还有翎出现在这山洞里,苏酥到是一点都沒有觉得有丝毫的诧异,只是看着他们身上的血痕,似乎是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战斗才打到这里來的,
不过看他们样子,互相瞪得死死的,就只差把被人吃了一样,看得苏酥都有一种发毛的感觉,她看着怀中的孩子闭上了眼睛,一副睡得甜甜的表情,面上又微微的一笑,似乎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她的天就不会塌陷,
“流云珠呢,”只见墨道白一剑横在了苏陌云和薛涛中间,也不管这旁边的这个人,算起來还应该是她的师伯,
“又是流云珠,你是道白吧,沒想到十年不见,当年那个少年已经这么大了,我们还真是老了啊,”薛涛是感叹一样的看着墨道白的说道,
“废话少说,把流云珠拿出來,”到了这时候,墨道白哪还有什么和别人叙旧的心情,只要知道流云珠在这个两个人手里,他就已经足够了,
“流云珠在他手里,”苏陌云咬着牙看了薛涛一眼,随即说道,
“交出來,”墨道白想都沒想,便直接用剑向薛涛刺去,而苏陌云似乎也在这一时刻和墨道白形成了共识,两把剑瞬间就像薛涛身上招呼了过去,
翎见师傅不敌,伸手拔剑就加入了战斗之中,一时间你來我往,打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让人眼花缭乱,之前陪着墨道白一并前來的鬼纭,似乎完全沒有加入战斗的意思,他有些无趣看了一会,随即走到苏酥藏身的地方,别有趣味的看着苏酥,
“担心吗,”
“为什么要担心,”苏酥转过头,看了鬼纭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
“一个是你的亲人,一个是你的男人,还有一个是你救下的,看似弟弟的人,你不担心,”鬼纭有些好奇的看着苏酥,似乎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这都是她所认识的人,可是为什么她的表情就如她所说的那样,根本就沒有一丝担心的痕迹,还是说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无情,
“男人,我男人,谁啊,”苏酥有些诧异的看着鬼纭,她刚才似乎听到了让她一直疑惑了很久的东西,
“难道他现在还沒有告诉你,还真是个别扭的男人,”鬼纭有些诧异的看着处于缠斗中的墨道白,摇了摇头,一脸调侃的看着疑惑不解的苏酥;“不过我现在告诉你,也沒有关系,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他告诉你的时候,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恩,你说吧,”苏酥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
“墨道白就是杜笙之,杜笙之就是墨道白,”鬼纭看着苏酥的脸色,一字一顿的说道,想要看出苏酥神情的破绽,
“原來是这样啊,这次我就放心了,我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像,也问了道白几次,这家伙一直都不肯承认,原來他们还真的是一个人啊,这样也好,我总算也知道是孩子的父亲谁了,你放心好了,他下次和我说的时候,我就当是第一次听见就是了,你说他打不打得赢啊,”苏酥点了点头,一脸原來如此的样子,她已经怀疑很久了,因为杜笙之和墨道白的味道实在是太相似了,不,不是相似,而是完全一样,
所以有时候经常能给自己自己错觉,原來他真的是一个人,这下自己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出轨了,
“沒有了,”鬼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苏酥,难道就算是这样的消息都不能让这个女人惊讶一下吗,墨道白喜欢的女人还真是独特得很啊,
“啊,道白好像受伤了,”苏酥仔细的看着场中的打斗,想了想,然后将怀中的孩子塞到了鬼纭的怀中,对上鬼纭疑惑的表情,
“你先抱着,我怕我一紧张,伤到了孩子,”
“沒想到你居然还会紧张,”鬼纭沒有想到她将孩子交给自己的原因居然会是这样,这个女人还真是沒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啊,
“这样很正常吧,翎,好像也受伤害了,”看到翎又被墨道白划了一刀,苏酥不由得嘟了嘟嘴巴,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就是不明白他们男人之间怎么就喜欢打打杀杀呢,你杀一下我,我杀一下你,这样很好玩吗,
“你叔叔好像危险了,”鬼纭看着场中的打斗,忽然说道,
“好像是吧,咦,我爹爹怎么也來了,不好,危险,”苏酥忽然看到了一个完全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人,而且这个人还还是自己的老爹,难道是为了寻找自己吗,苏酥见苏文跌跌撞撞的冲了进來,然后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一把撞开了原本属于苏陌云的位置,代替他受了翎刺过來的一剑,苏酥才也受不了,直接就冲了出去,一把抱住了倒在地上,血渐渐的渗出的苏文,
“爹爹,你沒事吧,你不要吓酥儿啊,”
“真好,酥儿,你沒事真好,”苏文看到苏酥就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毫发无损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伸出一只带血的手,轻轻的抚上了苏酥的脸,笑容中带着一丝安慰,虽然他这个父亲不强大,但还只终于保护住自己的女儿了,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啊,你别吓我啊,”苏陌云同样沒有想到苏文会出來为自己受这一剑,他有些慌张的站在那里,看着面色的惨白了的苏文,
一时间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傻瓜,你是我弟弟,我答应爹娘不管怎么一定要互住你,十年前,大哥沒有替你护住你的妻子,这次就换我來护住你好了,而且这伤还要不了我的小命,”苏文对着苏陌云笑了一下,
“我不想,酥,我不想伤了你爹爹的,”翎同样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哪里,看着苏酥,一时间亦是沒了主意,
“孩子,不关你事,”苏文对着翎笑了一下,可是眼神随即一变,他似乎有些激动的看着翎的胸前,他的胸前因为被剑划开,而露出了一大片肌肤,而上面似乎刺着一个字‘荧’,萤火虫的‘萤’,
而这个字,还是当初自己亲手刺上去的,那还是他妻子刚刚去世的时侯,他为了让她最爱的儿子永远都不忘记他,而刺上去的,自从十年前陌云负气出走之后不多久,他的儿子,苏棋就不见了,那时候他疯了一样的四处寻找,找遍了大江南北都沒有发现苏棋的下落,渐渐的他也就放弃了,他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还能在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只是,沒想到居然会是在这里的场合下相见,
果然是命运弄人啊,
“哈哈,沒想到居然被你发现了,你沒有看错,他就是你的儿子,当年苏陌云抢了我的新娘,我就抢了你的儿子,我也要让你们苏家尝尝痛不欲生的感觉,我训练他,折磨他,可是他还是像狗一样的呆在我的身边,这就是你们苏家的报应,哈哈哈哈,”还不待翎上前,一边的薛涛便似疯癫一样的笑出了声音,
“师傅,你不会的,你是骗我的对吗,”翎不敢置信的看着抚养了自己十几年的师傅,他沒有想到,师傅当年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抚养了自己十年,
“哈哈,我沒有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你们不是要流云珠吗,流云珠就在他身上,当年我亲自将流云珠埋进了他的身体里,我不想让芸香醒來,就算是她醒來了,她想要成亲的那个人,还是苏陌云,居然这样的话,我宁愿让她一直睡着,一直睡着,等到那一天,我将你们所有人都消灭了时候,我就來陪你,流云珠,你们不是想要吗,既然想要的话,就去拿啊,芸香,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芸香,就算是死我们也要在一起,”薛涛癫狂的笑着笑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晶棺材旁边,趴着上面,看着那张安静的睡容,笑声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渐渐的化为低声的抽泣,
“你给我滚开,不要脏我姐,”墨道白看着水晶棺材上带出的一丝丝血痕,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了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既然已经知道流云珠的下落了,那么对苏陌云也就沒可以怨恨的了,他看着那个让她姐姐,十年陷入昏迷之中的男人,
伸手就要把薛涛甩出去,可是他却哪里想到,
那个男人所有的一切动作都是装出來,还不待墨道白拍到他的身上,一个迅速的转身,手中的剑就往苏陌云的方向刺去,
墨道白心中顿时一气,手中的剑顿时将薛涛手中的剑拨开,然后却哪里料到,薛涛一掌就往苏酥的方向招呼了去,
“不,”墨道白猛的叫出了声音,闪身就苏酥的方向飞去,
可是……
墨道白沒有想到苏酥这个时候的反应会这么快,他明明已经挡在苏酥的面前,却沒有想到苏酥居然会在最后关头,将自己扑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掌生生的印在了苏酥的后背上,一口鲜红的血顿时染红的墨道白衣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