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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前车之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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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好过年就好好呆在家里宅着,吃吃睡睡,走走亲戚。如果是小时候还好,能拿压岁钱,现在,能不让我付出去,就是幸事了。

马肖要了我的□□号,问我是不是有时间休息了。我只好说是的,七天。马肖就说是他拜托他爸爸找我们行长说的。我真想说:拜托,别为那么点事惊动行长,成吗?

他说年初一那天去上海坐飞机。我说这件事,我还没给我爸妈提起过。他就说等我回复。

我看到□□上李津的头像也亮着,但我没有敲他的头像,而是默默选择了隐身。我走到客厅,看到我爸正在看电视,我妈这个时候还在三棵树下跳舞。我准备先向我爸说,要是我爸那里说得通,我妈那里也不是问题。

说实话,免费旅游我还有点心动的,只要别把我卖了就成。“爸。”我坐到我爸身边,伸手按住我的肩,“我给爸捏捏肩。”

我就卖力给我爸捏肩,心想先把我爸给讨好了再说这事。我爸到是先开口说了:“阿宝是不是过年想去旅游?”

唉?我爸怎么会知道的。“呃,爸……我能不能去啊?”

“把他带来让爸瞧瞧。”

“爸?”我是万分惊讶,这事我爸是怎么知道的,唯一的可能性是——陈越,难道是马肖告诉陈越这事的吗?可马肖还不让我说出来假冒的事,怎么就告诉陈越了呢?他是怎么跟陈越说的。难道刚才吃饭的时候笑得——

我回想刚才吃饭时陈越诡异地笑着外加说了句:“过年有什么打算啊?”说那个“啊”字时,阴阳怪气的很奸诈的样子。

原来如此。

“爸,我出去一下。”我直接就往外跑。

“这么晚了你去哪?”

“对面。”

我说的对面是陈越家,我使劲敲他家的门,他很快就来给我开门。这个家伙刚洗过澡,身上只穿着浴衣,胸口是春光一片。可是我对此默不关心,气吼吼质问他:“陈越!”

陈越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可以是有点冷:“到里面去说。”

陈越的房间里开了暖气,我一进去马上说:“你开了几度,热死了。”我拿起摇控器看,32度。“你个败家子,暖气开那么高,不用钱。”

陈越抢过我手中的摇控器,仍就按回到原来的温度,然后把摇控器往床上一丢,自己也跟着大大咧咧坐到床沿上。他一坐下去,整条腿都露了出来。我走上去踢了他一脚,让他把腿收起来,不然有伤风化。

陈越揉着膝盖说:“又哪得罪你了吗?”

我大声说:“马肖啊,你怎么对我爸妈说的。为什么我爸会知道他的事。”

“马肖他说你同意跟他交往。”陈越笑着对我说,“我就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没有跟他交往。”我头脑发热,因为空调太热,马肖不让我说的事,我给说了出来。

“这样?”

“不然还有哪样?”我粗声说着,“你以为放弃一段感情就那么容易。我心灵的伤可没那么容易就医治好。你如果被女朋友甩了,会那么快再去结交一个吗?如果你抱着玩玩的心态除外,除非你是一个烂情的人。”其实我哪有资可知说教陈越。

“我可以医治你的创伤。”

“什么,你——”就在我说话时,陈越站到我面前,目光紧迫地盯着我看。我听到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起了变化。“陈越?”

陈越一把推倒我之后重重地压住我,没头没脑地吻着我的嘴唇,那种失去理智的,近似疯狂的亲吻让我全身产生了抗拒。他用力吸着我的嘴唇,舌头不断的试图探入到嘴中,我努力抿着嘴,不让他吻到。

他开始对我的身体下手,下巴脖子,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他用力地吮着。“你哪根筋搭错了,你疯了吗?”我被他的样子吓怕了,想推开他,可是双手被他的双手牢牢控制住。我想蹬开他,同样我的脚被他的腿压住不能动弹。

“陈越,快手,放手吧。”

就在我带着哭腔求着他的时候,他突然松开手,嬉皮笑脸地对我说:“怕不怕,要是马肖这么对你,你怎么办?”

我的大脑再度空白,嘴里愣愣地说了句:“什么?”

陈越坐到我旁边:“我是说,如果你跟马肖出去,晚上还要住一起,他突然这样对你,你怎么办?难道你忘了——”

不用陈越说,我也不会忘记那段可怕的经历。

“行了,我知道,我不会跟他去的。如果只是见见家长,那就吃餐饭好了。你的意思我懂。”我气不过,被陈越戏弄,“可是你也不应该这对对我!我很生气知道吗!”

“那。”他正经坐好,“随便你打。”

他说打,那我还客气什么,直接打嫌手疼,拿起他的枕头往他身上重打。他让我打了几下开始躲:“够了够了。枕头,枕头要破了。”

“我不管,我心里不舒服,我就要打坏你的枕头。”

就在他的枕头真被我打坏时,陈越抱住了我。那种微妙的感觉又来了,他的衣服零乱,左边的肩膀露在外面,中间的腰带掉了,浴衣全部敞开。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往下看。

“女流氓。”陈越问我。

我脸一红:“我哪里流氓了,你光腚我都看过,丑陋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陈越把衣服那么一拉,吓得我尖叫一声:“我的身体那么美,哪里丑陋,你是不是审美眼光有问题。”

我转过身不去看他:“你的审美眼光才有问题。”

我感到他的手在碰我脖子处的头发,大概是刚才乱打的时候,我的头发也乱掉了。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弄了几下我的头发,我全身紧张地要命。“陈越,你是说我不要跟着马肖去吗?”

他敲了我的后脑勺:“你是不是少根筋啊!”

“你才少根筋。”我这个人嘴犟,就算我错了,我也不想那么承认,特别是在陈越面前。

“傻宝,你跟说件事。”

“说。”我回头,发现他全身光着站在衣柜前,我又叫了一声,“你有病,换衣服先说一声。”

“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傻宝,我要换衣服,你别回头。我还没说完你就回头了。”陈越说,“不对啊,被看到人是我,你叫什么叫。再说了,你不是说连我的光腚都看到过,再看还不是一样。”

好歹我是成年人,我也喜欢看帅哥,可是一具肉身在我眼里看来,真还不如穿着衣服的好看。有时越光反而越没兴趣,越是遮遮掩掩的越会引起别人的好奇心。

“你要是跟男人结了婚怎么办?难道你要做尼姑?”

“你才做尼姑,”我说,“不对,你是做和尚,而且还是花和尚。”

“也许有一点真被你说对了。”陈越穿好了衣服走到我面前,拉开我遮住眼晴的手,“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

我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啊——”这个消息对我而言比哆啦A梦有手指还要不可思议。“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

“我被她发现劈腿。”

“又不是劈柴。”我说,“啊?难道你是说夏天那个?”

陈越即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说:“你说是就是吧。”

我急了:“到底是不是?”

“其实我是不想去上海。她非逼着我去,我说我们两个需要时间冷静冷静。就那样。”

我发现他说这事,好比在说我今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一样,一脸的无所谓。

后来我还是在年三十那天上班,有三倍工资的说。早上开门比平时晚,下午下班比平时早,何乐而不为呢。只是我们早上仍要很早到,因为运钞车可不管我们几点上班。于是车子走了之后,我和余淼两个坐着没事。

因为是业务电脑,网也得没得上。余淼坐在我后面的二号窗口,在看手机上下载的小说。我只好看看培训网站的旧贴子,顺便发个贴子问问今天还有木有人一起上班。

过了一会我听到卷帘启动的声音,一看时间才八点,不是说八点半开门吗?一看,正门的卷帘门好好关着呢,开的是旁边的自助银行的侧门。有个人从那边走了过来。我想保安是怎么回事,还没开门就放客户进来。

我正要说我们还没营业呢,才发现那个人是李津。

要不是工作场合,我走也走不了。如果是在外面,我看到早就躲得远远得了。不管他来干什么,他都会影响我今天上班的愉快心情。

装作没看到那是不可能的,他对着我笑。可我笑不出来,我想余淼大概也看到他了,余淼那人装出没看到的样子,继续看小说。余淼和现金区的几个同事都知道我跟李津分手的事。

“你今天上班?”李津笑着问。

他走近之后,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好像比之前瘦了些。只是我不想被他看出我的心思,扭头对着电脑不去看他。他这不是废话吗?我不上班,感情你是见鬼了吗?“啊。”我随口应了一声。

李津对余淼打了声招呼。我们这里的彼此的家属都是认识的,自然李津认识余淼也没什么好奇怪。“我来看她。”

“她好着呢。”余淼说。

我马上扭头白了余淼一眼,眼神恶狠狠地似乎在说:别管我的事。

余淼笑着不再说话。

我才对李津说:“你来干什么。”我非常赞同男女分手之后不再是朋友的说法,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李津。等等,也有可能他是来取钱的,噢!我的存款——

“我不取钱。”李津说。

顿时我脸上一阵尴尬。

李津坐到我面前,隔着几厘米厚的防弹玻璃对我说:“今天几点下班。”

“三点半。”我没说话,到是余淼答了。

“我来接你,好吗?”

“不用了,我会自己回去。公交车又不放假。”我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有话就快说,受不了磨磨蹭蹭,拖拖拉拉。我在心里不断地嘀咕着。

“你们中饭怎么办?要叫外卖吗?”我对李津讲过一些银行里的事,像这种节假日,只有两个人上班的情况下,只能叫外卖,因为两个人不能有一个离开工作区域,双人必须同在。所以李津才会问我,“今天还能叫到外卖吗?”

“我可以叫肯德基。”我说跟他说话时心神不定,手指不断地移动着鼠标上的转轮。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被我移上移下。

“中午我给你带吧。”李津说,“老娘舅还是又一村?”

余淼说:“老娘舅好了,我要茶树菇老鸭套餐外加一个菜卷。阿宝你要什么。”

我白了眼余淼,你这个还真不会跟人客气,他现在可是不我男朋友,我没有资格去差遣他。

“没关系,阿宝你呢。”

他那一声“阿宝”让我心里憋屈得难受。说也不说一声就跑去照顾前女友,现在是不是前女友走了,又想到了我这个大备胎。我就算饿死,也不想让他替我做事,我不想欠他的人情。

余淼再一次说:“阿宝喜欢吃牛肉咖喱套餐。再加一个牛肉粉丝汤。”

余淼,你不会说会死人吗?我求你说话了吗?求你了吗?

“我中午十一半过来,时间对吗?”这次李津干脆没有征求我的意见,而是直接问了余淼。余淼说是的。李津起身说了句,“我先走了。”

他走之后我才对余淼说:“余老板,你真多管闲事!”余淼在这里的绰号是余老板,他自己不希望别人叫他这个绰号,可是我心情不好,才不管这些,一个劲得叫,“余老板你不知道他跟我已经分手的事吗!”

余淼说:“你没看出来他想破镜重圆?”

我嘀咕着,圆个毛线球啊圆!我才不会跟他重圆!没门没窗更没缝!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我说,李津这个人,只是消失一段时间,作为本文的主角之一,怎么能离开视线太远呢。李津,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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