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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山一水中一寺,一林黄叶一僧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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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跑出福宁宫后,就怀念起昨日丹兮公主的舞蹈。她支开一直跟着她的小东子,自己就沿着昨天的路迹寻去了。

这来来回回绕了半天,小一才后悔没带着小东子了。昨晚是闻声而来,今日没了乐声,这路又曲折,小一只能再碰运气地找找看了。

走至一座宫苑前小一停下了脚步。但见这宫苑虽然小巧,里面布局装饰却令人觉得清新雅致,犹如世外居所。

小一便蹑着脚走进了庭院,见没人,又入了正房。此间房中家具稀少,倒是窗边置着一张宽桌,桌上正摆着一幅画。上面画迹未干,应该是刚刚才完作。

小一走近,俯身端详起来。只见画上一个挑水的和尚,正走在铺满黄叶的山路上。小一想想倒是跟自己过往的情景挺像的。

有一次深秋,天气突然降温,河水就要冻结了。她就卖命的在河水冰封前取出足够的饮水。

她一次次捧着自己的锅碗瓢盆去河边取水,一回回吱嘎吱嘎地踩在满地的臻树落叶上,再一次次地奔回自己的石洞。看着画中的和尚,目光孤远,神色寂寥,他也是一个人在过活吧。那他的住所又在哪呢?山的后面是不是也有他容身的一间小庙呢?

“一山、一水、中一寺……一林黄叶、一僧扫。”

“你怎知!?”

小一转头,看见的是一位白衣飘然的少年男子。“啊,你住在这里是吗?抱歉,没经过允许我就进来了。我只是见……”

“你怎么知道的?”对方又急问了过来。

“什么?”

“那句诗。”

小一仍是不知对方所云,好在那少年男子又添补了句,“一山一水中一寺,一林黄叶一僧扫。”

“啊?”小一不由惊奇,自己刚刚无意间拼凑的几个词,竟是一句诗。“那个,那个只是我随口说出的,我不懂诗的。”

“随意?当真随意?”白衣少男仍认真地问。

“真的。你不信吗?我可是连字都不认识的。”小一这么解释,确实是丢脸面,不过为了停止这场问剧,她只好自报了短处。

“这样啊……”白衣少男略抬起眼眸打量了下小一,“这句诗是母妃最爱的一个画题诗,曾是父皇出给她的题目,知道的人并不多。”

说着白衣少男又看向桌上的那幅画,轻声向小一问道:“你可以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这句诗的吗?”

小一看了看痴迷于画的白衣,就跟他说了遍自己刚刚看到画时的所思所想。

“原来是感同身受所致。”说着,白衣就提笔蘸墨将刚才的那句诗题在了已干的画上。最后还签了个花押。

小一看见了便问他,“你最后这个写的是什么字啊,怎么那么长?”

这白衣少男笑着回看了眼小一,“还真是当真不识字?”他看着自己的字又问道,“一字不识吗?”

“嗯。”刚答完小一就又使劲地摇起头来。“我会写几个字的,像一二三四还有佣,我写给你看。”

小一说罢,便抽了张桌侧的白纸铺在桌子空的地方写了起来。

前几个字还好写些,写到“佣”时,可让小一为难了一阵。

终于,小一大作完成,她拿起吹了几口,就递给了对面的白衣男子。“你看,一、二、三、四,可惜最后一个‘佣’字才学还没练好。”

白衣看了眼小一递来的纸,此时才细细端详起她。而后又垂目道,“不是佣,是煦。”

“煦?什么煦啊?”

看着纸上那歪歪扭扭的煦字,白衣不禁又抬起双目看向小一,“你是六哥的人。”

“六哥?”小一仍然不明白。

“就是你写的这个人。”只见白衣反用毛笔在纸面上画出个圈痕,里面郝然是个“煦”字。“这个字念煦,不念佣。”

白衣又说了遍,这时小一才明白。原来在木屋时,赵佣就已经告诉她他的名字了。她捧起自己写的那张纸端详起来,“原来这是他的名字。”

白衣虽好奇小一同赵煦的关系,但也不便相问。他叫过小一,对她说:“你不是问我这个字为什写这么长吗?”

“这是个天字,之所以这么长着写,是因为——天下一人而已。”

小一听着不解,“可天下并不是一人啊?”

白衣哑然,转念又想到眼前这人并不识字,便也不对她作解,只看着窗外说,“也许以后,你会知道的,天下确实是一人。”

白衣不知为何突然兴致大发,转向小一,“可要我来教你写字?”

“教我写字?”小一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这么问,略有些迟疑。

“怎么?觉得我的字没有六哥写的好吗?”见小一犹豫,白衣便笑问她。

小一听了,居然还就真仔细地去看那白衣刚写的字,再回忆脑海中赵煦的字。

“六哥的字自然是好的,不过我的字也算是独具一格,教与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怎的?你不愿意吗?”

小一心想,反正赵煦生病,她倒不如跟着眼前这人学写字,到时给赵煦一个惊喜也是好的。思虑之后便欣然应了。

“不过,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呢?……对了,我叫小一,就是这个一。”说罢,小一也在自己写过的纸上划出个圈痕。连同刚才那白衣圈画的,一‘一’一‘煦’,格外突出。

白衣只轻瞥了眼挺拔秀丽纸面,便覆了张新纸在上面,提笔写了两个大字,示意给小一,“赵佶。”

“赵……”小一挠挠头,又忘记了佶字的发音。

“是佶,‘四牡即佶’的佶。”

“啊?什么意思啊?……四牡即佶,赵佶就是赵四牡,也太难听了吧。赵四牡,哇,真的好难听啊……”

听着小一在那杜撰,赵佶无奈摇了摇头。赵四牡,这姑娘还真会想,赵四牡……赵佶突然地怔住了,连笔尖点污了纸张都不知。

“喂,小佶,你怎么了?”

赵佶回过神来,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怎么,她就……

“小佶?”

“你叫我什么?”赵佶猛地从神思中回来。

“小佶啊,我看着你也不大,这样叫着总比赵四牡好听吧……”

“不行!”

小一皱眉努嘴,“怎么这拒绝的话都跟你六哥说的一模一样!”

赵佶想自己刚刚的态度是刚硬了些,便收回了些强势,但仍坚定地说,“以后不准乱叫,不准叫小佶,更不准叫…赵…四牡。”

“为什么?”小一想不明白。

“没有为什么,你便直接唤我赵佶好了。”

……

一番名字风波过后,小一倒是真向赵佶习得了不少字。那字迹还颇有些赵佶风范,侧锋挺拔、瘦长秀丽、飘逸洒脱……

赵佶见天色不早,便想唤人来送小一回去。小一这才想起自己的肚子早已饿得空空如也。二人一拍即合,相约日后再见。

见内侍送小一走远,赵佶才又回至桌前,见自己的那幅画上洒满夕阳,更加重了诗句的情境。母妃解父皇出的这道画题,解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令父皇满意的画作,到底何才会为满意之作呢?

而刚刚的那个小一,竟屡屡语出惊人。随意道出的诗句,随意杜撰的名字……

“赵四牡,四牡——思母。”

怎就道出他在这母亲故居久住的缘由?

“小佶。”

怎就叫出母亲昔时唤他的幼名!

——*——*——*——*——

在福宁宫内室垂帘内,赵煦正在听着对面人的汇报,“今日,太妃才出福宁宫便吩咐人手去调查小一姑娘的身世了。”

“嗯,果不其然。按原定安排执行下去即可。母妃生性多疑,让他们多查几次。”

小一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情景。赵煦立在床边,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对着他讲话,然后退下。

许是稀奇他穿着黑衣,小一便多看了那黑衣人几眼。直到赵煦过来拉她,她才回过头来。

“今天又跑哪儿去了,竟连自己宫殿也不回,为夫的宫殿也不进了?”

“这不是来了吗?”见小一谄媚地回答,赵煦敲了下小一的脑袋,“是饿得不行了吧?”

小一可怜兮兮地点着头。赵煦便拍拍手,继而被宫女送上来的东西是小一从未见过的。

只见众人端上来一个大锅具,众多还生着的食材以及各种调料,小一盯着摆满东西的桌子问:“这是在搞什么?怎么就把厨房搬来了?”

“傻丫头,这是新兴起的一种吃法,叫火锅。”

“火锅?”看着各种各样的食材,闻着油锅里冒出的滚滚香气,小一兴奋地张开双臂,仰天大叫道:“终于永别鱼和野果的日子啦!万岁!”

这一吼差点吓得她背后的小宫女摔烂了碟子。

见东西都已上齐,赵煦便吩咐宫人散去。小一饿的急,但却不知火锅这东西该如何下手去吃。而赵煦则坐在旁侧自顾自地涮着杯、碟、碗、筷……

“这些怎么吃啊?”小一憋不住了,“我饿。”

赵煦听了悠悠然道:“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今日去哪儿了吧?”

“我,我今日进了座宫苑,遇到了个人。他画的画很漂亮,字写的也很好,还有他还教……”

赵煦夹起一片肉片在滚沸的油锅中涮了一下,而后便蘸着佐料吃进了口中。

小一见赵煦这样,哪里还说的下去,她也学着赵煦的样子,夹起肉片,涮了涮,再蘸了些佐料,刚要填进嘴中,却被赵煦夹住筷子。小一纳闷地盯住赵煦,却不想这快到嘴的肉被赵煦用筷子一拧一转反而送进了他自己口中。

“你!”

赵煦嚼了嚼肉片,“嗯,涮的老了,料也蘸多了。对了,还没说完呢?他还教什么?”

“就教我写了几个字……哎呀,煦儿,我饿……”小一只顾着眼前的火锅,再也回忆想不起别的。

赵煦看她这般,叹口气。他握着小一桌上的手说:“记住,以后不可再跟他人学写字,想学我来教。”

“为什么,他很好的,我……”

赵煦一把握住了小一想夹肉的手,“小一,你可愿对我好?”

“当然啊。我现在不就对你很好嘛。”

“不,你对我不够好。我要的好是只对我一个人的好,你能明白吗?”

小一听到这话才将视线从桌上收回,仔细地看着赵煦。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就一会儿眼神又被火锅勾了过去。

赵煦见小一如此,只得作罢,“罢了,吃东西吧。”为小一涮起肉片来。

他虽养“病”在内室,但那小一学字那一幕怎能逃过他的眼耳。当东风渐向他汇报小一和赵佶谈笑风声,一室习字之时,心中难免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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